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時府的第二天。
早上。
安如初從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來。
她有些懶床氣。
趴在被窩里玩著手機。
本是想和好友們聊聊天的,但是跳出的新聞太博眼球了。
——艷men照啊。
關于夏小唯的艷men照。
在網絡上傳了個鋪天蓋地。
哦靠!
這么有勁的新聞,還真是開了眼了。
夏小唯搶了她的男朋友,當著她的面和時震軒滾床單,她都沒有把這道消息爆出去。
這是誰爆的料?
安如初翻著新聞里的圖片。
一張張的,那簡直叫勁爆。
“沒想到夏小唯脫完了以后,身材這么好!”
怪不得時震軒要出軌。
這夏小唯,純粹是和潘金蓮一個級別的。
外表柔柔弱弱。
實際上,sao得很呢!
而且和她開房的男人,不只一個,除了她知道的那個明星,還有好幾個長相帥氣的男人。
安如初換了個姿勢。
當起了吃瓜群眾。
在網上看著對夏小唯,各種各樣的評論。
有的人罵她是臭表子。
有的人夸她身材好,看她到,老二立馬進入戰斗狀態。
多半,罵的那一半人是女性。
夸的那一半,是男性。
時震軒雖是娶了夏小唯,但沒辦婚禮,沒公布,所以基本上沒人知道。
本來夏小唯就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明星,這一爆,直接讓她火了一把。
“睡了這么多帥炸天的男人,夏小唯你此生無憾了啊!”
她自言自語。
這時。
時域霆洗完澡,從里面走出來。
“幾個戲子而已,真的帥炸天了?”
時域霆的眼里,明顯不悅。
連她夸一夸別人長得帥,也不行嗎?
“你也想睡很多男人?”時域霆圍著浴巾走過來,俯在她的身上,滿眼告誡,“嗯?”
“說說而已。”安如初推開他。
他站在床頭,直起了腰。
整個高挺英俊的身影,氣勢逼人。
“安如初,你要是敢像夏小唯這般水性揚花,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我很保守的好不好。”她頂回去。
要不然。
她怎么可能和時震軒談了五年的戀愛。
從十七歲到二十二歲。
都沒讓時震軒碰她一下。
除了偶爾碰一下手指,連吻都沒接過呢。
等等!
夏小唯?
這件事情,是他爆料的?
“時域霆,是你讓夏小唯身敗名裂的?”
“我的話,你記清楚了嗎?”時域霆再次壓下來,輕柔地捏起她的下巴,“嗯?”
“什么話,我問你是不是你把夏小唯亂gao的事情,爆料出來的?”
“正視我的問題。”
“什么問題嘛?”
時域霆氣急敗壞。
這個女人。
總是敢在他面前如此放縱。
也總是要讓他說上兩遍以上,她才聽得見。
“你要是敢像夏小唯這般水性揚花,我會殺了你。”
“放心。”安如初躺在他身下,干笑了兩下,“有一個精力如此旺盛的未婚夫,我哪還有體力出去水性揚花?”
“身心都不可以。”
“不敢,不敢,真的不敢,回到正題吧,是不是你找人爆料的。”
他嗯了一聲。
她在他臉上輕輕啄了一口。
“謝謝你,又幫我出了一口惡氣。”
她這么輕輕親他一口。
又把他身體里,最原始的谷欠望,徹底喚醒。
原本定好的早餐,直接推遲到中午。
十一點多,安如初才勉強爬起來。
看著身上被他折騰過的痕跡,不由埋怨。
“等下還要陪爺爺和媽媽吃午飯,這個樣子怎么見人?”
“他們會裝作無視。”
“但是很窘啊。”
“習以為常就好。”
-
若大的餐廳。
夢幻得像是皇宮里的殿堂。
長方形的歐式琉璃臺餐桌上。
時家的人都到齊了。
時域霆帶著安如初走進去。
“久等了!”他拖開椅子,讓安如初落座,這才坐到旁邊的位置,“用餐吧!”
時墨山:“吳媽,去把二少夫人叫過來。”
安如初不難發現。
今天一家人的人,臉色都很陰沉。
是受夏小唯艷men照的影響?
安如初不說話。
夏小唯被叫來時,整個人畏畏縮縮,頭也不敢抬一下。
時墨山沉默著,卻一臉陰沉。
沈怡:“小唯,今天你就和震軒去辦離婚手續,我們時家丟不起這個臉。”
夏小唯:“媽媽,不要啊,我知道錯了,那時候年少無知,我以后一定會改的,一定做個檢點的好媳婦,我退出娛樂圈,我一定退出娛樂圈,好好的照顧震軒,照顧您和爺爺,不要趕我走,好嗎?我是真的愛震軒。”
沈怡:“愛她,你還做出這么丟人的事情?”
夏小唯:“那是和震軒在一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對天發誓,我肚子里的孩子,絕對是震軒的。”
時震軒:“夠了,離婚,這婚離定了,現在就去,誰知道你肚子里的,是誰的野種。”
夏小唯跪在大家面前。
聲淚俱下。
說了一大堆求情的、要變好,要守婦道的話。
聽得沈怡和時震軒,還有時墨山老爺子,是越來越氣憤。
時家家風很正。
這一次,娶回這么一個水性揚花的孫媳婦回來。
真的是失算啊。
安如初也在竊喜:
時震軒,后悔了吧!
這就是管不住下身,隨便亂插的結果。
自作孽不可活。
時域霆始終一言不發。
坐在餐桌上,優雅紳士的用著餐。
時不時的,往安如初的碗里夾著菜。
自從上次一起用餐。
他發現她比較喜歡吃海鮮。
特意幫她把海鮮沙拉調好了味,遞到她身邊。
“你真沉得住氣。”安如初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夏小唯算是被你整慘了。”
“罪有應得。”他一臉冷漠,平靜地用著餐。
夏小唯和時震軒說來說去,一個想離,一個死活不離。
時墨山拍了拍桌面,“夠了,都別吵了。”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正切著牛排的時域霆,也將刀叉停在了牛排上。
時墨山又說,“不許離婚,我們時家的規矩就是,既然結了婚,就沒有離的道理。”
時震軒:“爺爺,她在外面亂來,這么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怎么配做時家的孫媳婦,那不打您的臉嗎?”
時墨山:“你閉嘴,這是我的命令,不許離婚。”
這時,時域霆放下手中的刀叉。
推開身后的椅子。
起了身。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時墨山望向他,“域霆,等會兒到我書房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