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李敬與陳雨然在別墅庭院里擺好沙發(fā)、放好投影儀、立起幕布,雙雙躺好看起了久違的藍(lán)星肥皂劇。
李敬當(dāng)然是不愛看肥皂劇的。
但陳雨然好這口。
嚴(yán)格來說,她也不是喜歡。
只不過往日當(dāng)巡查的時日中,沒啥人際交集的她只有這點娛樂。
橫豎無事。
裂隙空間里又是永恒的黑夜,可無障礙使用投影儀。
重溫一下昔日看過的肥皂劇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是?
欣賞著毫無營養(yǎng)可言的肥皂劇,陳雨然啃了口手中的飯后靈果瞅瞅身邊陪著自己的某人,紅唇輕咬微微側(cè)身傾靠過來。
李敬見狀眨眨眼,順勢摟過她的纖腰。
可以摟上如花似玉的小女朋友,他自然沒理由拒絕。
這邊。
陳雨然傾靠過來,看了眼他放在腰間的爪子,而后抬頭瞟了一眼。
“等很久了?”
李敬聞聲咧嘴。
肥皂劇。
他是看不進(jìn)去的。
純粹是迎合陳雨然。
憑良心說,他確實在等這一出。
這靜謐的夜。
荒郊野嶺。
孤男寡女。
看肥皂劇。
這不得親熱一下?
當(dāng)然。
擱陳雨然身上,某些太過離譜的事是不用想的。
要是玉憐。
這會估摸著已經(jīng)被他帶進(jìn)小乾坤界開始運動了。
李敬并非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但放著如花似玉的道侶不用,那根本算不得男人。
眼瞅著李敬咧嘴默認(rèn),陳雨然俏臉微紅之余,冷不丁出聲。
“跟你那啥,修為真的可以有增長嗎?”
?
李敬打出一個問號。
這一問,講真叫他有點猝不及防。
見鬼似的望向陳雨然,李敬面色古怪。
“這事,你聽誰說的?”
“思思姐。”
陳雨然回應(yīng)。
李敬嘴角抽搐,心道果然。
正哭笑不得著,陳雨然道。
“你倆的情況,她都告訴我了,這兩年她的修為之所以可以進(jìn)步那么快的原因我已知曉。”
說著,她遲疑了下,繼續(xù)道。
“那雙修之法,我也已跟思思姐借閱過。”
迎上這般話音,李敬迎風(fēng)凌亂之余,正兒八經(jīng)著道。
“嚴(yán)格來說我們成為男女朋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如何正經(jīng)相處過,遠(yuǎn)還不到走出那一步的時候。你要是為了提升修為就……這總感覺怪怪的。”
“要是奔著修為去,那確實有些怪。”
陳雨然不可置否,而后目光飄忽著道。
“可也不能一直讓你等著不是嗎?”
沒等李敬出聲,她低頭把玩了兩下自己的手指。
“我這性子你也知道,要想等我開竅那跟鐵樹開花沒啥區(qū)別,尤其現(xiàn)如今我們修為差距太大,能在一起獨處的機(jī)會越來越少。”
道出了這么一句,她仰起小臉。
“我不是如何矯情的小女孩,不期望你能整天陪著我,那樣太自私。但修行路漫漫,我想盡快追上你。那樣至少我能跟你在一起的機(jī)會更多些,不像現(xiàn)在即使在你身邊也只是個累贅。”
迎上如此話音,李敬無聲張了張嘴。
陳雨然在追趕自己。
他自然知道。
畢竟這可說是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老黃歷。
從他修為超過陳雨然那時候開始,這位便為了提升自身不停努力著。
盡管那時候兩人沒有確定關(guān)系。
盡管那時候陳雨然也沒有說過什么。
可她是為何那般勤懇,很容易懂。
歸根結(jié)底。
陳雨然從來不是一個如何復(fù)雜的女人,只要比較熟悉她的都能懂她。
望著陳雨然柔美的小臉,迎著她有些躲閃卻又直勾勾望來的視線,李敬下意識緊了緊她的腰肢。
“雨然,你想得有點多了。你修為如何,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我……”
話沒說完,陳雨然打斷他。
“你確實不會在意這些,但你也應(yīng)該明白,我在意。”
“……”
李敬啞然。
陳雨然這一嘴,叫他好不容易想好的說辭沒法進(jìn)行下去。
他也確實明白。
陳雨然好強(qiáng)不是一天兩天了。
兩人在一起的機(jī)會少了。
本質(zhì)也是因為她自己在為了進(jìn)步而努力,不是李敬躲著她還是怎么的。
眼前更多。
其實是陳雨然覺得相比自己,如今的她太過弱小。
略有些無奈著摸摸鼻子,李敬道。
“雙修之法,這事我跟思思之前其實已經(jīng)聊起過。同樣的方法,在你身上多半不會適用。”
陳雨然聞聲皺眉。
“怎么講?”
