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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香最新章節
    皇帝并不知道女眷那邊發生的事情,就算知道了,貿然結束宴會,也只會讓事情更快擴散出去。
    魏臨說出懷念兄弟的那一番話之后,皇帝不置可否,有些善于揣摩圣心的臣子卻已經看出皇帝隱藏在不表態之下的態度,也都跟著錦上添花,請求皇帝允許遠在黃州的三皇子歸來。
    有這么多的臺階下,皇帝自然也就順勢同意了。
    說到底,他心里對這個兒子也還有幾分父子親情的,也未必沒有想到魏節很可能是被冤枉的,但當時證據確鑿,足可定案,而他又不愿意深究下去,將魏節拎出來,為案子作結,算是兩害相權取其輕,一個并不算怎么壞的結果。
    時過境遷,當起初的憤怒逐漸消散,皇帝就想起遠在天邊的兒子的好處了,魏臨私下與李氏有了交易,更是不吝于在皇帝面前將魏節這幾年的處境一一道來,勾出皇帝并不多見的惻隱之心。
    寥寥幾句話,皇帝雖然還未正式表態,但魏節回京似乎已經板上釘釘,這看起來好像是心血來潮,實際上卻是醞釀已久的結果,假如魏臨沒有看出父親的心思,也不會選擇在這種場合開口。
    然而在別人看來,卻像是皇帝聽進了思王的話。
    “陛下,臣有言進。”說話的是少府監喬岱。
    眾樂融融之下,他的發話顯得有些突兀,旁人斜睨著他,只當他是要勸阻皇帝召三皇子回京。
    永康帝也是這么以為的,他挑起眉毛,意興闌珊:“時值端午佳節,君臣同樂,不談國事,卿便不要掃興了罷?”
    喬岱卻笑道:“陛下誤會了,臣要說的話,雖與國事有關,卻是大大的喜事!”
    皇帝喔了一聲,多出幾分興趣:“愿聞其詳。”
    喬岱道:“臣一舊友,昔年曾任殿中丞,后外放為官,如今任蓀州長史,名曰李純齋,陛下興許也有幾分印象?”
    皇帝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這么個人。
    喬岱道:“上月李長史來信,對臣提起一樁奇事,說是某天也里風雨大作,電閃雷鳴,令人夜不安寢,結果翌日蓀州百姓醒來之后,有人上山伐木,赫然發現山下多了一塊石頭,狀若仙翁行禮,以為奇觀,如此一傳十,十傳百,連蓀州官員也聽說此事,紛紛趕過去查看,發現還真有其事,若說鬼斧神工,也不過如此。便有人說這是陛下圣德,平南蠻而定吳越,故此,上天降下吉兆,以證天命歸于大魏呢!”
    聽到這里,眾人就明白了,這喬岱是要獻祥瑞!
    所謂祥瑞,古往今來不再少數,無非上有所好,于是底下臣民為了討好當政者,所以便獻上祥瑞,博得當政者的歡心,以表明對方天命所歸,當然也有許多當政者原本想用這種手段來愚弄百姓,最后把自己也給繞了進去。
    皇帝這下確確實實提起興趣了,不管這祥瑞是真是假,對于自己來說,這都是一個大大的好處,說不定傳揚出去還有助于加快吳越百姓歸順的進度呢。
    “那塊石頭如今在何處?”
    喬岱忙道:“臣得知后,便讓李純齋將石頭運進京來,如今就在宮外,只要陛下允可,即刻便可呈送陛下面前!”
    皇帝笑道:“那就快快送過來,讓朕一觀!”
    有這么一句話,底下自有人去辦妥。
    雖然還沒親眼看見那塊石頭,但許多人心里已經有些扼腕。
    扼腕的是自己腦子太笨反應太慢,怎么就沒想過這個拍馬屁的法子呢!
    要知道本朝天子登基以來,還未有人獻過祥瑞呢,若是能博得龍心大悅,何愁榮華富貴不滾滾而來?
    可惜讓喬岱這家伙摘得了頭籌啊!
