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毛片免费看-欧美 日韩 人妻 高清 中文-一本色综合亚洲精品88-加勒比无码一二三区播放-亚洲欧美精品av在线观看-在线观看 国产精品一区-日本三级日产三级国产三级-暴躁老外玩minecraft-日韩欧美亚洲一区二区四季

山上5

    梁思喆說完,便掏出手機撥通了許云初的號碼,側過身子對著電話那邊說:“云初姐,你幫我組織一場媒體發布會……嗯,全民道歉……我沒病,沒發瘋,是曹燁的意思,他是投資方,投資方都是爸爸……”
    曹燁伸手從他耳邊奪過手機,對著手機陰沉著臉說:“許云初,當時這電影可是你拉我投資的,現在你家藝人在宣傳期曝出負面新聞,你總該對我有點交待吧。”
    那邊又說了什么,曹燁面沉似水地盯著去車里拿帳篷的梁思喆,對著手機那頭說:“我不管,公關是你的事情,半個小時之內全網刪除這條新聞,你能辦到吧?”
    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梁思喆正把帳篷搬出來,蹲在地上研究該怎么搭,曹燁走過去,把手機扔到他面前,梁思喆拿起手機,屏幕上已經出現了一道斜長的裂痕,他嘖了一聲說:“挺好,正想換手機。”
    曹燁看著他說:“梁思喆,你跟我過來。”
    梁思喆難得聽話,站起來轉身對遲明堯喊了聲:“哎,遲明堯,回來你教我搭啊,這玩意兒我上次搭的時候就搞壞一頂。”說完就跟在曹燁后面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遲明堯把帳篷搭得差不多了,朝他倆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對著一邊的李楊驍說:“好看啊?”
    李楊驍這才回神,轉過頭說:“啊?沒有……”
    “別看了,幫我把那邊固定一下。”
    李楊驍走過去,躬身踩住要固定的地方,蹲下來說:“其實都刪除也不太好吧?”
    遲明堯看了他一眼:“嗯?”
    “我是說關于梁思喆的那條新聞。”
    遲明堯把另一邊弄好,站起身說:“怎么說?”
    “強壓之下只會反彈得更高啊,這個時間點突然全網刪除,只會讓大家的討論欲更加旺盛吧。”毣趣閱
    遲明堯走到車里拿了兩瓶水,一瓶扔給李楊驍,一瓶自己擰開瓶蓋,喝了幾口水說:“你倒也不傻。放心吧,曹燁氣昏了頭而已,許云初帶了梁思喆這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至于被這點桃色新聞嚇住。”
    李楊驍點點頭,也喝了口水。
    遲明堯摸出煙,接著說:“倒是你,沒聽到梁思喆剛剛說的,投資方都是爸爸,曹燁可是洛蒙傳媒的總裁,不上去抱個大腿啊?”
    李楊驍還在想梁思喆的事情,聽遲明堯這樣說,也沒太往腦子里去,只是習慣性地用插科打諢的語氣回了句:“我不是都有你了么?”
    遲明堯轉過頭看他,瞇了瞇眼睛,李楊驍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說了什么,不太自然地移開目光。
    從校園出來之后,李楊驍身邊就少了很多一門心思追求他的人,大家都變得很虛偽,試探來試探去,幾百句玩笑里也未必藏著一句真心話。李楊驍也開始習慣打嘴炮——這年頭,太真誠了容易被人當傻`逼。
    但嘴炮打到遲明堯身上就相當不對味兒了,李楊驍正想說點什么轉移話題,那邊杜闡朝他走過來——那個音樂系的同學,身后還跟著他男朋友。
    杜闡站在他男朋友旁邊,和遲明堯聊了幾句,便過來找李楊驍了。
    李楊驍大學的時候既忙又高冷,如果不是別人主動熱絡地湊上來,那他基本上不會和那人產生什么交集。杜闡是他同班同學的朋友,兩人見過幾次面,互相認識彼此,但也只是互相認識而已。
    兩人靠著帳篷聊了一會兒,杜闡如今跟著業內一位知名音樂制作人,前途一片大好。
    遲明堯和杜闡的男友走遠了,杜闡才壓低聲音問:“你怎么和遲明堯認識的啊?”
    李楊驍謹慎地斟酌了措辭,說:“我高中的一個同學正好是我倆的共同好友。”
    “哦……去年那個《水邊高地》,一開始不是都傳你是主演來著?怎么后來換了個人啊?”
