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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和饅頭西施嘮嗑呢,沒有想到進來一幫社會上的二流子,為首的一個長發(fā)竟然還在饅頭西施豐滿的屁屁上捏了一把,我頓時抓狂了,再看饅頭西施,她咬著下唇,忍辱負(fù)重下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情?我納悶了。
“孫露,今兒我們又來看你了,高興不?”長發(fā)奸笑著看著孫露。
饅頭西施叫孫露。
“你們這是不讓我做生意了?”孫露氣呼呼的說道,“這樣我還怎么還你們錢?”
啊,孫露欠這伙人錢了?
“唉,你這是何苦呢,只要答應(yīng)我們老板,做她的情人,這些錢不就抹掉了嗎,趁著年輕多撈點錢啊,怎么那么想不開啊。”說著又在孫露的豐滿的屁屁上捏了一把,孫露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大哥,這里還有個吃客呢。”一個胖胖的二流子盯著我看。
“你們別去……”孫露話沒有說完,這個胖胖的二流子,就坐到了我的對面。
這家伙滿臉橫肉,脖子上有刺青。
“好吃嗎?”刺青胖子邪乎的問道。
“好吃!”
“呸!”刺青胖子在我的盤子里吐了口吐沫。
我頓時就火了,這特么就是找死的節(jié)奏啊!
“吃吧,現(xiàn)在更加好吃了!哈哈哈……”刺青胖子一笑,邊上的5、6個混子也笑了起來。
“吃啊,吃啊!”一個手臂上刻著“忍”字刺青的混子叫嚷著讓我吃。
我嘴角抽動,太陽穴的筋脈都跳動了起來,我的手攥緊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這位客人是外鄉(xiāng)人,不知道這里的情況,你們不要為難他。”孫露維護我。
“哈哈哈,那好,我們不為難他。”長發(fā)邪笑,然后走到我的跟前,一拍桌子,大聲呵斥道,“還不滾蛋,坐著想吃屎啊?”
尼瑪,我內(nèi)心那個火大啊,但是想到我下午還有事在身,不要牽扯一些麻煩事情,我就站了起來。
“多少錢?”我問孫露。
“算了,不用錢。真的對不起哦。”孫露抱歉道。
聽了這話,我辛酸了,到底要不要出手呢,出手就會陷入麻煩中,我現(xiàn)在帶著蘭婧雪就已經(jīng)很麻煩了。
“那好吧!”我還是決定不出手了,唉,可憐的饅頭西施啊。
走出幾步后,我忍不住回身看饅頭西施,只見長發(fā)還在戲耍孫露。
我咬牙切齒。真的想沖過去揍這群混子,但是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唉!別多管閑事了,走吧!我強壓怒火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我納悶了一秒鐘,咦?這個不就是剛才在旅館敲我們的18歲小姑娘嗎?
我好奇的再次回頭看,只見這個小姑娘,沖過去就推開了長發(fā)。
“放開她,你個混蛋,有本事沖我來。”小姑娘惱怒的咆哮。
咦?小姑娘和孫露認(rèn)識?
“啪”長發(fā)上去就給了小姑娘一個巴掌,“你個賤貨,不去賣,在這里干什么?”
“你們這群混蛋,逼良為娼,還打人,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孫露抱著小姑娘哭泣起來。
“呵呵,咋的,心疼你朋友了啊,要不是老板看上了你,你也早就被我們拿去賣了。”
我大駭,這特么還是人嗎?
“打。給我好好教訓(xùn)這個小潑婦,然后找十幾個男的輪死她。竟然敢推我,好大的膽子。”長發(fā)一聲令下,幾個狗腿子就上去拉開了孫露,把小姑娘拖了出來,然后拳頭就下去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嗚嗚……”孫露哭了。
“打死這個賤貨。”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伙人也太猖獗了。
我急速上前,“彭”的一拳,就把刺青胖子打飛了,而后,再次出拳,把邊上的幾個混子也打飛了。
長發(fā)愣怔了。
孫露和小姑娘也傻了。
“你特么不想活了,是不是?”長發(fā)還繼續(xù)囂張。
我上前,直接抓住長發(fā)的頭發(fā),一把將他撞在桌角上,頓時血流如柱,我實在太氣了,連續(xù)出拳,直到聽到“咔擦”的聲音,我才住手了,長發(fā)捂著胸口,疼的在地上打滾。
我沒有留手,這幾拳下去,把他肋骨打斷了。
“你……你……”刺青胖子驚恐的看著我。
“滾!”我怒吼一聲。
這群混子就扶著長發(fā)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
這群混子走后,場面凝固了,幾秒鐘后,孫露反應(yīng)過來,說道:“你趕緊跑吧,等下他們一定會叫上很多人,拿上家伙來對付你的,不要在鎮(zhèn)上久留了,趕緊走。”孫露推著我出去。
我走了幾步,駐足了,“我要是走了的話,他們不是要更加為難你們了嗎?”
