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說到此處,楊無燼也答應了宇文老頭。
告訴了楊無燼那古剎的具體地址后,留下一句:“明天出發,我們古剎再見!”
后,便帶著一眾人,離開了。
楊無燼看了看屋內的一片狼藉,嘆了口氣:“欠下的債,都得還!”??Qúbu.net
“師哥,你真要去啊?我覺得這個宇文老頭不像安什么好心的樣子。”
毛小憂還記著,那宇文老頭一直用他孫女的性命說事,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聽了毛小憂的話,楊無燼又嘆了一口氣:
“不去怎么辦?人家話已經說到這了,我要是不去,不就成殺人兇手了!到了那里再看吧,要是真像那宇文老頭說的,鏟除那邪物也是義不容辭,也算功德一件,而且你沒聽到他說,會去很多人,我估摸著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毛小憂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就這么輕信了他的話?”
“楊師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什么都不知道就貿然前去,中了人家的圈套就不好了!我們先打聽一下,要是他說的全都是真的,再動身不遲。”
馬靈兒說完拿出手機,開始噼里啪啦的發著信息。
“我和朋友打聽一下,如果真有很多法術界的人去,肯定會有消息。”
“辛苦你了!還要為我的事操心!”
楊無燼的心情很無奈,這一切好像都在推著自己往前走著,從清風老道裝病開始,毛小憂登門,然后又是這個宇文老頭。
馬靈兒發完信息,看了看破爛的屋子,抬頭對楊無燼說道:“楊師哥這里也沒地方落腳,不如我們去我家吧,先等等消息。”
“謝謝你了,靈兒。”
楊無燼道了句謝,看看被砸爛的店鋪,又嘆了口氣。
三人一同走出破爛的門店。
大門和卷簾門都已經被砸爛了,沒辦法關上,楊無燼想了想,還是給朱二打了個電話。
拜托朱二幫忙找工人重新裝修一下,至于裝修金,過兩天自己就會打給他。
朱二倒是爽快,只是調笑了一下楊無燼店鋪被砸的事,就一口答應下來幫忙裝修。
安排好了裝修的事,三人離開這條老街,去往馬靈兒家里。
坐著出租車,三人來到離馬靈兒學校不遠處的一棟住宅樓下。
路過一家山西刀削面,馬靈兒提議,買三碗上去吃,中午還沒吃飯,也餓了。
還夸贊,這家山西刀削面特別正宗,非常好吃,自己每次回來都要吃上一碗。
楊無燼站在門口的吧臺付錢,馬靈兒和毛小憂進到店里的出餐口去等刀削面。
看著兜里所剩無幾的幾百塊錢,楊無燼摸了摸張大強給的那張銀行卡。
靈兒的酬勞是二十萬,自己應該不會比她少吧!
很快,刀削面打包好了,三人來到馬靈兒的家中。
馬靈兒的家住在三樓,整間房屋大約有一百多平的樣子,三室一廳,裝修的簡單干凈。
“靈姐姐,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啊?”
毛小憂換了拖鞋進屋后,便在客廳這里瞅瞅,那里看看。
“嗯,我喜歡寬敞一點的房子,住著心里敞亮!”
馬靈兒招呼楊無燼坐在沙發上,自己則提著刀削面去進了廚房。
毛小憂湊到楊無燼身前,悄聲道:“師哥,你要努力了,憑你現在的身價,可是追不到靈姐姐的!你看看這房子,靈姐姐家里一定很有錢!”
楊無燼對著毛小憂苦笑一下:“我謝謝你提醒我啊!”
轉念想起了張大強的那張銀行卡:“對了,你知道張大強給的那張銀行卡里面有多少錢嗎?”
“我怎么知道,應該不會少于十萬!”毛小憂聳聳肩。“別忘了,你還得分我一半呢!”
楊無燼有些失望的說道:“我還以為會和靈兒一樣,有二十萬呢!”
“怎么?羨慕了?”毛小憂剛想嘲笑一下楊無燼,就被馬靈兒叫他們兩個去吃刀削面的聲音打斷了。
二人來到廚房餐桌前,楊無燼盯著碗里的紅辣椒咽了咽吐沫。
“都放這么多辣椒嗎?”