    “誰知道呢,”李楊驍對其中的緣由清楚得很,但他不想談這個,便敷衍道,“可能后來又覺得我不合適唄。”
    “操,都進組兩個多月又覺得不合適,有這么坑人的嗎?你自己后來沒打聽打聽,是不是葉添那個小孩有人捧啊?”
    “可能吧,后來就不想理這件事兒了,那電影我都沒去看。”
    杜闡聽他這樣說,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才說:“哎,你跟遲明堯認識不長時間吧?”
    李楊驍說:“嗯,怎么?”
    “我就說呢,大概一年多之前吧,我吃飯的時候,還碰見他還帶了別人。名字我就不說了,反正也是個演員。當時在飯桌上,那人說自己聞不了煙味兒,遲明堯還真就把煙給掐了。”
    李楊驍看了杜闡一眼,明白他在暗示已經知道了自己和遲明堯之間的關系。他垂下眼睛,有點猶豫要不要說些什么來解釋。
    剛想開口,杜闡站了起來,按著他的肩膀,俯下`身湊在他耳邊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你得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然后拍了兩下他的肩膀,起身走了。
    李楊驍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他很快從杜闡這幾句話中解讀出了兩層意思:
    想要資源,就別指望和遲明堯談感情。因為前車之鑒,遲明堯也對別人好過,但還不是很快換上了你李楊驍?
    想要感情,就趕緊放手。還是前車之鑒,遲明堯對很多人好過,但那什么都說明不了。
    他低頭笑了笑,想著杜闡大概真的以為自己有點傻,還要特意過來旁敲側擊地提醒自己。
    只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和遲明堯的這段關系里,他想要的是什么。
    這一點,遲明堯一定也一樣。
    曹燁和梁思喆這一走,好半天都沒回來。
    夜幕四合,收起了最后一絲天光,遲明堯被曹燁一個電話叫走,回來的時候,他后面跟著的曹燁和梁思喆都冷著臉,從略帶些狼狽的外表看上去,兩個人像是打了一架。
    遲明堯和曹燁一起搭帳篷的時候,梁思喆蹲在一旁沉默地抽煙。
    外面起風了,李楊驍待在帳篷里,把小窗打開,對著外面抽煙,看著不遠處的三個人影。
    遲明堯幫忙搭好帳篷,朝李楊驍的方向走過來。
    今晚的月光不錯,李楊驍便沒在帳篷里開燈。遲明堯走過來的時候,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的夜色中,若隱若現的一點小火星。因為隔得太遠,他看不清李楊驍的臉,但腦子里卻出現了他以往抽煙的樣子。
    李楊驍的臉過分漂亮,氣質又冷冷清清,用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的時候,給人一種很獨特的感覺——大概是一種有故事的樣子。
    遲明堯走近了,李楊驍抬起夾煙的手,揮了兩下,和他打了招呼。
    遲明堯彎腰進了帳篷里,靠著另一邊坐下。
    李楊驍沒回頭,但他確實感覺這頂帳篷好像是有點小——把遲明堯身上的氣勢襯得更明顯了。李楊驍不自覺地繃緊了背,因為他感覺自己背上有兩道目光,壓得他很不舒服。
    然后他聽到“咔噠”一聲輕響,應該是遲明堯摁打火機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遲明堯開口道:“講講你吧。”
    李楊驍微微側了下頭,說:“什么?”
    遲明堯微抬下頜,只說了一個字:“你。”
    李楊驍低頭,對著外面彈了彈煙灰說:“我沒什么好講的。父母雙全,正常高考,畢業即失業,乏善可陳,還不如說說你。”
    遲明堯抽了口煙說:“但我想聽。”
    李楊驍聽出了這句話中頤指氣使的意思,遲明堯根本就不會給他什么商量的余地——我想聽,你就必須講,還得講得聲淚俱下,跌宕起伏。
    他覺得遲明堯就像有錢人家的熊孩子,必須得慣著,否則他有的是辦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又想起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杜闡和他說的那句話:你得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李楊驍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把這句話抄寫一百遍。他要的是資源,是那扇門,就不能指望遲明堯還得給他開一扇窗,憑什么呢?
    李楊驍掐了煙,轉過身子,對著遲明堯說:“那你想聽什么?”
