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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力的長吁一口氣。
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不拉幾的縮回沙發(fā)里,躲在手機屏幕后面噘著嘴。
用力戳著手機屏幕來發(fā)泄著自己心底的郁悶。
她本來打算把這邊的突發(fā).情況告訴文靜,讓她再想想辦法,然而想到自己剛才的愚蠢,估計文靜聽了又要嘲笑她半天,所以最后還是忍了忍沒說。
距離約好的日子越來越近。
蘇洛洛正在犯難該怎么辦的時候,沒想到在出發(fā)的當(dāng)天早上,羽墨突然來了。
她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走過來拉著羽墨的手,暗示說:“羽墨,你是來找晟遠(yuǎn)的嗎?正好我要出去一下,你們慢慢聊。”
說著,沒等兩個當(dāng)事人開口,她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跑了。
聶晟遠(yuǎn)冰冷的眼神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天,估計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偏偏蘇洛洛還不知道死活的回頭沖他做了個鬼臉,揮了揮手笑著說:“放心吧,我會按時回來的。”
聶晟遠(yuǎn)當(dāng)時的心情可想而知,這還是蘇洛洛第一次敢當(dāng)著外人的面拆他的臺。
羽墨在旁一直默默的關(guān)注著聶晟遠(yuǎn)的表情,笑著說:“她的確挺可愛的,怪不得你會喜歡上她。”
聶晟遠(yuǎn)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羽墨,笑著說:“慣壞了,都是讓我平時給慣得,以后你要是找男朋友了,可別學(xué)她,這樣的女孩不討人愛。”
羽墨笑了笑,說:“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聶晟遠(yuǎn)看著她好像有心事一樣,問道:“有什么事嗎?”
羽墨說:“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如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吧?”
聶晟遠(yuǎn)突然笑了:“這種事,你應(yīng)該找司明,他最了解女人的心思,尤其是你,他陪你會比我更用心。”
羽墨苦澀的抿了抿唇角,難為情的說:“你可以不這樣總是把我推給司明嗎?就算我們不能夠在一起,至少也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看在我們這份發(fā)小情上,你也總能勉為其難的陪我一次吧?”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聶晟遠(yuǎn)也沒有再拒絕的理由。
可是沒想到逛完街,羽墨又纏著她要去吃東西,吃完東西又粘著他去看了場電影,中間,他壓根沒有給自己脫身的機會。
…………
好好的一場旅行搞得跟越獄似得。
擺脫聶晟遠(yuǎn)后,蘇洛洛就到指定的地點去接文靜。
文靜見了她又抱又親的,比久別的小夫妻還激動,仔細(xì)算算他們都有好幾個月沒有見面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她們好好敘舊的時候,兩個人互相交替了一個眼神,然后就開始演戲,讓聶晟遠(yuǎn)安排的人以為她們今天出來就是為了逛逛街購購物什么的,瞅準(zhǔn)了機會就開始溜。
沒想到一進商場,蘇洛洛就看到了羽墨挽著聶晟遠(yuǎn)的胳膊在前面走,頓時嚇得魂都飛了。
幸好有文靜在,她們左拐右拐,在商場里就跟逛迷宮一樣帶著蘇洛洛轉(zhuǎn)了一圈,不僅把聶晟遠(yuǎn)避開了,就連他安排的幾個保鏢也給甩掉了,心情簡直是要爽到不要不要的。
趙一鳴早早就在約定好的地方等著。
她們從商場出來的時候,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的車。
走過去還沒來得及上車,隔著車窗就注意到車子后排座椅上放了好多好吃的零食。
蘇洛洛簡直心情要美翻了。
文靜本來是考慮到自己跟趙一鳴不太熟,要坐在后排的,結(jié)果蘇洛洛搶先一步把自己塞進副駕駛座里,她只好坐在副駕駛座上。
等她回頭看到琳瑯滿目的零食擺在座椅上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怎么一回事。
忍不住沖蘇洛洛翻了一個大白眼,壓低聲音提醒說:“蘇洛洛,你能不這么丟人嗎?”
蘇洛洛嘿嘿沖她笑著說:“有這么多零食不吃,豈不是浪費?”
文靜無力的嘆了口氣,罵了她一聲:“豬!”
蘇洛洛反駁說:“別冤枉豬了好嗎?像我這種體質(zhì),就算是一天吃頭牛,也未必能多長二兩肉。”
文靜瞬間感覺心窩上被戳了幾萬刀,因為她屬于那種喝口水都可能會轉(zhuǎn)為脂肪的人,所以在這點上,她一直都對蘇洛洛是羨慕嫉妒恨:“還能好好玩耍嗎?”
蘇洛洛急忙賠笑說:“我錯了,不該傷害你幼小的心靈。”
趙一鳴見兩個人抬杠,快要把他的存在給忽略了,急忙伸出手跟文靜主動做了個自我介紹說:“你好,我是趙一鳴,洛洛的同事兼朋友,很高興認(rèn)識你。”
文靜這才回過神來,犯花癡的看著趙一鳴,跟他握了個手,說:“你好,久仰大名,洛洛的鐵桿閨蜜文靜。”
介紹完,兩個人同時回頭看了蘇洛洛一眼,然后面面相覷的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蘇洛洛突然有種發(fā)現(xiàn)奸情的預(yù)感。
她從來沒見文靜用那種迷戀的眼神看過那個男人,通常都是別的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一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好在還有零食慰藉被忽略的傷害,否則一路上還要無聊的想要見鬼。
不過離開市區(qū)沒多久,她吃著吃著還是給睡著了,這種能吃能睡有不怕長肉的境界簡直讓人羨慕嫉妒恨。
很快到了目的地。
一下車,趙一鳴去找停車位的時候,文靜就過來纏著她問:“喂,跟我說句老實話,趙一鳴是不是喜歡你?”
蘇洛洛覺得自己好無辜,好受傷,她瞪了文靜一眼:“開什么國際玩笑,人家一個沒結(jié)過婚的優(yōu)質(zhì)男怎么可能會喜歡我這個剛被婚姻拋棄的二婚女?”
自從離婚后,蘇洛洛就一直覺得自己在生活里找不到地位。
尤其是想到未來還要重新組合新家庭這個問題,她一想到別人知道她是二婚,就會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她的時候,就莫名的開始懷疑人生,自卑到不再相信真愛。
更不用說像趙一鳴這種優(yōu)質(zhì)男,她連想都不敢想。
文靜似乎也猜到了蘇洛洛的心思,強調(diào)并鼓勵說:“二婚怎么了,如果遇到第二春,照樣要大膽的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