馬靈兒聞聲,看了看三碗刀削面,撲哧一笑:
“楊師哥不會不能吃辣吧?我特別能吃辣,剛剛買刀削面的時候小憂說她也喜歡吃辣,就都點了加辣的!”
毛小憂立刻笑道:“哎喲,還有男生不能吃辣嗎?剛才我和靈姐姐買面的時候還說了這個話題呢,不能吃辣的男生都不是男子漢!”
“誰說我不能吃辣了,我就是在想這個辣椒夠不夠辣?”
楊無燼不想在馬靈兒面前丟了面子,強撐著吃了幾大口。
“夠不夠辣?不夠的話我這里面的分你一點!來!”
毛小憂看穿楊無燼,將自己碗里的辣椒又夾給了楊無燼一些。
馬靈兒則憋著笑,低頭吃著刀削面。
“夠了!”楊無燼已經感覺自己嘴里能噴火了,狠狠的瞪了毛小憂一眼。
一頓午飯吃完,楊無燼感覺胃里像著火般難受。
還好馬靈兒家里的冰箱里面有冰鎮的飲料,楊無燼一口氣直接干了兩瓶。
三人坐在沙發上休息,馬靈兒電話響起,去陽臺接電話。
毛小憂趁機調笑楊無燼:“師哥,你要不要這么拼,不能吃辣就不能吃唄,像你這么追女孩子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你少給我添亂就好了!”楊無燼氣憤的又打開一瓶飲料喝起來。
真他媽辣!
馬靈兒此時掛了電話,坐回到沙發上,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對話。
“楊師哥,我打聽到了,確實是西南那邊有一個古剎鎮壓的邪物要破開封印了!也確實有宗門弟子趕過去幫忙!”
“那么多人去幫忙,這宇文老頭怎么還一定要我去?難不成真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因為不想那血靈草的十個億白白丟掉?”
楊無燼脫口而出心里的疑惑。
馬靈兒聳聳肩說道:
“那就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了!不過這次會有好多法師會去那個古剎,據說龍虎山還派去了兩個天師前去!
對了,說起龍虎山,我還不知道楊師哥師承何門何派?”
“我師父是茅山上清宗的嫡傳弟子,道號清風子。”
想起清風老道,楊無燼心里又是一番五味雜陳。
“咦?那我之前也遇到過一個自稱是茅山傳人的,一手符咒法術也是出神入化!他也自稱是茅山嫡傳!你們是同門?”
楊無燼一笑,解釋道:
“茅山分為五派,十二分支!我師父是上清宗的嫡傳弟子,你之前遇到的可能是別的分支的!這茅山的五派十二分支可以說是各有長短,我不好點評!不過,我師父就我一個徒弟!”
楊無燼想了想,又接著說道:
“道教又分為全真和正一兩派,全真派注重清修和煉丹,道士要入道觀修行,不可娶妻生子!正一派則注重符箓法術、驅邪降魔、陰陽五行.....等一些術法!”
馬靈兒和毛小憂聽得認真,楊無燼看著兩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女孩,心中暗想:“果然,女孩都是好奇的生物!”
“你接說啊,師哥!”
毛小憂催促楊無燼。
“你爸沒告訴過你這些?”
楊無燼想起毛小憂的父親不就是自己師伯,他也是茅山上清一脈。
毛小憂嘆了口氣道:
“我從小就想學習道術,可是我爸說我沒有靈根,我會這點東西還是師叔教的呢!不過要說起做法器的話,我估計我爸以后可能都趕不上我了!”
“你會做法器?”楊無燼一愣,不過想起鬼市那根熒光棒,開始有一點點相信了。
毛小憂白了一眼楊無燼:“你這根混天棍當時我還出了不少主意呢!”
馬靈兒見兩人又開始拌嘴,阻止道:
“好了!好了!不過既然光是茅山一脈就這么多分支,怎么最近這幾十年道門卻衰落了呢?”
楊無燼輕輕一笑:
“道門從清朝開始動蕩,后來經過許多年的動亂,一些分支散落各處,有的便斷了傳承,還有的分散到民間,才導致至今沒有恢復!”
“還有一點就是,雖然道教是我國本土宗教,可是派別林立,分支又多,又不如佛教信仰者眾多,再者就是,道教通常比較窮!
聽到這,馬靈兒抿嘴一樂,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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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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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