    石頭很快就送過來了,足足有一人高,兩人寬,通體澄黃,間或夾雜屢屢白色,摸上去比普通石頭要光滑許多,幾個人是搬不動的,還是用了車子才送到皇帝跟前。
    這么大的陣仗,自然熙熙攘攘,也引起女眷那邊的注意。
    皇帝抬眼一看,呵,石頭不像尋常石頭,單是這樣看著,已經顯出幾分特別,再仔細一瞧,這石頭矗立在那里,可不正像一名長胡子老翁在拱手拜禮?
    皇帝越看越是歡喜,原本他還覺得這很可能是喬岱為了溜須拍馬,與地方官員聯合弄出來的一出鬧劇,但現在看來,這樣一塊石頭,并非人工所能雕琢而成,指不定還真是上天降下的吉兆。
    不單他這樣覺得,連旁邊圍觀的官員們,也都紛紛跟著湊趣,連連稱頌。
    若換了以往,皇帝未必會這樣高興,但在經歷最近接連兩場戰事之后,就連他也覺得,自己的功績未必會比先帝遜色,假以時日,若能打敗北齊,統一天下,創下不世功業,即便是創立大魏的先帝,也無法與他并肩比擬了。
    到了那個時候,看誰還敢再抓著深州之盟的恥辱不放,說他只能守成,無法拓土?
    喬岱在一旁道:“當地鄉民于雨夜中發現此石所在五色生光,直沖云霄,才能循跡找到這塊石頭,說起來定是上天指引的緣故,臣斗膽,請陛下為此石賜名!”
    皇帝繞著石頭走了兩圈,捻須道:“此石既然形似仙翁,便叫仙翁石罷!”
    眾人連忙紛紛稱贊。
    皇帝余光一瞥,見魏臨侍立一旁,便道:“思王怎么不說話?”
    魏臨笑道:“臣在想,要為它作首什么樣的詩才好。”
    他的話提醒了皇帝,后者頷首笑道:“不錯,適逢佳節,又有嘉石進獻,何能無詩?眾卿皆有八斗之才,便看你們的了!”
    這種場合怎么能少得了顧經,他的官職不算顯赫,平日里商議國政大事,皇帝肯定會私底下召集近臣開小朝會,他也不在其中,因為女兒嫁給思王的緣故,他與思王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許多,此時見女婿發話,他心想自己這個當岳丈的,自然要幫忙,便踏著方步,一邊當先吟出第一首詩。
    顧經的詩是長詩,一邊想一邊念,任誰也要驚嘆一聲才華橫溢,歌功頌德的詩作做得再好,其實也就那么回事,但拍馬屁也有水平高下之分,顧經的詩作毫無疑問是制誥詩里水平頂尖的那種。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首花團錦簇的詩作給吸引住了,連皇帝也不例外,大臣之中,則有許多人邊聽邊想,打算也作首比顧經還要好的,來個一鳴驚人,有人則后悔自己今天沒料到這一遭,不然大可讓門客提前作上幾首,也免得今日窘迫,也有的人對所謂祥瑞不以為然,打從一開始就沒準備摻和的。
    “……龍光射斗牛,仙翁謁……”
    顧經堪堪念到一半,旁邊雙手捧著玉盞的婢女忽然啊了一聲,音量不大,卻足以被大部分人聽見。
    皇帝禁不住皺眉回頭。
    那宮婢本是跟在皇帝身后,負責遞酒的,因為皇帝此時沒有在座席上,而是負手四處走,宮婢緊隨其后,只要他想喝酒了,一回頭,自然就有佳釀奉上,可謂周到之至。
    然而這宮婢絆了一下,身形踉蹌,雖然不至于摔倒,但盤中玉盞卻托不住,就往旁邊摔落。
    錚的一聲,玉盞玉杯紛紛落地,碎片四濺。
    宮婢嚇了一大跳,都快哭出來的,連忙跪下請罪。
    永康帝還不到桀紂那等昏君的地步,當然也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殺人,頂多只是有點不高興,因為玉碎并不是什么好寓意,古有“荊山鵲飛而玉碎,隨岸蛇生而珠死”之說,今天本是大好日子,偏偏出了這個做不怎么愉快的小插曲。
    見宮人很快上來收拾,他悶哼一聲,也沒說什么,便準備轉過身繼續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又聽見旁邊傳來一聲驚呼:“這石頭怎么出現裂痕了!”
