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芝想,這么明顯的提醒管伊悅,管伊悅以后應該會消停一點吧。
“伊悅你別太難過了,你的臉只是暫時起疹子,一定會好的,以后還可以繼續拍戲的。”
“謝謝,我想休息一會兒,你出去吧。”
楊麗芝一走,管伊悅癱軟的坐在沙發上,氣得抱起一只抱枕砸在了茶幾上。
好像上天都跟她過不去似的。
她明明是砸的茶幾,卻把茶幾上的水杯碰翻了。
杯子掉下來砸在她的腳上。
杯里的茶水又是剛泡的,燙得她直咧嘴。
嘶……
燙死了。
管伊悅氣急敗壞。
人倒霉的時候,真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她掏出手機,給衛成昱去電。
“衛少,為了給安如初點顏色瞧瞧,我親自喝了咖啡。”
“你不拍戲了?”
“只是息影幾個月而已,我要起訴安如初,你那邊安排一下。”
“寶貝,我真心疼你的臉。”
“又不是真的毀容,怎么,嫌棄我了?”
“你在我心里永遠是女神。”
“你那邊安排得怎么樣了?”
“你想抓人,隨時都可以。”
“那好,這一次我非要安如初坐個幾年的牢。”
衛成昱也是巴不得安如初出事,那個女人手上掌握著他的丑聞照片和視頻。
要是能借管伊悅的手,把她弄進牢里,倒可以在牢里下手。
衛成昱在電話那頭,扯著嘴角冷笑,“我全力支持你。”
就算安子奕和時域霆真的查起,也是管伊悅在害安如初,跟他衛少沒有半點關系。
這招借刀殺人之計,衛成昱是真喜歡。
若能讓安如初坐牢,倒也如愿。
若不能讓安如初坐牢,他也沒損失。
-
卡爾頓酒店,某豪氣派的包廂里。
安家人的生日宴進行的特別的溫馨。
包廂本就臨著酒店的園林風景,窗外是小橋流水與垂柳裊裊。
環境好不優美。
安家一大家人還有蘇離,一起陪著安如初過著二十五歲的生日。
其實就是一頓十分溫馨的生日宴。
沒有那么多的繁瑣禮節,只是一家人好好的坐在一起,吃一頓飯。
服務生推來了一個三層的大蛋糕。
蛋糕的頂層,是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公主,在跳著舞。
安子奕接過蛋糕車,推到安如初的身邊。
“如初,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公主,生日快樂。”
安如初看著這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蛋糕,笑得眉眼好看。
“謝謝我親愛的哥哥。”
今天安如初倒是稱呼安子奕為哥哥了。
又湊上去,在安子奕的臉上輕了一口。
“我也祝你,早點和你暗戀的那個姑娘在一起。”
安子奕說了聲謝謝。
但心里的苦澀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是真的能和暗戀的那個姑娘在一起,那就好了。
他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認真的看著與如馨一起插蠟燭的安如初。
傻丫頭,那個姑娘就是你呀。
只是你心里只有時域霆。
我只有祝你和時域霆破鏡重圓。
那樣才能讓你解開心結,重新回到以前快快樂樂的你。
安如馨也說,“姐,我也希望哥能和他暗戀的姑娘在一起。我們一起為他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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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部隊開往京城的某段路上。
時域霆的綠色軍車,霸氣的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
車后跟著幾輛車,全是他的護衛隊。
林副官算了算時間,回到京城天都黑了。
“上將,為什么不坐直升機回去?那樣就可以早點為少夫人慶生了。”
時域霆也想早點見到安如初。
但他知道安家的人對他有仇,肯定不會讓他出席安如初的生日宴。
白天的時間就留給她和安家的人吧。
“上將,今年你并沒有讓我替少夫人準備生日禮物,還是你早就有準備了?”
他口是心非,“誰說要給她過生日?”
林副官開著車,皺眉,就知道嘴硬。
他說,“好好開你的車,到了京城給你休假一周。”
他要單獨去見安如初。
至于生日禮物,他確實是什么都沒有準備。
前年她的生日,她不是跟他說過,她最想要的生日禮物其實是他。
只要有他陪著她,便是她最好的生日禮物。
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她曾說過的話。
她的原話是說,有他天天陪著她,便是琴瑟在御,靜好歲月。
她應該忘了吧?
今年,他不準備給她送什么生日禮物。
他要讓自己出現在她的面前,把自己送給她。
他要看看,她還要不要他這個禮物。
-
卡爾頓酒店,生日宴結束以后,安家的人陪著如初在湖邊垂釣。
一家人打算在安如初這一天,陪她好好輕松輕松。
米雅梅挪著小椅子坐到安子奕的旁邊,“子奕,媽跟你說的話你聽見沒,找個機會向如初表白。”
安子奕把魚鉤甩出去,“噓,別吵,我要釣魚了。”
“你再不向如初表白,會后悔的。”
“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真怕哪一天如初就和時域霆又在一起了。”
“那才是我的心愿。”
“可媽希望你和如初在一起。”
“媽,我答應過你,如果時域霆不能給如初幸福,我會出手的。”
“等,等,等,要等到猴年馬月?難道你想看著如初被時域霆傷害?”
“我相信時域霆。”
這時,安如初拉起來一條小鯉魚。
旁邊的蘇離接著電話,緊緊皺眉。
安如初把釣起來的小鯉魚拉上岸。
蘇離湊到她耳邊說。
“警察在我們店里,說是我們涉嫌投毒陷害。如初,你在這里繼續垂釣,我回去處理一趟。”
“又是管伊悅這個賤人?”
安如初沒心情釣魚了,重新把釣起來的小鯉魚拋回湖里。
“楊麗芝不報警,她還先報警了,沒完沒了的。”
蘇離拍了拍拿過魚飲料的手,“怕她干什么,反正我們有證據。”
“我陪你一起回店里。”
“你還是留下來吧,今天是你生日。”
“一起回去處理,我倒要看看這個管伊悅到底想干嘛?還真想我坐牢不成?”
為了不讓家人擔心,安如初沒說離開的原因,只是說要回咖啡廳一趟。
不過回到咖啡廳后,局面有點不在控制范圍內。
一個警察直接拿著抓捕令,攤在她面前,“你是這家咖啡廳的法人代表嗎?”
安如初點頭。
“你涉嫌投毒害人,我們已經證據確鑿,現在正式逮捕你。”
警察的聲音冰冷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