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好bra !
一夜過后,躺在溫泉池邊灌木叢里的董炳金掙扎著爬了起來。清晨的陽光勢單力薄,驅不走沉浸了每一寸皮膚的微微寒意,只好在薄薄的霧靄中很羞澀地投撒了一片一片的光輝。矮胖的學生會副主席嘟囔著扔開胸口上不知道是哪位女生拋棄的紅色胸罩,坐在濕漉漉的草地上力圖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董炳金很快想起他跌跌撞撞的來到此地,然后被發酒瘋的某位手下女干事推進灌木叢,此后的事情便一無所知了。
“該死的,你們就這樣讓我孤單只影過了一個晚上?”全身酸麻的董炳金聞到身上酸臭的味道簡直想吐,可是一身的肥肉使他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他只得像一條狗,雙手支撐露珠打濕的草地,從灌木叢的縫隙中望出去,想找一兩個服務員幫忙。
在溫泉的四周是兩棟三層的粉紅色小樓房,一樓的某間房子里楊小陽裹著白色的被單睡得很香很甜,他身邊的盧細妹側著身子也在熟睡,一條**的手臂和一條**的長腿搭在楊小陽身上,臉上微微的笑容十分的溫柔。
這座熱鬧后凌晨才安靜的地方直到中午才被蔡華的尖尖嗓音驚醒,找不到楊小陽的蔡華挨著房門敲打,他身后的兩名女服務員手捧數套衣服非常的尷尬,因為幾乎每個男生女生都是**的。
“早!”醒來的盧細妹對醒來的楊小陽小聲打了一個招呼。
“你也早。”楊小陽干巴巴的說道。他閉上眼睛留出時間讓盧細妹起床穿衣,可女孩輕輕說道:“我的衣服,衣服還扔在溫泉池里呢。。。。。。”
近在咫尺的女生和近在咫尺的男生都沒有昨晚的瘋狂,他們清醒后重新回到世俗的世界,重新成為乖乖的孩子。一個是有男友的女孩,一個是有女友的年輕人,注定類似的交集會少得可憐。
盧細妹不敢正視楊小陽的目光,她轉過身子把一個**的背留給楊小陽。楊小陽眼角的余光掃到了女生背部的風光,眼前突然一亮。
人如其名,細細的妹妹有一個細長白嫩的頸,仿佛兩條蠶絲由耳后延伸而下,一陣清風有意吹拂著從粗到細的編織出一株裊裊生長的翠蘭,再又細逐漸長大微微向下彎曲、隆起兵分三路,居中的一路是淺淺成溝的脊柱,直直的不左右搖擺,固執的一路下去;兩側各自隆起一片珠貝一般的肩胛是女生背部最高峰的地方,然后在腰部上方急速收攏會合,形成絕妙美麗的長“s”型。楊小陽仿佛能站在她的**脊背上極目遠眺,看見圓球狀高高隆起的臀部,在短暫的中斷后,構成脊柱的淺淺溝壑繼續出現,變成一條神秘的深深地溝,朝更遠的下方蔓延。
楊小陽被盧細妹偷襲了,迂回低調的曖昧背部并不單調,一樣在空氣中散發驚異和震撼的低壓電壓,如指尖輕輕觸動了,酥麻輕癢的滋味便隨著狹小傾斜的肩,順著讓人窒息的曲線,在露而不顯隱而不現的誘惑中盡情欣賞女孩的不羈的硬朗和后勁濃郁的柔和。
一覺醒來的**讓含蓄沉靜的女子背部風光點燃得熊熊烈烈,從背后挺進的楊小陽胸膛接觸的是盧細妹顫抖的皮膚,兩人貼的如此緊密,女生每一個毛孔的抖動和絨絨汗毛的搖擺都清晰可感。
開始的干澀很快過去,背對楊小陽的女生主動把他的手貼在**上。盧細妹的胸不大,甚至有些發育不足的小巧,只是兩顆凸起動情后特別的長,很別致。
