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哭泣小丑有些不安。
【這個家伙之前還在警告我,說不讓我再到監(jiān)管者莊園里來了,現(xiàn)在又說找我有事……真是莫名其妙。——哭泣小丑日記】
約瑟夫笑道:“我知道,之前對你的態(tài)度確實有些無禮,但現(xiàn)在不會了——請你原諒。”
“現(xiàn)在我有些事想讓你幫忙——不過這也跟你有些關系的。你還記得,那個剝奪你監(jiān)管者身份的小說家嗎?”
提到小說家,哭泣小丑明顯不悅,他眉頭一皺:“……當然記得。”
“我懷疑他跟你一樣,既是監(jiān)管者又是求生者。所以,我希望你在求生者那邊,能幫我多觀察觀察他。”
想到小說家那副義正言辭批判自己的模樣,哭泣小丑不由自主地咧了咧嘴:“這不可能的。約瑟夫先生——他要真是監(jiān)管者,又何必來為難我呢?”
“那恐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監(jiān)管者。”
“什么?”哭泣小丑看約瑟夫的眼神有些古怪,他懷疑這家伙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約瑟夫攤了攤手:“哦,抱歉——其實我也不清楚。”
哭泣小丑的臉色更加難看:“……約瑟夫先生。”
“當然,我沒有在愚弄你,不過這是我的猜測——噩夢先生和小說家奧爾菲斯先生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的左手上都有一道一模一樣的傷疤。”
“啊,這……又能說明什么?”哭泣小丑有些不以為意,“或許只是巧合吧?但是,就算他真的既是監(jiān)管者又是求生,這跟你又有什么關系呢?你為什么非要弄清楚不可?”樂文小說網(wǎng)
“因為噩夢先生和莊園主有關系。”約瑟夫十分肯定地說道。自從上次看到噩夢的實驗室之后,他就堅定了這一個想法,“我需要搞清楚一切有關莊園主的事——為了我的弟弟。現(xiàn)在奧爾菲斯先生和噩夢先生是我知道的唯一的線索……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幫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那……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去問問噩夢先生呢?”
約瑟夫輕笑:“噩夢先生的嘴和他的面具一樣嚴嚴實實。”
望著約瑟夫那張精致的面孔,哭泣小丑猶豫了一下:“……好吧,我可以幫你多注意一下奧爾菲斯……我盡力而為。”
【算了,不管那么多。能夠多和一個監(jiān)管者達成共識,自己的安全就多一份保障……哼,我倒真想看看,那個奧爾菲斯是不是真的和我一樣——如果這是事實的話,我一定要讓你好好體驗一下被當成眾矢之的的感受……——哭泣小丑日記】
求生者莊園內(nèi)。
下午,園丁在花園里找到了醫(yī)生和傭兵。
這兩個家伙今天都穿著一身紅色的禮服——除了傭兵從早上就穿著的那一套紅衣,醫(yī)生不知什么時候也換上了一件貴重的血色長裙。金黃色的卷發(fā),一絲不茍,凸顯出別樣的氣質(zhì)。她肩上是雪白的毛領,赤紅的寶石,晶瑩的珍珠讓整條裙子都閃閃發(fā)亮,紅紗圍在腰間,顯出一片朦朧。細長的腳踝踩著一雙精致的高跟鞋。戴著黑色皮質(zhì)手套的手,輕輕晃動著一個裝著紅酒的高腳杯。
兩個人在花園里散著步,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園丁走上前去:“抱歉,打擾了兩位的月下花前,我想……”
醫(yī)生有些惱火地打斷她:“什么月下花前!我們在說正事!”
傭兵對園丁還算是比較禮貌:“您誤會了,伍茲小姐。艾米麗剛才在跟我說你們的計劃——這種事怎么不早說?我肯定會加入呀。”
園丁將兩人上上下下來回回地打量了個遍,又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醫(yī)生:“……不會吧,艾米麗——你這么快就搞定了?我還尋思著我是不是該來幫你說幾句——嗯……不過,真的非常感謝奈布先生的支持。”
傭兵仔細想了想:“其實還可以再叫上庫特先生。”
一想到冒險家,醫(yī)生就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庫特先生?為什么要叫上他?”
“他和我一樣,曾經(jīng)都在一個軍營里生活過——他一定可以幫到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