    皇帝趕忙循聲望去,他離石頭約莫八、九步距離,不太遠,也不近,看不太清楚,所以他打算上前仔細看看。
    可左右反應極快,隨著石頭發出異常聲響,他們已經攔住皇帝不讓他上前,一邊還將他往后帶退幾步。
    “陛下當心!”
    “陛下不可上前!”
    皇帝有點郁悶,還沒等他出聲斥責,眼前發生的一幕足可令他驚愕不已。
    只見那塊一人高的石頭在片刻工夫,忽然就噼里啪啦碎成兩半,往兩邊倒去,裂開的同時,還有不少碎石跟著散落。
    大家反應得快,事先也不是沒有征兆,所以早就閃到一邊,沒有一個大臣或侍衛或宮人受傷。
    饒是如此,所有人依舊十分震驚。
    方才還好端端的石頭,怎么忽然間就碎成兩半了?
    聯想所謂的吉兆,再想想方才玉盞摔碎的一幕,許多人不由想道:難道這又是上天降下的警示?
    皇帝的臉色很難看。
    轉眼之間,吉兆就變成兇兆,他的臉色不難看才怪。
    不止難看,還有些難堪。
    喬岱嚇得連連請罪,說這石頭運過來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碎了,臣實在是冤枉云云。
    皇帝懶得聽他啰嗦,直接大步上前,準備親自察看。
    這時他就聽見中書侍郎吳璟啊了一聲:“這里邊好像有字!”
    眾人聽他一說,也都紛紛湊上前來。
    石頭忽然裂成兩半,切口十分平整,看起來像是被雷電所劈,但剛剛風和日麗,根本沒有打雷閃電的影子,這個說法根本不成立。
    皇帝彎腰端詳,其中一半石頭里側果然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無須他細看,旁邊已經有人念了出來。
    “三,人,同,稱,臣?”
    三人同稱臣,這是何意?
    眾皆莫名。
    然而既然左邊有字,右邊肯定也有字,也不需要有人提醒,大家便都轉頭去看右邊那塊石頭內側。
    上頭果然也有字。
    寫的是:禾下女鬼夭。
    若說這兩邊是連在一起的,那么合起來便是:三人同稱臣,禾下女鬼夭。
    又或者說,順序顛倒過來:禾下女鬼夭,三人同稱臣。
    但好像都沒什么不同。
    禾下女鬼,這個很好理解,是個魏字,指的肯定就是大魏了。
    而夭字,顧名思義,少壯而早死曰夭。
    大魏建國至今不足半百,的確可以稱得上少壯。
    那為什么“三人同稱臣”,大魏就會亡國呢?
    誰能料到好好的一個祥瑞,竟會搞成兇兆?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吱聲。
    再看之前還春風得意的喬岱,此刻早已嚇得面無血色,連連磕頭了。
    若他知道這里頭還有這種讖詩,那估計打死他也不可能進獻。
    皇帝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覺得自己的臉被狠狠打了一巴掌,都被打腫了。
    若說方才有多高興,此時就有多難堪。
    讖詩這種事情,從古至今屢見不鮮,就算是讓顧香生來說,她也能想也不想就說出好幾個例子。
    最著名的,莫過于秦末陳勝吳廣借著狐貍裝神弄鬼,弄出“陳勝王,大楚興”的讖言,趁勢而起,割據一方。
    借鬼神之說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巫蠱是一樁,讖詩又是一樁。
    皇帝還在沉默,誰也不敢說話。
    “三人同稱臣”是什么意思,好像還沒有人琢磨出來,即使有人琢磨出來,那個人肯定也不會當出頭鳥。
    這種情況下,身為尚書令的王郢,責無旁貸,首先出聲:“陛下,石中藏字,看著玄虛,實則蹊蹺,子不語怪力亂神,此間真假,不足為信,陛下英明,請勿相信此等來歷不明之物,不如交由三司嚴加查處!”
    皇帝不置可否:“你覺得這三人同稱臣是何意?”
    王郢沉默不語。
    皇帝又問其他人:“有人說得出來么?”
