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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星羅密布,王大康從鎮(zhèn)上回了蓮花鄉(xiāng),到了門口,一想起家中的那個母老虎,又不想進去。5
“是老王嗎?”黑夜里,一個人影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用那比較猥瑣的腔調問了一聲。
王大康扭頭一看,那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兒,在配上那聲音,王大康直接就想到了,這是村里的單身漢王瘸子。
“弄啥?”王大康淡淡的問了一聲,王瘸子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下流混子,好吃懶做,游手好閑,自家田里的草長得比麥子都高,也懶得去看一眼。
“老王,這么晚了還回來啊,大半夜的,嫂子這都睡了吧,走上俺家喝兩杯去”王瘸子走到王大康身邊,問了一聲槊。
“呦,王瘸子,你今兒撿到錢了?”聽王瘸子的話,王大康有點意外的驚呼了一聲。
“老王,看你把我說的,沒有撿到錢,還能請你喝個酒啊,這不,剛把下酒菜買回來!一個人喝著沒勁兒”王瘸子拿著兩袋花生米,在王大康的面前晃了晃,說了一句。
王大康低頭一想,回家說不定家里的母老虎來了興趣,明兒又要腰酸背痛器。
“行走!”王大康大手一揮,就隨著王瘸子去了他家。
二人在王瘸子家坐了下來,一人面前擺著一瓶白酒,吃著花生米,喝了起來。
一瓶酒下肚,王瘸子掏出了心窩子,感慨萬千的拍著王大康的肩膀,嘆聲道:
“老王啊,你看咱們這關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這都快奔五十的人了,還沒有嘗過女人是啥味兒的,你咋就不能關心一下老弟呢!”
王大康把白酒瓶子在嘴里抽了個底朝天,咽了一大口白酒,猛的把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望著王瘸子帶著六分醉意,說道:
“王瘸子,女人是啥,女人就是禍水!”
“呦!”一聽王大康這話,王瘸子咧嘴指著王大康呦了一聲,臉上帶著七分醉意,譏笑道:
“老王,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女人是啥,禍水,是禍水你還拼命的往身上潑!”
王瘸子說完話,直接就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又從柜子里拿出了兩瓶白酒,打開,放在了王大康的面前。
“不!不能喝了,多了,多了!”王大康看王瘸子又拿出了一瓶,擺手搖頭,說了一句。5
王瘸子面露嘿嘿一笑,伸手搭在了王大康的肩膀上,笑容中還帶著幾分淫意,說道:
“老王,今兒晚上隔壁王大雷不在家,把她媳婦給叫過來唄!”
王大康有了六分醉意,心上還有四分清醒,一聽王瘸子這話,王大康把眉頭給皺了起來,望著王瘸子,王大康皺眉問道:
“王瘸子,我說你這個摳門怎么會突然請我喝酒,你意思挺深啊!”
“哎,話不能這樣說,那王大雷的媳婦你都帶勁了兩年了,膩味了吧,給弟弟我也試試啊!”王瘸子坐在了王大康身邊,咧嘴說了一句。
“你咋不自己去叫!”王大康沒有生氣,在王大康的心里,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女人在他心里那是什么?那就是用來玩的,你玩玩,我玩玩,大家玩玩,也沒啥子事情,又不是自家媳婦。
“俺要是能叫的來,那找你干嘛!來喝!”王瘸子皺著眉,露出黑色的煙熏牙,笑著說了一句。
“終于說實話了?俺也沒本事給她叫來!”王大康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嘴里,又灌了一口白酒,有點搖晃的漫不經心,說了一句。
“別啊,王哥,老弟這個忙就都不能幫一下?”王瘸子有點失望的看著王大康,帶著幾分祈求的口吻,又說了一句。
王大康又灌了一口酒,腦子有點亂了起來,他昂頭望著王瘸子一臉祈求的樣兒,這王瘸子肯定是想女人想瘋了,可一想到女人,王大康腦海中頓時就出現(xiàn)了劉翠翠微笑的面容。
“你不是想女人嗎?我?guī)闳フ乙粋€女人,咋樣?”
“好啊,上哪兒?”一聽王大康說要帶著找女人,王瘸子自己就興奮的呼了一聲。
“許家村!”王大康吃著花生米,從口袋掏出煙,點上,說了一句。
“啥?許家村,這大半夜的還要去許家村?”一聽王大康說去許家村,王瘸子有點驚訝的呼了一聲。
王大康這時正在酒頭上,想起劉翠翠的笑臉和身材,王大康就忍不住情緒,內心澎湃,激動的看著王瘸子問道:
“咋了?你不敢去?”
