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碰了杯。
秦沫看著凌一楊揚起酒杯,大口大口的豪爽喝酒,酒咽下喉時,喉結處性感而誘人的滾動著。窗外送來輕風,吹動著他墨黑的短發(fā)。那一廖刻,秦沫似乎從凌一楊的身上看到了當年的安文杰的身影。
那個曾撬開她心扉的男人,一瞬間在凌一楊身上復活了一般。
秦沫一時失了神。
“你看著我干什么?”凌一楊抬頭笑了笑,笑得迷醉,“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
“我就是個傻蛋。”秦沫苦笑,“怎么連安文杰是個女人都看不出來。”
“不怪你,當年的如初太帥了。”
“喝酒。”
“干。”
凌一楊的酒柜上本是陳列著許多的好酒,但十幾瓶瓶子都空了。
喝到最后,秦沫是不行了。
凌一楊抱著她,偏偏倒倒的從餐廳里走出去。
傭人上前攙扶,他霸氣道,“誰都別扶我,我沒醉。”
這大概是他當總統(tǒng)來,第一次這般無拘換束的任由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了。
這一路抱著秦沫回到她的房間,凌一楊一共摔了兩次,都是因為醉得太厲害,但每一次都沒有讓秦沫摔著,就算是摔,也是摔在他懷里。
到了秦沫的床邊,凌一楊暈得更厲害,抱著她直接一起倒在床上。
他有一米八七的個子,壓在秦沫的身上,不由將她壓醒。
她一睜眼,就迷迷糊糊的看到一雙薄而性感的唇。
真想咬上一口。
她纏上凌一楊的脖子,醉醉地道,“你真好看。”
“別亂動。”凌一楊要扳開她纏在脖子上的手,“再亂動,別怪我……”
秦沫直接吻上他的唇,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勁兒一個翻身將凌一楊壓在身下。
“好帥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姐當了三十年處子了。今天就是你了。”
“秦沫,別玩火。”凌一楊眼里一半迷醉,一半熾熱。
秦沫壞壞一笑,“放心,不用你負責的。”
-
第二日。
秦沫在頭痛欲裂中醉來。
她摸了摸柔軟無比的床單,那布料和質地摸起來不像是自己的床,她爬起來甩了甩腦袋,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上的被子就滑到了腰際。
接著抬頭時,對上一雙深沉而尊貴的眸子,驚得讓她趕緊的抓起被子擋在胸前。
“醒了!”凌一楊勾唇笑了笑,“我通知如初了,一會兒她會過來看望你。”
“什么?”
秦沫簡直哭笑不得。
“忘了?”凌一楊皺眉。
她怎么能忘,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她就把昨晚醉酒后的事情給理了一遍。
她不是醉得徹底斷篇了,而是醉得有點肆無忌憚,抓著凌一楊就是一頓猛親猛啃,后來由她的主動變?yōu)樗陌詺馊肭帧?br/>
反正昨晚的一夜,夠激情,夠勁爆,也夠無恥。
對,她覺得自己真是有點無恥,怎么可以那么放得開呢?
“你讓如初他們來干什么?幾天前你不是答應我說,不告訴如初我的行蹤的嗎?”
“我什么時候答應你了?”
“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