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前臺扶著莫知騁上了樓,另外一個在前臺處同我辦理入住手續(xù)。
“砰!”
猛地外面突然傳來一聲聲響,我和那個前臺小姐都順著看了過去,看到外面的場景,大家都愣住了,尤其是前臺小姐,她看著我,抱歉道,“不少意思,你稍等一下!”
隨后急急忙忙的走到外面去看,是門口的玻璃窗被什么東西撞碎了,前臺小姐和她開始理論,我看了一圈四周,這棟房子樓下沒有停車場,所以有地下室也能說得通,只是這地下室的入口在哪里?
如果王傳花說的是真的,那么她們是從哪里找到入口的?
想了想,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辦公室,王寶根的辦公室,這個時間點,上面應(yīng)該沒有人,想到這里,我走到外面和前臺小姐打招呼,告訴她,我先上樓,她先處理好事情,然后再辦理入住。
她忙著處理外面的事情,沒時間多和我聊,我看了一眼,那撞玻璃的人,隨后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電梯。
從王傳花口中得知王寶根的辦公室在頂樓,我是有點意外的,正常情況下,頂樓不應(yīng)該是夜場的大boss的辦公室么?怎么成了他一個經(jīng)理的辦公室里?
沒有多想,我直接做電梯到了頂層,但在頂層我沒找到什么辦公室,倒是發(fā)現(xiàn)上面還有一層,不由有點吃驚了。
“夫人!”
陳毅突然出現(xiàn),倒是嚇到我了,見他站在最高層的電梯門口,我有點愣住了,看著他道,“怎么了?”
他蹙眉,“這個電梯應(yīng)該就是私下室的入口了,但這個電梯是指紋解鎖,我們沒辦法打開,也沒辦法進(jìn)去。”
我愣了一下,“那王傳花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遲疑了片刻之后,我就想起來了,那個叫方圓的孩子,他似乎一直都在皇城,按照王傳花來城里的事情推算,她不可能一時半會的就發(fā)現(xiàn)這么隱蔽的秘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叫方圓的孩子啊,這里呆了,那么多年,知道的!
“走吧,我們先出去!”
陳毅頓了一下,“就這么走了?”
我點頭,“穆深在澳門,王寶根現(xiàn)在還在為她妻子的事情分不開精力,我們現(xiàn)在主要要做的就是盡快想辦法找到方圓,你聯(lián)系李進(jìn),已經(jīng)好幾天了,他不可能什么消息都沒有。”
陳毅點頭,沒多想就走了。
我找到莫知騁的房間,和她一起以酒店太吵,實在沒辦法入住為借口暫時離開了。
回到醫(yī)院,四季做完手術(shù),在恢復(fù)期間,林宛守著,好在一切都很順利。
再次找上王傳花,她在A市城中村找了一個環(huán)境有些惡劣的地方帶著小幺住了下來,見到我,她似乎沒那么意外,只是蹲在電磁爐便炒菜,因為沒有抽油機(jī),原本就狹小的房間里布滿了油煙。
“這里環(huán)境沒那么好,不好意思!”她一邊咳嗽,一邊開口,將菜端在折疊的小木桌上,小幺自己抱著板凳坐在桌邊等。
條件雖然沒有那么好,但能看出來,這姐妹兩個都很開心,我直奔主題,開口道,“方圓我?guī)湍阏伊耍俏蚁胝埬阏f服他,帶著我們一起去皇城。”
她低頭洗鍋,開口道,“你們是想讓他帶著你們進(jìn)地下室嗎?”
我嗯了一聲,倒也沒做什么隱瞞。
她看著我,開口道,“其實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進(jìn)去考證,可以直接報警,他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轉(zhuǎn)移那些東西,只要警察突然去查,那些東西只有電梯可以運出來,一旦有人查,他們只能等著。”
我淺笑,倒是不反駁她的話,只是開口道,“這些我會考慮,不過還是要你說服方圓。”
她手微微一頓,沉默了一會道,“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說服他,你們找到他了?”
我搖頭,“還沒有!”
她哦了一聲,倒是走到桌邊坐了下來,淡淡的問了問我一句,開口道,“一起吃點?”
我搖頭,沒有開口打斷她吃飯,只是安靜的等著她吃完。
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我原本以為我做的都是對的,但現(xiàn)在看來,其實我還是太笨了,腦子轉(zhuǎn)得太慢確實不是什么好事。”
對于我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她微微蹙眉,看著我道,“沈小姐這是?”
我淺笑,“沒什么,就是自己調(diào)侃一下,行了,我先走了,等找到方圓再聯(lián)系你。”
隨后,我起身,出了她那狹小的房子。
繞出了城中村,上了車,陳毅開口道,“夫人,李進(jìn)說他那邊有方圓的消息了。”
我點頭,開口道,“你找人盯著皇城,尤其是進(jìn)出的卡車或者運輸?shù)能囕v。”
他點頭。
我有些疑惑在心里,一直沒想通,王傳花的存在,到底是不是穆深的安排,她好像一切都出現(xiàn)得太巧合了。
想到這里,我給歐陽諾打了電話,電話撥通,她不同以往的嘰嘰喳喳的開口,而是冷靜道,“你終于打電話來了。”
“見一面,咖啡廳!”我開口,直奔主題。
她點頭,“好!”
約好地點我和陳毅就過去了。
咖啡廳。
歐陽諾來得很快,已經(jīng)點好了咖啡,幾天不見,她似乎變了些,目光有些微微閃躲,帶著幾分涼意。
見到我,也不似之前那么熱絡(luò),只是看著我淡淡一笑道,“來了,坐吧!”
我做到椅子上,看著她,沒開口,而是等著她主動開口。
她心里是知道的,沉默了一會,她開口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你知道他對你喜歡的?”
當(dāng)然是說穆深。
我抿唇,沒有隱瞞,“去澳門的時候,他想要從霍家手里拿到澳門的經(jīng)營權(quán),傅慎言被他帶走關(guān)進(jìn)了冷凍室里,我們死里逃生。”
她抿唇,“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們的事情,我不方便參與,這次的事情,我是后面知道的,我很抱歉,但沈姝,我們做不了朋友了。”
我聳肩并沒有那么在意,只是開口道,“我知道,怎么做都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你,對于皇城的事情,不管是你有意還是無心的,這些都不重要,當(dāng)然我也不想要你的一句抱歉,我既然主動找上你,你心里也應(yīng)該明白,我不是來找你要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