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長輩的老婆從小院里走出來,看見林繼和他身邊的楚瑾璇,不由用一雙鑒賞珍寶的目光打量著楚瑾璇。手機端 m.
“林繼,這是老劉說的你的女朋友?”
老劉:“人家哪里是女朋友,明天結婚登記了。”
“好,好,好。”
老劉的老婆連連說了好幾個好,接著又夸楚瑾璇人長得溫婉漂亮,說得楚瑾璇耳根子都紅了。
林繼大約是察覺到楚瑾璇的不適應,所以和二位長輩招呼了一聲,便要走。
“小楚啊。”老劉的老婆喊住楚瑾璇,“阿姨有話要跟你說。”
“啊?”楚瑾璇愣了愣,這也不相熟,能有什么話要說?
然后對方把她拉過去,附到她耳前小聲說,“我和老劉是看著林繼進部隊,看著他從一個小兵跟著總統,一路升到今天的首長的。這么些年,林繼可是真的沒有一個女朋友,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的。他又整天在部隊里,沒機會和女孩子接觸。這突然要結婚了,娶媳婦兒了,那方面肯定憋不住。回頭你多給林繼燉燉補腎的湯,什么蝦呀,魚頭呀,豬腰呀,多給他補補。這新婚燕爾的,別累壞了身子,細水長流才是最重要的。”
楚瑾璇聽得面紅耳赤,尤其是后面那一句細水長流。
直到這劉長輩的老婆挽著老劉離開了,楚瑾璇的臉依然紅得沒法見人。
“怎么了?阿姨跟你說了什么?”
“沒,沒什么。我們回去吧。”
林繼的小院雖是二層的,但下兩層總共也兩個房間。
一個房間是林繼的,另一個房間以前是林圣茵住的,在二樓。
洗過澡后,楚瑾璇幫林繼換藥。
林繼坐在沙發,楚瑾璇半蹲在他身前。
“你洗澡的時候怎么不注意點,傷口都沾了水了。”
“讓你幫我洗,你又不愿意。”
“次你不是自己洗的嗎,而且傷口都快好了。”
楚瑾璇微微垂頭,幫他吹了吹腹部的傷口。
可兩人的這般姿勢,看起來十分曖昧。
要是有人從背后一看,還以為二人是在……
想想都讓人面紅耳赤。
她吹了好幾次他腹部的傷口,又用紗布擦了好幾次,“晾一會兒吧,要不藥效果也不好。”
然后她抬起頭來,直起腰來。
晚尤其時間太晚了,楚瑾璇也沒有回去拿換洗的衣服,便穿他的襯衣和長褲。
但他的襯衣又寬又大,盡管她挺直著腰身,依舊能隱約地看到襯衣口深處的風光。
林繼喉結一哽,看得有些不受自探了。
而楚瑾璇也明顯地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兒。
林繼從她身移開目光,起了身。
“你去哪里?”
“我去冰箱里拿水喝。”
“冬天了喝什么凍的水,我給你倒熱水吧。”
“不用。”
這個時候了,他還喝什么熱水,估計是連凍的水都沒辦法壓制住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了。
喝完一整瓶礦泉水回來,林繼直接拿起了紗布,“我自己換藥吧,你樓去睡吧,床的東西都讓人換過。”
“還是我幫你換藥吧。”
“不用,我自己來。”
楚瑾璇哦了一聲,然后慢慢轉身,“那我樓去睡了。”
林繼也嗯了一聲。
接著楚瑾璇還沒反應過來,林繼便從背后抱住了她。
他吻了吻她清香的發絲,閉眼睛深呼吸著,“好香!過了明天,你是我的了。”
楚瑾璇有些緊張。
她當然明白,他所說的過了明天是指什么。
她和他一樣,滿心期待又無緊張著。
可能是還沒有準備好吧,她急著扳開了他環在她腰間的手,“我,我樓去睡了。”
林繼看著倉皇而逃的她,目光深沉如水。
過了明日,她再也找不到借口拒絕。
而他,也不會再這般克制自己。
但沒有給她一個名義,他是不會亂來的。
楚瑾璇了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回想著剛才被林繼在身后緊樓著,他吻著她發絲時的情形,心跳不但沒有減緩反而跳得更快。
剛剛如果她再主動一點,是不是已經那樣了……
劉長輩的老婆說林繼從來沒有碰過女孩子,他可是都快三十的人了,那方面憋著不難受嗎?
憋了快三十年,真的不難受嗎?
這時,林繼在外面敲門。
“瑾璇,睡了嗎?”
“快睡了。有事嗎?”楚瑾璇坐起來,抓緊身的被子,興許是有一點緊張吧。
“沒事,是來跟你說聲晚安。”
楚瑾璇起身去開了門,看見林繼已經穿戴整齊了,“換好藥了?”
“嗯。”
“這么快?”
“不信?”林繼笑了笑,“要我脫了給你檢查一下嗎?”
楚瑾璇怒了怒嘴,剛才還一本正經地說要等明天的人,現在又調戲起她來了。
“真的換好藥了。”林繼往她的腦袋來了一個虎頭摸,“我是來看看你,看你睡沒,想跟你說聲晚安。”
“我還有些睡不著。”
“早些睡吧,明天早要早點起床,我載你回去搬你的東西。”
“明天不是要辦結婚證嗎?”
“會有人跑腿的。”林繼又極具殺傷力的摸了摸她的臉,“過了明天,你是我的媳婦兒了。等辦了結婚證,我的意思是婚禮從簡,你有沒有別的愿望?”
楚瑾璇特別的乖,“我都聽你的。”
“那早點睡吧,我來安排。”
“嗯。”
“晚安。”
“晚安!”
林繼轉身離開,楚瑾璇輕輕掩門,看著門縫一點點的變窄,她突然不舍的拉開門,喊了一聲,“林繼。”
“嗯?”林繼回頭轉身,“還有事?”
楚瑾璇前輕摟著他的脖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投進他的懷抱里,“今晚別下去了,在這里睡吧。”
她把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襯衣扣子,林繼縮回去,她抓得更緊。
“別惹火。”林繼呼吸加重,“否則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不。”楚瑾璇拉著他的手不放,“我不讓你走。你不是也說,過了今晚我是你的媳婦兒了嗎?”
“可是不是現在。”
“是現在。”林繼不去解她的扣子,她便自己一顆,一顆的去解,連著結了兩顆。
林繼垂眼一看,不由拉住她的手,“瑾璇,我是個正常男人,你這樣無疑是把自己送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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