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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龍走后,黎香站在住院部的大樓前,昂頭專注著九樓看了一眼,眼神中那種幽幽憎恨的目光始終不離,黎香現在真想拿著匕首再上去一次,可看著身邊來往的警察,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可不能有什么人身意外才好。睍莼璩曉
黎香準備離開,先回去跟韓全德把這事兒說了,剛剛轉身,突然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差距只有不到十公分,如果再晚一秒剎車,恐怕就要撞上了!
“嘭!”黎香正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兒處,看著跟自己近距離接觸的汽車,黎香猛地揚手,狠狠的在車蓋上拍了一掌,大怒了一聲:
“你怎么開車的,你會不會開車啊!”
黎香只看到車內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個帶著深色墨鏡,下巴上長了一個很大瘊子的男人,尤其是他那下巴上的瘊子,十分的眨眼,還留著一根很長很長的黑毛,看上去十分的惡心,這種形象著實不太讓人討好煦。
在黎香的一巴掌之下,黑色的轎車前蓋被拍的陷下去了一塊兒。
那下巴上長著瘊子的車主并沒有生氣,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是乖乖的往后倒出去了一點,隨后熄火,開門從車上走了下來,目視著黎香。
黎香就看著那男人下巴上惡心的瘊子,就再也不想去多看,而這時,突然那長著瘊子的男人邁步靠近了黎香逸。
“你是誰,干什么!離我遠點兒!”黎香使出了她那孤高凌傲的個性,冷眼斥著對方,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又潛意識的抗拒著,朝后退了一步。
“哎……漂亮的妹子,你咋這么大的火氣,是我啊,邱龍見著了嗎?”
對于黎香的冷厲抗拒,長著瘊子的男人不僅沒有什么反應,反而又靠近了黎香一些,左顧又看一番,發現四周很平靜,這才十分小聲的沖著黎香說了句。
這句話一出口,著實讓黎香內心驚訝了一番,‘漂亮的妹子’這個新的稱呼簡直是太讓她熟悉了,聽著這個稱呼,直接就讓黎香腦海中聯想到了許二多的那張讓人不敢忘記的二皮臉。
在一去仔細的看,面前這個下巴上長著瘊子的男人正是許二多,他的那個瘊子肯定也是假的,而且又換上了一身皮夾克,也許就是因為許二多下巴上的那個瘊子太扎眼,所以才讓黎香忽略了這一點。
“漂亮的妹子,咋樣,我這毛毛是不是很性感,喜不喜歡?”許二多看著黎香一臉驚愕的表情,沾沾自喜,十分得意的咧嘴笑著說了句。
雖然許二多帶著一副大墨鏡,可是他那一笑時,咧嘴的猥瑣樣子是怎么樣都改不了的,此時許二多又伸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一根黝黑發亮,又粗又長的黑毛,用這幅表情說出這句話來,天下間似乎再也沒有比這還要猥瑣的景象了。
許二多此刻在黎香的眼里,就像是一張白紙上,碩大無比的黑點,黑色發亮,并且刺眼奪目。
“你來干什么!”黎香看出了許二多的身份,頓時皺眉噓聲呼了一句,然后又說道:
“你的樣子被監控記下來了,這里的警察都到處找你呢,你還敢回來?”
許二多看著黎香一臉緊張的樣子,自身卻十分輕松淡定的搖頭呵呵一笑:
“你不用太擔心我,也不用為我.操心牽掛,古人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些吃干飯養著的警察是不會想到,本大爺還會回來的,再說了,連你這么尖的眼剛才都沒有認得出來我,更別說他們一幫飯桶了!我來就是問問你,事情咋樣了,有沒有見到邱龍?順便我剛才又想了想,決定辦一件大事兒!”