    遲明堯說:“什么都行。”
    李楊驍腦子里一瞬間冒出很多事情,他可以講的有很多,講高中藝考,講大學話劇社,講江朗,講《迢迢》,講那部沒拍成的公路片,講有緣無份的《水邊高地》,可他一個都沒講。
    他講了宋昶,和那段八年暗戀。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為什么要講這個。
    “我曾經暗戀一個人八年,從中考開始。”李楊驍說完這個開頭,就直直地看著遲明堯,等著他皺眉說換一個話題。
    但遲明堯只是彈了彈煙灰說:“有意思,接著說啊。”
    李楊驍剛說出口,就發現自己其實并不是很想講這個。但這是他自己開的頭,現在遲明堯讓他繼續講,他只能接著往下講。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李楊驍從中考講起。講他那天早晨忘記帶準考證,到了考場才發現這回事,他急匆匆地朝校門口跑,車子堵了長長一路,他焦急地站在馬路邊打車。宋昶就是這個時候騎著自行車停到他面前——他們不在一個初中,只是在市籃球聯賽上碰過面。宋昶問了他原因,二話不說地載著他往家騎。
    “那時候是六月,盛夏,氣溫很高,我們那里又全是上下坡,他帶著我騎了一路,后背全濕透了……”
    遲明堯靠著帳篷問:“所以你就喜歡上他了?”
    “也不是,從學校騎回家,再從家騎到學校,他騎累了就換我帶他,花了半個多小時,又一路跑上樓,到了考場的時候,離考試只有兩分鐘了。我們倆的考場是鄰班,在教室門外給老師檢查準考證的時候,他叫了我一聲,說,嘿,接著,就拋過來一個小東西,我接住了,發現是一塊巧克力。”
    李楊驍笑了一下,說:“準確地說,大概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不知道為什么是那一刻,也可能因為我很喜歡巧克力吧。”
    遲明堯說:“那怎么沒在一起?”
    “沒在一起是結果,講故事如果只講結果,就很無聊了。”
    遲明堯點點頭說:“那講過程吧。”
    李楊驍便開始講過程,他大概算是個挺會講故事的人,講得詳略得當、有起有伏。他講課間打球的自己崴腳,宋昶翹課去醫務室給他買藥,為此被語文老師罰抄10遍《岳陽樓記》;講藝考時候周圍所有人都持反對態度,畢竟以他的成績可以去個國內相當不錯的大學,當時只有宋昶支持他,后來還給他買了去北京藝考的來回車票;講自己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宋昶寄過來一箱又一箱吃的——導致他在一個月之內迅速胖了五斤。
    李楊驍講得口干舌燥,說完了喝了幾口水,兩人無言一會兒,遲明堯開口了:“那你對他呢?”
    李楊驍看著他問:“嗯?”
    “你說你暗戀他八年,可你剛剛又說的全是他對你的好。”
    “哦……”李楊驍抓抓頭發說,“我當然也對他好過,但都是一些很小的事情,無足輕重,他大概也不太需要。”
    “那過程說完了,結果呢?還在暗戀?”
    “沒有……”,李楊驍搖搖頭道,“他找了女朋友,已經求婚了。”
    遲明堯笑笑說:“我還以為,要照你之前說的那樣,你倆這應該算情投意合啊,還玩什么暗戀。”
    李楊驍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么。
    遲明堯接著說:“現在這樣看,既不表白又吊著你,夠會玩兒的。我猜是他太慫,玩不起,不然早把你上了。”
    李楊驍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剛剛滿腔的溫柔與失意瞬間散盡。他覺得自己就像選秀舞臺上拙劣的選手,自以為把畢生的看家本領展示得淋漓盡致,卻遭到毒舌評委毫不留情面地一頓痛批。
    李楊驍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那么憤怒,他脾氣不算太好,但憤怒到這個程度卻是連自己都沒想到的。后來他冷靜下來的時候想,大概是因為遲明堯說的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戳中了他真實的痛處——他偶爾會有一種感覺,宋昶那時候知道自己喜歡他,他可能也曾經有那么一點喜歡自己,他們之間絕對算不上什么純潔的兄弟情誼。如果八年之間沒有這些斷斷續續送過來的好意和希望,他怎么可能堅持八年呢?還不是憑著那一點所謂兩情相悅的希望。
    但這只是他長久以來藏在心底的一點情緒而已,如今被遲明堯血淋淋地揪出來,還是用這么粗暴的方式,讓他覺得憤怒到了極點。
    他幾乎是冷笑著對遲明堯說:“你懂什么,你喜歡過一個人么,像你這種少爺,不過是享受著別人伏低做小的快感吧。”
    遲明堯看著他,準確地說,是盯著他,面無表情地盯了好一會兒。
    李楊驍不喜歡和別人對視,他移開了目光,看著別的地方。
    然后遲明堯的身子朝前傾了傾,伸手抓住了李楊驍胸前的衣服,迫使他們倆之間的距離拉近。
    遲明堯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我是沒喜歡過一個人,但我也沒試過玩兒一個人這么久。李楊驍,既然你這么好玩兒,那我不介意陪你多玩兒一會兒。”
    李楊驍沒說話,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那種壓迫感更強烈了。不得不承認,他有點后悔說出剛剛那句話了。
    遲明堯在他耳邊笑了一聲,然后松開了手,坐回去說:“李楊驍,我們來算一筆賬吧。”
    李楊驍抬頭看著他。
    “一個沒名氣的小演員演男二,一集片酬我還真不太清楚,就算五萬吧,一部電視劇大概30集,扣掉其他一些費用,演完這部電視劇,你大概可以拿到100萬。”
    遲明堯看著李楊驍說:“睡一覺就可以拿到一百萬,還有那些后續的資源,電影,電視劇,廣告,對我來說也不算虧,但你覺不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太值了?”
