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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噼里啪啦的火花邊長曦沒看見,只是氣氛很不好啊,兩個四階高手對峙起來,即便沒有動手也很壓抑好不好,她都聽到周圍樹葉枝椏咯吱咯吱呻吟的聲音。
邊長曦有些頭疼,這是什么情況?不是早該弄清楚說明白了嗎?
她不懷疑要是自己沒到四階,她現(xiàn)在可以一屁股被壓到地上去了。連牛奶也很是煩躁氣惱的樣子。
“我只是和牛奶鬧著玩的,不需要誰來陪練,白恒,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真的沒有必要。”她盡量好言好語地說。
“你擔(dān)心他生氣嗎?”白恒帶笑的眼望著她,“你放心,我看著顧隊長是個心胸寬闊的人,似乎毫不在意呢。而且我和他實力地位相差懸殊,又哪里爭得過他,他想必沒有把我放在眼里,你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我只是想幫你,不想我們變成陌路人罷了。”
邊長曦一哽,他那明顯自我嘲諷貶低的神情讓她覺得極為刺眼,沒等她說話,他已經(jīng)撿起干柴,大大方方地說:“要回去做飯了,明天有時間我就來找你,如果真的不需要……”他頓了頓,“不見就是了,我也有自知之明的。嗯,先走了。”
他轉(zhuǎn)身離去,表面越是灑脫,心里其實越是蕭索難過,邊長曦看著他孤孤單單的背影,心里也不大好受。
他一直是很優(yōu)秀很驕傲的人,現(xiàn)在卻說出這番話來。
她轉(zhuǎn)頭無奈地看著顧敘。
顧敘說:“他的建議……”
“你還說!”邊長曦瞪他,“明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還……”她好想踢他一腳。剛才他明確回絕白恒多好,他就沒有那么一番話,也不會搞得大家尷尬。
顧敘也有些后悔,白恒心思未絕他很清楚,跟在隊伍后面,時不時找機會偷偷地過來瞄兩眼,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早在長曦明確選擇了他的時候,他們兩個之間就沒有能進行競爭的可能性和意義了。所以對于這個人,他沒有特意地要進行打擊提防。對于他跟在隊伍后面,也一視同仁。
但老這樣來騷擾,他心里不以為然的同時多少有些膩歪,剛才那番話,是想讓這個驕傲的男人知難而退,但他低估了對方的臉皮厚度。
如果他死纏爛打,長曦肯定不予理會,但他自我貶低,一副你如果實在看不上我,我就徹底消失好了的意思,卻是似退實進,以退為進,至少在長曦心里已經(jīng)不那么無動于衷。明天若拒絕他,那不是明擺著瞧不上他,心里肯定更加過意不去,接受的話,兩個人日日相見名正言順,不出事也夠膈應(yīng)人的了。
成功刷新了存在感。
甚至,那番“自愧不如”的話也是對顧敘的一種掣肘:已經(jīng)優(yōu)勝他那么多,如果還仗勢欺人,就實在顯得小氣了。
他很了解長曦啊,而且沉寂了這么多天,終究不甘心么?
顧敘看著他離去的方向:“那我去跟他說清楚。”
“不用了!”人都走了。
“那就隨他去?”
“我不知道!”
邊長曦惱起來,脾氣也是很大的,于是難得有時間一起吃頓晚飯,也因為這件事變得有些氣氛怪異。
好在飯后,邊長曦去收變成薄薄海苔的海綿寶寶,顧敘腆著臉跟在后面,問這個問那個,很快這點小插曲就被邊長曦拋到腦后去了。
山谷里連夜趕工造路,第二天一早便能起行,彎彎曲曲地通過山谷走上一條荒涼濕濘的國道,陰沉沉的天空下繼續(xù)一路向北。
邊長曦還擔(dān)心著白恒會找來,縱然有無數(shù)拒絕的話,但他要是來一句愛情不成友情長存,她還能說什么?已經(jīng)傷害過一次,真的要做到那么絕嗎?
似乎老天聽到了她的煩惱,過了正午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雨。
毛毛細(xì)雨,視野變得霧蒙蒙,濕滑的路面更加難行,整個車隊的速度都降下來了。放慢速度的結(jié)果就是天黑之前找不到合適的營地,車隊只能保持行進的隊形,略略縮短并進,長度剪短一半,就那么停在道路上。
這種隊形遭到襲擊很難應(yīng)對,所以今晚的巡邏放哨人員要吃苦了。
“刷——”房車們忽然打開,顧敘渾身冒水地走上來,但沒有進來,怕雨水打濕地毯:“晚上你不要下去了,好好留在車?yán)铩!?br/>
邊長曦瞥了眼外面灰蒙蒙的天,她感覺敏銳,空氣里有點不妥的氣息:“晚上會不會發(fā)生什么?”