“你別不要臉了,我跟你很熟嗎?誰為你操心牽掛了,我是怕你被抓,連累上我!邱司令我剛才見到了,不過他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絕,應該是會考慮一下,讓我猜的話,我猜……應該會有八成的希望!”黎香站在許二多面前,倆眼好奇的盯著許二多下巴上的那個假瘊子看,一邊幽幽的說了句。
“沒關系,不管他同不同意,他真想要拼,我就跟他拼,戶田縣還怕施展不開呢!”許二多哼的冷冷一笑,表示完全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你來這里到底是干什么,沒事兒就給我滾回你的戶田縣去,我還怕被你連累呢!”看著許二多十分囂張的表情,黎香惱怒的又說了一句。
許二多此刻猥瑣的笑容添了一些的神秘,又昂頭朝著九樓看了一眼,笑道:“我等一下就回縣里去,晚上不耽誤摟著老婆睡覺,這個你就放心吧,不過上次那個邱少天惹了俺許二多的女人,不僅讓俺不個高興,俺家里的小媳婦也很不高興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黎香沉住內心的憤怒,可卻還是有些不耐煩的冷眼看著許二多,說了句。
“也沒啥,就是想拿點東西回去,讓俺家里的小媳婦高興高興,來都來了,總不能空著手,就這么回去了吧!”許二多又呵呵一笑,從背后掏出了一個微型的攝影錄像設備,雙眼迷成一條縫,神秘的笑說了一句。
“你拿這個干什么?”看著許二多手里的微型攝影機,黎香又十分疑惑的問了一句,不過后來黎香又看著許二多朝著九樓看時的那種陰險笑容,在心里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恍然低沉的呼了一聲: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還想回去把邱少天的慘樣錄下來,好回去逗你家的小媳婦開心?”
許二多神秘一笑,又果斷的點了點頭:“你真聰明,古代有烽火戲諸侯,今日有我許二多錄像泯恩仇,你就坐在車里等著看好戲吧!”
許二多說完話,把錄像設備裝在了口袋里,還不等黎香有什么反應,就直接上了電梯,按了九樓的按鍵。
“哎……”黎香正要想去說什么,可是隨著一聲鈴響,電梯的門已然關上。
許二多直接就上了九樓,十分的順利,期間沒有任何人的阻礙,也沒有警察的詢問,最多只是好奇的人多看兩眼許二多下巴上的瘊子,和那根十分刺眼的黑毛而已。
到了九樓,事情過去后,整個九樓已經恢復了往常的平靜,這時正是晚飯的飯口時間,醫生大多已經下班,換班的醫生還沒有上班,本來在邱少天病房門口看門的兩個警察正巧這個時候一同說說笑笑,勾肩搭背的去了樓下的飯堂。
如今的情事,只能單從一方面來形容,社會的黑勢力均勻,警察修生養息,本是健碩的將軍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將軍肚了,一批批的新警員上任,身為公安局局長的王萬開疏于鍛煉,管教,軍風懶散,沒有任何的制度約束,長時間慣縱警員,導致了如今警力和警員素質的大大削弱,光從今天的案件就能看的出來,沒有一個警察像個警察樣子的,甚至連縣城里的警員都不如,如此的軍風警力,也難怪許二多會笑著來,笑著去……
許二多趁著如今這個空子,完全的藐視監控錄像,自己就走進了邱少天的病房,然后又悄悄的反鎖上房門。
邱少天正昏睡在病床上,一條受傷的大腿扎著厚厚的紗布,被吊鉤起來,一動不動。
看邱少天的臉有些蒼白,雙唇發干,此時還正在吊著點滴,想必之前的那一刀給邱少天帶來了不少的罪。
不過現在許二多又來了,邱少天就又不能睡安穩了。
因為時間緊要,所以許二多并沒有多去浪費時間,直接就拿出了攝像機,放在了一個居高臨下,能完整的拍攝到病床上的角度,自己首先是在鏡頭前擺幾個自認為十分不錯的poes,然后再咧嘴笑一笑,最后才從口袋里掏出一柄嶄新的匕首來。
這是許二多剛剛從外面的地毯上買來的,花了二十塊錢,聽攤主說是西藏哪兒邊帶過來的,傳說削鐵如泥,吹毛斷發,期初許二多還真不想買,因為許二多知道,越是鋒利的刀,扎下去就越不疼,可后來許二多還是買了,因為二十塊錢的廉價正合適邱少天這種齷齪卑鄙的身份。
許二多之前就想,扎邱少天那一刀有點不痛快,也沒有幾個人看到,更沒有泄了自己心里的憎恨,所以就又來了,來轉成的在扎一刀,順便拍個錄像,做個紀念,在拿回去給蘇夢看看,讓蘇夢開心一下。
許二多拿著匕首,來到邱少天的床前,此時的邱少天仍舊還在熟睡,全然不知,許二多這個陰魂不散的債主又一次的光顧了。
許二多二話沒說,心似鋼堅,一手拿著大被單,把邱少天的臉全部都蒙上,一手緊握匕首,狠狠的在邱少天的手臂胳膊肘上扎了一刀。
許二多沒有去扎邱少天的另外一條腿,因為許二多想要看到邱少天站起來,去找自己報仇,到那時候,再讓邱少天真正的見識一下,得罪了自己的下場!