    沉寂之中,卻有一人出聲:“臣有一言,不知當說不當說。”
    皇帝看了一眼,是中書侍郎吳璟。
    “你若與王相一樣想開口勸諫,就大可不必開口了,不如先將這兩句讖詩解出來,再論其它。”
    皇帝其實不大相信這件事是巧合,但若說不是巧合,又實在太過奇妙了。
    石頭是完好的,方才進獻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場,也看得清清楚楚,可當宮婢打碎玉盞之后,石頭就正好裂開成了兩半,若無人為因素,難道真是上天示警?
    子不語怪力亂神,那是酸腐文人說的,身為皇帝,對這種事情,其實還是好奇兼且忌諱的。
    所以即便巫蠱案疑影重重,皇帝依舊勃然大怒,因為誰也無法理解他那種心情。
    九五至尊,高處不勝寒,誰都仿佛躲在暗處,將欲害他。
    再說讖詩也不一定就毫無依據,據皇帝所知,光是正史,就記載過好幾則讖詩預言后來成真的典故。
    吳璟恭恭敬敬道:“回稟陛下,臣是忽然之間靈光一閃,對那句讖詩有所體悟,只是不敢胡亂開口。”
    皇帝不耐:“想說就說,賣什么關子!”
    吳璟:“三人同稱臣,說的未必是某件事,而有可能是某個字。”
    說罷,他飛快地看了魏臨一眼。
    眾人聞言,心里一琢磨,不由咯噔一聲!
    三人者,就有三張口,三口稱臣,不就是臨字?
    ……
    魏臨不必左顧右盼,也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諸多目光,其中又以自己父親投過來的最為陰冷難測。
    這是將自己與大魏興亡掛上鉤了,意思是若他當了皇帝,大魏就要亡國?
    魏臨有點想笑。
    看來這就是劉貴妃的后招了。
    果然一擊必殺。
    他忍不住抬起頭,朝小山包上的女眷所在的涼亭處望去。
    隔那么遠,魏臨自然看不見劉貴妃的神情,只能遙遙看見那個座位上的一抹紅色。
    作為侍奉天子多年的人,劉氏果然足夠了解帝心,也很明白,能讓皇帝動殺心的,絕對不是什么貪污受賄,荒唐好色,而是想要謀朝篡位。
    不管是明君還是昏君,只要是皇帝,就都適用這一招。
    所以自從顧香生入宮之后,劉氏就一直沒有動靜,她不是不出手,而是看不上那些小打小鬧,而想通過蟄伏來使得魏臨與顧香生放下戒心,從而一擊即中。
    進獻祥瑞,祥瑞碎裂,從而又出現讖詩,好事變成壞事,吉兆變成兇兆,環環相扣,步步殺機,又招招都照著皇帝的心思,雖然費盡周折,卻天衣無縫,可謂將陰謀用到了極致。
    從這一點來看,雖然是母子,但同安公主還停留在女人之間的陷害上,比其母差了不是一分半分。
    魏臨默然無語,如老僧入定。
    皇帝緩緩開口:“思王以為呢?”
    所有人都意識到,思王這一次恐怕要完了。
    就算皇帝不相信這種解釋,心里難免也會有疙瘩,只要有疙瘩,日久天長,小疙瘩就會變成大陰影。
    更何況是永康帝這般多疑的人物。
    誰也不能說這種解釋是正確的,可誰又能說它是錯誤的呢?這種讖言的內容本來就虛無縹緲,只要說得通,只要上位者相信,那就怎么樣都行。
    “陛下,臣有話說……”有人忍不住出聲。
    思王被廢太子位之后,親信大臣雖然被驅逐得差不多了,可滿朝之中,總還有一兩個愿意為他說話的。
    但下一刻,皇帝的反應就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了。
    “朕沒有問你。”皇帝冷冷道,“朕問的是思王。”
    “臣惶恐,請陛下聽臣辯解。”
    這種情況下,魏臨竟還能保持鎮定的神情和儀態,沒有慌亂無措大哭大鬧,就連皇帝在猜疑的心情之下,都有幾分贊賞。
    “你說。”
    魏臨:“幾日前,兵曹收到一份奏疏,來自折沖都尉胡凌與果毅都尉呂誦聯名。”
    皇帝莫名所以,我和你說讖詩,你提半個月前的奏疏作甚?
