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克爺爺。”小女孩坐在老頭身旁,“你知道你們這邊的監管者噩夢先生住在哪里嗎?”
“噩夢?”巴爾克停下手中的活兒,有些疑惑地抬頭,“你問他干什么?”
小女孩想了想:“嗯……沒什么,只是今天在游戲中遇到了。”
“他為難你嗎?”巴爾克警惕了起來。
“這,這倒沒有……”小女孩連忙擺了擺手,“那一局噩夢先生本來可以四殺,但好像……故意放過了我,我真應該謝天謝地。”
“什么謝天謝地,你應該謝謝我才對——是我早就警告過他,游戲中不許傷你——”說著,老頭子呵呵地笑了起來,“看來那小伙子還挺聽話……”
小女孩嘴角抽了抽——聽著巴爾克把噩夢這種詭異恐怖,高大強壯的怪物監管者稱作為“小伙子”,她總感覺有點別扭:“……原來是這樣……真是謝謝巴爾克爺爺。”
“哎,既然他沒有為難你,那你找他有什么事呢?”巴爾克問道。
小女孩沉吟了一下:“我總覺得……他好像和奧菲有些關系。”
“小混球?”巴爾克有些詫異,“約瑟夫好像也跟我說過這個……但我一直沒有注意……可你們為什么這么想呢?”
小女孩回答道:“因為噩夢先生的右手,有道和奧菲一模一樣的傷疤,而且他手臂上還畫著《夜鶯》的五線譜——這首歌的譜子我只給了奧菲一個人。但奧菲說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噩夢……真是奇怪。”
“所以你打算去找噩夢問個清楚嗎?”巴爾克直搖頭,“……我想,他什么都不會說的——你想問的約瑟夫已經問過了,這家伙對自己的過往閉口不談。待在這里這么久,我從來就沒有看他取下過那張鳥嘴面具,就連吃飯也要在房間里吃……”
“他戴那張鳥嘴面具干什么呢?”小女孩十分困惑,“如果只是為了遮住臉的話,完全可以換一個更輕一點的面具,就像小丑……”
說到這里,她突然反應過來小丑戴著的也不是什么正常面具,于是連忙改口道:“總之,鳥嘴面具戴在臉上,除了看著恐怖之外,就只剩下笨重和麻煩……我只知道以前的醫生會這樣穿。”
“哎,我想起來了。”巴爾克像是被提醒到了似的,“這樣的面具還有一個好處,據說能夠過濾空氣——我以前和約瑟夫到這個家伙的房間里看過,他房間里有地下室,里面全是藥物——帶上鳥嘴面具應該就是為了不受影響地調制藥劑吧?”
“藥?”小女孩有些意外,“……什么樣的藥?”
“記不清楚了……好像有好幾種呢……有些是致幻的,還有可以讓人失憶的……真搞不懂他整那些東西干什么。”巴爾克搖頭,“他研究那些玩意兒的功夫,我十個邦邦都造出來了……”M.XζéwéN.℃ōΜ
【致幻劑?讓人失憶?這些都不像是用來治療傷病的……他研究這些藥來做什么呢?——小女孩日記】
“巴爾克爺爺。”小女孩沉思了半響后問道,“……我記得當年,父親請你來設計莊園的時候,給了你大部分房間的鑰匙——這些鑰匙還在你手上嗎?”
“在啊,你要拿它們做什么?”巴爾克提醒她道,“現在這個莊園已經不是德羅斯家族的了,而且這里住的監管者都很危險,難不成你還想悄悄溜進他的房間?”
小女孩眼中多了幾分失望,她搖著頭,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