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剛要喝,就覺察出水里有問題,雖然他早就已經(jīng)百毒不侵,但也不是什么毒都敢嘗試往嘴里喝的。
這礦泉水里的毒還不小,并不是普通的毒,齊天終于明白馬諾和木云為何轉(zhuǎn)性子接近鐘詩詩了。
不用想這礦泉水里的毒一定是她們其中一人放進去的,至于是誰?
可能還需要繼續(xù)觀察一下。
齊天突然把視線挪到馬諾臉上,此女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慌亂,而且表情變得非常不自然,立即把臉轉(zhuǎn)到一邊,與幾個女閨蜜哈哈大笑,笑聲還非常的大。
顯然有問題。
齊天又把視線轉(zhuǎn)到木云臉上,此女倒是非常淡然,正在封單云輕地與人聊著。
不言而喻。
齊天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當下道:“我不是很渴,倒是覺得手有點臟了,詩詩,你把這瓶子里的水倒出來,我洗洗手。”
“還是我來吧!”
蘇曼玉剛在那邊自拍完,便快步跑了過來,從鐘詩詩手中奪下礦泉水瓶,便要往出倒。
馬諾見狀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立馬喝止住了蘇曼玉,正常情況下,馬諾不應該這么做,畢竟她是要參加總決賽的,而蘇曼玉又是總決賽的評委老師。
為了鐘詩詩得罪評委老師不值當!
而且她的動作特別的浮夸,把礦泉水瓶奪過去后,便開始與蘇曼玉理論,顯然是在試圖轉(zhuǎn)移視線。
“蘇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詩詩是齊先生的小姨子,小姨子幫姐夫倒水洗手,不是天經(jīng)地義嘛?你攔著算是怎么回事?”
“我說馬諾你腦袋有病吧?不就是倒水嗎?你激動什么?”
蘇曼玉擰緊秀眉道,她覺得馬諾腦袋有毛病。
鐘詩詩也覺得馬諾表現(xiàn)的有點過激了。
“算了,馬諾,咱們別跟她一般見識!”
鐘詩詩打心底里對蘇曼玉有敵意。
蘇曼玉抻了個懶腰,當下道:“說算了的人應該是我,算了,本導師不跟你們這些學員一般見識了,本導師要去那邊拍照了!”
“李夢蘭,你不是很閑嗎?過來給我拍幾張照!”
“給你拍照?你覺得你夠輩分嗎?”
“怎么?在我面前倚老賣老?”
“你才老呢!”
兩地美女又掐了起來。
馬諾見狀明顯暗松一口氣,當即建議都:“齊先生,礦泉水你還是留著喝吧,畢竟這山上的礦泉水很貴的,要是真想洗手,前面不遠處有個公共衛(wèi)生間,那里面有洗手的地方。”
“姐夫,馬諾說的對,洗手用礦泉水太浪費了,你還是喝吧。”
鐘詩詩笑道。
“好!”
齊天點了點頭,不過并沒有喝,而是把水放在背包側(cè)面,誰也沒注意到,齊天悄悄地從礦泉水瓶子里取了一滴水放在手心。
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齊天攤開手掌,那滴從礦泉水瓶里取出來的水,竟然沒有化掉,也沒有被蒸發(fā)掉,就好像一團Q彈的小圓珠,十分的古怪。
齊天運轉(zhuǎn)體內(nèi)真氣,向那小圓珠里注入一絲絲真氣,掌心里頓時冒出一道白煙,小圓珠瞬間化掉了。
可能是注入的真氣太多了。
不過這礦泉水里面奇妙的東西,也引起了齊天的注意。
一天游玩下來。
大家都累得不行,從山上下來后,眾人便癱坐在座椅上,睡起大覺。
李夢蘭和蘇曼玉坐著各自的保姆車離開。
齊天婉拒了二女的邀請,跟鐘詩詩她們一起做大巴車離開的。
一整天,馬諾都有意無意地盯著齊天看。
齊天始終沒有再動那瓶礦泉水。
“馬諾,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寧的?”鐘詩詩在馬諾眼前晃了晃手,自打馬諾替她打抱不平,喝斥蘇曼玉后,鐘詩詩和馬諾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二人變得形影不離了。
“哪有心神不寧,你看錯了!”
“還說沒有?你臉都紅了,說是不是思春了?是不是有相中的男孩子了?快從實招來!”
鐘詩詩壞笑道。
“沒有啦,詩詩,你可千萬不要拿我開玩笑!”
“在不從實招來的話,可別怪我施展九陰白骨手了!”
鐘詩詩雙手變成爪型,陰惻惻的看著馬諾,二女頓時嬉笑成一團。
木云與來的時候一樣,總是看上去一副很正常的樣子。
可越是如此,齊天就越是有所懷疑,不因別的,就因為木云表現(xiàn)的太正常了,太淡定了,這反而是最大的疑點。
目前可知,他手里那瓶礦泉水肯定是馬諾下的手,至于那個木云,他也覺得有問題,很可能只是暫時沒有顯現(xiàn)出來罷了。
齊天不露聲色,把鐘詩詩她們送回賓館,便開車法拉利返回友來醫(yī)館。
……
與此同時。
馬諾借機離開賓館,去了后巷一個胡同里。
“對不起,老先生,我失敗了!”
馬諾哭死的心都有。
“老先生,我已經(jīng)把您交給我的東西放進姓齊的喝得水里了,只可惜他一口沒喝!”
“好了,我知道,你回去吧,老朽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下次再完不成,那么就別怪老朽心狠手辣了。”
“多謝老先生開恩!”
馬諾感激道:“老先生,沒準姓齊的回家后還會喝,也未嘗可知!”
“最好是那樣,這樣一來,對于你我都好!”
佝僂老者冷冷道。
……
樊城郊區(qū)一座老宅子里。
“冉芝,你那邊怎么樣了?”神丹宗宗主絕命踏步而來,長老五合緊隨其后。
冉芝雙手從太陽穴上放了下來,換吐一口氣。
“回師父,果然有人在暗中給姓齊的下毒!”
絕命和五合對視一眼,二人臉上皆是笑意。
“冉芝啊,你的控靈術(shù)又有進步了,竟然控制了小半天。”五合滿臉羨慕道。
冉芝謙虛道:“五合長老過獎了,師侄之所以能施展小半天控靈術(shù),主要是因為魂主的抵抗力弱。”
“行了,冉芝,你也不用謙虛了,你的進步,為師和五合長老都看在眼里,繼續(xù)努力,為師相信你未來一定有所進步!”
絕命滿意的點頭。
“宗主,您還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看來你我二人終于可以安心地歸隱了!”
五合笑道。
“對了,宗主,你是怎么知道還有人對姓齊的下手?”
五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絕命笑道:“五合啊,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玉虛子可能突破筑基了吧?”
“記得。”五合點了點頭。
絕命笑道:“五合,試想一下,如果你是玉虛子,你突破筑基了,而且你還知道此人身上有很多天材地寶,你覺得你會放過他嗎?”
“當然不會,可是這也有點想不通吧,玉虛子若真是突破筑基了,他直接動手就可以了,為什么要找人偷偷下毒呢?”
“這就是問題所在,或許你我二人都低估了此子的實力,也未嘗可知!”
五合搖了搖頭,還是不相信絕命所說了。
“冉芝啊,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
“是,師父!”
冉芝離開后,卻并沒有回房間,而是悄然地去了后山,今天是與羅世天約定好的日子,見面的地點就是在后山。
然而。
晚上來的人卻不是羅世天,而是一個女人,她手里拿著的正是冉芝給羅世天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