眼看她仿佛遇到了嚴(yán)肅的問題一臉正色,李敬啼笑皆非,硬著頭皮道。
“思思的寒心體質(zhì)本質(zhì)是至陰之體中的一種,用仙域的說法來講就是典型的爐鼎體質(zhì)。恰好我二人修習(xí)的雙修之法是互補(bǔ)性質(zhì),并非單方面榨取。又因我修為高出她很多,這才能給她帶來顯著的提升。”
說罷,他補(bǔ)充道。
“就拿阿玉來說,雙修之法在她身上沒有任何作用,她是憑借狐妖與生俱來的天賦榨取……”
話說一半,李敬咳嗽一聲,改口道。
“總之就是那么回事,你理解就行。”
陳雨然沉默,露出些許無言的神色。
李敬說的,她肯定會信。
且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實踐出真知。
人是分別正經(jīng)“實操”過,這才得出結(jié)論。
可現(xiàn)在這狀況怎么說呢?
她都把話說出口了,合理的由頭卻不適用。
這……
咋搞?
她并不完全是為了變強(qiáng),有些事也是正經(jīng)考量過的。
正如她說。
事到如今,她跟李敬能在一起的機(jī)會太少了。
明明是在一起。
明明可以抬頭不見低頭見。
可卻仿佛是在兩個世界里……
別說是她。
即使柳思思和玉憐也是如此。
這其中多少是有她們自己需要閉關(guān)提升的原因。
可歸根結(jié)底。
是如今的她們都太弱了,沒法跟在李敬身邊。
但至少柳思思與玉憐都有迅速提升的“途徑”。
她沒有。
現(xiàn)階段,她確實依靠神格與自己資質(zhì)勉強(qiáng)與兩女保持持平的水準(zhǔn)。
以后呢?
這是出于對實力的顧慮。
陳雨然更多顧慮的是。
像現(xiàn)在這樣,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跟李敬有下一步,接下來又該怎么走下去。
藍(lán)星上修行世家多數(shù)講究門當(dāng)戶對。
強(qiáng)者與強(qiáng)者結(jié)合,更講究修為相近。
這,不是沒有道理。
彼此差距太大,太容易產(chǎn)生距離……
眼前好不容易逮著獨處且空閑的機(jī)會,陳雨然鼓起勇氣開了口又有合適由頭走出那一步,可卻被李敬給堵上了。
這能叫她不無語嗎?
她將需要提升實力作為“合適的理由”,平日里“挺懂的”李敬咋就不懂呢?
陳雨然生來就是個鋼鐵直女。
這一點。
她自身可說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明白得很。
李敬能“騙”到她。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他能忍受也能慣著。
更可以遷就著。
但這會她發(fā)現(xiàn)。
李敬直起來,自己好像有點忍不了。
眼瞅著陳雨然望著自己臉色隱隱有些不好看,李敬滿頭問號。
咋了這是?
