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奕所說的罰她,她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無非是在人后沖她耍流氓,霸道的摸她,親她。
田詩園光是想想臉紅。
原本田詩園以為,那樣的曖昧與纏綿要晚才會到來,但是在她飯后回房午休的時候提前到來了。
田詩園是在前腳回房間后,安子奕后腳跟進(jìn)來的。
他一進(jìn)門,田詩園感覺到了一股曖昧的氣息。
“不是說還有事情和陸助理商量嗎?”
田詩園剛剛睡下,不由撐著床爬起來。
看著一邊走來,一邊松著領(lǐng)帶的安子奕。
他滿臉?biāo)剖钦{(diào)戲又非是調(diào)戲的笑容,讓田詩園感覺到了一股曖昧氣息。
她又說,“怎么樓來了。”
“來看看我的太太呀。”安子奕松了領(lǐng)帶扔在一邊,坐到了她的身邊。
她哦了一聲,又問,“你要不要也午睡一會兒?”
沒有回j省的時候,田詩園在京城城西醫(yī)院沒日沒夜的班,哪有什么時間午休。
這會兒回了j省,倒是難得的休閑。
有機(jī)會休息,田詩園當(dāng)然要好好的休息,把以前沒睡夠的覺都睡回來。
醫(yī)生這個職業(yè)有多勞累,那是常人沒辦法想象的。
尤其是像對于園園這種,對病人十分負(fù)責(zé)任的醫(yī)生,更是沒什么時間休息。
“我想抱抱你。”安子奕了床,盤腿坐在她的身前,細(xì)致地打量著她的容顏。
二十五歲的她,像是剛剛二十出頭,皮膚特別的細(xì)膩光滑,而且她很白,臉頰有一顆很小的字,沒有任何的斑,毛孔也特別的細(xì)。
是屬于那種天生皮膚很好的。
在安子奕看到米芙蓉這個姨媽,也有著一副好相貌的時候,安子奕已經(jīng)知道了,田詩園的容顏一定是遺傳了他的岳母。
天生一副好模樣。
不傾國傾城,但是個養(yǎng)眼的精致美女,讓人看了一眼沒覺得有什么驚艷的,卻是越看越覺得耐看,越覺得精致美麗。
“看著我干嘛?”田詩園心跳又加速了,看著他眨了不眨一下的眼睛,更是緊張和興奮。
“你好看。”安子奕抬手間,落在她臉頰的發(fā)絲,輕輕的撥弄著。
田詩園的臉,不由紅了起來。
安子奕在將她鬢角邊的碎發(fā)別到她耳后時,溫柔的垂下頭吻了她。
越吻越纏綿,越吻越霸氣,越吻越索取。
他的那雙大掌,自然也不安分。
“阿奕……”田詩園全身的毛細(xì)血管都要爆裂了似的,“不應(yīng)該是在這個時候。”
“可你的身體明顯的是想要的。”他的手,伸進(jìn)某處。
“我會給你的,但不是現(xiàn)在。”
他其實也不是想要她。
而且后天要去清靈寺將岳父岳母的骨灰盒接出來,再好生安葬在公墓里的那塊風(fēng)水寶地里。
所以他還不會這么早的,和田詩園做那方面的事情。
他也必須對岳父岳母有個交待。
第二天,田富仁和米芙蓉分別找了媒體,想報導(dǎo)田詩園忘恩負(fù)義的事。
沒有一個媒體敢接他們的報料,一個個都是委婉拒絕的。
皇冠國際,泳池前的石獅大銅象旁。
安子奕坐在一張椅子,看了看陸澤川給他的資料和照片。
“安少。他們果然想找媒體報料,硬是想給太太扣一頂忘恩負(fù)義的罪名。”
“哪家媒體敢報料。”安子奕冷笑,“我安子奕從來都是會給人留一條后路,但對于他們,沒有后路可留。”
“安總是想?”
“當(dāng)初園園失去雙親時,不是沒有人心疼她,反而還讓她更傷心更絕望嗎?”
“……”
“他們身為園園的至親,從沒顧過園園的感受,一個個都勢力小人,讓園園飽受冷眼和排擠。”
“……”
“以牙還牙,讓他們也嘗嘗被親人拋棄和傷害的感覺。”
“具體要怎么做?”
“明天之內(nèi),把五家的房子收回。”
“……”
“告訴米芙蓉的老公,如果和米芙蓉離婚,我會給她一筆錢。讓她們母女也嘗嘗被親人拋棄和傷害的感覺。”
“米相華的老公,會和米芙蓉離婚嗎?”
“給的錢足夠有吸引力,怎么會不離。他們都是以自身利益為重的人,在金錢的誘惑面前,你覺得她老公能抵達(dá)得住。”
“不能。”陸澤川皺眉,“但是真的白給米相華老公一筆錢嗎,給多少呢?”
“五百萬。給他,讓他拋棄妻女,讓他妻女感受一下被拋棄和傷害的感覺。他畢業(yè)只是園園的姨父,不是園園的直系親屬。”
“我明白了,安總是想用這五百萬教訓(xùn)教訓(xùn)米芙蓉母女。”
“對其他四家人,也用這個辦法。”
“好。我去安排。”
米田兩家原本找算要找媒體報料,從而威脅安子奕,把安子奕道德綁架了。
可是沒有一家媒體敢報料。
這五家人當(dāng)然是不能得逞的。
而且第二天,五家人的房子都被法院強(qiáng)制查封并收回了。
五家人搞得像是喪家之犬。
米芙蓉和女兒柯兒匆匆忙忙的收拾了行李,看著曾經(jīng)的房子被收回去,心里太不甘心。
“媽媽。”柯兒哭喪著臉,“我說找媒體報料這個辦法行不通,我應(yīng)該潛進(jìn)安少的公司的。陸助理為了維護(hù)安少的形象,當(dāng)然要說他只愛園園一個人了。我不信,我不能爬他的床。”
“這件事情再從長計議吧,我們想個萬全之策,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落腳點(diǎn)。”
“我爸呢,我爸怎么還沒回來。”
“剛剛讓他回來了,該死的,不知道又跑哪里去打牌了。”
“……”
“這該死的園園也是,滴點(diǎn)不懂知恩圖報,還這么害我們。”
“我非得把園園的老公搶過來,這么有錢的一個男人,長期飯票呀,以后要是跟了安少,哪怕分手了,也能分得一筆財富吧。”
“你要是搞定了安少,我后半輩子也可以錦衣玉食了。”
那頭,陸澤川一跟米芙蓉的老公提條件,這男人是一口答應(yīng)。
“我同意,只要你們給我錢,我愿跟米芙蓉離婚。但要看你們給多少錢了?”
“五百萬?”
“五百萬?是不是少了點(diǎn)。”
“你想要多少。”
“翻個倍,一千萬。”
陸澤川,“真是貪得無厭,五百萬,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
“不行,我要一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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