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唐靜茹艱難的從牙齒縫擠出來三個字。
“跪下!”
拉普達(dá)勛爵與周巖異口同聲道。
唐靜茹嚇得噔噔后退兩步。
拉普達(dá)勛爵的黑人保鏢,向前邁一步,來到唐靜茹眼前。
唐靜茹終于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落雪,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求您不要為難我了。”
“為難你?”鐘落雪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女人本弱,為母則剛,剛才讓靜茹是如何為難笑笑的,歷歷在目,這口氣她咽不下。
“唐靜茹,你難道忘記剛才是怎么為難我們母女的嗎?笑笑才五歲,你就和林子健一起算計她,你們的良心都讓夠吃了嗎?”
唐靜茹身子一顫,連忙解釋道:“落雪,我知道錯了,求求您再次給我一次機(jī)會好嗎?”
鐘落雪一把甩開唐靜茹的手,冷若冰霜道:“唐靜茹,我鐘落雪捫心自問從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
“我……”唐靜茹說不出話來,她總不能說因為你長得比我漂亮,能力比我強(qiáng),各方面都比我優(yōu)秀,我嫉妒你吧?
“你不是還想讓我給你老公當(dāng)小三嗎?”
“不不不,我那都是跟你開玩笑的!”
“好一個開玩笑!”
鐘落雪冷冷道。
唐靜茹見軟的行不動,干脆來硬的,“落雪,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營銷部總監(jiān),你以后還要在我的手底下干活,你就不為以后考慮考慮?”
“你?!”唐靜茹這一招果然奏效,鐘落雪有些猶豫了,雖然她從總監(jiān)的位置上下來的,但畢竟還有一份工作。
可如果得罪了唐靜茹,以后可能連這份工作也保不住。
唐靜茹見這個辦法行得通,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得意洋洋道:“鐘落雪,只要今天的事兒一筆勾銷,那么以后我可以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你繼續(xù)當(dāng)我的手下。”
鐘落雪雖然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
啪!
齊天一巴掌抽過去,唐靜茹直接癱倒在地上,“辱我妻女,豈能容你?”
“好啊,鐘落雪,你竟然讓你那個廢物老公打我?我唐靜茹跟你沒完?”
唐靜茹嚷嚷道。
廢物?
拉普達(dá)勛爵眼底寒芒迸射,這個死賤人竟敢言語侮辱齊王是廢物?找死!
“黑八!”
黑人保鏢一只手掐住唐靜茹的脖子,便將她扔出餐廳,很快外面便傳來痛苦的哀嚎聲。
鐘落雪眉梢微微一動,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算了,大不了不在南天集團(tuán)做了!
拉普達(dá)勛爵笑道:“我親愛的小公主,今天是您的生日,小人已經(jīng)幫您布置好了一切,請小公主上去看看吧。”
“有禮物嗎?”笑笑撲閃著好奇的大眼睛。
“當(dāng)然有,非常多的禮物。”
笑笑回過頭來,看向鐘落雪和齊天,“爸爸,媽媽,我可以去嗎?”
鐘落雪不知該如何回答,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一時還沒有完全消化。
“當(dāng)然可以。”
齊天點點頭。
“好耶!”
一家三口上了樓。
法蘭帝國餐廳樓上已經(jīng)被精心布置成了生日晚會的模樣,屋子里擺滿了各種卡通人偶,都是笑笑最喜歡的。
一個八層卡通蛋糕推了過來,餐廳里的俊男靚女服務(wù)員圍過來,開始唱生日歌,法蘭帝國第一皇家樂隊在一旁演奏生日曲。
這注定是笑笑今生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與此同時。
樓下,周巖正在訓(xùn)斥那些剛才冷嘲熱諷過齊天的圍觀者。
“你們的腦袋都讓驢給踢了嗎?”
“你們出門忘吃藥了嗎?”
“……”
周巖把他們冷嘲熱諷齊天的那些話,全都還了回去,而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都跪在地上,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能讓迪奧品牌服裝店老板周巖如此恭敬,能讓拉普達(dá)勛爵如此恭敬,此人又怎么可能是廢物精神病?
他們現(xiàn)在都恨透了唐靜茹夫婦二人,要不是這對兒夫婦把他們帶跑偏了,他們怎么會得罪那個大人物?
“你們不是想讓先生下跪道歉嗎?”
“你們今天就在這里跪著直到天亮!”
周巖怒火滔天道。
法蘭帝國餐廳外面。
唐靜茹和林子健撿了一條命,唐靜茹原本林子健已經(jīng)死了,沒想到她剛一上車,林子健就像兔子一樣跑了過來。
“你踏馬剛才是裝死?”
唐靜茹氣得嬌軀亂顫。
林子健連忙解釋道:“靜茹,你也看到了,那種情況,我要是不裝死,還不被打死?”
“所以,你踏馬就看著那個黑人打老娘,你無動于衷?”
“我,你聽我解釋……”
“滾!”
唐靜茹一腳將林子健踹下車,然后油門一轟,絕塵而去。
“鐘落雪,你給老娘等著,老娘現(xiàn)在是南天集團(tuán)營銷部總監(jiān),你在老娘手底下干活,看老娘如何收拾你!”
唐靜茹眼底閃爍著寒芒。
嗶嗶!
唐靜茹的手機(jī)來了條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過來,她打開一看,竟然是齊天發(fā)過來。
“唐靜茹女士,明天一早,我會去公司里取錢,二百萬一分錢不能少,否則,后果自負(fù)!”
“姓齊的!”
唐靜茹直接把手機(jī)仍在前擋風(fēng)玻璃上,轟!前擋風(fēng)玻璃碎成蜘蛛網(wǎng)般的裂紋,唐靜茹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手忙腳亂,油門當(dāng)成了剎車,開著車,直奔電線桿子撞了過去。
……
翌日清晨。
鐘落雪起來有些晚了,隨便洗漱一下,畫了一個淡妝,便出門。
“落雪,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齊天追了上來。
“你跟我去干嗎?是想看我笑話?”
鐘落雪嘟著嘴道。
“不是,我就是想去看看你的工作環(huán)境。”
“那好吧,不過咱可說好了,無論唐靜茹說什么,你可都不能生氣,不然我的工作沒了,就得靠你養(yǎng)活了。”
“你是我老婆,我養(yǎng)你天經(jīng)地義。”
“油嘴滑舌!”
瑪莎拉蒂總裁已經(jīng)上好牌照送了回來,鐘落雪開著瑪莎拉蒂總裁,與齊天一起去了南天集團(tuán)。
瑪莎拉蒂總裁停在南天集團(tuán)下面,頓時引起了圍觀。
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打工仔,這輩子也開不起這么好的車!
“鐘總監(jiān)還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鐘家都破產(chǎn)倒閉了,還能買得起這么貴的豪車?”
“什么鐘總監(jiān)?你們難道忘了她已經(jīng)被革職了嗎?”
“對對對,我忘記了,你別看人家職場失利,但生活還是美滋滋啊!”
“我看這輛車沒準(zhǔn)就是她當(dāng)總監(jiān)時貪污的!”
“還真有這個可能,按理來說以鐘家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jì)狀況,別說買一輛瑪莎拉蒂總裁了,就算是一輛寶馬也費勁……”
員工們議論紛紛,這些話剛好飛入唐靜茹的耳中。
唐靜茹打了響指,與她的助理說道:“一會兒開董事會的時候,你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