“哥!有啥不敢去的,俺還跟許家村的老村長許全有一起下過南洋呢,都老交情了!”王瘸子有點晃悠的吹噓了一句。
“去的就是他家!”王大康點頭,看著王瘸子果斷的說了一句。
“啥?去他家?”王瘸子再次被愣住了,王瘸子低頭想了一會兒,這才猛的瞪大了兩個眼珠子,看著王大康驚訝的試問道:
“哥!你該不會要跟我說,去許家村找許全有的大兒媳婦吧?”
看著王瘸子的表情,王大康深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廢話,不找他大兒媳婦,難道還找許全有一起喝酒啊!”
王瘸子又低頭想了想,他以前趕集的時候見過劉翠翠,劉翠翠的身材和相貌,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村婦能比得了的,要是能和劉翠翠弄一弄,就算是減去幾年的活頭,王瘸子都不會皺皺眉頭,可是王瘸子卻又是一幅擔心的看著王大康皺眉問道:
“哥!你跟他兒媳婦弄過嗎?”
“咋了?”王大康看著王瘸子問了一聲。
王瘸子又淡定的皺眉說道:“哥,我聽說許全有他二兒子現(xiàn)在可是本事了,你要是之前都沒有跟他兒媳婦弄過,咱倆現(xiàn)在去,那算個啥?要是被他家老二知道了,咱們還有活頭?”
一聽王瘸子說許二多現(xiàn)在本事了,王大康頓時就帶著醉意哈哈一笑,看著王瘸子說道:
“本事?他許二多本事個屁!”
“現(xiàn)在都當上什么董事長了,那還不本事?”王瘸子有點疑惑的看著王大康問了一句,心中還以為王大康這是喝多了。
“不!”王大康搖了搖手,頭腦亂晃的說道:“那都是你們眼里看到的,其實他許二多就是一個殼兒,一個金色的殼。”聽著王大康醉意的話,王瘸子有點摸不著頭腦。
王大康心中早就打好了主意,準備披著王瘸子的外衣,把劉翠翠給弄了,醉意是最好的沖動,王大康不去想后果,因為許二多的命門在自己手里掐著呢!
王大康不擔心后果,可是王瘸子卻十分擔心后果。
“哥!這還是有點不合適把,要是那個劉翠兒不……不同意咋辦?”王瘸子有點緊張的看著王大康問了一句。
“我說你咋就光有色心,沒有色膽兒呢?他不同意,咱倆大老爺們還按不倒她一個娘們兒?”
王大康一說這話,王瘸子以為王大康這是徹底的醉了,連忙搖頭晃腦的說道:
“哥!這可是要犯法的啊!”
為了能讓王瘸子跟自己走,王大康沒有任何顧慮的帶著七分醉意,搖頭說道:
“兄弟,這個你放心,就算咱們弄了她,她也不敢去告咱們!她那小叔子許二多的把柄還在我手里攥著呢!”
“啥把柄?”一聽王大康這么一說,王瘸子十分好奇的上去問了一句。
這人就是這樣,尤其是天生好奇的人,酒后吐真言,好奇的人就喜歡聽酒后的真言。
王大康也絲毫不顧及的擺手說道:
“許二多!他娘的,那就是摔倒在地上又吃了一嘴的屎,不知道哪個投資商瞎了眼,給他投了一個億去建設他們的許家村,一個億啊!不過也好,咱們鎮(zhèn)長腦子好,給他弄了一個陷阱合同,許二多那個蠢驢居然還真的簽了!哈哈……哈哈……”
說著話,王大康就忍不住一聲大笑。
“啥陷阱合同?”王瘸子越聽越有勁兒,又趕忙追問了一句。
王大康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看著王瘸子說道:“這個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不是想找女人嗎?去不去,保準你弄爽了之后啥事兒沒有!”
王大康看著王瘸問了一聲,讓王瘸子有點抉擇不定了。
看著王瘸子抉擇的樣兒,王大康直接就拍拍屁股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有點生氣的罵了一聲:
“臥槽!不去拉倒,老子帶你找女人,還跟求你似的,怪不得你現(xiàn)在都沒有碰過女人,活該你打光棍一輩子,送你面前的*你都不敢摸!”
說完話,王大康就要扶著墻朝外面走!
看著王大康要走,王瘸子這時也帶著七分的醉意,回想著劉翠翠的那身材,大*,還有屁股。
“哥!我去!我去!”王瘸子直接就皺眉,站了起來,追了出去,說了一聲。
“這還差不多,不過先說好了。等下我先上啊!”王大康一手摟在王瘸子的肩膀上,說了一句!
“行!行!哥你先上!”王瘸子果斷的點頭哈腰,說了一句。
二人就趁著黑夜,各帶著七分醉意,搖搖晃晃的朝著許家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