從開始到結束,盧細妹沒有說一句話,若不是她的動作同樣熱烈開放,楊小陽只怕認為自己在無恥的強奸。他同樣保持了沉默,不僅在兩個人**相對的時候,就是穿好蔡華帶來的衣服后也是如此。
上大學的女生不會再有相夫教子三從四德的想法了,但細分她們的類型還是各有不同。有些人比較開放,有的屬于傳統型,還有實現社會價值和自我價值的兩種體現型,盧細妹便是傳統型和自我價值體現型的結合體。
一幫大學生在餐廳會合后,楊小陽還來不及思考盧細妹扎入女生堆里再不與他單獨相對的暗示,也來不及打趣楊海瀾原來是見不得酒的偽君子,他發出一聲低呼:“嗎的,我的手表不見了。”
大家都知道楊小陽帶了一塊金表,就是在溫泉泡澡的時候也沒有摘下。盧細妹的臉色頓時大變,因為大伙兒都知道她昨晚和楊小陽一起過夜,情不自禁的看著她。楊小陽很快回過神,急忙強笑道:“瞧我的記性,在蔡華那里呢。”
站在人群后的蔡華癟癟嘴,很不齒楊小陽見不得女人受委屈的傻樣。
“你小子就裝吧!”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董炳金換了一身的白色汗衫顯得人模狗樣。他對一位服務員低聲說道:“叫你們經理來,順便請你讓他不準人出去,特別是這里的員工。”
服務生知道他們是大老板的朋友,急忙答應著快步跑走。一位女生問道:“董豬,你搞什么?”
盧細妹走到楊小陽身邊,輕聲說道:“雖然不是我拿了你的表,但我還是要感謝你。唉!要是我們早點認識。。。。。。”
早點?楊小陽不以為相逢未嫁時兩個人就能有什么瓜葛,他看出盧細妹不是胸大無腦的花瓶。可能因為她的胸不大,所以很明智的對未來朝預定的目標前行,她必須抓住方一的心。不過,偶爾的發泄并不是不允許。
盧細妹的早點是一句空話,大家的早點倒是豐盛的食物。故弄玄虛的董炳金一再說他有把握抓住小偷,并且直言不是自己人行竊,可對于他不肯直說案底的行為,一幫女生還是在**上對他采取了行動。
溫泉賓館的經理連同保安部部長很快趕來,吃了三個小籠包子的董炳金這才對他們說道:“清早俺躺在灌木叢里,看見一位小姐鬼鬼祟祟走出我們的住宿樓。嗯,我肯定她是小姐!記住,是小姐!”
經理二話沒說,立刻吩咐保安部部長把賓館所有的小姐帶來讓董炳金辨認。董副主席的精明此時顯露無疑,奸笑著要小姐們齊聚于供客人點將的房間,這樣那位小偷就不能知道誰發現了他。
“我是清白的普通人,防范意識要加強。”毫無羞愧的董炳金口口聲聲說道:“嘿嘿!她一定沒發現我看見了她,所以,一定不會離開增加嫌疑。”
恢復了沉靜的楊海瀾和楊小陽相互看看,深為贊同這廝很老奸巨猾。
晨昏顛倒的小姐們被保安趕進了裝有單向玻璃的房間,一個個疑惑的坐在椅子上。靠**吃飯的她們還以為突然來了客人,相互抱怨沒有化妝沒有打扮。
董炳金很快認出那名清晨從客房部出來的小姐,保安部長沒有馬上逮人,而是不動聲色的叫出和她同室的小姐,問清那名小姐昨晚沒有客人清早果然離開過房間,這才讓人搜查了她的房間。
“切,房間里不會有,她的身上也不會有。”董炳金未卜先知的說道:“她只可能把表藏在隱秘的地方,離開的時候才帶走。小姐嘛,要經常脫衣服的!”
蔡華也不禁贊賞董炳金的機敏,保安部部長見事情果然如矮胖的家伙所料,問道:“難道要放長線釣大魚?裝著不知道等她離開?”
