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龍把腦袋抬起來,看著米雅梅,“我看你是越到年紀卻越活越小,下次偷吹被孩子們發現了,你尷尬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睡你的覺?!泵籽琶防死蛔?,“什么好話不說,非要說我被孩子們抓個正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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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臥室里,早已是落地重重疊疊的凌亂衣衫。
分不清誰是誰的。
安子奕和田詩園,一起沉淪。
在田詩園想抱著他的腦袋,讓他看著她,問一問他,她是誰時。
安子奕嘴里溫柔的念叨著她的名字,一句一句的說著:
園園,我愛你。
園園,我愛你。
園園,我要愛你一輩子。
“我也是。”田詩園笑得迷離而陶醉,“阿奕,我要給你生孩子?!?br/>
等等!
生孩子?
避孕。
他不能讓田詩園在這個時候懷孩子,否則因為身體無法承受,如果懷了孩子,這個孩子始終是要打掉的。
那樣多傷身呀。
他可舍不得。
而田詩園也在說了這一句生孩子后,清醒了。
兩人四目相對,你看著光溜溜的我,我看著光溜溜的你,笑了笑。
“阿奕,你起來讓我一下。”園園的手伸向床頭柜,夠不著,“杜蕾絲在這個柜子里?!?br/>
“半年前的那盒杜蕾絲?”
“對啊,那晚你拿了杜蕾絲回來走了,還沒來得及拆封呢。”
“都過了半年了,在保質期嗎?”
“這個還有保質期呀?”
“等我?!?br/>
安子奕爬起來,在凌亂的地找到自己的風衣外套,從衣袋里拿出一盒新的***。
“看。”然后走到床邊,朝她揚了揚,“新買的,保險一點?!?br/>
“哪買的。”田詩園看著他,“不會是國外帶回來的吧?!?br/>
“當然?!卑沧愚日f,“為了方便一回來辦事,我在國外可是想得很周到?!?br/>
田詩園笑著看著他,在看到他雄赳赳氣昂昂的身子后,笑得更加肆意。
他的體力和精力,還真是夠旺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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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運動,到底持續了多久,田詩園無法準確的計算。
她只知道,每時每刻她都在緊張與興奮,愉悅與疼痛交替著。
第一次破入,是疼。
疼得有些撕裂,卻也撕裂得有些愉悅。
愉悅,又是幸福。
安子奕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很溫柔。
夜半里,他清晰地記得:
她抱著他的身子時眉頭時而緊蹙,時而又舒緩。
她的玉臂玉藕。
她的淺淺低叫。(本來是喘的,但這個詞好像是禁詞。)
還有他與她纏綿在一起時,沖山峰,滑下來,又沖去,如此反復,許多次。
終于結束后,田詩園是想看一看究竟幾點了。
但她已然是沒有力氣了。
軟綿綿的倒在他的身邊。
她需要休息了。
他的體力這么好,她顯然是跟不他的。
“累了?”安子奕倒好像還很有精神,把她抱過來,讓她枕在他的臂腕里,順著她的柔順青絲,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好好睡吧?!?br/>
“阿奕……”田詩園在他懷里,閉著眼,靠緊他,“等我身體好了,我一定是要給你生孩子的?!?br/>
安子奕從鼻息里發出一聲滿足的輕笑聲,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腦袋,“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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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
安如初側躺著,靠在時域霆的手臂前,盡管因為擔心隨時會有陣痛發作而睡得很淺,卻因為有他在身邊而睡得很舒心。
自從肚子大了以后,她已經沒有辦法好好的平躺而睡。
從來只能側躺著。
這一側躺而眠是好幾個月,除了能從左側躺換到右側躺。
而且在她右側躺的時候,腦海里隨時會浮出醫生提醒的話:
盡量左側臥。
否則會影響胎兒的供養情況,嚴重時還會影起胎兒窒息、甚至死亡。
雖然她知道,這個概率肯定是很低很低的。
但她時時刻刻都潛意識的提醒自己,不能平身,不能往右側。
久了,這么左側臥的睡覺,睡出一身的不舒服來。
盡管她特別的愛自己的寶寶。
可是好希望快點卸貨呀。
那樣她可以想怎么睡,怎么睡了。
好久都沒人橫七豎八的在床滾來滾去了吧,那樣自由自在的睡覺真讓她懷念。
唉!
這第二胎懷得,真讓她有些矛盾。
既是愛這個寶寶,又是嫌他麻煩,害她辛苦了十個月,整整十個月沒有睡好覺。
快點卸貨,快點卸貨。
她期盼著。
睡得迷迷糊糊,大概感覺到身下有什么東西突然噗的一聲,破了。
根據她生過念兒的經驗來看,一定是羊水破了。
“要生了!”還好她有力氣,喊得特別大氣,“時域霆,我要生了,快點,快點叫醫生?!?br/>
實際,時域霆在她的手從他胸膛拿開時,已經醒了。
這會兒翻身坐起來,摸著床單一片濕潤,不由有些緊張。
“如初,你不會是流血了吧?”
“笨啊?!卑踩绯跻呀浤芨杏X到肚子尖的微微陣痛,“那是羊水,不是血?!?br/>
“哦!”向來淡定從容的時域霆,變得緊張起來,“我叫醫生,我去叫醫生?!?br/>
“真是笨。”安如初又數落了一句。
大概是因為肚子痛起來,有些不耐煩吧。
“床頭按一下,醫生來了?!?br/>
“哦,對!”
時域霆才反應過來,許是緊張過頭了吧。
要知道以他的政治軍事頭腦,決不會出現這般慌張的一刻。
而安如初,在罵過他笨過后,也有些后悔。
畢竟自己的男人可是總統來著,怎么能這么罵他。
但這會兒真的是越來越痛,越來越痛,痛到她抓緊被子,緊緊的,緊緊的。
如果被子是有生命的。
這會兒肯定被她這一抓,給奪了命去了。
天還沒有亮。
醫生沒來前,時域霆開了燈。
看見她臉色還算正常,而弄濕床單的東西也確實是羊水,而不是他以為的血流,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抓住她的手時,她把注意力減痛的目標從被單轉向了他手臂的肌肉。
這一抓,只差沒把他的肉給活生生的扯下來。
他終于能理解,生孩子是多么的痛了。
可他不能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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