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名門嫡秀 !
起初只是溫柔的輕觸,眨眼便成了急驟的熱切,他沒有遇到任何阻礙,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貝齒,探入濕潤的檀口中汲取著屬于她的獨特芬芳,那令人心動的甜美簡直讓他失去了以往的沉著與冷靜,只想索取多一些,再多一些。
“唔......”狂風驟雨般的掠奪讓錦瀾頓時喘不過氣來,腦子昏昏沉沉的,就連身上的力氣仿佛也被抽掉了般,雙腿直發(fā)軟,若非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支撐著,只怕她會跌坐在地,尚有一絲清明的她抬起手,綿軟無力的推搡他碩健結(jié)實的胸膛。
不想如同貓兒撓癢般的掙扎,卻讓閻燁心中僅存的理智的轟然倒塌,苦苦壓抑的欲望如洶涌的潮水,瞬間湮滅了所有,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環(huán)繞她在肩膀的手臂逐漸往下,寬厚的掌心隔著衣裳摩擦著她的后背,逐漸滑向不過盈盈一握的腰肢。
錦瀾害怕的閉著雙眼,許是因為看不見,反而更能感受到他四處游走點火的熾熱,身子一點一點被撩得如同一潭泛起漣漪的春水,體內(nèi)流竄的情欲叫囂著讓她覺得茫然的渴望......
望著她輕顫的眼睫和嫣紅的桃腮,感受著掌下滾燙顫栗的身子,閻燁眼中的墨色更濃了,毫不留情的掠奪她每一縷芬芳和柔軟。隔著衣裳的愛撫好似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的需求,在后背腰間來回摩擦撫摸的大手,摸索到下方的衣擺,略微一掀,便靈巧的探入衣內(nèi)。
少女的肌膚溫軟嬌嫩,誘人的觸感從指尖一撥又一波的傳來,使他忍不住貼著她窈窕的腰肢,一寸又一寸,自腰間往上,撫過后背,逐漸探向前方那嬌小隆起。
“唔,不...”錦瀾猛地睜開了緊閉的雙眸,水光流轉(zhuǎn)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一絲哀求,從未有過的侵略讓她不禁心慌意亂,推在他胸膛的柔荑改為捶打,可力道對他而言,微不足道。
察覺到她的驚恐和不安,閻燁布滿情欲的眼眸霎時一清,舔吮著那兩片柔軟的薄唇戀戀不舍的退了退,帶出一絲閃耀的銀線,連著他與她的唇角。
隨著他的離去,銀線逐漸崩斷,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克制心底翻涌的欲望,尤其是某處愈來愈清晰的脹痛,讓他簡直無法忍受!
然,那張泫然輕泣的小臉和水霧彌漫的眼眸卻在示意他,不行,一切還未到時候。
一番天人交戰(zhàn),使得閻燁的神色陰郁不定,可探入衣內(nèi)的手并未抽回,仍在那對嬌小的隆起下游走摩擦,望著她染上一層緋色的耳根,薄唇輕啟,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輕輕啃咬。
錦瀾正大口大口的喘息,敏感的耳垂傳來一陣顫心地麻癢,讓她仍不住脫口低吟。
閻燁身子一頓,先前努力喚醒的理智再度塌陷,薄唇吐出圓潤的耳垂,瘋狂地啄吻著她的頸子,一路往下,游走的掌心乘勢撫上那兩個小巧玲瓏的桃兒,拇指滑過頂端微微凸起的,他喉結(jié)來回滾動了下,再也忍不住揉捏起來。
“不...不要,好難...過......”錦瀾終于承受不住情欲的折磨,低低的哀泣起來,身子微微扭動掙扎,無意中卻觸到一處熾熱的堅挺。
閻燁悶哼一聲,體內(nèi)的欲火倏然炸開,再也無法保持任何理智,他一把抱起錦瀾,將她放在不及他一半身高的木桌上,一手自衣裳內(nèi)抽出,探向她系在腰間的蘭色如意絲絳,就在他修長的手指即將解開絲絳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特地壓低的嗓音:
“爺,皇上傳密旨,讓您立即進宮。”
屋內(nèi)霎時沒了動靜,負責傳話的侍衛(wèi)頭皮陣陣發(fā)麻,即便里頭聲響微不可查,可他們習武之人哪個不是耳聰目明,自然聽出里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如今爺恐怕已是提箭上弦,可皇上那頭也耽誤不得,要不會壞了爺這兩個月耗費的心血,兩相為難之下,他只能冒死出聲。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人出來,那侍衛(wèi)只得再度張口:“爺...”
“聒噪!”