    李楊驍咽了下喉嚨,他勸自己不要表現得太憤怒——否則就讓遲明堯達到目標了,他不就是想看到自己尊嚴掃地,低三下四地求他嗎?
    就因為剛剛自己說他享受別人伏低做小的快感,他就要讓自己成為那個“別人”,真是少爺啊。
    李楊驍偏過臉說:“那我不要那么多錢,我只要20萬,剩下的全歸你。”
    遲明堯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李楊驍,你把我想得太庸俗了,你不要錢,我當然更不要。”
    李楊驍聲音低了一些,問:“那你想要什么?”
    “不然我們還是來做交易吧?你覺得我睡你幾次可以讓咱倆都平衡一點?”
    李楊驍簡直想站起來踹遲明堯一腳走人了。他完全知道遲明堯想做什么,給他標上價碼——還是用商量的口吻讓他自己開口標上,這簡直是羞辱人的最佳手段,
    李楊驍不吭聲。
    遲明堯又開口了:“你說啊,你不說,不怕我獅子大開口啊?”
    李楊驍還是不說話,他已經不想和遲明堯多說一句話了。
    遲明堯笑笑,說:“算了,太多次我也怕我自己會膩。這樣吧,尊重你的意見,你說你只要20萬,那說明你覺得自己值20萬是吧?好,那按剩下的80萬來算,我睡你四次算合理次數吧?”
    李楊驍被氣笑了,他不帶什么語氣地說:“謝謝遲少抬舉,我還真沒想過自己這么值錢。”
    遲明堯就坐在他對面,手里拿著打火機,一下一下摁著,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響。
    火苗躥起來又熄滅,落到李楊驍的余光里,看得他有些心驚膽顫。遲明堯一直盯著他,他索性仰頭靠在帳篷上閉起眼睛,隨他怎么看。
    但下一秒,遲明堯就欺身壓了過來。
    李楊驍本能地朝后縮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他。遲明堯的動作無疑表明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李楊驍有點緊張,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但他只是看著遲明堯,并沒說話。
    遲明堯捏著他的下巴,問:“你在緊張?”
    李楊驍沒說話,但上下起伏的胸口暴露了他的情緒,那是一種憤怒與恐懼混合在一起的情緒。上一次的經歷帶給他的陰影還未消散,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感想起來就讓他有些瑟縮,這次大概會更慘烈一點,畢竟遲明堯很明顯被他惹到了。
    李楊驍的下巴被捏著,被迫抬頭和遲明堯對視——他并不喜歡這個動作,也從來沒人對他這么做過。他和遲明堯的距離離得很近,近到可以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大概是一種男士香水和煙草混合的味道,很淡,若有若無的,和壓迫感一起包裹過來,讓他覺得自己無路可逃。
    他從心底泛上來一種很悲哀的感覺,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
    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做演員,他或許也不會把自己逼到這個境地。那次發生在黃昏的追尾事件,也不過是他人生中大大小小再平常不過的插曲之一,那么即使遇到遲明堯,他們也不會產生什么交集,不過是人生的過客罷了。即使產生了交集,也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大不了,就不要那扇門了,做點什么不好呢。李楊驍又一次這樣想。
    如果遲明堯下一步真的要對他做什么,比如強上或者什么的,他就推開他,狠狠地,用盡全身力氣,然后自己走下山,離開這個城市,去別的地方。駐唱也不做了,就做個普通的工作,誰說人必須要有夢想的。沒有夢想,起碼還有尊嚴吧。
    他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產生這種想法了,好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現一次。但這次他是認真的,他想,從來都沒這么認真過。
    反正已經被封殺一次了,再被封殺一次,他李楊驍也算相當能耐了——大概等他走后,還能有一種“他不在江湖,但江湖仍有他的傳說”的效果。
    李楊驍和遲明堯對視的時候,腦子里飛速地掠過這些想法。他在等待那個爆發點,那根承受不了重壓終于崩斷的弦。
    遲明堯又湊近了一點。李楊驍腦子里的那根弦崩得更緊了。
    遲明堯似乎看出了他的緊張,笑了一聲,低聲道:“你以為我要強上你?”
