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可憐的美國雄鷹在這場戰(zhàn)爭之中付出了326萬美國士兵以及63.85萬美國平民的死亡的代價,盡管在歐洲和亞洲取得了赫赫戰(zhàn)爭果,但是在中國這個在歐亞戰(zhàn)場上顯示了自己強勁實力,又因掌握了劃時代的核子武器而不可一世的國家面前,我們卻不得不做出讓步。
在歐洲,我們承認了那半個法國,在亞洲,我們承諾在戰(zhàn)爭罪犯得到審判之后,美國駐日本占領(lǐng)軍,即撤出日本。
當中國人揮舞著威力驚人的核武器的時候,當他們叫喊著在新的時代“中國的任務將是維持世界秩序”的時候,妥協(xié)和退讓的美國在做著什么呢?國內(nèi)反戰(zhàn)呼聲愈演愈烈,要求盡快撤消戰(zhàn)時機構(gòu),封存龐大的戰(zhàn)爭機器,他們認為將再也不需要戰(zhàn)爭了,可是他們顯然忽視了,現(xiàn)在的世界就是一座神奇的火山,隨時都會噴發(fā)出灼熱的的火焰!
也許正如中國總理在國會上發(fā)言一般。
“現(xiàn)在,中國必須擔負起維持世界秩序的責任與義務!這是時代賦予共和中華的使命和責任!”。
在這里,而對美國國內(nèi)眾多的短視者,我唯一能祈禱的或許就是,愿全能的上帝與美國同在!或許,對于我們而言,現(xiàn)在唯一需要祈禱的是,那個中國人,真的會放棄權(quán)力!”
1947年9月30日《華盛頓郵報》挑戰(zhàn)!是妥協(xié)還是面對!
戰(zhàn)爭時期《婦女家庭雜志》提出:“你的丈夫回家時見到的是他想像中的女人么?”
精神分析學家、社會學家和作家們都不厭其詳?shù)胤治觯f這個丈夫不可能和過去一樣了。《家政》雜志勸導人們要耐心。
“過了兩三個星期,他就不再會講個不停了,壓在心頭的往事也該過去了。如果他還是講完又講,還是情緒激動,那你最好找個精神分析專家看看。”至于《美麗之家》雜志則認為解決之法很簡單明確。它登了一幅客廳圖片,那是給一位患過炮彈休克癥的將軍設(shè)計的,并吹噓說:“家庭是最重要的復員中心,對所有士兵都是如此。”
還有一些入門的小冊子,教那些環(huán)境急劇變化的陸軍婦女服務隊和海軍婦女志愿緊急服務隊的隊員們,怎樣治好精神郁郁。它們勸父母們把她的睡房布置一新,使她們覺得意想不到的新鮮,并說什么“女兵們穿上了新的打褶襯衫,精神上就適應過來”。有些不負責任的報紙大談其什么精神錯亂的復員軍人到處亂闖的危險。有一條標題竟然說:“發(fā)瘋的復員軍人到處胡作非為。”
而在1944年,就曾有人到處傳說,羅斯福夫人曾建議在巴拿馬設(shè)個收容站,讓回國部隊先在那里隔離一個時期,學習在文明社會中怎樣過生活,然后讓他們回家,即使復員以后,還要戴上顯眼的臂章,使那些循規(guī)蹈矩的女人知道在她們跟前這個人,可能就是強jian犯。前線的士兵憤慨地說,他們完全不是這樣的人。說他們一心想的就是發(fā)泄性欲,是不符事實的。
但事實上他們確是如此。
在阿拉曼戰(zhàn)役結(jié)束,據(jù)說路透社有個記者問第八集團軍一個英國兵:“戰(zhàn)爭結(jié)束以后,你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操我的老婆。”那個士兵不假思索地回答說。
“第二呢?”
