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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血債血償!

    城,這個南洋位于馬來半島西北部的海濱城市,作為80為華人的城市,在祖國唐山對日本宣戰的消息經由廣播傳來之后,這里就***了起來,旅居檳城的數萬華僑在昨天夜里甚至舉行了空前的提燈游行,以示對國家的支持。
    檳城幾乎家家戶戶都在大門前或臨街的窗前掛出了國旗,外人很難理解這些旅居海外的游子們對國家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狂熱眷戀,盡管經過一夜的喧囂之后,最初的激動已經恢復平靜,但檳城的街道上依然可以看到那些商鋪打出的標語口號。
    “今日本店義賣,所得之款捐祖國,以為助戰!”
    檳城中國領事館。
    “李少尉,一定要把我們的哀悼帶給他們的家人。”
    面帶些許悲色城總領事汪令文看著面前的李阿,聲中帶著些許沉重。
    一切來的太快了,昨天中,自己還和檳城僑界舉行游行,以示對這場國戰的支持,而現在,自己就收到了國防部發來的陣亡通知書,檳城盡管只有六萬華人,但卻有八百余人在國防軍服役,以后不知道還會再收到多少
    在汽車駛出事館后,司機洪阿福從后視鏡里看了眼座在后座,身著陸戰隊禮服的李阿,今天領事館收到國防部電傳三份陣亡通知書,檳城有三個家庭在昨天開戰后失去了自己的兒子。
    “李上尉,我們先去那里?”
    “”
    從上車一直沉默不語地李阿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端坐著。先去那?這是一個問題。如果可以地話。李阿希望從來沒有接受這個任務。但
    在賣出地一塊肥皂著女兒地李雪嬌隨手幾枚硬幣放到了募捐箱內。看著懷中地女兒。李雪嬌地眼中盡慈愛之色。
    “珍芬。等打完仗你爸爸就回來了!”
    “不知道阿唐怎么樣了。”
    坐在門地躺椅上地陸阿啟望著唐地方向。腦中所想都是離家已久地獨子。六年前。自己沒能阻止他回國效力。后來得知他被分配到海軍后自己還曾慶幸。而現在
    聽到兒媳婦話。陸阿啟地中露出些許愧疚之色子一走就是近七年。七年來。他們兩口聚小離多婆婆多少次勸他回唐山。她都不愿去。說答應過兒子要照顧公婆。哎!苦了這個兒媳婦了惚間陸阿啟憶起阿唐年少時地模樣。
    遠遠的,陸成啟看到一輛黑色3系轎車駛了過來,車頭懸掛著的五色國旗迎風飄蕩,車的速度并不快,開車的司機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好像是在看門牌。
    “是領事館的車!”
    陸阿啟詫異的看到領事館的車在駛過自己的店門后又倒了回來。
    車停了。
    看著停在店門前的領事館的轎車在逗著女兒的李雪嬌的一愣,臉上依然帶著一慣的柔笑。
    “珍芬到了嗎?那是唐山造的轎”
    正逗著女兒的李雪嬌的聲音在看到車門打開的時候,突然止住了看到從車門打開后,走下來的身穿禮服的軍官李雪嬌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臉色瞬間變得的毫無血著,逗著女兒的手,不自主的顫抖著。
    “請問,這里是陸望唐上尉的家嗎?”
    站在從躺椅上站起來的老人面前,李阿用盡可能平靜的口氣問道。
    “是是的,長官,您這”
    陸阿啟的聲音同樣有些顫抖,難道
    “不!你是來問路的!你是問路的”
    從商店中傳來一聲嬌呼,李雪嬌淚流滿面的看著眼前的軍官,眼中的流露出的怒火幾乎可以將這個人殺死。
    此時街坊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些婦女眼中的淚水瞬間流了下來,幾個流著淚的婦女自動的走到李雪嬌的旁扶著她。
    看著眼前的老人,李阿緩緩的舉起右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陸老先生,國家以及國防軍感激令郎陸望唐上尉所做出的杰出貢獻,令郎的犧牲是整個國家以及國防軍最大的損失。請您接受來自一個國家的哀悼。”
    放下右手后,李阿才從文件包中取出海軍部發來的陣亡通知書,陣亡通知書的信封是白色的,有著一條松柏紋邊。看著眼前的老人已經淚流滿面的癱倒在下去,李阿蹲下身來,將陣亡通知書交到他的手中。
    “阿唐”
    目光呆滯的陸阿啟麻木的接過陣亡通知書喃喃說著。
    “不!這是假的!這一定是假的!你告訴我這是假的!”