她……
難道是因此不高興了?
不至于吧?
修行路上沒有捷徑,這種道理不用他說,陳雨然也該了然于心。
所以。
這是為啥?
正有納悶,陳雨然起身。
“走,去屋里。”
?
李敬。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陳雨然不耐發(fā)聲,徑直往別墅屋里走。
李敬見此各種摸不著頭腦之余,下意識跟上。
女朋友不高興了。
雖然不知具體緣由。
但這肯定得想辦法哄哄不是?
……
一前一后進(jìn)了屋。
李敬前腳剛進(jìn)門,陳雨然一巴掌將門湖上,給他來了個門冬。
???
李敬。
還沒來得及怎么回事,陳雨然出聲。
“我不懂禁制之法,你設(shè)個禁制,免得受人打擾。”
“……”
李敬。
陳雨然迎面跟他來這么一嘴,他當(dāng)然是懂了。
說到底。
他不是真有多直。
而是站在男朋友的角度上,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考慮。
只不過是陳雨然真正的心思,他不曾弄懂罷了。
回首看了眼被死死抵住的門庭,李敬無言回首。
“雨然,你……”
話沒說出口,陳雨然撇嘴。
“趕緊的,別墨跡。”
“這……”
李敬尬住,想了想揮手將小乾坤界里庇護(hù)著藏龍山的陣眼摸出來,道。
“你要我布置,至少得放我到外面去?”
李敬手中這七枚陣眼,陳雨然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一眼見到,她的器靈便告知她這七枚陣眼是半步道器水準(zhǔn),且煉制材料極其不簡單。
得此訊息,陳雨然勉為其難著松開了手,道。
“別想著跑,不然……”
話沒說完,李敬一把拽過她,低頭惡狠狠地一口啃了上去。
“唔!”
陳雨然瞪眼。
如此突襲,叫她意想不到。
下意識地,她想掙扎。
可她那些小力氣在李敬面前哪里夠看?
某人這般強(qiáng)勢,更叫她止不住渾身發(fā)軟。
許久。
李敬意猶未盡著放過了她,輕撫她的臉頰。
“等我。”
“……”
陳雨然。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片刻前還很直不懂她的李敬好像改變了主意!?
一臉懵逼著望著某人出去,她愣愣出神。
李敬出了門則是火速布下七星陣勢,而后御空來到天上兩手飛速結(jié)印。
“諸天星辰,聽我號令,永恒輪回。”
“嘩”一下,浩瀚星空呈現(xiàn)。
取代了裂隙空間里僅有黑幕的黑夜,懸掛當(dāng)空。
同時。
進(jìn)入裂隙空間的入口也足以困住半步歸元讓他們無法出入的永恒輪回被堵上了。
做完這一切,李敬拍拍手轉(zhuǎn)頭回歸。
屋門前,陳雨然望見某人歸來,心頭不由地一陣小鹿亂撞。
李敬落地,似笑非笑。
“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
陳雨然。
李敬這波變卦叫她始料未及,又抑制不住各種慌亂。
她覺得……
自己這波可能是白送了。
不過這本身也是她期望走出的一步。
事到臨頭,她不會退縮。
輕咬著紅唇看看某人,陳雨然小聲道。
“你……主動些,我不會。”
迎上這么一聲輕若蚊吟的細(xì)語,李敬二話不說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進(jìn)門。
臨著進(jìn)門,還不忘以用大灰狼的口吻低語。
“安心,交給我。”
跑?
不存在的。
他要想跑。
能把小乾坤界庇護(hù)藏龍山的陣眼給撤了掏出來?
對陳雨然。
他確實有許多顧慮。
尤其在那方面。
可如今陳雨然似乎打定了主意,他沒理由反對不是?
勸。
他也已經(jīng)試過了。
剩下的那不該怎樣就怎樣?
