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繼回到病房。
時域霆挑眉望來,“去哪了?”
“我去了一趟洗手間。上將,楚小姐發現你沒昏迷嗎?”
時域霆的眉頭皺得特別厲害。
正是林繼的離開,才害他差點被人親。
“下次不許任何人進來?!?br/>
“是,上將打算‘昏迷’多久?”
“一周?!?br/>
“我在洗手間碰到衛成昱了,他被人扒光了衣服,還挨了揍。這件事情好像是少夫人做的?!?br/>
“她來醫院了?”
“夫人好像誤會了,她以為昨晚的車禍是衛成昱所為。定是為了替上將出口惡氣?!?br/>
“幫我出一口惡氣?”
“不過我很納悶,衛成昱拳擊也很厲害,為什么會栽在少夫人手上?”
“若要正正經經的比試,如初是打不過衛成昱。但她鬼靈精怪,主意多。想整一整衛成昱也不是想不到辦法?!?br/>
“上將,少夫人心里是有你的。只不過因為安爺的事情,她還放不下。”
“老爺子那邊情況怎么樣?”
“還是老樣子?!?br/>
時域霆皺著眉。
再等一段時間吧,現在還不能告訴如初。
“這都到醫院了,就不知道來看看我?”
時域霆知道,安如初今天是不會來了,微信都發出去很久了,她還是沒有出現。
“上將,剛剛少夫人給我來過電話,她說讓我好好照顧你?!?br/>
“真這么說?”
時域霆不眨一眼的看著林繼。
林繼又說,“是?!?br/>
“林繼,你從來不會對我撒謊?!?br/>
“……”
“說,如初到底說了什么?”
“少夫人真的是讓我好好照顧你?!?br/>
這不可能。
時域霆皺眉,“別讓我問第二遍?!?br/>
林繼知道,什么都騙不過他,只好說了實情。
“少夫人說,她不會來看你的……”
時域霆捏緊床單的一角,緊緊的。
安如初,你真的打斷一刀兩斷嗎?
林繼知道他想見安如初,不由試探,“上將,少夫人應該還在醫院,要不我去把少夫人請來?”
“不必。讓她走?!彼瓪獾馈?br/>
想了想,又說,“三天后出院,直接回部隊?!?br/>
“上將,不是說一周后出院嗎?”
“軍事演習不能再推后了?!?br/>
感情歸感情,他不能因為感情而頹廢。
若不振作,想他死的人還很多,他又拿什么與那些人抗衡。
只有自己強大起來。
-
當天晚上衛成昱好不容易離開了那家醫院。
醫院男廁里的那場羞辱,他一輩子都會給安如初記著仇。
第二天晚上,他約了管伊悅。
兩人在酒店里一番親熱。
辦完事后,管伊悅赤著身子坐在床頭,吸著雪茄,吐著煙圈。
“寶貝,你最近皮膚又變光滑了,是不是去打了針?”
“打什么針?”
管伊悅拍了拍衛成昱落在她胸前的手。
“我這是天然的?!?br/>
“是不是我給你滋潤的?”
管伊悅掐掉手里的雪茄,扔進煙灰缸里,嫵媚的騎上衛成昱的身子。
“是啊,有男人滋潤,皮膚自然越來越好?!?br/>
自從她和衛成昱混在了一起,她是越來越覺得男女之間那點事,是太他~媽~的爽了。
就像吸毒一樣,可以完全的釋放自我。
每一次,她都放縱自己和衛成昱做那種事情。
但每一次,她都把衛成昱想成是時域霆。
這不。
又開始了。
管伊悅閉著眼睛享受。
她把身下的男人當作是時域霆,盡情的,用力的,放縱的要著他。
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竟然說她還不如一只母豬。
她千不甘,萬不愿。
自己在娛樂圈混了兩年多,保持著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么給了這個花花公子。
一波潮漲,一波潮落。
她的**上是得到了快樂和釋放。
可她的心里卻空虛和寂寞極了。
衛成昱捏了捏她最柔軟的地方,“寶貝,你真棒?!?br/>
“你也很棒?!?br/>
管伊悅違心地吻了吻衛成昱。
這具身體只能讓她在**上得到快樂,但她討厭他的這具身體。
可她現在越來越會演戲了。
對衛成昱做了一番的夸獎,總他這樣棒,那樣棒,說完了才從他身上下來。
她又點燃了一只煙,靠在床頭吐了一個煙圈,“安如初回國了。”
“我知道?!?br/>
一提到安如初,衛成昱目光陰狠。
“我不想她過得那么舒坦。”
“需要我對付她?”
“你肯定舍不得讓我受到半點的欺負,對嗎?”
管伊悅靠在衛成昱的懷里。
衛成昱一臉惡毒,“要我怎么對付她?”
“她后臺硬,很多人護著她。我不想再栽在她手里了。”
“那交給我,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來做。我們這一次來點狠的。”
“她可是時域霆的女人,你不怕得罪了時域霆?”
“只要寶貝高興,就是你要天上的月亮,我要會摘下來給你?!?br/>
“討厭……”
“我說的是真的?!?br/>
-
時域霆是在第四天就離開京城的。
車禍事件暫時告一段落。
據他的探子所報,他在車里親口向安如初承認是他害死了安爺后,國際軍警方那邊也因此放松了一些。
一年一度的軍事演習十分重要。
他這一去,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
等下個月如初生日再回來吧。
也讓如初一個人靜一靜。
安如初這幾天在忙店里的裝修。
下午回到家,她和安家的人在餐桌上用著晚餐。
“爸,你有我爸的遺物嗎?”
“遺物?”
“嗯,我想給我爸立個衣冠冢。尸體應該是打撈不到了。若是有遺物,立個衣冠冢,也算是讓他老人家死后有個安身之所?!?br/>
一提到安爺,安家的人心情特別沉重。
安如初又說,“前幾天我問過時域霆了,他親口承認是他害死了我爸。既然他已經不在了,我們也只能接受。”
安文龍說,“遺物只有幾張黑白照,你都看過的。”
“這么說,我連給我爸立個衣冠冢都不可以?”
“如初?”米雅梅心疼,“萬一他還活著呢,衣冠冢的事我們再緩一緩。”
安文龍:“不可能了,時域霆都親口承認了。”
安如初擦了擦眼角的霧氣,抬頭微笑,“好了,這件事情我們都不提了,大家吃飯吧?!?br/>
米雅梅:“如初,你和時域霆……”
“已經不可能了。”安如初挑開話題,“我們吃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