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偽君子 !
那個戴面紗的女孩到了玫瑰園后,就舉起了一把短刀,短刀在月色下白晃晃地,我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個白點。
尼瑪,她要自殺?
我腦中閃過危機感,急忙翻出窗戶,索性在二樓,不至于摔斷腿腳,落地后,我就朝玫瑰園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不要想不開啊!”
面紗女孩愣了一下,我看到她那雙幽怨悲哀的雙眼,是那么的觸動人心,那么的讓人心生憐憫。
我一腳就踢掉了短刀,我吼道:“你瘋了啊,還那么年輕就想自殺,怎么那么不自愛呢,有什么坎是過不去的,非要自殺來了解自己呢?”
面紗女孩雙眼撇開,眼角低落一滴眼淚,她開口道:“你從哪點看出我年輕了?”
我一愣,有些不明白,“你說什么?”
“我說,你從哪點判斷我是年輕女孩了?”面紗女孩重復(fù)道。
我無語,面紗女孩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fā),在夜色中熠熠生輝,飄灑搖曳,要是老太婆的話,肯定沒有這樣的頭發(fā)啊,再看她的身段,那真是沒得說了,傲人的前胸,蜂腰雙手能握住,她下身穿著一條粉色百褶褲,時尚而又典雅,怎么看也是年輕女孩啊。
還有那清脆的聲音!
“你這問的不是傻話嗎,你一看就是年輕女孩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是不是……”我本來想說,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但是看她情緒不穩(wěn)定就打住不說下去了。
“呵呵!”面紗女孩低沉的、自嘲的笑。
“有什么想不開的事情,就和我說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一切悲痛、傷心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流逝,所以你千萬別做傻事啊。”我勸慰道。
“時間的流逝?時間在我身上流逝的太快了,讓我苦不堪言啊。”說著面紗女孩的雙瞳掉落一連串的眼淚,看的我都悲傷起來了。
我不明白她說的意思。
“姑娘,你怎么會說華夏語?”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于是問道。
面紗女孩被我這么一問,也愣住了,她反應(yīng)過來,眼眸看向我,奇怪的問道:“你是誰?”
“我啊,我是公爵請來的客人。”我尷尬的說道。
我總不能說是被公爵挾持來的吧,公爵因為她女兒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沒有顧忌的上我呢。
“哦。你能幫我一個忙嗎?”面紗女孩輕聲說道。
我拍著胸脯說道:“你說,只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幫。”
“請你離我遠一點。”說完面紗女孩就管自己走,她朝著花園的深處走去。
我有些凌亂,跟上去還是不跟上去呢?
望著她踽踽獨行的孤單背影,我決定還是厚著臉皮跟上去。
“美女,你別走啊。”我很快就跟上了面紗女孩。
“不是讓你離我遠一點了嗎?你為什么還要跟著我?”面紗女孩的聲音有些發(fā)抖,夜色涼如水,我趕緊脫掉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面紗女孩一愣,捏著我的衣服,傻愣愣地看我。
我笑嘻嘻的看著她,“怕你著涼了。”
“華夏有句諺語,無事獻殷勤,后面半句是什么?”
“非奸即盜。”我脫口而出。
“恩,我身上沒錢,就不存在盜了,剩下就是奸了,你是想奸我嗎?”面紗女孩認(rèn)真的說道。
“我去,你說什么呢?我……我怎么會有那種想法呢。”
“那你對我獻殷勤干什么,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面紗女孩氣呼呼的質(zhì)問我。
“怎么會和我沒有關(guān)系呢,既然被我看到了,我就要對你負責(zé)。”
“負責(zé)?”面紗女孩笑了,“不用你負責(zé),你也負不了責(zé)。”
說完面紗女孩繼續(xù)走。
我繼續(xù)跟著她。
“別跟著我了,我不會再自殺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釋懷的說道。
“我要回去了,拜拜!”面紗女孩說著就走進了前庭的別墅區(qū)。
看著她走進去,我心里稍微放心了。
“那么年輕怎么會想自殺呢。”我自言自語道。
回到客人區(qū)的別墅,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套還在面紗女孩的身上,糟糕了,外套內(nèi)側(cè)口袋有我的銀針呢。
本來想回到前庭別墅區(qū)去找面紗女孩拿回來的,但想想那么晚了,一個男人闖進去不合適。
第二天一早,布朗特公爵就召見了我們。
“昨天我有些冒失,希望你們原諒我。”布朗特公爵一臉的憂愁。
我急忙下臺階,說道:“沒事,也是我們這方的祁素雅沒有考慮周祥。”
祁素雅不樂意了,“咋的,老娘救了他,他還不樂意啊,解藥就是浸泡在老娘身上的,不浸泡在那里,就沒有效果,你以為老娘樂意給你吃我的解藥啊,要不是看在你是什么狗屁公爵的份上,我早就撇下你了。”祁素雅不依不撓,對公爵還有氣。
布朗特公爵是哭笑不得,“罷了罷了,面具男現(xiàn)在在莫諾格,我會派給你們?nèi)耸郑銈內(nèi)フ艺野伞!?br/>
“謝謝公爵。”我低頭道謝。
祁素雅昂然挺胸,不肯行禮,我踢了她一腳,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謝。
布朗特公爵說完后就走了。
漢克也在大廳,他走過來,說道:“祁小姐,我來幫助你們。”
“哦,那最好不過了。”我感激道,“但是我們該到哪里去找呢?”