董炳金心里罵了一聲笨蛋,耐心的指點說:“她已經被驚動了,就算離開也不會馬上帶走金表!”身為副主席的干部陰陰一笑:“拷打吧!別說你們講究紀律。”
保安部部長老臉微紅,對手下吼道:“拉她出來,給我打!”
站在他們身邊的楊小陽耳聞目睹了董炳金的手段,知道他應該把此人拉進自己的朋友圈。朋友嘛,這樣的人不成為朋友,誰還有資格?
盧細妹看見兩名大漢如狼似虎的沖進房間,揪著小姐的頭發毫不惜香憐玉,拖著尖叫的女人出了屋子。女生打了一個哆嗦,戰戰兢兢的問道:“她怎么會知道你的是金表?”她怕楊小陽多心,陪笑著解釋道:“我一直以為你的是假貨。”
楊小陽低聲說道:“我認識她,她是我女友的同學,她見過我的表。”
大伙都楞了,楊小陽陰沉著臉心中難免有兔死狐悲的苦痛。這位行竊的小姐正是他請客時那名穿白衣的女生,當時覺得冷寂漂亮的學姐雖然話不多但讓人想親近,尖子還說她很別致,誰知道。。。。。。!
在一旁的經理問了心驚肉跳的媽媽桑,點頭說道:“她的確是石城大學的學生。。。。。。”
“。。。。。。這世道!”石城大學學生會副主席董炳金再是肉糙皮厚也沒了半點破案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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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小姐不是有堅強意志的革命戰士,很快在拷打之下交代了行竊經過。她是在昨晚賓館里見到醉醺醺的楊小陽,聯想到那塊金表的女生便一發不可收拾地掛念楊小陽的東西,可是楊小陽和同伴們玩得實在太瘋狂,又加上經理下令不準她們到那里拉客打擾,推辭了兩起生意的女孩一直等到今天早上才抓住機會,偷偷進了楊小陽的房間竊取了金表。
“終于抓到人了。”經理沾沾自喜的說道,拿著從一間某間客房電視機柜后找出的金表完璧歸趙。
“只怕她沒全部交代清楚。”又是董炳金冒出驚人之言。
保安部部長不敢接話,還是楊小陽追問道:“怎么說?”
董炳金嘆口氣:“昨天你們喝醉睡覺是胡亂找了房間,就連這位大哥。。。。。。”他指著蔡華說道:“這位大哥找你也是不容易找到。她怎么能很準確的進了你的房間,很迅速的拿走表沒有驚動任何人?”
“是啊!”幾個人面面相覷。楊海瀾忍不住苦笑著和楊小陽耳語:“這小子不做福爾摩斯真是浪費。”
保安部部長終于開竅了,在女生打死不說的情況下調查今早攙扶男女生酒鬼們進房的職員,唯恐惹禍上身的服務員在打手的威脅下相互攻訐,一位與行竊女生來往密切的男服務生浮出了水面。
“什么也別說了,先打斷兩條腿。”忙碌了一個小時的保安部部長面沉如水,這番折騰勞民傷財還是其次,關鍵是戴老板得知后絕對不會高興他的地盤變成這樣。
白白凈凈的男服務生遠遠不如他的女友那樣堅強,嚎叫著把責任全數砸給女生:“是她告訴我這位大哥有金表,還要我能下手就下手。我害怕,加上旁邊有其他人沒敢動手,是她執意讓我說了大哥的住處。。。。。。我不是有意的啊!是她鼓動的。。。。。。”
。。。。。。
“算了吧!這事就當沒發生。”楊小陽對經理和保安部部長說道。兩個人連連點頭,直道楊老板果然仁慈心善。
盧細妹上前對準男服務生的斷腿狠狠踏了一腳,在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中跟著大伙走出了房間。
外面,正午陽光下的溫泉賓館仿佛一塵不染的世外桃源,寧靜、安詳。。。。。。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