    被眾人扶著的李雪嬌突然沖上前去,用拳頭不停的打著這個軍官。
    “陸太太,請您節哀!我希望您能夠了解,我個人以及領事館的同仁,對您所遭遇的不幸表示萬分的同情,新加坡總領館已經有專人前來處理陸上尉保險金以及撫恤金。如果有什么幫助的話,您隨時可以來領事館或致電海軍部遺族事物處。”
    被打著李阿用近乎公式化的口吻重復著已經講述了兩遍的話語。
    “尊敬的陸成啟先生、陸劉夫人以及陸李雪嬌夫人,海軍部懷著萬分的歉意通知您們,你們的親人陸望唐上尉,在共和十二年3月6日對佐世堡的空襲中,英勇的犧牲了陸望唐少尉英勇的”
    李雪嬌無力看著這一張官方的公文刻板、無情、冷酷地證實,她的丈夫真的死了,別再
    她最后所剩的只有對丈夫的懷念。
    在戰爭中,部隊指揮部有如整個軍事機器的大腦,它決定著部隊的一切,是攻,是守,兵力的運用,火器的配備,無一不由它發出指令。就象一個人的大腦牽連著人體所有的神經末梢一樣i揮所這個大腦,直接影響到部隊中的每一個人。
    吳成程一手端著茶杯,茶杯里,全部都是茶葉,根本看不到水。稍近一點,人們發現,吳城程兩眼通紅臉疲倦,從3月5號到現在,他從來就沒有合過眼號那天,他是因為興奮,而昨夜是因為不敢睡,吳成程害怕自己一睜開眼時聽到的就是壞消息。
    參謀長郝祥漢走了進來,聽到腳步聲的吳成程頭也不回。
    “現在情況怎么樣?”
    “還是和過去一,如果誰再說第七師團是乙種師團非抽他丫的!不愧是在歐洲打過陣地防御戰,布起防來,有板有眼的,我們的部隊傷亡也比較大。”
    話雖帶玩笑之意,但說話祥漢卻根本笑不起。
    “舍不得孩子不到狼啊,犧牲也是難免的。咱們在大連城下受挫總理都驚動了!”
    吳成程搖頭輕嘆了口氣,仗從來有像現在這么打過令雖說過“像在敵國一樣作戰”,可參謀部卻有明文規定“作戰時注意避免無必要的破壞。”么無必要,這很難把握
    “十一師,再有兩個小就能上來了,他們是步兵師,善于的進攻,我看到明天,頂多后天凌晨,咱們就一定能拿下大連城。”
    在說話時郝祥漢的語中帶著一絲甘之意,但強攻大連不過一天的功夫,已經讓第七師傷亡超過三千,幾乎等于減員20%,如果要按計劃完成收復大連的任務,在兵員得到補足之前,第十一師的增援無是可以減輕第七師目標前所承受的壓力。
    “這仗打的不痛快,如果不”
    吳成程重重砸了一下桌子,仗打到這份上實在是丟人,如果不是城里還住著十多萬老百姓,像過去一樣,用轟炸機對大連進行地毯轟炸,用重火力直接掩護部隊進攻,根本不會打到現在這份上。
    “師長,這是在咱們自己的國家!”
    漢祥輕聲說道,眼前又一次浮現出今天在軍醫院看到的那些被誤傷百姓,還有白色的裹尸布下的尸體,其中甚至還有兒童,作為軍人,在自己的國土上和外敵作戰本就是恥辱,如果
    參謀長的話讓吳成程靜了下來,什么都沒有說,盡管部隊已經盡可能的減輕火力,但打到現在,平民的死傷甚至超過軍隊。
    空中,一群如禿鷹般的俯沖轟炸機,從天邊壓了下來,直奔據守的日軍陣地撲來。地面上工事后日本兵看到飛機,有人驚慌失措的叫道。
    “飛機!飛機!支那人的飛機!”
    手拿指揮刀的軍官連忙叫道。
    “隱蔽!隱蔽!趕快隱蔽!”
    喊聲還沒有結束,空中的俯沖轟炸機就拖著刺耳的嘯聲從空中俯沖下來,炸彈像雨點般紛紛落下,街道頓時變成一片火海,在火海中不斷可以看到一些身上著火的日本兵,一邊尖叫著一邊在無助地東跑西竄,結果凝固汽油卻甩到他人的身上,進一步擴大了火勢,而更多的日本兵則是地上打著滾,嘴間不斷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叫聲。
    站在破房后的張秩明正在用望遠鏡看著對面的一切,當看到日軍的街道陣地陷入一團火海之后,立即拿起了電話。
    “戴德田,立即帶著部隊給我撲上去!”