“把這雙他娘的平頭釘靴扔掉。”
凡是軍隊差不多都是這樣。而且有史以來,戰(zhàn)士復員回家也都是如此。一旦墻上的蓓蒂?格拉布爾的半裸照片給扯了下來,他們在睡房里或公園里撩起女人的裙子以后,什么“重新適應”的議論就不再存在了。
“所謂復員軍人問題,從未成為一個問題。這或許是最意想不到的事,但這樣不費氣力就把這么一大批人員安排妥當,也許是最出乎意料之外的。”
在一些美國人看來,這或許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事情,至少這些復員軍人大量涌回國內(nèi),并沒有造成美國的混亂,這些復員軍人幾乎是在一踏上美國的第一時間,便撲到了自己的戀人、妻子的床上,沒結(jié)婚的搶著結(jié)婚,而沒孩子的則努力的為制造著孩子忙活著。甚至于這些復員軍人的閃電式的結(jié)婚,還在美國創(chuàng)造了一個小的經(jīng)濟繁榮,當這種經(jīng)濟繁榮,也為這些軍人提供了工作的機會。
城內(nèi)、郊區(qū)、曠野上,廣場上,到處都是舊車場,到處都舊汽車。
汽車一行行緊kao著停在一起,車頭一律向前,都生了銹,輪胎是癟的,kao著欄柵放著成堆成堆的生銹的零件,汽缸、排氣管還有機油和汽油,舊輪胎堆成了小塔一般,黑像的內(nèi)胎隨意的掛在那里。
請進來,先生,價錢公道,花一百五十塊你就能買到一輛便宜貨。
我最多只能出一百一十!
一百一!一百一,人家出一百四十九塊零五十美分我都沒賣,先生,我不是閑是沒事干,我是生意人,向來老少無欺,要知道陸軍買他們時一輛可要幾千美元。
好吧!好吧!一百一就一百一了!簽個合同吧,來,在這上面簽個名吧!
當客人在合同上簽下字,看著遠去的那輛福特車離開舊車場后,湯姆的臉上lou出了笑來,這一切對他來說太簡單了,只不過是一個星期,他就已賣掉了十九輛汽車,十九輛汽車可以掙多少錢?差不多能掙上兩百多塊錢。
“老板,我說什么來說,只要我在這里,肯定能幫你賣出更多的汽車!”
看見的老板朝自己走過來,湯姆揚著手里的售車合同嘿笑著,臉上盡是那個得意。
“干得不錯湯姆!”
“那是自然,過去我在法國時,可是從那些中國人那里騙了不少好東西!”
湯姆在得意的同時,顯然忘記了報紙上看到新聞來,在過去的幾個月中,美國大多數(shù)地區(qū)都迎來了一個新的經(jīng)濟繁榮時期,估且不說千萬軍人退役帶來的消費品市場繁榮。
戰(zhàn)后的歐洲,準確的來說是英國、南法、意大利、希臘等國,現(xiàn)在更是什么都缺,這些國家不僅僅需要進行戰(zhàn)后的重建,民間同樣急需各種各樣的商品,一條美國香煙,在美國只需要2美元,可是在南法、意大利等國,卻可以翻上三十倍。
之所以普通日用消費品會有如此暴利,原因非常簡單,無論是對于英國或南法以及歐洲任何一個尚未從戰(zhàn)爭創(chuàng)傷走出的國家來說,最重要的并非進口普通日用消費品,而是進行國家的重建,在這種情況下,寶貴的外匯自然需要用在需要的地方,日用消費品進口便受到了限制。
但在十倍以上的暴利驅(qū)使下,在這些國家卻誕生了一些專門從事消費品走私的黑幫,這些黑幫選擇距離相對較近的美國進口物資,以謀求暴利。
一時間,在整個東海岸,幾乎每一座城市中,都有一些豪爽的外國人不斷的對一些香煙、肥皂、食品、布匹、成衣等各種各樣的日用品進行掃貨,而這些商品每天,都會通過走私的方式大量出口到海外。
盡管報紙上對這些外國黑幫和外國人大肆掃貨的舉動進行了報道,同樣的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和地方警察局也曾進行調(diào)查,但最終卻在種種因素的干擾下,根本沒有人去干擾他們,無論是州政府或是商人,誰能拒絕那些手中揮舞著美元現(xiàn)金購買商品的人呢?雖然他們是外國人。
這些外國人的大肆掃貨,在成功的為美國的戰(zhàn)后經(jīng)濟繁榮添磚加瓦時,也成功的在美國制造了小小的通貨膨脹,當然這種通貨膨脹在經(jīng)濟專家的眼中,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是戰(zhàn)后美國經(jīng)濟發(fā)展的必然,幾乎整個美國都相信一個事實,戰(zhàn)時的經(jīng)濟繁榮必將繼續(xù)下去。
對于湯姆來說,美國的經(jīng)濟繁榮是好事,正是因為經(jīng)濟繁榮,他才會在復員回國后的第二個星期,就找到一份工作,在這家銷售軍用剩余物資的舊車場,作一名汽車銷售員,這份工作的就現(xiàn)在來看,給他帶來不錯的收入。
“也許今天應該給阿貝拉買件新衣服!”