    李楊驍咽了下喉嚨,視線的焦點不知道落在哪里。
    遲明堯的聲音又壓低了一些,貼著他的耳邊說:“你還真以為我什么都不挑啊?”
    李楊驍啞著嗓子說:“那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遲明堯又笑了一下,說,“你哭起來更好看,下次哭著求我上你吧。20萬,你得讓我覺得物有所值一點。”
    李楊驍捏緊了拳頭,準備在遲明堯下一次開口時朝他揮過去。
    但遲明堯很快松開了他,然后又靠回了原來的位置,說:“不過今晚就算了,你很緊張,會弄傷你的,我不喜歡浴血奮戰。”
    李楊驍看著他,咬牙切齒地罵了句:“操。”
    “還有啊,松開拳頭吧,相信我,你不可能打得過我。”
    遲明堯說完這句,就把手機拿出來,沒再看過李楊驍一眼。
    倒是李楊驍盯著遲明堯,在心里把他凌遲了一千八百遍。
    李楊驍覺得自己簡直成了個笑話,幾分鐘前還在心里信誓旦旦地想著,現在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要,之前的八年嘗試他也全部可以棄之不顧,他可以拋下一切去另一個城市,開啟一段和現在完全不同的人生。
    但遲明堯居然放過了他,這讓他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無處著力,也沒那么疼,于是他心底那點奄奄一息的小火苗又著起來了,又有個聲音對他說,再試試吧,或許呢,都走了這么久了。
    李楊驍在心里把遲明堯罵夠了,罵累了。對著空氣愣了一會兒,嘆了口氣,他覺得要煩死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李楊驍睜開眼,發現自己和遲明堯貼得很近。他猜是昨晚天氣太涼,自己又一向畏寒,忍不住朝遲明堯這個唯一的熱源貼近了一點。
    他覺得自己腰上有點重,低頭一看,遲明堯把胳膊搭在了上面。
    李楊驍作為一個純gay,一個外表清高、內心黃暴、博覽群片的顏控,在這一刻他決定暫時不計前嫌,趁著遲明堯睡著的時候先看個回本。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把遲明堯從上到下視奸了一番,一邊視奸一邊還在內心評價。看到臉,他想的是,這么污濁的心靈怎么能配得上這么美好的顏值?看到喉結,他想的是,看上去口感不錯。再往下看,他想的是,胸上的兩點顏色不錯,腹肌看上去手感也挺好。再往下看,李楊驍默默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尺寸,然后在心里評價:嗯,器大活爛。
    全部視奸完之后,李楊驍又拾起了剛剛丟出去的節操,以及對遲明堯的恨。他小心翼翼地往旁邊挪了一點,想和遲明堯拉開距離。
    但他稍稍一動,遲明堯就察覺到了,他半睜著眼睛看了看李楊驍,看上去有點睡懵了。也許是看到兩個人實在貼得太近,他嗓子啞啞地問了句:“冷嗎?”
    李楊驍對于剛剛的視奸行為有點做賊心虛,他說:“啊?”
    遲明堯又閉上眼睛,說:“冷就靠近點,我體溫比你高。”
    李楊驍:“……”什么情況,突然變這么好心?
    看著遲明堯又睡過去了,李楊驍在旁邊心情復雜地琢磨著,遲明堯白天大多時候都還是不錯的,但一到晚上就會變得很惡劣。他想了想,得出了一個結論——大概是狼變吧。他覺得自己以后要避免和遲明堯在夜間接觸。
    李楊驍躺在旁邊胡思亂想了一通,坐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遲明堯,心里罵了句:“熊孩子。”然后就掀開帳篷走出去洗漱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我有99個大佬師父,下山即無敵葉北辰周若妤 媽媽陪陪我 death note同人——沿著時光逃亡 致命婚姻 薄寒年葉凝結局 女人村 嗜寵夜王狂妃 通天術 假太監:我乃大明九千歲 絕世神王在都市楚塵楚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