“先讓我們的人去打探一下消息再說,還有面具男的目標(biāo)現(xiàn)在是你,他一定會聯(lián)系你,然后繼續(xù)他的游戲,到時候我們合力圍捕他就好了。”
“那會那么容易啊,他來無蹤去無影的,要是一直不聯(lián)系我的話,怎么辦呢?”
“不會的,他一定會聯(lián)系你,然后繼續(xù)耍弄你的。”
“但愿吧,我很擔(dān)心蘭婧雪啊。”我嘆氣,眼神看向遠處,不知道神秘人為什么帶著蘭婧雪來到這個國家。
正說著呢,公爵夫人進來了,我們剛想打招呼,她就倒下了,我急忙沖過去,手搭住她的脈搏,是氣血下沉,積郁成疾。
我想伸手拿銀針,才想起銀針的外套在面紗女孩的身上。
沒有銀針,也沒事,我用手點了公爵夫人的人中穴,還將氣壓灌進她的太陽穴。
雙重重力下,公爵夫人慢慢地蘇醒過來。
我和漢克扶著夫人進了房間。
“漢克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問他。”公爵夫人說道。
漢克點點頭走了出去。
“夫人,你有什么事情就問吧。”我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好,你是不是懂醫(yī)術(shù)?”
“懂一點。”我回答。
“那世界上有什么醫(yī)術(shù)能讓人返老還童的嗎?”公爵夫人憂慮的問道。
我莞爾一笑,說道:“夫人,你已經(jīng)很漂亮了,不用返老還童了。”
“不是我……”
“那是誰?”我問道。
公爵夫人不說話了,低頭神傷,片刻后,她揮揮手,示意我出去,于是我就走了出去。
走出房間后,我有些迷糊,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返老還童的事情呢。
走下樓后,我就想起了銀針,我到了前庭別墅區(qū),這里是傭人住的地方。
我剛走進去,就看到兩個屁股碩大的女仆走出來,我攔住一個打著手勢問她們知道不知道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孩,這兩個女仆聽了半天也沒有搞懂我在說什么。
我暈了,看來得找個翻譯才行啊。
“小北!”身后響起漢克的聲音。
“你來的正好。”
“怎么?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說。”漢克說道。
“我想找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孩。”
漢克呆滯了一下,“什么面紗女孩?我們國家的女孩不戴面紗的。”
“女仆隊伍里沒有一個面紗女孩嗎?”
“沒有吧!”漢克回答。
我不死心,又比劃了幾下女孩妖嬈的身材,漢克搖頭,“我們這里沒有這樣的女孩。”
我郁悶了,這銀針可是山洞前輩留下的寶貝啊。
“不可能,我進去找找。”我不死心,也覺得不可能,公爵館可不是閑雜人員能進來的。
漢克陪著我進了別墅,找了一圈,問了好幾個女仆,都說沒有這么一個面紗女孩。
“真是見鬼了!”我有些難以置信。
“你是不是夢游了啊?”漢克笑瞇瞇的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
“叮咚叮咚……”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嚇一跳,竟然是蘭婧雪,我黯然皺眉,這很有可能是神秘人拿著蘭婧雪的電話打來的。
“小北,你在哪里啊?”電話那頭傳來了蘭婧雪的哭聲,我一愣,本來還以為是神秘人,卻不想是蘭婧雪。
“蘭婧雪,你別哭啊,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急忙問道。
“我現(xiàn)在在外國,嗚嗚嗚……”蘭婧雪止不住的哭泣。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莫諾格,我也在,我們定位一下。”
根據(jù)蘭婧雪的定位,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她,她全身臟兮兮的,躲在一個垃圾桶的后面瑟瑟發(fā)抖,一看到我,就立馬跑過來抱住了我。
“嗚嗚嗚……”蘭婧雪嚎啕大哭,“小北,小北!”
蘭婧雪身上臭烘烘的,但是我不嫌棄她,我摸著她的背,安慰她,“好了好了,我們先回去再說好不好?”
“恩!”蘭婧雪抬頭看我,眼眸里都是淚水。
回到公爵館后,漢克為蘭婧雪準(zhǔn)備了客房,蘭婧雪洗了澡,還上了莫諾格的民族服裝,那種束帶胸·衣,以及寬邊裙子。
“小北!”蘭婧雪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肯松開,她身子顫抖著。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面具男會把你給放了?”我奇怪的問道。
于是蘭婧雪就和我敘述起來。
神秘人抓了她后,就劫持了一架直升機,直接到了莫諾格,然后一直把她關(guān)押在地牢里面,后來出現(xiàn)一個穿著黑袍的高大男人,男人蒙著臉,只露出兩個眼睛孔,黑袍男似乎認(rèn)識蘭婧雪,對她和友好,所以沒遭受什么酷刑拷打。
黑袍男和神秘人是一個組織的,兩個人因為處置蘭婧雪的事情發(fā)生了爭執(zhí),最后黑袍男一氣之下就把蘭婧雪給放跑了,他告誡蘭婧雪立馬回國,還告誡她不要和我在一起,因為神秘人非常痛恨我。
聽完蘭婧雪的敘述后,我凝神了,不管是神秘人也好,黑袍男也罷,都知道我,而我卻不知道他們是誰,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呢,為什么那么痛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