在心里合計著這個星期的收入時,湯姆在心下喃語著,阿貝拉是他在法國時“哄”來的一個法國女人,當然現(xiàn)在是他的妻子,她很漂亮。
嬌妻加上現(xiàn)在不菲的收入,讓湯姆整個人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如果說什么是遺憾的話,或許就是直到現(xiàn)在,湯姆仍然住在他的頭朝著舊車場的勁頭看去,在那里停著一排排的軍用卡車,而其中的一輛就是他和阿貝拉的家。
“照這樣下去,也許下個月,我就能帶著阿貝拉住進公寓里!”
碎石公路旁一是片枯草,偶爾風會卷起一團風滾草,借著風力,風滾草在沙漠中滾動著,時而一些沙漠動物在枯草和沙子間快速奔走著,這里是一片蠻荒所在,偶爾除了一些墨西哥人會經(jīng)這里逃到美國,平時鮮有人往返此處。
一輛福特小卡車揚著塵煙,朝入了沙漠的深入開了過去,小卡車在駛進沙漠大約十數(shù)英里后停了下來,然后一個人下了車。他是一個典型的得克薩斯人美,他的頭上帶著牛仔帽,牛仔褲下穿著一雙帶馬刺的馬靴,臉上的皮膚有著農(nóng)場主的那種粗糙。
他看了一下時間,然后便坐在車頭上,拖下了皮靴,將一雙汗?jié)竦哪_在沙子里搓了搓,然后他又朝穿上馬靴,點燃一根煙后,再向前走了幾步,解開腰帶撒了一泡尿。
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不會懷疑,他上一個典型得薩克斯的鄉(xiāng)下的牛仔,即便是他擁有一座大農(nóng)場,也改變不了他的粗俗,這種鄉(xiāng)巴佬的那種粗俗勁,在他的身上有著充分的體現(xiàn)。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鐘,一輛土黃色的小卡車行駛了過來,看到那輛卡車后,牛仔打開了.45手槍的保險,然后朝著那輛卡車看去,卡車在行駛到距離他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后一個墨西哥人從車窗里伸出了腦袋。
“先生,去墨西哥城是朝北嗎?”
“倫敦不是在法國嗎?”
驢頭不對馬嘴的問答,卻讓兩人同時lou出了笑來,那輛小卡車又朝前開了一會,然后停在牛仔的卡車旁。這時兩人又各自取出半張鈔票,兩人一對,半張鈔票完整的對出了一張鈔票。
“你好,維京!”
“你好,帕亞!”
看模樣兩人似乎并不認識,但還是禮貌的稱呼對方的名字,被稱做維京的牛仔朝著墨西哥人的小卡車后看了一眼,卡車上裝著幾個木箱子,箱子上的字樣,讓他認出來那是酒箱。
“這是老爹讓我給你送來的酒!”
帕亞拍了拍車后的箱子。
“酒里有你要的東西!”
維京點了下頭,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從卡車上拼起了那些酒箱,酒箱有點沉,但對于這個身體強壯的牛仔來說,這并不是問題。八個木箱很快便被兩人拼上了車,然后帕亞用帆布雨了一下。
“再見,我的朋友!”
“再見!”