一聲冷哼,驚得侍衛(wèi)一個哆嗦,立即就噤了聲,另外三名墨衫侍衛(wèi)為其投來憐憫卻摻雜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目光。
閻燁深吸了口氣,將略微褪去的欲望盡數(shù)壓下,抬手把桌上人兒凌亂的衣裳整好,動作輕柔的將她抱起,緩緩讓她落地。
直到雙腳踩在地上的踏實感傳來,錦瀾本還有些茫然的面容逐漸恢復清明,粉頰瞬間飄起兩片霞光,緊接著轉(zhuǎn)為羞惱,可還未容她張口說些什么,臉頰再度貼上一抹溫熱。
“如今,你可明了我為何娶你?若是仍不懂,我便再與你說一次,只是你要牢牢記在心上,因為這些話,今生我只會說一次。”
閻燁輕輕撫著她光彩明艷的面容,拇指溫柔的拭去她眼角最后一絲濕潤,眸中閃動著妖冶瀲滟的光芒,“我愿許你一世榮華安康,從容自在,你愿笑便笑,愿哭便哭,只是自此以后,你的淚,只能為我而流。”說著執(zhí)起她的手,緊緊貼在胸前,再度開口道:“這番承諾,只你一人。”
感受到掌心那端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錦瀾貼在他胸膛上的手下意識往后縮了縮,卻被他緊緊握著,紋絲不動,她咬了咬下唇,無措的閉上眼,努力想使慌亂心緒鎮(zhèn)定下來。
然而一閉眼,腦海中全是方才同閻燁糾纏親熱的畫面,她不由又睜開眼,面色緋紅。
“可聽清楚了?”閻燁仿佛看不到她臉上窘迫,沉聲開口問道。
錦瀾垂下頭,咬著嘴唇低低的應了一句:“嗯。”
由于垂著頭,她沒能發(fā)現(xiàn)他嘴角邊微微勾起卻又很快平復的弧度。
閻燁拾起落在地上的幃帽,輕輕彈了彈,然后扣在錦瀾頭上,修長的手指利索的將綢帶在她頜下系好,“走吧。”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只是邁出兩步,察覺身后并無動靜,他不由疑惑的回過頭,卻見她仍呆呆的站在原地,便伸出手,“怎么?”
錦瀾搖了搖頭,望著那站在眼前不遠處的挺拔身影及那只朝自個兒伸來的手,心頭微微一顫,遲疑片刻,便邁出步子,同時伸出小手,搭在那寬厚的大掌中,下一刻便牢牢地握住,暖意盎然。
閻燁牽著錦瀾走到門邊,伸出另一只手輕輕一推,雅間緊閉的門扉霎時敞開,外頭守著的四名墨衫侍衛(wèi)迅速圍了過來,站成一排,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捏了捏掌心中柔軟的小手,閻燁緩緩的松開了手,目光自四人臉上一掃而過,淡淡喚了句:“十三。”
往左數(shù)第一個墨衫侍衛(wèi)身子往前邁了一步,抬手作揖,“主子。”
閻燁一言不發(fā)的盯著他,眸光森然。
名喚十三的侍衛(wèi)僵著身子一動不動,主子臉上顯然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摸樣,這個時候他若敢輕舉妄動的話......一想到某個地方,即便殺人都不眨眼的十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不過短短幾個呼吸,十三額頭上已經(jīng)泌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你和十四留下,一個守在此處,一個出去尋葉家的奴仆,然后將她安全的送回葉家。”
冷冽的話語落在十三耳中簡直猶如天籟,他心里陡然一松,急忙沉聲應道:“屬下遵命!”
閻燁側(cè)過頭,深深的看了眼錦瀾那張隔著面紗,略有些模糊的小臉,轉(zhuǎn)身就沿著樓梯一步一步走下,未曾被點名的兩名侍衛(wèi)緊隨其后。
看著那道逐漸消失在眼前的身影,錦瀾心頭陡然滑過一絲惆悵,但更多的卻是悸動與甜蜜。
他說,我心悅之。
他說,只你一人。
過往的茫然與疑惑盡數(shù)散去,她甚至能清楚的察覺到,荒蕪的心田里,那顆破土而出的芽苗正漸漸成長為參天大樹,也許不久的將來,便能開出炫燦無比的花。
******
當十四將唐嬤嬤等人尋到并帶回酒樓見錦瀾時,琥珀尚好,只是抹了抹眼淚,唐嬤嬤則沖過來抱著錦瀾就哭,早在三年前的端午,她就曾經(jīng)歷過一次這樣的險境,沒想到上了京城,又有那么多人看著,最終還是出了差池,好在錦瀾平安無事,若不她真想一頭碰死了去。
錦瀾無奈,只得好生安慰了唐嬤嬤幾句,待她收了眼淚,細看之下才發(fā)覺唐嬤嬤身上的衣裳皺得都不像話了,還有幾處脫線的地方,發(fā)髻散亂,頭上的簪子也不不見了蹤影。
她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琥珀和沐蘭身上也是這般情況,便知道她們是為了尋她,一直在人群里擠進擠出,心頭頓時一暖,“好了嬤嬤,是我不好,不該在這時候出門。”
唐嬤嬤抹了抹眼淚,對錦瀾道:“姑娘怎么會在這兒?”遲疑了下又偷偷瞥了眼門口,小聲的問:“那兩個是什么人?”
錦瀾也不好明說,她雖還未看過閻燁的真面貌,但也能想到既然他易了容,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便含糊兩句,只說是大戶人家瞧她落了單,好心施以援手,然后岔開話題問道了沈品彤。
唐嬤嬤這才記起來,忙道:“表姑娘尚好,許嬤嬤和幃帽追得及時,并未走失,不過表姑娘得知奴婢同姑娘失散了,便讓幃帽帶了兩個丫鬟過來幫襯,這會兒應該還在街上找。”
錦瀾一聽,事不宜遲,也就帶著唐嬤嬤等人去尋沈品彤,十三十四兩人只好暗中護著她們一行人。
所幸沈品彤尋得不遠,恰好就在酒樓附近,兩人見面,沈品彤也摟著錦瀾大哭一場,最后被眾人全下,一同返回到東梁門外那條停了馬車的街頭,登上馬車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