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耍賴。”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已經被海逵給擒拿住了,他憤恨的瞪著顧昀真,“小丫頭狡猾的很啊。”
要不是這個丫頭一直在旁邊跟他嘰哩哇啦的刺激他,他怎么可能會輸?
“是你先開始的。”顧昀真說道。
男人一噎。
小丫頭牙尖嘴利的。
不過,這脾氣挺對他胃口的。
“丫頭,”男人笑著說道,“外面的世界太煩了,要不要跟我回谷里去,當我小徒弟?”
雖然,他這輩子都沒有收過徒弟。
不過,看這丫頭這樣,忽然就想要動了收個徒弟的念頭。
不然,他這些本事,是不是就失傳了?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海逵冰冷的說道。
當著他的面想要拐走他媳婦,但他是擺設的嗎?
“你還是很顧著你媳婦吧。”男人一點不在意,雙手背在身后,似乎脖子上的劍也一點都威脅不到他,“你媳婦真的要生了。”
“或許,你們求求我啊,”男人笑著說道,“我懂醫術的,而且,我的醫術還很可以的。”
那些想要拜在他門下的學習醫術的人,怕是要被氣死了。
堂堂醫怪竟然說他醫術還可以?!
那還能找到醫術很好的人嗎?
“聒噪。”誰知道海逵反手就給了他一下。
醫怪暈倒的時候,心里那叫一個臥槽。
多少年了,已經沒有再嘗過這樣的滋味了。
NN的,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了一下。
這個仇,他記下了。
“真真,”海逵急忙跑了過去,“你有沒有怎么樣?”
等到了跟前他才發現,顧昀真的額頭上冒了很多細汗,“是不是要生了?”
“嗯。”顧昀真緊緊的抓著他的手,還朝著他露出一個微笑,“逵哥哥,我怕是要生了。”
現在羊水還沒有破,陣痛感卻是強烈起來了。
“乖。”海逵將她抱起來,“別怕,我在呢。”
雖然,他現在心里也很害怕,甚至腿都有些發軟。
“這個房間。”丁香急忙在前面領路。
顧昀真被海逵放在床上,他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都要做什么?要不要我把那人弄醒?”
“我覺得我還好。”顧昀真說道。
但海逵總是不放心。
“還是把他弄醒吧。”海逵說道,“他叫醫怪,醫術應該還有幾把刷子的。”
相比較,什么都沒有媳婦的性命重要。
丁香去燒水了。
海逵將醫怪提溜到了房間里,“給她把脈看看。”
醫怪翻了個白眼。
求他就不能好好說話?
“謝謝。”海逵冰冷的說道。
且,這還差不多。
醫怪把脈把了一會兒不吭聲。
“到底怎么樣了?”海逵不由得有些著急。
“是要生了。”醫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顧昀真翻了個白眼。
瞎子都能看的出來。
“不過,你這是雙胞胎,”醫怪瞪了一眼,“沒想到這么小的人呢,還厲害的不行。”
一懷就是雙胞胎,還是個龍鳳胎。、
“你這胎位似乎有些不正,”醫怪摸著胡子說道,“要是想順利一點生下來的話,我可以幫忙。”
“條件呢?”海逵一聽說胎位不正,臉一下子就白了。
“等其中一個孩子三歲以后,”醫怪說道,“送到我這里跟我學醫。”
“那也要看我孩子喜歡不喜歡,”顧昀真說道,“要是不喜歡,我是不會逼著他的。”
“三歲太小了。”海逵說道,“六歲,要是你有辦法能讓孩子自愿跟你去的話。”
“逵哥哥。”顧昀真搖了搖頭。
“好。”醫怪笑著說道。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乖,”海逵說道,“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哪怕是孩子,都沒有。
顧昀真想哭。
“你可別在這里煽情了。”醫怪嫌棄的說道,“讓她保存點體力一會好生孩子。”
“才沒有呢。”顧昀真擦拭了一下眼淚,“我和孩子一定都會好好的。”
“疼就別忍著了。“醫怪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個時候就應該讓男人心疼一下。”
海逵的眼睛也濕潤了。
“疼就咬我。”他將胳膊伸到她的跟前,“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跟前的。”
醫怪又翻了個白眼。
用銀針迅速的給顧昀真身體的幾個部位扎針,嫌棄的說道,“一個大男人家家的,肉麻不肉麻。”
“像你這種單身狗根本體會不到的。”顧昀真給懟了回去。
醫怪,“……”
他怎么就這么賤的呢?
好想摔桌子走人!
“你這樣幫我們,”顧昀真喘了一口氣問他,“難道就不怕你老情人傷心嗎?”
“你不是也說了?”醫怪翻了個白眼,“她早就生孩子了,我還惦記著從前那些情分,怕是被人家當槍使了?”
“怎么?我現在幫你,你又替我擔心上了?”
“不然這樣,你跟我去谷里怎么樣?”醫怪說道,“我保準你的孩子一定養的好好的。”
“你當我是死人?”海逵冰冷的說道。
要不是這人現在還能有點用,他早就收拾了。
聒噪的不行,還想將他媳婦給拐走!
“啊……”
顧昀真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
海逵緊張的要死。
“她這么疼,”海逵緊張的問醫怪,“你不是說有辦法讓她不痛苦的嗎?怎么還這么疼?”
醫怪,“……”
特娘的,有哪個女人生孩子不疼的?
這還是雙胞胎呢?
要不是他,早疼死了!
“你閉嘴。”醫怪說道,還想要罵人,卻見海逵面色一冷。
好吧,他閉嘴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同時都聽到了腳步聲。
不是一個人,是好幾個人。
“來了。”醫怪說道。
說完還看了一眼海逵。
“真兒,”海逵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的說道,“我出去一下。”
等轉身的時候,臉上濃濃的殺意。
雖然,他一點都不想殺人。
醫怪沒有吭聲。
“逵哥哥,你小心點。”顧昀真說道。
“你顧好你自己吧。”醫怪忍不住說道。
他一個大男人怕什么?
“單身狗懂什么。”顧昀真翻了個白眼。
“你這丫頭行不行?”醫怪嫌棄的說道。
“我可以。”丁香雖然現在還緊張的厲害,但是想到自己的姑娘,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