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丟失多年的兒子,一直都是皇上心中的一塊病,這是整個兆慶國都知道的事情。
皇上這些年為了尋找靖王兒子,花費了好多的心血。
甚至還發(fā)布告示,如果有人能提供線索,就能領到獎賞。要是能找到靖王世子,加官進祿。
此時的鄭桓,不過是翰林院外派的一個小小官員,即便是他知道靖王世子的下落,可要如何將這件事情告知給皇上,且不被人占了功勞。
這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
而在這個時候,顧欣茹搭上了恒王。
然后,經(jīng)由恒王搭線,鄭桓如愿以償?shù)倪M宮見到了皇上,并且將靖王世子的消息說了出來。
他也沒有想到,皇上尋遍了整個兆慶國都沒有找到的靖王世子,竟然就在他們那個豐城縣。
看著那個憨厚的男人,鄭桓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就是靖王世子。
然而,在他的記憶里,前世就是他進宮受了賞賜,雖然平庸無奇,卻也享受著靖王帶給他的一切的榮華富貴。
誰不羨慕?
可惜不會投胎。
當皇上問他想要什么賞賜的時候,鄭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昀真。
她應該是他的妻子。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一世她會嫁給海逵。
但沒關系,屬于他的誰也搶不走的。
所以,他要來。
前世,是他對不起顧昀真,但這一世他不會了,他一定會好好的珍惜她愛護她的。
至于顧欣茹?
算計他這么多,兩人如今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有事?”顧欣茹見他從進門不說話,就是喝茶發(fā)呆,有些不耐煩的站起來,“若是沒事,我要休息了?!?br/>
她雖然和鄭桓是合作關系,可一想到這人做的那些事情,破壞了她對婚姻的幻想,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哦,”鄭桓聞言玩味的一笑,“那就安置吧?!?br/>
“你什么意思?”顧欣茹瞪著他。
“我是你相公,我說安置,你不懂?”他淡淡的看著她。
“你!”顧欣茹都要被他給惡心死了。
這些天,自從撞到他和劉擎的事情之后,兩人似乎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默契,在外面雖然裝的還是很恩愛的,可卻從來沒有什么實質性的發(fā)展。
更別說……一起同床共枕了。
“你不是要讓人看到你很幸福嗎?”鄭桓笑著說道,“我不睡在這里,明日就會傳出咱們夫妻兩不合的傳言?!?br/>
“我無所謂?!彼涌粗櫺廊?。
顧欣茹,“……”
氣憤的看著鄭桓,最終自己躺在榻上。
反正,她是不想再跟他有什么接觸的,想想就惡心。
可又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過的不幸福,特別是一進西州城,就聽說了各種海逵和顧昀真恩愛的版本。
要是讓顧昀真知道她費盡心機搶過來的人,是那樣一個男女都吃的人,顧昀真還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了。
誰知道,才剛躺下,就被鄭桓給拉了過去。
“你干什么?”顧欣茹生氣的吼道。
“當然是干夫妻應該干的事情?!编嵒刚f著手就已經(jīng)開始動了,卻被顧欣茹一把給推開,“鄭桓,你特么的有病啊。”
自從那天被她撞上以后,他們兩就再也沒有那樣過。
誰知道今天又犯神經(jīng)了。
“對呀?!编嵒敢贿厔邮忠贿吚湫χf道,“怎么?這么多天沒來,你不想嗎?”
想個毛線線!
顧欣茹生氣的掙扎,可到底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最終,也不知道是放棄還是怎么回事,反正折騰到了好晚才要的水。
等到二人都清理好以后,鄭桓看了一眼床上軟趴著的顧欣茹,“明天,記得給她下帖子?!?br/>
這個她是誰?鄭桓沒說,但她卻知道。
顧昀真!
顧欣茹這會兒哪里還有不明白的,他剛才在做的的時候,眼睛里看著的壓根就是另外一個人,她以為是劉擎。
卻沒有想到。
“哈哈……你想要干什么?”顧欣茹狠毒的看著鄭桓。
鄭桓正在穿衣服,優(yōu)雅的像個高貴的公子,轉過頭來俊俏的臉上帶著笑容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
他要的,就是顧昀真。
不管是前世還是謹慎個,她都只能是他鄭桓的女人。
“你這個瘋子,她都已經(jīng)嫁人了?!鳖櫺廊阍尞惖恼f道。
而且,還是嫁給了海逵,他難道要跟海逵搶人?
“哪又如何?”他淡淡的說道。
仿佛就像是在說明天早晨要是什么一樣。
“瘋子?!鳖櫺廊愠爸S說道,“那劉擎呢?他知道你心里還住著另外一個女人?”
得不到的白月光。
顧欣茹自嘲的一笑,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會兒自己竟然已經(jīng)不生氣了。
比如輸給一個男人,似乎輸給顧昀真還要好受一些。
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她比較奇怪的。
書中為什么會將鄭桓寫的那么的忠貞不二呢?
難道是自己的小翅膀太厲害了?
竟然能把一個人的性格發(fā)生改變?
那為什么,他都有了劉擎了,還對顧昀真念念不忘。
“知道又如何?”鄭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關系嗎?”
對他們在一起一點影響都沒有。
“你有這個閑心擔心別人,”他站起來說道,“不如操心一下自己,以后最好聽話一點?!?br/>
他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說道,“或許自己還能好受一點?!?br/>
“人生就這一次,為什么不讓自己活的瀟灑一點呢?”
顧欣茹,“……”
所以,她一個現(xiàn)代人被一個古人給教育了?
“還有,”他湊過來,顧欣茹似乎都能感到受他呼吸出來的氣體打在自己汗毛上的感覺,“別動什么歪心思,你知道我的?!?br/>
松開她,顧欣茹像是窒息的人找到了空氣一般。
“我啊,和從前可是不一樣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優(yōu)雅又高貴的樣子,“否則……可別怪我不念什么夫妻情分。”
“到那個時候,我可不管你是從哪里來的……”
妖孽兩個字他沒有說出來,但是看著顧欣茹的眼睛,嘴巴說出來的口型,讓她看了個明白。
誰都不是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