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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小農民,第四百零三章:喪家犬(今天一更,明天加更)
小黑的速度之快,甚至到了眼花繚亂的地步,僅僅只是兩個呼吸的時間,小黑就拿著彈簧刀在劉隊長的后肩膀上捅了五刀下去。舒愨鵡琻
彈簧刀的刀刃只有中指的長度,但是非常的鋒利,這種斷刃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盡管用盡全力,盡情的使勁捅下去,在脖子以上的部位,十下八下基本上不會出人命。
人命確實不會出,但是后果也是非常嚴重的。
小黑在下狠手,而劉勇則用劉隊長的領帶堵上了他的嘴,任劉隊長痛的淚珠子直甩,痛的撕心裂肺,卻只能用鼻音去哼哼,并且還不停的搖頭,看著許二多,好像是有什么話要說。
“行了,先等一下龕”
看著小黑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有種要把劉隊長直接捅死的狠手,許二多連忙的伸手制止,語氣淡然的說了一句。
許二多的話很管用,話音剛落,小黑就拿著彈簧刀,站了起來。
小黑握著彈簧刀的手一直在不停的往下滴血,鮮紅的鮮血,仿佛就是用血水剛剛洗過的一樣區(qū)。
說實話,許二多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小黑,許二多在腦海里能想到的小黑只是猥瑣下流,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二貨,而此時的小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沉冷,眼眸中帶著殺氣,更像是一個殺手,絕對不像是一個二貨!
“啪!”
許二多站在門口,點了一根煙,深深地抽了一口,吞云吐霧的對向劉隊長,嘴角微微的上翹,許二多在笑,在陰沉得意的笑劉隊長這個被打的要多慘有多慘的喪家之犬模樣。
此時劉隊長白色的襯衫基本上都已經染成了紅色,地上流著一大片的鮮血,像是一個小血泊。
劉勇這時也松開劉隊長,從地上站了起來,現(xiàn)在計算劉隊長身邊沒了人,他也折騰不起來了,甚至這時他連痛叫的聲音都沒有了,剩的僅是痛苦的呻吟聲。
他現(xiàn)在就像是斷了一半氣的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臉面貼著地,一動不動,他也不敢隨便亂動,因為只要稍微的動一下,背后的痛感立刻就能傳遍全身,沖刺著大腦和神經感官。
許二多抽著煙,與地面上躺著的劉隊長對視了一眼,許二多明顯的感覺到,劉隊長的眼神十分的復雜,雖然大多都是痛苦悲傷和絕望,但是還有其他的,比如憤怒,對于許二多的憤怒,另外還有憎恨和潛在心里不敢說出來的各種臟話!
“怎么?不服???”
許二多看著劉隊長這眼神,陰陽怪氣的去問了一句,說話的時候,許二多還帶著幾分肅穆的冷氣,讓劉隊長看的心里毛骨悚然。
劉隊長真的不知道許二多還想要干什么,劉隊長只知道一點,許二多慘無人道,沒有人性!完全不把人當人看!
“*的!跟你說話呢,你聾子還是啞巴”
劉隊長沒有作答,小黑又猛地抬起腳,在劉隊長的后背上踹了一腳,隨著開口破罵一句。
“啪!”
“啊……”
劉隊長被小黑這一腳踹的撕心裂肺的慘叫了一聲,而小黑的腳踹在劉隊長的肩背后面首先發(fā)出的不是悶響,而是清脆的響聲,就像是一腳踩在了路邊的淺水灘上一樣,并且劉隊長身上的鮮血還四濺出去,小黑收回腳,整個腳底板上都是血印。
“還不服?”劉隊長慘叫之后,許二多抽著煙,又去陰陽怪氣的問了劉隊長一句。
劉隊長兩秒鐘沒有說話,小黑又一次把腳給抬了起來。
“服!我服了,我服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真的服了!”
感覺著小黑的腳無情的抬了起來,劉隊長連忙慌張恐懼的大聲嚎了一句,聽到這句話,小黑才頗為滿意的收回了腳。
“真的服了?”許二多瞇著眼睛,微微揚起嘴角,看著劉隊長這只喪家之犬狼狽的樣子,又反問了一句。
其實許二多現(xiàn)在都沒有想好,到底要去怎么處置劉隊長這個狗腿子,并且許二多還很清楚,這件事兒善后要是處理不好,一定還會拖泥帶水。
“真的服了!哥!大哥!別打了,真的服了,求求你帶我上醫(yī)院吧,我好想感覺有點不行了”
劉隊長趴在地上連忙不假思索的接了一句,他昂頭雙眼望著許二多,眼神中帶著的是恐懼,口吻里夾著哭腔,和幾分虛弱。
想必是因為失血過多,和傷痛過度,劉隊長已經漸漸的感覺到了眩暈,劉隊長還不想死,真的還不想死,自己這才剛剛的感覺到生活美好的跡象,如果就這么死了,那曾經的努力不全都成了泡影?