“啊……”這花了二十塊錢買來的刀還真的不算鋒利,許二多自認為自己用的勁兒已經很大了,可扎在邱少天的胳膊肘上,還只是扎進去了一半,鮮血瞬間溢出,浸濕了白色的被單,染紅一片,等到許二多又使勁兒的握著匕首往下扎,想要把白色的刀刃兒全部都刺進去的時候,邱少天這才從昏睡中驚醒過來。
而邱少天睜眼看到的卻是一片的黑暗,只能感覺到一個巴掌按在了自己的臉上。
手腕傳來冰涼,隨后痛心疾首的感覺讓邱少天又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
可他的叫聲都被許二多用手掌給堵了回去。
大腿上剛剛打了麻醉針,得以消停一下,痛苦剛剛才過去,一覺醒來面臨的又是這般的痛苦,不勝折磨,邱少天的思想已經不再敢往前去,身上的痛苦撕心裂肺,叫又不應,這種感覺讓邱少天真的恍然誤以為是到了地獄之中。
許二多死死的按著邱少天的臉,根本就沒有把邱少天當做一個活人來看待,一想到邱少天軟禁了蘇夢十多天,許二多就氣不打一處來,拿著匕首帶勁兒的往下捅,直到匕首的白刃完全的刺進了邱少天的手腕,許二多這才得以停一下,用猙獰邪惡的笑臉對著鏡頭,咧嘴笑了一笑,然后又回過頭來,握著匕首,來回的轉了一下,期間都是邱少天痛苦的鼻聲和喉音來當做配音。
許二多看不到的是,邱少天已經痛苦的熱淚盈眶,兩把鼻涕冒泡,眼神絕望,凄慘,此時一個詞匯來比喻他或許很合適,凄凄慘慘戚戚!
“噗嗤!”最后許二多感覺玩的差不多了,要是再玩下去,把邱少天給玩死了,這樣就不好玩了,許二多這才拔出了匕首,頓時鮮血狂飆而出,許二多一個不留意,就被濺了一身。
拔出匕首后,邱少天直接就雙腿一蹬,昏死了過去,看著邱少天昏死過去,許二多最后又在鏡頭前拿著血淋淋的匕首炫耀了一番,這才帶著攝像機準備離開。
許二多這著實有些像電影中的那些變態的殺人狂,可許二多卻不這么認為,全當做自己是老天爺拍下來懲惡揚善的吧,世人接待自己,那自己就善意接待世人,當然,如果他人惡毒自己,那么自己就要百倍去償還,這就是許二多的生存和立足之道,沒有誰教,自己領悟的!
一切收拾好后,許二多小心警惕的站在門口望了望,看十分安全,這才一副沉重鎮定的從邱少天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許二多剛剛走出來,就看到了一個小護士孤身一人迎面而來。
“哎……護士,里面的病人大出血,昏迷了!”許二多用假音,十分怪異的跟走來的小護士說了句,這才大步離開。
許二多暫時還不想讓邱少天那么早死,現在的邱少天恐怕一輩子都會活在這個陰影和仇恨中,他的存在對于許二多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他對于許二多來說存在的意義只有一個!那就是當自己想泄憤的時候,就當做個出氣筒,除非他實在是活膩味選擇自殺,不過似乎這對于怕死的邱少天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