    但他沒有打斷魏臨,而是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中書侍郎吳璟卻驀地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
    這種情況下,思王本不應該如此冷靜的,他應該聲淚俱下為自己辯解,說這些讖詩都是胡言亂語,自己絕對沒有一絲不臣之心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提起另外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來。
    他忍不住微微抬頭,像魏臨之前一樣,往涼亭處的方向望了一眼。
    太遠了,自然什么都沒看到。
    巫蠱案后,魏臨被放出來聽政,雖然沒了太子之位,但皇帝卻將兵曹的一部分職能分與他,讓他有事可做,不過在此期間,魏臨并未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政績,益陽王隨軍出征立下大功之后,思王就越發被襯托得黯淡無光了。
    魏臨道:“胡凌與呂誦聯名彈劾程載魏善等人,因查無實據,且端午將近,臣不愿壞了陛下的心情,是以將此奏章壓下,打算等節后再呈上,然而今日吳侍郎所言,卻令臣不得不聯想到此事。”
    皇帝皺眉:“胡凌呂誦因何事逾距彈劾上官?”
    魏臨從懷中摸出一封奏疏,雙手恭敬呈上:“只言片語無法闡明,還請陛下閱覽。”
    皇帝自內侍手中接過,翻開一看,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吳越富庶,天下皆知,吳越皇宮中有數之不盡的寶物,這也是世人能預料得到的,魏軍之所以急吼吼直奔吳越都城,不惜與齊軍一戰,除了搶占地盤優勢之外,為的也是吳越皇宮里的那些珍寶。
    當初齊軍入城之后搶掠了一部分,但他們還來不及搬運走,就被后腳殺到的魏軍又搶了回去,這些珍寶后來都陸續被運回魏國京城,一部分沒入國庫,還有一部分,自然進了永康帝私人的腰包。
    這些珍寶到底有多少,別人不知道,皇帝心里是清清楚楚的,因為程載魏善他們在清點裝運財物的時候,肯定要整理出一份清單,這份清單后來被轉呈到了皇帝手上。
    在看到那份清單之后,饒是貴為天子,永康帝也不得不驚嘆吳越的富有。
    但是胡、呂二人的這份奏疏上,卻說程載魏善他們呈給皇帝的清單,其實只記載了一部分,還有一大批財物被私匿下來,沒有登記造冊。
    而這其中,就包括為傳國玉璽。
    若說隱匿財物不報,皇帝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話,那么奏疏里提到的傳國玉璽,就令他無法忽視了。
    春秋時,楚人于山中得一玉石,獻于楚王,當時的楚王不識貨,歷經幾代,方才鑿開石頭,雕琢成玉,秦皇統一天下后,便將其制為玉璽,此后每當有新朝崛起,傳國玉璽便會現世,若朝代更迭消亡,則玉璽又輾轉流亡,不知所蹤。故有傳言,說得此璽者,便能得天下,更有甚者,認為一個皇帝就算統一天下,手里若是沒有傳國玉璽,那他便不能算是“受命于天”,遲早會被人取代。
    這些傳言未必可信,但玉璽本身的價值是無須多言的,假如永康帝如今得了傳國玉璽,那他肯定會迫不及待昭告天下,得民心士心之所向,這樣一來,大魏不管從號召力,還是戰斗力,都會得到大大的提升。
    而吳越國小,就算玉璽在對方皇帝手里,他也不敢聲張,生怕齊、魏來索要明搶。
    所以一看見傳國玉璽四個字,皇帝便陡然生出幾分疑慮猜忌。
    他將奏疏遞給王郢,讓他看完之后給眾臣傳閱。
    所有人都生生看出了一身冷汗。
    吳璟當先道:“陛下明鑒,奏疏所言,不過是胡、呂二人信口開河,無憑無據,如何能因此確信?”
    魏臨淡淡道:“是真是假,將人召回來問一問,也就水落石出了。若說無憑無據,這讖詩的解釋,豈非比奏疏還要虛無縹緲?照你所說,‘三人同稱臣’指的是我魏臨,可我手上,一無兵權,二無傳國玉璽,如何亡得了國?只怕是牽強附會,意欲陷我于不義罷?”
    吳璟忽然發現,眼前這一幕,與他們預期的計算,有了很大的出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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