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著邱婉打的車來到了繁華的市中心,一個城市可以很大也同樣可以很小,大到這整個城市就是世界,小也可以很小,小到每天不是回家就是去上班,而這之間的差距就是金錢,有錢人城市就是世界,沒錢的人城市就是生活。
青婉瑜:“變化真大啊。”看著這些穿城而過的輕軌,極速飛馳的地鐵,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紅綠燈不停的閃爍著,鋼鐵洪流充滿了整個城市,車輛絡繹不絕,人群川流不息。
顧建國:“是啊,上一次來市中心還是帶顧琛來這吃肯德基呢,當時他第一次考了班上的第一名,那張獎狀現在都還在家里的墻上貼著的呢。”顧建國如數家珍的講述著這些事情,仿佛這些就是他的唯一,這些就是他最珍貴的東西,可能對于家長來說孩子小時候的事情就是他們最值得回憶的事情了,而且還是顧琛這樣從小到大都閃耀著光輝的孩子,很難不拿出來炫耀好吧。
顧建國和青婉瑜一直在說著,邱婉在旁邊聽的入了迷,如果聽自己男神的父母說起自己男神小時候的丑態百出的瑣事不是一種享受的話邱婉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可以捐了。
邱婉津津有味的聽著,顧琛這個時候:“爸,媽已經到啦。”這句話才讓這三個人回過神來,來到了全市最高的寫字樓面前,而他們這次要去的餐館就是這座寫字樓的頂端:云間餐館。
邱婉和顧琛走在前面,顧琛的父母跟在身后他們抬頭看著這座已經變得他們不認識的城市驚慌萬分,就像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東西卻突然看見的新事物被降維打擊了。
這家餐館在邱婉口中是他們家經常去的,而,在他們看來自己現在已經有500萬了,在他們眼中這種天文數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么地方不能去了,更何況還是自己準兒媳婦的一個小小的要求呢。顧建國和青婉瑜想都沒想就直接說就去那了。
來到這座大樓下面顧琛的父母越來越顯得不安:“老顧,咱們這輩子上過這么高的樓嗎?”
顧建國:“我記得最高的地方就是以前每次咱家電視機沒信號我爬上房頂修天線。”
坐上了觀光電梯,因為是全透明的青婉瑜直接嚇的蹲下來了,她根本不敢看外面,而此刻的顧建國也是強撐著因為作為父親他不允許自己在兒子面前流露出懦弱了一面。
顧建國:“馬上就到了,先站起來唄。”
顧琛俯下身子把自己媽媽扶了起來:“媽,沒事這些酒店的安全措施都是準國防級的,就算是地震了都不會塌。”這句話才安撫好了青婉瑜的心,因為這個世界上他最相信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子了。
青婉瑜慢慢的在自己兒子的手腕里環顧四周,高聳入云的大廈現在在自己的腳下慢慢降低,在這座酒店的頂樓里吃飯真有一種會當云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在邱婉的攙扶下青婉瑜顫顫巍巍的走出了電梯,但是一到酒店前臺就發生了更離奇的事情。
酒店前臺:“清潔工請走員工通道。”
顧琛:“你說誰是清潔工。”
顧建國和青婉瑜拉著這個比自己們都要高的兒子:“算了兒子,我們就是來吃飯的,不要和別人吵架。”
顧琛:“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清潔工。”
酒店前臺:“你們這樣的我見多了,你們要是想要一些吃的就去后廚,叫他們給你們拿幾份員工餐。”
顧琛是真的忍不了了,但是每次在顧琛忍不了之前總是會有一個身影比他更加先忍不了,一張黑色的卡飛到了酒店前臺的桌子上,前臺的兩個接待小姐看著這張卡人都傻了,這是他們酒店最高規格的客戶才會擁有的黑卡,就這一張黑卡不在這消費幾百萬是下不來的,而且還要每個月都續,可以想象這張黑卡擁有多少身價。
丟這卡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擋在顧琛前面的邱婉,邱婉:“現在,馬上把你們的經理找來,不然我立馬把這張卡從這頂樓丟下去。”
接待的小姐認出了黑卡也自然不會怠慢黑卡的主人,因為擁有這種黑卡的人不然不會是普通人家,而自己要是怠慢或者得罪了這樣的客人那他們的工作也可以說是原地結束了。
從飯店里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女士,這就是值班經理。
值班經理自然不會是酒店前臺這樣的眼拙:“邱小姐,您來了。”
邱婉:“我不是什么邱小姐,我只是一個來吃飯的普通老百姓,我想問一下,現在普通老百姓都不能到你們家吃飯了嗎,是哪條法律規定了必須要有卡才能接受你們的服務嗎?”顧琛和顧琛的父母看著平時一向溫聲細語說話的邱浩東這個時候竟然這么生氣也是有點驚呆了。
酒店經理:“是這樣的邱小姐,酒店前臺他們是新開的,不是很懂規矩,我立馬叫他們換人好不好,那自然不是有黑卡才能吃飯啊,我們飯店歡迎所有客人,也笑對所有客人,這是我們酒店的服務宗旨。”
邱婉眼睛都沒眨一下:“那現在立刻給我們道歉。”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兩個前臺小姐立馬低眉順眼:“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是我們眼拙了,以后一定改,希望你們能原諒。”
邱婉回頭看了顧琛和他的父母眼神的神色立馬變得溫柔起來了:“顧琛男神,叔叔阿姨,你們接受嗎?”
顧琛:“得饒人處且饒人。”
顧琛的父母也是點了點頭,這時邱婉才面對一直鞠著躬的兩個前臺小姐讓他們起來。
酒店經理:“邱小姐,今天實在是冒犯你們了,今天您們在店里的消費我們全都買單,還請得到你們的原諒。”酒店經理笑臉盈盈的說到。
邱婉點了點頭,然后就去攙扶著青婉瑜:“要去竹墨間,菜就要上次一樣的規格。”
酒店經理:“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