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的“藍莓”蛋糕,兩人都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園丁才開口道:“這么多顛茄……你剛才要是吃了,肯定會中毒死亡的……”
“這應該是有人托‘信使’,帶過來的……幸好我剛才沒有吃……”醫生瞪著那個蛋糕,“你來得太及時了,謝謝你,艾瑪。”
園丁一臉憤然:“有人想傷害你,艾米麗,這絕對是故意的……他想陷害于你,栽贓于我……可這人到底是誰?”WwW.ΧLwEй.coΜ
醫生搖頭:“很難找出來,要是挨個兒問,那個人肯定不會承認……不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小心一些,至于黛米那邊,你今天還是別去了……”
園丁:“艾米麗,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吧……”
醫生點了點頭:“我把這個蛋糕扔掉。”
第二天,醫生和園丁一起前往餐桌,慈善家和律師也同時到達,四人開始用餐。
睡了一覺之后,慈善家又變得生龍活虎。餐桌上,即使是隔著一個醫生,他也不停地沖園丁暗送秋波。
園丁皺了皺眉頭,將臉別開。
慈善家不依不饒:“我說艾瑪小姐,要不然待會兒我們一起參加游戲?”
園丁剛剛張口想要拒絕,醫生就已經替她開了口:“不需要,皮爾森先生。請您好好吃飯,不要總是盯著艾瑪小姐。”
慈善家別過頭去:“哼,又沒問你。”
餐桌另一邊的律師一臉陰沉,把凳子往邊上挪了挪——他只想離慈善家更遠一點。
很快到了參加游戲的時間,園丁和醫生一同走出門去,開始準備游戲。
她們選擇了自由匹配,然而匹配的結果卻叫人大跌眼鏡——醫生,園丁,慈善家和律師。
這下莊園老友又湊齊了。
看著臉色發白的園丁,慈善家一臉得意揚揚:“哈哈,天意呀——艾瑪小姐,能跟我一組游戲是不是特別開心呀?”
園丁坐立不安,可一旦開始準備,就無法退出。
醫生拍了拍園丁的背,以示安慰:“沒關系的,游戲開始你就來找我。”
律師把臉往旁邊轉開:“……真是晦氣。”
慈善家皺起眉頭:“你說什么?少在那兒陰陽怪氣……”
“你有病吧?我又沒說你。”律師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醫生更是煩躁,比起碰到這兩個討人厭的家伙,她更想和傭兵一組:“哎呀,煩死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快點準備?”
終于待所有人準備齊之后,隨著玻璃打碎,游戲開始了。
這一次的地圖是白沙街瘋人院。
園丁看著視線中那行小字出現又消失——白沙街瘋人院:這棟封塵已久的宅里再次打開了大門,但迎接眾人的并不是真相。
白沙街瘋人院,也就是曾經的白沙街孤兒院,這是園丁從小生活的地方。
其實這個求生者陣容里,醫生,慈善家,還有自己,都對這個地圖非常熟悉——相比于其他的游戲地圖來說,這種室內的地圖地形更加復雜,各種各樣的房間無比雜亂和狹窄,再加上是夜景,室內又沒有燈。只有偶爾劃過天際的閃電,才能照亮眼前的一切。其復雜程度和三層的閃石金窟有得一拼。
園丁松了一口氣。很多監管者對這地圖都很頭痛的,所以白沙街瘋人院,又被戲稱為監管者自閉院。
她跑到自己附近的密碼機前,開始報自己的破譯進度。
很快,她的心臟開始變成紫色,身后亮起一抹紅光——監管者來了。
園丁警惕地回頭,映入眼簾的是那個碩壯的身影。
他的腦袋上纏滿了臟兮兮的白布,只露出一只眼睛。他身上穿著工作的襯衫已經破爛不堪,露出強壯的胸膛,和手臂上結實的肌肉。他身上還有許多觸目驚心的傷疤和血跡,像是大面積的燒傷……在黑夜中行走,會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怖感。
與此不協調的是,他手上拿著一個大大的鯊魚玩偶——這是他用來打求生者的武器。
看到他,園丁并沒有跑開,反而是松了一口氣:“爸爸。”
這個監管者是廠長,聽見園丁的呼喚之后,他歪了歪腦袋,綻開一個笑容,露出了嘴里參差不齊的牙:“麗莎。”
園丁蹦蹦跳跳地跑了過去,牽起了廠長的手:“走,我們去地下室。”
兩人向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