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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皓笑著說:“表弟你這就不太懂了,賣水果是挺賺錢,不過也都是辛苦錢,很不容易的。”
李錚哦哦了幾聲,又嘆了口氣說,“像咱們這種人,估計是理解不了,唉,不同圈子啊。”
他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明擺著就是告訴我,他們四人是天生的上層圈子,我這個圈外人別妄想著往里靠。
這時就聽趙敏敏道:“行了你,好好開你的車。”
李錚呵呵了幾聲,總算閉了嘴。
車子一路疾馳,大約一個多鐘頭后,停在了一座白墻黑瓦的大宅門口。
這座宅院,典型的中式風(fēng)格,古樸典雅,看著也頗有些年頭了,應(yīng)該是林家祖上傳下來的祖宅。
宅院保養(yǎng)得很好,門口兩只威武的石獅子,幾束梅枝從墻內(nèi)伸了出來,不得不說,還是頗有格調(diào)的。
我挺喜歡這種傳統(tǒng)的建筑風(fēng)格,略一觀察,就知道這棟宅院在風(fēng)水設(shè)計上也是上佳,應(yīng)該是當(dāng)初有風(fēng)水名家專門做過指點。
從車上下來,李錚和張皓就捧著裝有玉觀音的木盒子以及其他幾樣?xùn)|西,熟門熟路地往里走。
我隨著閨蜜倆走在后面。
進(jìn)門就是花園假山,飛檐走廊,一派古典江南園林風(fēng)格,比之賀家老宅的西式建筑,別有一番風(fēng)韻。
地面大多是用青磚鋪就,另外我留意到,有幾處卻是用了黑白兩色磚,在地上鋪成一個八卦圖案。
庭院正中,種有風(fēng)水樹,兩側(cè)有石砌的魚潭,里面有幾尾金色的小魚在盤旋嬉戲。
類似種種,無一不暗合風(fēng)水之道。
“先去見我爺爺。”林青霜招呼了我一聲,就朝后院走去。
李錚回頭沖我說道:“林爺爺是德高望重的大學(xué)者,最不喜歡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你等會兒說話小心點,別惹了他老家人不高興。”
我懶得接腔。
一行人穿過庭院,很快就來到一處房間前。
“爺爺,你在嗎?”林青霜輕輕敲了敲門,在外頭脆聲喊道,“我?guī)切∽舆^來拜見您啦!”
只聽屋里有腳步聲響,緊接著房門就從內(nèi)被打開,我見一個精神健碩的老人站在房門口,目光一轉(zhuǎn),落到我身上,呵呵笑道:“你就是陳平吧,趕緊進(jìn)來!”
一把抓住我的手,拉著我進(jìn)門。
我見他容貌慈和,言語間更是對我十分熱情,不由得心中一暖,想起了三爺爺,忙恭恭敬敬地給對方行了個禮,“林爺爺好,我臨來江城的時候,三爺爺就說您是他老友,我這一忙就……”
林佑儒捻了捻胡須,哈哈大笑:“年輕人事情多,早來晚來都是一樣!”
林青霜在邊上哼了一聲說,“他能忙什么,都是借口而已!”隨即抱著她爺爺胳膊撒嬌道,“爺爺,我把這小子給你帶來了,你可不許再生我氣了!”
林佑儒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什么這小子,該叫陳平哥哥!”
林青霜嘟囔了嘴,“什么嘛,我只有李錚哥哥,張皓哥哥,哪來的什么其他哥哥?”
聽她這么說,李錚和張皓表兄弟倆紛紛露出自得的笑容,示威似的沖我挑了挑眉。
林佑儒歉然笑道:“小陳,都怪我把這丫頭慣壞了,以后你要好好教教她。”
我一愣,聽這話里頭的意思,怎么有些古怪。
林青霜更是撅了嘴,氣乎乎道:“爺爺你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輪到他來教了?”
李錚也忙道:“爺爺你不知道,這人大學(xué)都沒念,平時游手好閑,他……”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林佑儒皺眉打斷道,“小陳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們多,不用你們來給我講!”
李錚被這么一訓(xùn),不敢頂撞,只好吶吶地閉了嘴。
我一直冷眼旁觀,對這位林爺爺還是相當(dāng)有好感的,再加上他是三爺爺?shù)睦嫌眩亲匀痪褪俏业拈L輩,取了一套九寶齋買的毛筆出來,給老人家送了過去。
林佑儒呵呵大笑,說:“我這當(dāng)長輩的還沒給你見面禮,怎么好意思反過來收你這后輩的……咦,這筆……”
老人家打開禮盒,頓時就被里面的那套毛筆給吸引住了。
“好手藝,好手藝,這是哪位名家的制筆……”林佑儒拿著那一套筆,反反復(fù)復(fù)地看,一時之間入了神。
直到林青霜喚了他幾聲,才猛地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對不住對不住,我這人就是老毛病了,一看到好筆,就丟魂了!”
“爺爺,這筆哪有你說的那么好?我看你就是偏心!”林青霜不滿地說,“上回我爸送你那套筆,是郝大師親手所制,要二十萬呢,也沒見你這么夸過。”
林佑儒卻是搖頭道:“你爸送我那套筆雖然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但論品質(zhì),和這套筆相比還是差了不止一籌。”
林青霜驚呼道:“怎么可能,這套筆怎么會比會比郝大師的制筆還好!”
李錚也接口道:“就是啊爺爺,您是不知道,這套筆他買過來才五千塊錢呢,跟郝大師的差遠(yuǎn)了!您是不是看錯了?”
林佑儒斜睨了他一眼:“怎么,是說我這眼光不行?”
李錚嚇了一跳,忙說不敢。
林佑儒沒理會他,疑惑地向我道:“小陳,這筆真是五千塊買來的?”
我點頭說是,林青霜撒嬌地道:“爺爺我說的沒錯吧,這筆真的只有五千塊,比我爸送的那套差遠(yuǎn)了!”
林佑儒拿著那套筆反反復(fù)復(fù)地看,嘿地笑了一聲,問:“這筆是哪里買的?”
我說是九寶齋錢老板那里。
林佑儒哈哈大笑:“原來是那老貨!這家伙對各種古玩金石玉器的鑒定,那是在行的很,不過說起‘筆’上的見識,那實在是粗陋的很了。”
“這樣的筆居然賣五千塊,下次遇到我一定要好好的取笑他一番!”
林青霜咦了一聲,問:“原來爺爺你和錢老板認(rèn)識啊?”
林佑儒笑笑,沒有說話,但顯然是默認(rèn)了,他的目光一直就在筆上,挪不開眼睛,想必是極為喜歡,又問我知不知道這筆是九寶齋從哪里收來的。
我當(dāng)時也聽錢老板提過一句,這些筆應(yīng)該是有人寄在他店里賣的,具體的就不太清楚了。優(yōu)質(zhì)免費的閱讀就在閱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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