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黑黢黢的,樓梯口放著四個櫥柜,而空蕩蕩的空地上只擺著四張高大的粉紅色椅子,形狀怪異,看起來更像是火箭。
“沒有人哎。”兩人探頭探腦的四下張望了一陣。
“哎呀我去坐坐——排隊排得腿都麻了。”約翰抱怨著走向其中一個狂歡之椅,有些吃力地坐了上去——這椅子相較于正常人而言顯得過于高大了些。
好不容易坐上椅子之后,約翰晃蕩著兩條根本沾不著地的腿:“……你是不知道啊,剛才排隊的時候,還有好幾個人在中間插隊——真是沒素質。”
“那些低級教徒嗎?”
“什么低級教徒?要真是低級教徒敢插隊,我早把他們轟出去了——就是那些自以為是的圣徒,真是一群討厭的家伙。”
這一點奧斯登也深有同感:“就是,有些人自以為是杜克神父眼中的紅人,就可以趾高氣昂,為所欲為——哦還有那個律師萊利,你知道嗎?那個家伙剛才竟然沖我嚷嚷!”
“哦?還有這種事?”約翰來了興致,“……那家伙在杜克神父面前不是一向畏手畏腳的嗎?”
“呵呵,是啊,他自以為和杜克神父關系很好呢……切,一個無能的白癡。我還記得,前幾年杜克神父讓他去追捕一個泄露秘密的醫生,結果他一追就是好幾年,最后甚至拿自己懷了孕的情人當誘餌,即便如此,他還是讓那個醫生直接從眼皮子底下跑掉了……”一提到這事奧斯登就樂不可支,他雙手一拍又一攤:“啪!醫生也跑了,情人也死了,哈哈哈,真是笑死人。”
約翰也咯咯笑了起來:“……天吶,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竟然還敢在杜克神父面前晃,我要是他,肯定會羞愧得直接宣布退出黃衣教的……”
這時,地下室外面的嘈雜聲音似乎有所減小,奧斯登沖著約翰揮了揮手:“哎呀,休息一會兒就行了,再不上去,祭祀活動都快要開始了。”
“哎喲……好吧。”約翰翻著白眼嘆了一口氣,從狂歡之椅上一躍而下,兩人順著樓梯走了上去,離開了地下室。
聽著樓道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地下室最里面那堵墻壁背后的雕刻家松了一口氣,緩緩放下了手中緊握著的雕刻刀……
游戲地圖中。
園丁,小丑和祭司已經將無人區域中的觸手拆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一些靠岸的暫時無法拆除——作為求生者,他們并不能理解那些信徒為什么要如此虔誠地圍在這些惡心的觸手旁邊祈禱——要知道這些觸手,可是能夠直接攻擊求生者的。
“你們看,祭祀活動是不是快要開始了?”園丁指著遠處的湖岸,眾人轉頭望了過去。
此時,大船上面繳費的人越來越少,教徒們都開始往岸邊聚集。
“……許德拉先生,祭祀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杜克帶著許德拉向岸邊的船上走去,繞開安息松,周圍那三十多個身穿黑袍的高級圣徒也開始陸續登船,“……我們會先在岸邊祈禱,為黃衣之主唱響圣歌——等到大祭司出現之時,我們會將祭品帶到湖水中央進行獻祭。”M.XζéwéN.℃ōΜ
“哦?我也要跟你們一起登船嗎?”
“當然!這樣的話,你還可以近距離一睹湖中圣女——大祭司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