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柔軟無力的身子,被時域霆一把翻過來。
他就站在床前,貼著她晰白的脊背,吻了吻她那迷人的蝴蝶谷。
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受自控的撫著她柔軟之最的地方。
然后一個情不自禁……
“啊?!卑踩绯跞滩蛔☆澚祟?,“別!”
“別停嗎?”
她咬了咬唇。
真不敢相信,她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就被他撩得不要不要的。
她咬得越是用力,就越是忍不住想叫喊出來。
那一陣跌跌宕宕,起起伏伏當(dāng)中,她忍了又忍,忍了又忍。
末了的末了。
安如初軟綿綿的倒在床上,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都怪你,我差點就忍不住叫出來了?!?br/>
她有氣無力的摸了摸唇,又說。
“你看,唇都咬破了?!?br/>
這種感覺,真有點像是在偷情。
不僅要偷偷摸摸的,而且還得克制自己的真情流露。
真是快樂著,并痛苦著。
而且安如初發(fā)現(xiàn),時域霆現(xiàn)在化了妝,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看起來更有男人味。
就是這么一道疤痕,讓他顯得更加狂野不拘和邪魅性感,笑起來的時候,嘴角總是噙著放蕩不拘的笑意。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能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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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初在時域霆這里躺了沒多久,就穿好衣服,束好胸,離開了。
秦公館大多數(shù)的地方,她都是可以去的,沒人阻攔。
一陣興致使然,她去了射擊室。
一個人拿著一把捷克cz83型號的手槍,戴著耳罩,練起了槍法。
可謂是槍槍神準(zhǔn)。
每一槍都射中在把心的正中央,從未越出過一環(huán)。
身后的秦沫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秦沫是看見她朝射擊室走過來時,一路跟過來的。
這一眼望過去。
全是安如初的英姿颯爽。
她的男裝打扮,在秦沫的眼里,簡直可以說是完美的。
年輕白晰的臉龐。
眉眼間的英氣與棱角分明。
讓她有著霸氣與溫柔共存的氣質(zhì)。
孑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一種無可比擬的空靈俊秀。
尤其是她的側(cè)面,高鼻深目,清新俊逸,讓人看了移不開目。
她打起槍來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她和槍是融為一體的,她可以任意的駕馭手中的那把捷克cz83。
然后槍槍神準(zhǔn)。
槍聲停的時候,秦沫仔細(xì)地看了看槍靶。
她數(shù)了數(shù),靶心上一共三顆子彈穿孔的痕跡。
而安如初剛剛一共開了七槍,也就是說她有四槍都是重疊的。
要怎樣的好槍法,才能做到子彈重疊?
秦沫不由被她震撼,被她的帥氣所渲染。
當(dāng)然,此時的安如初非安如初。
在秦沫眼里,安如初是個男人,是時域霆。
秦沫也越來越肯定,她就是秦爸爸所說的,那個英姿颯爽的時將軍。
以前秦爸爸還跟她開玩笑,說是有機會一定要介紹她和時將軍相識。如果可以,還希望時將軍成能為他的女婿。
那時候,秦沫還嬌羞道,誰要嫁給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
其實在那個時候,秦沫就對從未謀面的時域霆,有著很大的好感了。
如今見了如此空靈俊秀又霸氣凜然的“時域霆”,就更是心弦觸動了。
安如初早就知道秦沫跟在身后,背對著她,取下耳罩說,“秦小姐怎么這么有空?”
“看你來了射擊室,就過來看看?!鼻啬锨皟刹?,不由夸贊,“沒想到時將軍的槍法如此出神入化?!?br/>
還時將軍呢。
要是讓秦沫知道,她是個女的,會不會大吃一驚?
安如初心里偷笑。
“時將軍,你的脖子?”秦沫皺眉。
安如初趕緊捂著脖子,“脖子沒什么異常,秦小姐,能不能麻煩你讓傭人幫我準(zhǔn)備幾套高領(lǐng)的衣服。”
“高領(lǐng)?”
“以前脖子受過傷,怕風(fēng)寒。”
“我馬上讓人準(zhǔn)備。”
安如初松了一口氣,還好秦沫沒發(fā)現(xiàn)他脖子上沒有喉結(jié)。
人家秦沫也不是沖著她有沒有喉結(jié)去的,而是發(fā)現(xiàn)她的脖子上有一處痕跡,說是吻痕吧,又不太明顯,覺得有些怪而已。
其實,那就是吻痕。
時域霆這頭猛狼咬的。
沒過多久,秦沫就親自帶著幾件高領(lǐng)的衣服去了安如初的房間。
房間里時域霆和凌一楊也在,三人好像商量著什么。
秦沫站在門口愣了愣,“我沒有打擾三位吧?”
“進(jìn)來吧。”安如初起身。
秦沫走進(jìn)去,讓身后的扈從都退下了,“時將軍,你不是說以前脖子受過上,吹不得風(fēng)寒嗎。你要的高領(lǐng)衣服我都拿過來了。”
安如初不由詫異,這辦事效率真是高。
這才從射擊室回來沒到幾分鐘呢。
“謝謝秦小姐好意。”
“還有?!鼻啬f上去一個盒子,“時將軍喜歡槍,這只槍就當(dāng)是我送給你的。”
“槍?”安如初往盒子上瞟了一眼,正好秦沫打開了盒子,“對,伯萊塔92f。”
安如初眼前一亮,“世界第一名貴的手槍,全球限量三只。”
“對。這只是我十六歲生日時,我爸送給我的?!?br/>
“既然是你的生辰禮物,我怎么能隨意收下。謝謝秦小姐的一番好意,但是槍你還是拿回去留作紀(jì)念。高領(lǐng)的衣服,我就全都收下了。”
“時將軍是看不起這只槍?”
“不是。”
“那時將軍是看不起我?”
“那就更不是了?!卑踩绯跸肓讼?,“秦小姐,我不需要你送我什么禮物。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借一輛直升機給我們?”
“不行?!鼻啬櫭?,“我說過,你們的身份沒有確定之前,你們誰也不許離開。”
氣氛又變得僵了起來。
秦沫將伯萊塔手槍放下,“槍我放這里了,這是我對時將軍的心意。收與不收,那是你的自由。如果你不喜歡,你可以扔了。我秦沫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
說著,秦沫轉(zhuǎn)身離開,“不打擾各位了。”
這時,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域霆不急不徐道,“站住!”
這聲音聽起來清疏淡漠,冷漠得不能再冷漠了,又仿佛帶著幾分告誡之意。
秦沫駐步。
時域霆坐在沙發(fā)里,漫不經(jīng)心道,“秦小姐,以后離她遠(yuǎn)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