……
接下來三天,春光無限好。
為什么是三天?
因為是李敬。
為什么才三天?
因為陳雨然遭不住了……
正午。
陳雨然茫然躺在床頭,思考自己這究竟是經(jīng)歷了什么。
在沒有白日與黑夜之分的裂隙空間里,她甚至分不清到底過去了多久。
柳思思與玉憐……
都曾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嗎?
恍忽間,陳雨然回想起柳思思曾“唆使”自己時一副為了自己好的嘴臉。樂文小說網(wǎng)
當(dāng)時,她是沒怎么想過。
作為戀愛中的女人。
遇上與李敬有關(guān)的事,她的智商難免也有一部分掉線。
此刻回味過來。
柳思思好像根本是給她挖了個坑。
享受。
倒是確實是有。
畢竟李敬對她很溫柔。
他的索求,更叫她感到歡喜。
只是這無止境的索求,實在是有點……
重重吐出一口濁氣,陳雨然掙扎著起身,前一秒還宛若已經(jīng)沒了知覺著柳腰一陣酸痛,叫她呲牙又咧嘴。
她直接好家伙。
她就尋思著。
自己再不濟(jì)也是大踏步往十一境走的人。
三天。
三天她就被折騰成這樣!
再回想起三日來點滴,她止不住一陣臉紅害臊。
對初經(jīng)人事的她來說。
有些事,太刺激了。
有些花樣,也太羞人了。
偏偏這要寫成文字必然404的流程又回味無窮……
低頭看看本該光潔無暇的身軀留了下數(shù)不清的印記,陳雨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盤膝坐起,她選擇閉目入定。
這一身“傷”,得用靈氣彌補(bǔ)。
三日來的“努力”,也并非全無成果。
如李敬事先所說。
同樣的方法,在她身上并不適用。
她沒有像柳思思那樣的爐鼎體質(zhì),更沒有玉憐那邊身為妖類的天賦,沒法從中獲得如何顯著的好處。
但既是雙修,好處必然還是有的。
尤其李敬如今的修為超過她太多……
這三天。
至少抵得過她在鎮(zhèn)源塔里清修半月以上。
鎮(zhèn)源塔里半個月。
那可是好幾年!
畢竟里面一天就抵三月。
事實證明。
捷徑還是有的。
只不過她這捷徑來得沒那么便捷。
要想一直走下去,她可能得受不少苦……
此刻的陳雨然也不似柳思思與玉憐可以自然而然便適應(yīng)體內(nèi)變強(qiáng)的力量,她需要時間去穩(wěn)固這些提升,免得散去白費了三天的“苦功”。
陳雨然入定過了一會,李敬端著一個餐盤推門進(jìn)來。
抬眼見尹人正在入定,他稍許一愣,隨后也是明白她是在穩(wěn)固修行。
只是陳雨然這……
衣服也不穿一件。
她這是擺爛了還是?
勉強(qiáng)將視線從她雪白如玉的嬌軀上挪開,李敬躡手躡腳著進(jìn)門,將餐盤放在床頭而后悄然離去。
……
片刻后。
李敬收拾過廚房來到別墅庭院里,神清氣爽著伸了個懶腰而后仰望深邃的星空,眼底綻放精芒。
三天時間。
外面還真來了不少人。
由于入口被永恒輪回封禁,后來的人一個都進(jìn)不來。
不過哪些是局中人哪些不是,難以辨別。
中神州很大。
與其他四方仙域一樣也是地廣人稀,因而消息相對閉塞。
但在仙域。
類似是有洞天福地開啟或者異寶出世的消息,傳播速度驚人。
這畢竟是無數(shù)人眼巴巴盼望著。
在仙域。
探尋洞天福地一夜暴富乃至一朝頓悟,獲得神秘異寶從三流水準(zhǔn)躋身到頂尖行列,類似的例子比比皆是。
機(jī)緣。
就放在那里。
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又有沒有那個命去獲取。
原本這位置就距離夜闌城不算太遠(yuǎn),書生等四人打開的裂隙入口就那么呈現(xiàn)當(dāng)空,消息傳播怎么著都不會慢。
更別說夜闌城聚集的本身就是一些要錢不要命的“探寶人士”。
此時的他們。
正在嘗試破解永恒輪回。
這會李敬倒也不是直接可以看到外面,只是單純可以感受得到永恒輪回時不時便會遭受某種轟擊與破解手段。
且這種感受。
在他干“正事”時一直有。
這何止惱人?