    空軍之所以使用凝固汽油彈,原因非常簡單,主要是為了避免高爆航彈爆炸后,破片的二次殺傷,燃燒彈在爆炸時不會產生高爆破片,不過代價是有時候難免會引燃一些民宅。
    子彈從程興旺的頭上和耳朵邊飛過。盡管還未到傍晚,但被硝煙籠罩著的戰場已經顯得有幾分陰暗,空氣中充滿硝煙以及塵土味,眼前的城市顯得有些荒涼。映到眼里的,盡是一些焦黑的墻壁,塌倒的房屋,炸翻的工事,狼藉滿地的子彈殼,和許多炮彈轟擊、子彈射穿的創痕斑跡。
    提著步槍的程興旺,盯住了幾十米遠的一個破房子附近。看那里有幾個人正在肉搏著,兩名身窗國防軍軍裝的戰士和日軍的兩個士兵,在地上翻上滾下,扭成一團,了眼綁著繃帶的傷腿,程興旺只能端著步槍,試圖幫助自己的戰友。
    綠色的身影和茶~色的身影大概糾纏好幾分鐘之久間幾次程興旺都因擔心誤傷到戰友,而未扣動扳機。
    這時程興旺看到一個綠色的身影猛的用工兵鏟朝著壓在地上的日本兵砍了下去,隨躍起來揮著工兵鏟拍向另一個正在撕打著的日本兵。
    松下一口氣的程興旺剛一扭頭就看到幾名炮兵在滿是瓦礫的街道上奮力的推著75野炮,一個正在推著野炮的戰士突然癱倒在地上,日軍的子彈并不能阻止他們的前進,十幾秒后,炮架被打開了。
    “轟!”隨著一聲炮禹緊接著的是炮彈爆炸時發出的的一聲巨響,前方的街口騰起一團火光和一堆黑煙,日軍的據守的房層被炸開了頂在爆炸中飛向天空,石頭、磚塊、泥土紛紛塌倒下來。
    臨近傍晚時,天色突然黑下來海上飄卷來一片迷蒙的云霧,籠罩了整個的大連,天地似乎已經看不下地發生的大連城的戰斗。
    下來之后,空中便落起小雨來水沖去了空氣中迷味。
    戰地的雨夜,黑得伸出手來自己也看不清五指。硝煙混和著濕氣,沾粘在地面上、墻壁上、人的身上,久久地不肯散發開去。腳下水濕泥滑,提著步槍戰士們的身體漸漸地沉重起來,前進一步比平時多用一倍到兩倍的氣力。
    因為視線不良的原因,閻二柱的膝蓋感到猛烈的疼痛細一看撞上原本一根焦黑的水泥樁,膝蓋處的劇痛讓他停了下來急速地喘了幾口粗氣,揉揉隱隱疼痛的膝蓋骨不住地咕嚕道:
    “***,天也跟老子搗蛋!”
    作為一個參加過“自由戰役”的老兵,閻二柱并沒有像一些戰友那樣,在三年前,國內趨于穩定后選擇退役,而是選擇留在了部隊,軍隊的生活早就滲到了閻二柱的骨子里,只不過,在改編國防軍后,隨著《國防軍軍事法》的通過,做為兵的閻二柱并沒能像他的前輩那樣,得到推薦上軍校的機會,而是被晉升為軍士長。
    在國防軍中軍號稱軍中之母,國防軍營級以上部隊都設軍士長,直接協助主官負責部隊的日常訓練。軍官的職位常常變動,軍士的職位相對固定,軍官必須是正規軍校畢業的,而軍士沒有軍校背景,軍官的理論知識較全面,軍士的實戰經驗更豐富,軍官更注重戰略的層面,軍士更注重戰術的層面。
    基本上軍官的權限要大軍士,但是軍士也有很多級別,高級別的軍士長權限也很大,在待遇方面其實差別不大,軍官的基本工資更高,而軍士的服役補貼更高,但是軍官有更多的機會升遷,進入政界,掌握更多權力,而軍士基本上就一生奉獻給國防事業了。
    這時謝亞周拍自己的長官,趴在他的耳朵上。
    “軍士長,該不是咱們的達莎嫂子家里想的吧!”
