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將雜技演員治好之后,兩人兵分兩路各自破譯一臺密碼機,現(xiàn)在溜鬼的是囚徒。
囚徒本身就是妥妥的修機位,再加上已經(jīng)吃了一刀,跑動和走位都會變得非常難受,但他還是很爭氣地溜了六十秒之后才倒地。
噩夢將其掛上狂歡之椅,小女孩看著不遠處雜技演員忙著修機的身影——此時,雜技演員離狂歡之椅較近,按理說他去救人是最好的。
但她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始終沒有要去救人的打算,依舊站在原地拍著密碼機。小女孩只好放下自己手上的那臺,轉(zhuǎn)頭向狂歡之椅趕去。ωωω.ΧしεωēN.CoM
小女孩:站著別動,我來幫你!
雜技演員一邊修著密碼機一邊走神——在參加游戲的過程中,他始終心不在焉,一直在思考著怎樣才能跑出莊園——就連囚徒上掛了他都沒有注意到,依然在麻木地對著機器拍拍打打,直到被不知已經(jīng)是第幾次的校準失誤電了一下之后,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小女孩已經(jīng)去撈人了。
小女孩:專心破譯!
小女孩:來補密碼機!
發(fā)言間,她已經(jīng)來到了狂歡之椅旁——監(jiān)管者并沒有走遠,而是垂著雙臂駝著背,在附近渡來渡去,可即便駝著背,他看上去依然是高得嚇人——那尖尖的鳥嘴面具使其如同一個冰冷的怪物,凌亂的紫黑色頭發(fā)從面具后垂下,蓬松地散在腰間,就像野獸的皮毛一樣張揚和粗糙。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粗壯的雙臂,以及右手食指上帶的又長又鋒利的鋼筆頭,
被那樣的鋼筆頭劃傷,滋味肯定不好受,小女孩的心里打起了鼓。
由于她距離比較遠,等她跑到的時候,囚徒頭頂上的時間已經(jīng)過半。
囚徒:壓滿救!
小女孩在囚徒身邊打著轉(zhuǎn),一邊用眼角的余光警惕地打量噩夢,一邊試探性地跑來跑去,看他打算什么時候出刀。
而當噩夢看見小女孩的時候,他就停下了腳步,站在兩人面前,既沒有跟著小女孩轉(zhuǎn),也沒有離開。
為了不被震懾,小女孩將手放在壓桿上,抬了一半又松開,緊接著往旁邊跑了幾步,如此往返的兩下,很快就發(fā)現(xiàn)噩夢并沒有要出刀的意思,而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同一尊雕像。
囚徒也有些緊張,他小聲提醒道:“小心一點,他可能想打你震懾。”
小女孩眼睛緊緊盯著噩夢手上的鋼筆,一邊提防著他出刀,一邊再一次跟上前去,“趁其不備”地瞬間抬起了囚徒身上的壓杠。
囚徒一躍而下,向著旁邊跑開。
與此同時,“雕像”活了過來,對準雙腳剛剛沾地的囚徒撲了上去,避開前來擋刀的小女孩,一爪子將其打翻在地。
小女孩看著近在咫尺的鋼筆頭,突然注意到了噩夢右手上的那道傷疤,以及兩只手臂上的音符,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了一聲疑問:“……哎?”
噩夢擦刀完成,他牽起囚徒將他掛上了旁邊的狂歡之椅。
狂歡之椅旋轉(zhuǎn)了起來,帶著囚徒的驚呼一飛沖天。
雜技演員手上的密碼機亮起,他開始跑向小女孩的那臺大遺產(chǎn),此時全場還剩兩臺密碼機尚未破譯。
短暫的愣神讓小女孩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時機。在放飛囚徒之后,噩夢轉(zhuǎn)頭望向站在旁邊的小女孩。
看著近在咫尺的高大監(jiān)管者,恐懼襲來,她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看來只能先挨一刀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