但中場叫停把永恒輪回撤了也不科學(xué)。
至于現(xiàn)在。
李敬完全沒有把永恒輪回放開的打算。
他倒不是想看看有沒人能破解永恒輪回,而是如果局中人都被擋在了外面,仙域這大局定然陷入走不下去的處境。
這不正是他期盼的?
正有思量,一股香風(fēng)自身后席卷而來。
“你杵在這做什么?”
李敬聞聲微愣,而后回首。
入目,是穿戴整齊了的陳雨然來到身邊。
眼見她神色平澹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李敬眨眨眼,道。
“你不多修煉一會?”
“修行已然穩(wěn)固,沒太大必要。”
陳雨然回應(yīng),望他一眼而后飛快躲開視線。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李敬見她顯露嬌羞不由自主著露出些許壞笑之余,訴說道。
“外面來了不少人,不過入口被封禁他們進(jìn)不來,我正尋思要不要就這么一直封禁下去。”
“這……好像沒必要吧?”
陳雨然稍許皺眉,道。
“這局要真是你封個門就可以解決的,那就談不上是上三界大能的布置了。且這大局背后有什么,難道你不好奇嗎?”
“好奇自然是有。”
李敬回應(yīng),道。
“但我更不希望你被迫卷入到一些奇怪的事件里。”
“我也不想。”
陳雨然應(yīng)聲,道。
“可也正如你所說,該來的躲不過。”
說罷,她又道。
“另外相比這大局背后掩藏的,我更好奇是什么樣的因果牽扯到了我。我不是書生他們要等的命定之人,在這其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聽得陳雨然如此訴說,李敬沉默。
這些,他也疑惑。
陳雨然既然不是命定之人,那應(yīng)該談不上是關(guān)鍵人物?
可又為何像是關(guān)鍵人物?
正有思緒,陳雨然開口。
“我們現(xiàn)在猜測這些沒有意義,你的布置他們似乎一時半會破解不了。先前書生說過以尊者境的修為去往燭龍沉睡之地需要半月時間,所以有些事本來就沒可能那么快發(fā)生,那些布置恐怕也不是關(guān)鍵之人到了就會觸發(fā)。因此不難得出結(jié)論,要想看到真正的結(jié)果我們至少需要等一個月以上。”
滔滔不絕著訴說了那么一通,她輕輕咳嗽一聲。
“封禁就這么放著,等什么時候有人破解了或者外面沒動靜了再說。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不如進(jìn)屋繼續(xù)練功。”
?
???
李敬。
道理,他懂。
陳雨然說的也確實沒差。
所以。
繼續(xù)練功是幾個意思?
她這是暫停恢復(fù)了一波,又要……?
眼看某人望著自己有些傻眼,陳雨然目光躲閃,道。
“怎么?你不想陪我練功?”
“不是,我……”
李敬語塞,完全不知該如何接話。
但仔細(xì)想想。
這又很陳雨然。
拋開在柳思思身上的那般神效,雙修功法在陳雨然這里其實效果也很不錯。
素來要強(qiáng)的她找到了捷徑,想多走兩步可以理解……
畢竟這是陳雨然。
心下各種哭笑不得著,李敬手掐道訣給天上補(bǔ)了一發(fā)永恒輪回來了雙重封禁,而后兩眼放光著扭頭。
“走,練功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