    語間滿是調笑之色,個十一師都知道九營的閻軍士長,有一個跟天仙差不多的俄國媳婦,在十一師駐地眷村但凡見過軍士長老婆的,都知道這絕不是吹噓之詞。
    “去你”
    閻二柱的聲剛落,隔街的屋頂上的槍“咯叭咯叭”地叫了起來,紅色的小火花,在雨霧里閃閃灼灼地跳躍著。
    在機槍響叫的時候,閻二借著機槍槍口噴出的火花,一聽槍聲就聽出了槍型來。
    “是小日本的仿制的六式輕機槍!”
    國造六式輕機槍是名牌貨,歐戰時各國均大量采用各種型號的六輕,美國遠征軍一個師裝備700多支30口徑的的六式輕機槍,就是連同德國也有仿制裝備,日本遠征軍自然也難免其俗,同樣向中國采購了數萬支65毫米有坂口徑的六式輕機槍,在這里碰到六式輕的表弟倒也不奇怪。
    看著從房頂上射出的一道道橘紅色的曳光彈,目標并不是自己這里,閻二柱看到一連長盧志偉扭頭看著自己,似乎是在征詢自己的意見。
    就在這時伴著三聲急促的點射又一排橘紅色的曳光彈從同樣的方向穿射過來。
    “看起來是干擾射擊,狀膽的!”
    聽到軍士長的話后,盧志偉點了點頭。
    “干擾射擊,繼續前進!”
    隨著長官的命令,原本停下來的尖兵著腰向前猛跳了七、八步,到達一道燒焦了的黑墻下面。隨后用步槍瞄準著隔街的窗口,漆黑的窗口內似乎沒有什么動靜。
    “長官,我估計這棟樓里最多也就一個小隊的日本兵,他們的兵不夠。
    依在墻后的閻二柱據著步槍對身邊長官說著自己的看法。
    盧志偉仔細打量了一下街口,尤其是細瞅了一下街口的另一棟建筑,那里似乎靜的出奇。
    “這是一個丁子路如果我是日本軍官,我會在把部隊散開,在這里按排一個分隊成交叉火力。”
    就在這時在他們左翼隔著兩三個街區的地方,槍聲、手榴彈聲突然猛烈地響起來,應該是其它突擊部隊和日軍交手了一師的前身是邊防軍遠征軍六師,善于城市攻擊,幾乎是其到達大連后,剛一了解敵情隊便立即展開,利用夜戰攻城,夜戰有著夜戰的突然性,同時也限制了攻防雙方的火力發揮,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減少戰斗可能對市區內未及撤離平民的誤傷。
    聽到槍聲,盧志偉的心里焦急起來處連續響起的手榴彈的爆炸聲,以及沖鋒槍和步槍的射擊聲象連串的爆竹一樣炸響著,這一切就是進攻號角。
    “閻軍士長帶二排,和三排的一個班攻這座樓,我帶一排和三排其余部隊進攻這里,火力排掩護!”
    聽著遠處的槍聲,看到對樓里似乎有了動靜,盧志傳立即的下達了命令
    “是!”
    借著夜色的從小巷迂回到街口的樓后,身強力壯的機槍手,立即依靠在墻根,隨后閻二柱便上一腳踩著的大腿,一腳踩著半蹲著身子的機槍手的肩頭,爬上了二樓的窗戶,隨后用力一拉,另一名戰士乘勢扒了上去,隨后從樓頂扔下繩索,幾下功夫,閻二柱率領的兩個機槍組戰斗就竄上了和日軍屋頂機槍陣地對面平行的屋頂。
    此時對面屋頂的上的日軍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切,隱約似乎可以看到他們正盯著槍聲響起的方向,而這時兩架輕機槍已經上并排地架在屋脊上,朝
    屋頂上的敵人機槍陣地。
    從步話機內聽到信號后,閻二柱一揮手,機槍手立即向著屋頂上的敵人地傾倒著密集的彈雨。
    在房頂的日軍火力點的機槍射手被打掉的瞬間,一直隱于不遠處的廢墟內的二排立即向日軍的據守的樓宇迫近,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樓房的木門被炸開來了,沖鋒的戰士在門被炸開之后,立即突進的了樓宇。
    漆黑的樓房內立即激烈地動搖起來,槍彈和手榴彈聲的兇猛、密集,象是疾雷狂雨卷帶著暴風傾蓋下來。攻進樓內的戰士,幾乎是每碰到一間房屋,都會朝里面扔進兩三枚手榴彈,以掃清殘敵。
    戰斗短暫激烈,所有的一切不過僅發生在幾分鐘間。走進樓房,借著肩膀上掛著的l型燈的燈光,閻二柱看到墻上隨處可以看到紅黑間污穢。房間內到處彌漫著濃濃的硝煙味其間還混亂著一些熟悉的血腥味,在墻角可以看到幾個被炸傷的日軍,他們的嘴中崩著誰也聽不懂的罵聲。
    就在這時提著的二排長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軍軍士長”
    剛從軍校畢業的葉海,用士們的話說“嘴上的絨毛還沒退凈,”在l型電筒的燈光下,可以看到他煞白的臉色和近乎呆滯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憤意。
    “怎么回事!”被海拉著朝樓上走去的閻二柱不禁有些迷惑,在二樓和閣樓之間的樓梯前,閻二柱看到有七八個戰士提著站在那,他們大都面色鐵青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
    剛一走上樓梯,閻二柱聽到一陣女人的啼哭聲從閣樓里傳了出來,在俄國多少目睹過這種事的閻二柱瞬間明白了是什么回事。手中提著步槍的閻二柱借著電筒的燈光,看到的閣樓里躲著幾個女人,從她們身上裹著的被子和滿地被撕碎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個渾身裸的女人猛的沖了過來,還沒等閻二柱回過來神,那個女人就一頭撞在了墻上,紅色的鮮血和著腦漿濺了一地。
    “長官,行個好,殺了俺吧!”
