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朋友聚會不打聲招呼就走的行為很不禮貌, 但秦景曜幾人聽著阮欣的話已經腦補出接下來會發生十八禁的事情,默默地起身離開,把包廂留給夫妻倆。
夏依彤提著包走到門旁, 聽到阮欣顫抖的聲音, 停下腳步, 回頭看了眼揪著傅司硯胸口衣服的阮欣, 她背對著門, 歪著腦袋,微抬下巴, 只能看到側面的小半張臉,瑩潤的紅唇喋喋不休的抗拒著, 后腰橫著傅司硯的手臂, 讓她逃不開。
夏依彤眉心微皺, 有些擔憂。
欣欣一直都說她跟傅司硯沒有發生過關系, 傅司硯不會是要強迫她吧。
韓任彬拍了拍她的肩,“走吧。”
夏依彤微抿唇,“欣欣好像喝醉了,她酒品不太好。”
韓任彬淡聲道:“她老公在這里,沒事。”
夏依彤斟酌片刻, 抬手把門關上,轉身離開。
傅司硯和阮欣是夫妻, 如果人品不端的話也用不著等到現在強迫阮欣, 早把阮欣吃干抹凈了。
傅司硯緊緊摟著她, 目光灼熱的盯著她暈紅的臉蛋, 粉嫩的唇珠, 壓抑急躁, 在房門徹底隔絕了走廊上的視線時, 捉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在沙發上親。
帶著酒精的呼吸鋪天蓋地襲來,同她嘴里清甜的酒香融合到一起,大腦一陣混沌,阮欣覺得自己醉得更厲害了。
眼睛濕漉漉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貼近他。
唇腔里充斥著他的味道,雙腿酸麻無力,想要探尋一個支撐點,她的腿不由自主上抬到半空中,身體的反應讓她覺得羞恥,余光瞥見地上的玻璃碎片,想起來自己身體里的反應都是因為那杯酒。
對,就是那杯酒自己才那么奇怪。
她把所有問題都推到了酒上,然后自暴自棄的遵從本能,抬腿勾到了傅司硯腰上,像是在邀請他。
傅司硯停止她唇腔的逗弄,退出來,大掌握住她勾在腰側的腳腕,一雙深邃的桃花眼飽含□□的看著她。
“舒服嗎?”
阮欣被他直白的話問得更加羞恥,抬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
傅司硯把她的手拿開,不讓她擋,親親她發顫的眼睫,聲音磁性誘惑,“你需要我嗎?”
阮欣耳根發燙,他的拇指在她腳腕嬌嫩的肌膚上來回摩挲,激起陣陣戰栗。
他悶笑一聲,再次低頭湊近,嘴唇落到她的耳邊,“寶貝,我覺得你現在很需要我。”
阮欣羞憤的睨了他一眼,偏頭躲他的吻,呼吸不穩,“我這個樣子還不都怪你,要不是因為那杯酒,我能這樣嗎?混蛋,流氓,禽獸,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她咬著嘴唇,一臉委屈。
傅司硯摸著她的臉頰,說:“阮阮,其實你喝的那杯酒,只是普通的酒,并沒有特殊的作用。”
阮欣愣了一下。
普通的酒,沒有特殊作用。
“不可能,你騙我。”如果不是那酒里摻了不好的東西,她身體怎么會有那種羞恥的反應。
傅司硯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眼神曖昧的說:“阮阮,這是你身體最自然的反應,你是想要我的。”
阮欣氣得顫抖,使勁從他手中抽出腳腕,踹了他一腳。
“混蛋,你耍我。”要不是覺得有那杯酒做借口,她也不會那么放縱自己。
傅司硯老老實實挨了她一腳,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阮阮,你太害羞了,我只是給你一個坦誠面對自己的理由。”
好一句冠冕堂皇的話,還不是饞她的身子。
阮欣推了推他的肩膀,“起來。”
他的手指插.到她的發間,理了理她凌亂的頭發,“你不熱了?”
阮欣想到自己剛剛聽他說酒有問題時因為心理作用覺得渾身發熱,就一陣窒息,氣得張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傅司硯抬手按住她的后腦勺,“阮阮,你聽到我的心跳了嗎?”
阮欣放輕呼吸,什么都聽不到。
“心跳聲怎么能聽到?”
傅司硯:“我聽到了。”
阮欣:“那你聽力可真厲害。”
傅司硯:“他在說,我愛你。”
“......”
阮欣抬起頭看他,佯裝鎮定的說:“別以為說兩句好聽的我就被你忽悠過去了,你干嘛要騙我?”
傅司硯親親她的唇,“不這樣,你什么時候能離我更近點,不敢面對真心的小丫頭。”
阮欣臉上一紅,捶了下他的肩膀,“誰不敢面對真心了?”
“那你敢說你愛我嗎?”
“......”
阮欣望著傅司硯幽深的眼眸,唇角微動,到底沒敢把我愛你這三個字說出口,她怕說出來他不做人。
“我......我暫時不說。”
她說完又怕傅司硯會失落,補充道:“我還沒考察好呢。”
傅司硯捏捏她臉,“知道你是我初戀,開心嗎?”
阮欣唇角翹了翹,“你也是我初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