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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yī)院出來之后,秦牧并沒有直接去找寧心,而是先去找了關凌,問她當初下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下得是春.藥,還是迷藥?
關凌肯定的說:“是春.藥啊,寧姐姐說是你的意思,怎么了表哥?有問題嗎?”
秦牧什么都沒說,而是陰著一張臉,拽開車門,一頭扎進車里,決定找寧心對峙去。
但寧心死活不承認自己交給關凌的是春.藥,而是迷藥。
秦牧大怒,他料定其中必定有一個人在撒謊,但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關凌。
關凌是他的表妹,跟蘇洛洛之間無冤無仇,自然沒有騙他的道理。
而寧心不同,她骨子里就瞧不起蘇洛洛,所以她是最有可能在里面做手腳的人,因為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蘇洛洛倒霉,但他卻忽略了一個女人嫉妒心要是發(fā)狂,比仇人更可怕。
秦牧為此跟寧心大吵了一架,并提出離婚。
寧心不答應,雖然她不愛這個男人,但在她寧心的世界里,只有她不要的東西,沒有被人甩的道理。
于是兩個人又因為離婚的事,吵了起來。
秦牧說寧心心腸歹毒如蛇蝎,寧心則罵秦牧忘恩負義,活該被帶綠帽子。
然后吵著吵著,兩個人就打了起來,寧心的右眼眶被打的骨折,秦牧則被抓了一個大花臉,兩個人同時被送進醫(yī)院。
蘭慧心接到電話后,風風火火的就往醫(yī)院趕。
寧心當時剛從手術室出來,整個有眼都包著紗布,蘭慧心連瞧都沒正眼瞧一下,就直奔兒子面前。
見兒子被“毀容”,劈頭蓋臉就把寧心給罵了一頓,還翻起舊賬,說她如何如何假懷孕,又如何如何的逼走她的好兒媳婦,讓她識相點就趕緊滾蛋!
秦牧在旁邊連一句寬慰她的話都沒有,還落井下石的罵她是個賤貨。
寧心簡直傷透了心。
當初秦牧為了討好她,恨不得跪在地上給她舔腳丫子,現(xiàn)在不但對她施以家暴,還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最讓她不甘心的是,這些年自己攢下的那些積蓄,全都砸在了秦牧的那個無底洞公司里。
想想以前自己是何其的風光無限,堂堂聶氏集團華東片區(qū)的總負責人,走到哪,都是被人花團錦簇的捧著,而如今,卻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
她越想越氣,到最后蘭慧心罵她什么,她一個字也沒聽見去,而是默默的在心底刻下蘇洛洛三個字。
如果不是這個騷女人勾.引了聶晟遠,自己也不會被解雇,也不會被封殺,更不可能嫁給秦牧這個王八蛋受這份窩囊氣,她發(fā)誓要找蘇洛洛討回這筆債。
秦牧和蘭慧心走后。
寧心輸完液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然后到醫(yī)院去找蘇洛洛出氣。
這會兒的蘇洛洛忙完一整天的工作,到單位的澡堂去沖了個澡,換上自己的衣服正準備回家,卻在回家的路上撞上了寧心。
她見到寧心那一刻,真有點久違了的感覺。
曾經(jīng)兩個人手挽著手,親密無間的跟一個人一樣,前后不過幾個月的光景,就變成了仇人。
后來,她嫁給了秦牧,自己則跟一只喪家犬一樣被攆出老秦家。
如今,她好像有點來者不善的樣子,迎面走過來,甩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并罵道:“賤人!看著我倒霉,你心里是不是特別爽,我告訴你,就算你想借肚子上位,也別忘了,我現(xiàn)在才是秦牧的老婆,我當初能有能力把你攆出老秦家,現(xiàn)在一樣有能力讓你和你肚子里的那個野種流露街頭。”
柔和的月光下。
蘇洛洛隱隱約約看到寧心臉上那副巨大的墨鏡片后面,好像貼著一塊厚厚的紗布。
難道因為下藥的事,秦牧對她家暴了?
蘇洛洛的心底忍不住有點大快人心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但這種幸災樂禍只針對像寧心這種不要臉的人。
她仿佛看到自己曾經(jīng)在秦牧那因為小賤人受的委屈,正在一步步的在小賤人身上重蹈覆轍的上演著。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特么就是她的報應。
不過,小賤人憑什么給她耳光,還用這種污穢的詞來羞辱她和孩子。
他算老幾?去特么的小賤人。
蘇洛洛毫不客氣的甩手還了小賤人一個耳光,并強調道:“你倒霉是你罪有應得,你是誰的老婆也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我留不留宿街頭,管你屁事?”
說著,蘇洛洛用力推了她一把,從她身邊走過。
寧心沒有發(fā)泄到蘇洛洛傷心欲絕,自然心底有點不解氣,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就準備摁在地上狂揍,恨不得揍得她肚子里的那個小野種也跟著掉出來才解恨。
蘇洛洛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蘇洛洛,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算計和傷害,她早就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
就在寧心那個小賤人伸過手去抓她頭發(fā)的時候,她從口袋里摸出那支防狼噴霧劑朝著小賤人的臉上就亂噴了一頓,小賤人一聲慘叫,松開了手,捂著兩只眼睛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叫著。
尤其是防狼噴霧劑的藥水滲在她的傷口上,蟄的特別的疼。
蘇洛洛本來想著趁著這個功夫趕緊打輛車跑掉,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畢竟現(xiàn)在她不是一個人,凡事都要為寶寶著想,但她每次下班基本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根本打不到車。
于是她就靠兩條腿在前面跑。
寧心很快滿血復活,她四周掃了一圈,敵視的目光迅速鎖定前面跟只蝸牛一樣在跑的蘇洛洛。
鉆進車里,一腳油門就追上去,并橫著停在了蘇洛洛面前。
與此同時,從小巷子竄出來一輛豪車,迎面撞上了寧心的車,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寧心的車頭已經(jīng)被撞得稀巴爛,寧心連滾帶爬的從車上爬了下來。
由于道路偏僻,光線不是很好,蘇洛洛看不清開豪車的人是誰,也看不到那個人臉上的表情。
只見豪車的駕駛員又重新倒了一下車,然后重新撞了上去。
寧心那輛車騰空翻起,在半空翻了好幾個跟頭,落在地上“轟隆”一聲巨響,著起了洶洶烈火。
車子不僅報廢,而且最后只剩下一堆爛鐵。
蘇洛洛看著這一幕呆住了,她雖然恨寧心,但從來不知道這個人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恨這個賤人。
寧心看著自己最后的那點私有財產變成一堆廢鐵,她撐著身上的傷口站起來,剛準備走過去找車主算賬,這時,聶晟遠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