整個過程非常簡單,兩人見了面,然后交接了貨物之后,便各自發(fā)動汽車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駛?cè)ィ趦扇穗x開時,太陽慢慢的從遠處的山脊上落了下來。
天色全黑后,開著車的帕亞回到了自己的農(nóng)場里,農(nóng)場中的那座白色小屋看起來有些破舊,但即便是再破舊,也是他的家,他直接將車開進吉了,牲口圈里,那里早就空了,地上還鋪著一些牧草,在幾個星期前,他就賣了所有的牲口。
昏暗的燈光下,看著那幾個木箱,他用橇棍別開了其中的一個箱子,xian開箱內(nèi)的牛皮紙,可以清楚的看到其中碼放整齊的5美元鈔票,對于箱中的鈔票,并沒有讓他感覺到驚訝,反倒是非常淡定的從中取出一疊鈔票,整疊鈔票新舊參雜,他從中取出一張鈔票來,仔細查看了一下。
“是真錢!”
紙張的質(zhì)感和票面的圖樣清楚的告訴他,這是真鈔,但是他又接連橇開另幾個箱子,箱子赫然都是面積不等的美元現(xiàn)鈔。
眼前的這些鈔票倒是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這足有數(shù)百萬之多的鈔票,他整個人完全被驚呆了。
“這些鈔票是用來干什么?”
看著木箱里的鈔票,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家里一次給自己幾百萬美元,那么就意味著這個任務非常重要,否則家里絕不會給出這么一筆巨款來。
作為一名潛伏多年的特工,對于美國的“行情”他可以說是再清楚不過,只需要五萬美元,在美國就可以收買到一個人,如果番上三倍,幾乎所有人都可以收買,在這個國家,人人都是有價的,雖不絕對,但也沒有什么大錯。
又過了半小時,將那些鈔票放進地下室的暗格后,和往常一樣,他打開了收音機,同時調(diào)到了一個熟悉的波斷,這是一家墨西哥的私人廣播電臺,他戴著耳朵靜靜的聽著廣播,終于到了一個節(jié)目后,他開始用筆計下的節(jié)目中提到的特殊數(shù)字。
幾分鐘后,在對照密碼本之后,他的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來,在譯出命令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任務竟然如此的簡單,簡單到他幾乎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花錢!”
這個古怪的命令,多少讓他松一口氣,作為一潛伏特工,雖說多年來,也參加過不少行動,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卻早就習慣了這種“平淡”的生活,原本他以為這次有可能是次充滿風險的任務,卻未曾想這次的任務竟然如此的簡單,只是花錢而已。
第二天,天亮之后,那輛卡車駛離了這座農(nóng)場,也就是在這一天帕亞,這個農(nóng)場主消失了,幾天后,在圣安東尼奧卻多出了一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富人,這個鄉(xiāng)下的來的闊佬,在城中購買了一家出租車公司,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做起了汽車出租生意,他還不停的購下那些適合出租的住房,在圣安東尼奧像這種鄉(xiāng)下來的小富翁,倒也常見幾乎沒人注意到他。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圣安東尼奧絕大多數(shù)首飾店的老板lou出了笑來,他們發(fā)現(xiàn),或許是得益于退役軍人大量結(jié)婚的緣故,各種黃金首飾的銷量越來越好,甚至就是一些百貨批發(fā)商也發(fā)現(xiàn)生意比往日好了些,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在全理的范圍之內(nèi)。
當圣安東尼奧開始慢慢的迎來了這座城市的經(jīng)濟發(fā)展小高潮時,美國的絕大多數(shù)大中城市都先后迎來了自己的經(jīng)濟發(fā)展高潮,這些高潮幾乎是無一例外的,都是由消費帶動起來,伴著經(jīng)濟發(fā)展的高潮,通貨膨脹也在一個合適的范圍內(nèi)緩緩膨脹起來。
對于早就習慣了經(jīng)濟繁榮和經(jīng)濟繁榮時的“種種不便”的美國人來說,這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對于美國人來說,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享受和平的生活,對于那些復員軍人來說,更是如此。
對于美國的經(jīng)濟繁榮,政客們的反應是樂觀的,他們甚至相信,隨著這種繁榮的繼續(xù),很快,美國經(jīng)濟就會超越中國,重新奪回世界第一經(jīng)濟強國的位子,畢竟兩者的差距非常有限,只要繁榮繼續(xù),那么一切都是早晚之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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