顧敘頓了下。
“得了,你別騙我,也騙不住我”
顧敘有些無奈:“風(fēng)太大,偵察機無法升空,但之前觀察到前方有一個尸群,我們已經(jīng)在首尾和兩翼設(shè)欄。”他并沒有太凝重,“出門在外,會遭遇危險是必然的,不在今天也在明天,我們有準(zhǔn)備。”
“但我不能就這么躲在車上。”邊長曦轉(zhuǎn)身就去拿自己放在床上的衣服,“沒事的時候就算了,坐房車享受享受,現(xiàn)在有難,我一個四階木系還能老神在在地躲在這嗎?”
她套上外衣,披上雨披,瞬間把自己武裝起來,趴在床邊的牛奶馬上一抖擻爬起來,跟著她轉(zhuǎn)。
顧敘揉著眉心:“我就不該來。”
“你不來一會我還是會下車的。”
外面雨水淅瀝,不過頃刻便將人渾身打濕。渾濁的暮色下車燈和野營探照燈亮著、搖著,人們前后呼和跑上跑下,確認(rèn)每輛車都關(guān)緊門窗,外圍還在進行防御車輛的排布,不過邊長曦這里看不到,她這里是最為安全的中央部位。
她一下來,前頭的張不白和李橋樹也下來了,作為司機和警衛(wèi),當(dāng)然要跟緊她。邊長曦一看也好,收起房車好讓后面的車占位上來,并興沖沖地要求去一個比較容易發(fā)生戰(zhàn)斗的地方,她一個大醫(yī)生,本該守在前線。
她都快被悶壞了好嗎?
顧敘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把她又塞回車?yán)锶ィ谥樈o安排了一輛商務(wù)車。
車上不過三個機動組的,邊長曦帶著兩個男人上車,他們就笑著打招呼,很輕松的樣子。
前半夜沒有動靜,到了下夜忽然車載警報器都嘟嘟地響了起來,插在外圍尤其是隊伍前方數(shù)里遠(yuǎn)處的監(jiān)控頭開始工作,將畫面?zhèn)骰氐杰嚿希瑥陌胄寻胨g醒來的人們從屏幕上看到了一個個行走的尸體。
密密麻麻,搖搖擺擺,外形恐怖的喪尸軍團,車內(nèi)漢子們立即清醒過來,一個個端好槍戴正帽子,嚴(yán)陣以待。
不過他們這里不是第一線,第一線就在那些監(jiān)控頭前方,一個個的大坑,喪尸們一邊前進,一邊往坑里掉,成排成片的坑,馬上就吞噬了上千喪尸,而這個尸群數(shù)量并不大,馬上就只剩下三分之而。
第二道線是那些偽裝成與景物相似的巡邏車,車上的異能者們拋出異能,無聲無息地斬殺喪尸,因為在晚上,在這樣沒有屏障沒有保護建筑的野外,最好是不要弄出大動靜,也不要弄出特別光亮的光線,用異能擊殺是最好的。
巡邏車在尸群周圍行駛繞圈,有的跑出繩索、大網(wǎng),組織它們前進,有的頂著大燈停在遠(yuǎn)處照耀,更多的就是殺。
邊長曦看得心急:“你們怎么不開上去啊。”
商務(wù)車司機苦笑著道:“邊小姐,咱們這車是原地待命的,需要時才馳援。”
邊長曦馬上知道自己被顧敘擺了一道,太可惡了不是前線是后援。她哼了聲,手中多了三枚飛刀,揚臂一揮,飛刀直直射進尸群,三頭喪尸應(yīng)聲倒地。
這個距離和速度讓人吃驚,她繼續(xù)從窗口里面拋著飛刀,把把正中額頭。她的飛刀鑄造了千枚之多,幾乎用不完一樣,有時候她也會使出木刺、藤蔓。
四階之后她的技能除了能夠弄出“手套”,以及類似的盔甲,給自己覆上一層并不是很堅硬的保護罩,沒有其他了,但能量和運用上,則更上一層樓,很難再有動不動能量枯竭的時候了。
她打得酣暢淋漓,也是這群喪尸里面沒有強大的,就這么被慢慢地消磨干凈,等到滿地尸體擺在眼前,每個人都有一種感覺,這就是一群來送錢的傻帽啊。
人們開始下車收錢收尸,邊長曦也下去,兩腿和手上都覆蓋了“盔甲”,防止有喪尸沒死透,冷不丁給撓一下,那就實在太冤枉了。所以做清理工作的人都有一套防護措施。
喪尸挖核,擺到一邊,明天給燒掉,碰到額頭上插著飛刀,或者其他人的其它武器的,都取下來,消毒之后挨個歸還。
人多力量大,很快這事就干完了,邊長曦拿回自己的飛刀,僅算飛刀殺死的,她一共干掉了兩百一十七個喪尸,但因為這種戰(zhàn)斗除了有特殊武器的,很難分辨出哪些喪尸是誰殺的,所以僅算貢獻值并不公平,一般是有多少戰(zhàn)利品,除了表現(xiàn)特別優(yōu)秀的多分點,其余都平均分給參與到的人。這是早在營地里就修改過來的規(guī)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