“你為什么服了,說說原因吧”
就在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黎香開口說話了,她的臉上表情依舊冰冷,口吻也是帶著陰沉,極為凝重的問了劉隊長一句。
或許黎香的這個問題該問,許二多也就再沒有多說什么,等著看劉隊長如何的讓黎香滿意,她要是今天晚上不能讓黎香滿意,恐怕她今天就算是到頭了。
因為許二多始終都相信一句話,最毒婦人心,這般惹了黎香,他真的還有好日子過?
或許是劉隊長知道黎香為何這種態(tài)度,和問這種話,他直接就把目光投向了新的就救命稻草,去認真的說道:
“我真的服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眼看人低,我真的不該對你有啥想法,我賤,是我自己犯賤,你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劉隊長說話的時候仍舊帶著哭腔,雖然他是一名警察,一名與歹毒作斗爭十幾個年頭的人民公安,可是當他身處到這個田地的時候,劉隊長是真的怕了,因為劉隊長真的剛收到了許二多這幾個人從各方面的狠勁兒。
并且從專業(yè)的角度上來說,許二多這幾個人應該都在心里存著殺人埋尸的這種罪惡想法,劉隊長自認為自己對這方面的自覺很有天分,為了保住小命,劉隊長現(xiàn)在哪兒還能敢硬一下。
劉隊長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黎香再也沒有去多說什么,因為黎香感覺,說得再多也沒有用,怎么處置劉隊長,還是要看許二多的意思了,畢竟這都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兒!
許二多依舊抽著煙,小黑手里拿著彈簧刀,到現(xiàn)在為止,彈簧刀上還在向下滴著血,小黑一直用一雙帶著殺意陰冷的目光看著劉隊長,似乎是隨時等著在多桶上兩下,發(fā)泄發(fā)泄,
許二多在心里想了想,這才看著劉隊長,帶著質問的口吻問了一句:
“那我又怎么才能相信你是真的服了呢?光是嘴上說?我等下把你送醫(yī)院,你一個電.話打到警察局怎么辦?”
許二多這只不過是打個比方,想看看劉隊長的心里是怎么樣想的,把他送到醫(yī)院,這基本上可以說是天方夜譚的事兒。
對于許二多的這個問題,劉隊長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裝作大方的用顫音說道:
“不!絕對不會,我今天就當做是我活該,我不該對黎香小姐有太多的想法,真的不怪你們,是我自己活該,這是我的報應,你們就把我送醫(yī)院吧,我真的……快不行了,還有……你的事兒,我也全當不知道,說不定以后咱們還能做兄弟呢!”
“誰他媽跟你做兄弟!”
劉隊長為了能打動許二多,說起話來有點沒有邊際了,尤其是最后一句話,聽著劉勇心里都十分不爽的罵了劉隊長一句。
“那做不成兄弟,朋友也行啊”劉隊長偷偷的看了一眼憤怒的劉勇,弱弱的去說了一句。
許二多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劉隊長為了能從這里出去,說的話都假的天馬行空了,劉隊長越是這樣,許二多越是感覺到,此人不能留,留著絕地是個禍害。
許二多不想重蹈覆轍,并且這還是一個最關鍵的時刻,一點紕漏都不能有,否則就會功虧一簣,到那時候,恐怕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了。
“送你去醫(yī)院也成,跟我說說,你們局長王萬開的一些不為人知、貪污受賄,違法亂紀的事兒和證據(jù),最好在跟我說一下你們局長的弱點,和缺點,性格,私下在市區(qū)內所有的住址,和聯(lián)系方式”
許二多低頭想了想,最后又看著劉隊長,去問了一句。
或許從劉隊長這兒知道一點公安局長王萬開的底細,這是一個很便捷的方式。
不過一聽到許二多這話,劉隊長直接就眉頭一豎,但很快又故作淡定的放了下來,可就是那么一瞬間的時候,許二多看的清清楚楚,后來劉隊長又沉默了三五秒鐘,眼珠子一直在眼眶里打轉,這時的許二多就能百分百的肯定,劉隊長絕對有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兒。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局長特別的狡猾,而且還深藏不漏,我們整個公安局都很少人知道我們局長的性格,和什么弱點,我就是一個小隊長,平時都跟我們局長接觸不到,我哪兒能知道我能局長什么違法亂紀、貪污受賄的證據(jù)”
到了最后,劉隊長還是選擇了當傻子,用什么都不知道來敷衍!
“把他丟下去!使勁兒的摔,頭朝下”許二多冷了煙頭,憤怒的冷了煙頭,臉上帶起了憤怒的表情,陰沉沉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