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利用至親至愛的人?”時域霆問她,她反問,“你會嗎?”
他皺了眉,若有所思。
安如初又問,“難道你會利用至親至愛的人嗎?”
他沒有答。
她繼續(xù)說,“我覺得做人就應(yīng)該這樣,在外面再狠戾再陰險,回到家中都應(yīng)該把那些勾心斗角都放下,好好珍惜與家人、愛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我是萬萬不會利用我的家人和愛人的。”
時域霆這才抽回神思。
復(fù)雜的目光落在她上。
看了她幾秒。
她眨眨眼,“看著我干嘛,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也不會利用我至親至愛的人。”
“我知道,你肯定是這樣的人。”
“以后離衛(wèi)成昱遠(yuǎn)點,他可不簡單。”
安如初:“時域霆,我一直搞不懂,總統(tǒng)有兒子,為什么會讓你也競選下一屆的總統(tǒng)啊,到底怎么回事?”
時域霆:“不該問的就別問。”
-
過了一會兒,時域霆帶著安如初走到總統(tǒng)面前。
總統(tǒng)是一個很有精神的中年男人。
安如初站在幾米遠(yuǎn)處,細(xì)細(xì)打量。
目光在總統(tǒng)和時域霆的臉上,來回掃視。
竟然發(fā)現(xiàn),時域霆的眼睛,特別的像總統(tǒng)。
都是一樣的狹長。
天生帶著一股君王的威懾。
以前在電視上,怎么不察覺?
安如初以為是錯覺。
又仔細(xì)的看了看時域霆和總統(tǒng)。
真是越看越像。
該不會是總統(tǒng)的私生子吧?
呃?
她在想什么?
打住。
時域霆出生在時家,根正苗紅。
怎么可能是私生子?
他們剛到總統(tǒng)的身邊。
還沒寒暄兩句。
管仲伙帶著管伊悅,也來到了總統(tǒng)的身邊。
管伊悅今天打扮得特別莊重華麗。
活脫脫的公主。
在這衣香鬢影百花爭艷的年輕女性中,管伊悅無疑是獨領(lǐng)風(fēng)騷的。
安如初就奇了怪了。
管伊悅不是被時域霆關(guān)在島上嗎?
怎么出現(xiàn)在總統(tǒng)的宴會上?
時域霆發(fā)現(xiàn)了她的疑慮,靠近她耳邊低聲說,“回頭再跟你解釋。”
她嗯了一聲。
期間總統(tǒng)有意要拉近管仲秋與時域霆的關(guān)系。
表面上,大家都敬了酒,示了好。
但安如初知道,管仲秋是恨死了時域霆。
而時域霆,也只是給總統(tǒng)面子,才保持友好。
幾人聊了幾分鐘。
都是關(guān)于國家政事,和經(jīng)濟方面的話題。
最后總統(tǒng)吩咐侍者,好生招待管老先生和管大千金。
又讓時域霆,去一趟他的書房。
時域霆離開前,帶著安如初走到角落處,輕輕撫著她的肩,“你自己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我等會兒出來找你。”
“時域霆,今天總統(tǒng)設(shè)宴,特意邀請了管伊悅,是為你準(zhǔn)備的臺階,讓你放了她吧。”
“我的女人,果然聰明。”
“總統(tǒng)對你算是好的,沒有強制命令,反而特意給你臺階下。”
“依著我的性子,我暫時不會放了管伊悅。”
“既然總統(tǒng)都給你臺階下了,我們還是識趣點。反正也給了管伊悅顏色瞧了。”
“委屈你了。”
“我有什么好委屈的,該出的氣,你都幫我出了。”
“等我,我去去就回。”
時域霆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
“別走太遠(yuǎn),注意安全。”
“放心啦,有林副官還有蘇離在,你還怕我再次失蹤不成?”
-
遠(yuǎn)處。
管伊悅的目光似乎能穿墻鑿壁。
從來來往往的帥男靚女穿過來,直直地看著時域霆與安如初秀恩愛。
以前,她暗戀著時域霆。
現(xiàn)在,這種愛慕,成了得不到的痛,得不到的恨與妒。
那眼睛里散出來的目光。
簡直像是利箭一樣。
要把安如初千穿萬孔。
管伊悅握緊拳頭,指甲刺到掌心,發(fā)紫,發(fā)紅。
“哥,你覺得時上將的未婚妻,長得怎么樣?”
管伊悅旁邊的年輕男子,是京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身為首富的繼承人,每天風(fēng)花雪月,不少漂亮有名的女明星,都曾與他有染。
不過,他只是和對方玩玩。
速度快的,一天不到就換一個女人。
最長的,也沒超過一周。
反正這位首富繼承人——管伊濤。
他是什么類型的女人,都想嘗試一番。
“她就是和你搶男人的安如初,還挺有個性的。”
“什么叫有個性,她就是騷,見時上將第一面,就睡到上將床上去了。”
“你不懂,她有一種野性美,性子肯定很烈。”
“你對她感興趣?”
管伊濤望著不遠(yuǎn)處的安如初。
不由抹了抹嘴角。
別有深意的笑著。
管伊悅突然有了主意,“哥,你不是說要幫我收拾她嗎?就是因為她,我才被關(guān)在島上,還被餓了三天三夜。”
她撈起衣袖,“看到?jīng)],我胳膊上的傷,就是她拿刀割的,你要不要為我報仇。”
“敢欺負(fù)首富千金的人,肯定膽子不小。”管伊濤說。
管伊悅白了他一眼,“難道堂堂首富長子,還怕一個小賤人不成?”
“不是怕,我是覺得這個女人夠膽,夠烈,玩起來才更刺激。”
“那你把她辦了,多拍她幾張落照,再找人把她的落照,傳遍所有微信圈。”
“既然要報仇,光是這點怎么夠。等我把她玩夠了,再找?guī)讉€人把她輪了,那才叫刺激。”
“堂堂將軍夫人,同時和幾個男人亂-搞。這個新聞一出來,肯定夠勁爆。”
管伊悅一臉鄙夷的笑了笑。
又從衣服里掏出一包藥來。
“哥,既然要玩,就玩得刺激點。這個對你或許有幫助。”
“米情藥?”
“嗯。”
“那我去替你報仇了。”
“哥,記得多拍些照片。”
“我還想拍視頻,留著好好觀賞。”
“別留下線索,也別讓安如初看到你的臉。時將軍不是好惹的,老爸都惹不起他,要是讓他知道是你搞了他的女人,會惹麻煩的。”
“放心,我是情場老手了。”
“等等,哥,我們得計劃一下,我怕你暴露。”
這兩兄妹密謀著。
顯得小心又謹(jǐn)慎。
等他們計劃好后,管伊悅冷笑著,“我倒要看看,等安如初是個爛透的爛貨以后,時將軍還會不會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