孫露一愣,沒有想到,我到現(xiàn)在還想著她們的安危。
“沒事的,大不了揍一頓,死不了的。”小姑娘慢慢地從地面爬起來,她捂著胳膊很痛苦。
“我來看看!”我讓小姑娘坐在凳子上,我摸著她的肩膀位置,皺眉道:“脫臼了。”
小姑娘本來身子就孱弱,被打了后,胳膊就脫臼了,望著小姑娘稚嫩的臉上的淤青,嘴角的血絲,我的眼淚就下來了……
“你哭什么?”小姑娘挺能忍痛,一般人胳膊脫臼,早就哭天喊地了,而她卻能忍住。
“沒什么!”
“不要可憐我,我最討厭別人可憐我了。”小姑娘倔強的撇過頭去。
“我要給你把胳膊掰回到原來的關(guān)節(jié)位置,你要忍住痛。”我說道。
“恩,你掰吧。”小姑娘利索的說道。
“要咬一塊毛巾嗎?很痛的。”我問道。
“呵呵,不用了,我別的長處沒有,就是能忍痛,五六個男人輪番來,我都能忍住,不礙事,你來吧!”
我暈了,這小姑娘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啊?
“小優(yōu),還是咬塊毛巾吧,要不喝口酒,我去拿。”孫露說著就去拿毛巾和酒。
很快就拿了回來,“來,先喝口酒。”孫露喂小優(yōu)喝了一口白酒,小優(yōu)砸吧了一下舌頭,“好辣!高度酒啊?”
“恩!是啊。”
“味道還不錯,嘻嘻!”小優(yōu)竟然還能笑出來。
“來咬住毛巾,忍住痛!”孫露眼淚汪汪的說道,“下次你不要那么沖動了,那伙人非打死不可。”
“切,死就死了唄,我活著也沒有意思。”小優(yōu)眼中沒有她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有的光澤。
“小小年紀(jì),別說這種話!”我怪嗔道。
“大哥,你身手不錯啊。”小優(yōu)竟然還笑。
“別笑了,現(xiàn)在我要動手了。”
小優(yōu)咬住毛巾,我順著胳膊的關(guān)節(jié)旋轉(zhuǎn)了一下,往內(nèi)側(cè)一拉一推,胳膊接回去了。
我看看小優(yōu),愣是沒有哭泣。
我摸著她的頭,說道:“你真是勇敢啊。”
沒有想到小優(yōu)甩開了我的手,“別當(dāng)我是小孩子,我已經(jīng)18了,成年了。”
我暈,“好吧,我錯了!”
“……也沒有錯啦。”小優(yōu)紅著臉,低下頭去。
“我叫林小北,森林的林,大小的小,北方的北。”
孫露和小優(yōu)也介紹了自己。
“林小北,你還是趕緊走吧,遲了怕來不及了。”孫露焦急的說道。
“是啊,小北哥,你還是趕走跑吧!反正我們留下來也是死無葬身之地。”
我暈,小優(yōu)這說的是反話吧。
“小優(yōu),你亂說什么呢?”孫露紅著臉嗔怪。
“我哪里說錯了,要是小北哥走了,老瓦那群人,還不得把咱們摧殘死啊,我可能要被輪死,你也……”小優(yōu)沒有說下去。
兩個女孩低頭陷入了恐懼中!
這種情況下,讓我怎么走呢!
“唉,碰到也算是緣分吧,你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就不能報警嗎?”我問道。
“呵呵,報警?”小優(yōu)嗤之以鼻。
“還是讓我來說吧。”孫露說道。
于是孫露就說了起來,本來孫露的饅頭店生意很好,轉(zhuǎn)變要從鎮(zhèn)上首富看上孫露講起,首富叫元霸天,跟他名字一樣,是個霸道的人,早些年也是混子,后來靠著開設(shè)賭場發(fā)財了,再后來就洗白了自己,但還是操控著饅頭鎮(zhèn)的地下世界,況且元霸天的親哥哥是鎮(zhèn)長,叔叔是海清市的副市長(海清市是直接管轄饅頭鎮(zhèn)的),所以在饅頭鎮(zhèn)沒有人敢惹元霸天。
元霸天40多歲,有老婆孩子,但是卻看上了孫露,要孫露做他的情人,孫露斷然拒絕了。
轉(zhuǎn)折就從拒絕開始,孫露有個相依為命的父親,平時喜歡玩玩小麻將小撲克,輸贏也就幾百塊錢。
元霸天卻使了辦法,引誘孫露的父親去了賭場,起先都是贏的,這也是套路,后來就輸了,孫露的父親越輸,就越想翻本,最后欠下300萬的巨款,而且還是利滾利的。
然后元霸天又讓手下到孫露的店里胡鬧,讓她沒有生意可做,鎮(zhèn)上的人都懼怕元霸天,久而久之就不來饅頭店吃東西了。
聽完孫露的事情后,我義憤填膺。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太可惡了!”我拍案而起。
“弱小的總是要被欺負(fù)。本來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說著小優(yōu)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煙,點上吸了起來。
看到小優(yōu)如此老成事故,而且還抽煙,我感到困惑很不舒服。
“小小年紀(jì)抽什么香煙!”我奪過了小優(yōu)手上的香煙。
小優(yōu)一愣,看著我,片刻后笑了,“你還真像個老媽子呢!”
“你又是怎么回事情,為什么要做那種事情?”我質(zhì)問道。
“你以為我愿意啊!”小優(yōu)奪過香煙,抽了起來,眼眸中流露出哀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