    這時屋子里響起了她們發出的撕裂肺的哭喊聲。
    貞操!
    對于中國女人而言,失去是最大的恥辱,即便是死也無法洗去這等奇恥,但與其有時死也是一種解脫。
    看著眼前的這些抱頭痛哭的同胞,怒火涌上心頭的閻二柱什么都沒說,然后轉身離開了。
    “給她們找些衣服!把這事上報給營長。”
    提著槍的閻二柱對站在樓梯的一個士兵交待了一句。
    “葉排長,咱們俘虜幾個日本兵?”
    “六個,有四個僑民。”葉海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正在下樓的軍士長。
    “咱們從來沒俘虜日本兵!那群雜種什么時候肯當過俘虜!”
    閻二柱一邊說著,一邊從取出刺刀。
    見軍士長把刺刀抽了出來,葉海明白他準備做什么。
    “閻閻軍軍士長”
    “別攔我!”閻二柱的聲音中沒帶一絲感情,看起來似乎非常平靜。
    借著昏暗的油燈光線,看著提著刺刀走來的支那兵,田中的臉色瞬間變成死灰色,嘴唇不自主的顫抖著,作為川崎株式會社大連船渠的技師,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么死去。
    從樓上走下時,閻二柱一眼就從那幾個俘虜中看到面呈死灰色的日本人,他在害怕!他想活!
    在割掉扎著他的手的橡膠索扣后,閻二柱用刺刀在這個日本人的眼前晃蕩著。
    “能聽懂中國話嗎?想活嗎?”
    中**人的話讓田中看到一線生機,在中國生活了近十年的田中,中國話對于他而言幾乎如母語一般流利。
    “想活!想活!長官,我從來沒碰到那些女人,從來沒有,我是船渠的技師,不是”
    “想活!成!沒問題!”閻二柱打斷眼前這人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幫我一個忙!幫我把這幾個人去勢,就是把那玩意割掉,然后幫我把他們的皮剝了!”
    眼前的這個面呈灰色的日本人一愣,臉上露出了一些恐色。
    “你最好趁我還沒后悔的時候,答應下來!”
    話音一落,閻二柱就把刺刀扔在了田中的面前,看著眼前的刺刀,田中抬頭望著滿面殺意的中**人,雙手顫抖了起來,田中什么都沒有說,但不停顫抖的右手卻伸向了刺刀。
    “對!就是這樣,用刺刀把他們的褲子劃開,然后抓住那玩意,對然后”
    失魂落魄的田中幾乎完全是在在閻二柱的指揮下進著自己的“工作”,完全不顧同胞嘴中“支那奴才”的之類怒罵,左手抓住那“小蟲兒”,拿著刺刀的右手猛的一揮。
    “啊!”房內頓時響起一聲凄慘的慘叫聲,同胞的慘叫聲嚇壞了田中,以至于刺刀一下跌到桌子上。
    沖著被嚇壞的日本人腳下開了一槍后,閻二柱手用槍指著他。
    “把刀給我拾,用刀把皮割開,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只要你把皮剝下來!”
    在俄羅斯打仗的時候,閻二柱曾親眼看到過,那些皇家近衛軍是如何逼著紅俄自相殘殺,現在只不過是依樣畫著瓢而已,最后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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