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抽風了?”方天磊當即暴跳如雷,險些動手打人了。
秦越輕咳一聲,佯作驚訝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最近修煉有點走火入魔,這天雷總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你缺德事做多了,也不差這幾道雷。”
方天磊一臉暴汗,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開你玩笑行了吧。”
“嘿嘿,這就對了嘛。總而言之呢,現(xiàn)在急需用你的能力來輔助我修煉。還有,你認識一個使用風屬性能力的人嗎,我現(xiàn)在就差風、雷兩種屬性,就可以圓滿了。”
“風屬性?”方天磊微微一愣,忽然眼前一亮,點頭道:“當然有,之前主公也提起過他。就是那個,最近才加入我們不久的姜維!”
秦越面色大喜:“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快,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之后我的修煉可就得靠你們兩個了。”
方天磊露出陰險的笑容:“是嗎,到時候我可得好好讓你嘗嘗我天雷的滋味。”
“好呀,到時候別先把自己劈死就行!”
……
經(jīng)過這一次的爆炸事件后,李小虎連夜帶領(lǐng)全部人手撤離,最終來到破軍市與文曲市兩地。相信有周宇乾和孟獲兩人的支援,司馬懿等人必定不敢追擊。
而最終的結(jié)果,果然不出秦越所料。就在李小虎離開的第二天,司馬懿便大舉進攻天罡市。可等他們一來,這里卻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哪里還有蜀國等人的身影。
不費一兵一卒的拿下一座城市后,司馬懿也不敢試圖追擊,開始全心處理天罡市內(nèi)的接手事宜。如此一來,變相為吳蜀聯(lián)盟爭取了部分時間。
時間就在這短暫的和平中度過,距上次爆炸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天左右,而輪回者這里的修煉計劃,同樣開始接近尾聲。
這一天,周宇坤按照慣例指導(dǎo)黃忠與胡月月進行修煉。總體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他來親自出手,兩人在經(jīng)歷最初的迷茫后,如今已漸漸步入正軌,開始朝自己最終的目標前進。
胡月月呢,她對于力量的控制,雖說還未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也可以算是收放自如了。如此一來,她那真正的極限力量才可以完美發(fā)揮出來。一旦讓她進入戰(zhàn)場,必定是虎入羊群,根本沒有人能阻擋她的進攻。
而黃忠這里,更是讓周宇坤吃驚不已。經(jīng)過這將近一個月的修煉,他的實力進步神速,如果讓周宇坤再和他較量一番,必定不會像之前那樣輕松。
原本黃忠就不是表面上這般的年幼,而且還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弓術(shù)天賦,在此基礎(chǔ)上,他的巨大進步是理所當然的。對于周宇坤最初定下的目標,他也完成的十分完美。
如果說,曾經(jīng)的黃忠是百步穿楊的神射手;那么此時的他,還要在此基礎(chǔ)上,加上一個靈活詭變的游俠稱號。
一天的訓練結(jié)束,周宇坤面色嚴肅:“今天的修煉到此為止,從其他幾人的修煉情況來看,估計近幾天大家就可以下山了。”
胡月月一聽,雀躍的歡呼道:“太好咯,終于可以下山了,也不知道萱兒怎么樣,好像她呀。”
而黃忠雖然沒有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但眼神中也壓抑不住那份激動。“師父,這么說,我們和司馬懿的戰(zhàn)斗,也即將開始了嗎?”說到這里,他不禁握緊雙拳。
對于上次的慘敗,他至今記憶猶新。但他相信,如今他已今非昔比,一旦再次遇上之前那人,他一定能擊敗對方,一雪前恥!
等將司馬懿的勢力徹底鏟除后,他要去找到那個神秘的幕后人物,看看此人究竟是不是當初將自己重生回來的混蛋。
周宇坤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當即笑道:“對啊,我們與敵人的大戰(zhàn)在即。所以,從明天開始,修煉就暫時不用這么緊張了,讓自己的身體舒緩一下,準備應(yīng)對之后的決戰(zhàn)。”
見兩人都認真點頭答應(yīng),周宇坤繼續(xù)說道:“那就這樣,天色也比較晚了,都回去休息吧。”說著,他輕輕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咳哼!”胡月月突然重重咳嗽一聲,滿臉的不悅:“師父,你這么急著走是要干什么去啊?”
周宇坤腳步一頓,佯裝正經(jīng)的板著臉:“當然是有重要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趕快回去休息吧。”
“師父,你就別裝了,雖然我們這幾天什么都沒說,難道你還真當我們是瞎子嗎?”黃忠小臉上滿是揶揄。
胡月月也是憤憤撇過臉去:“就是說呀,她又不是沒有師父,干嘛非要讓你來教?”
“你們……”周宇坤不禁愣在那里,原本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卻沒想到這倆小家伙竟然都知道了。他故意板起臉來:“胡說什么呢,我是去有正事做。快回房間,不然等會要讓你們嘗嘗加班的滋味!”
說完,他也不敢再待下去,輕輕一躍而起,調(diào)到空中疾馳而去。在高空上兜了一大圈,才緩緩降落到一片較為平攤的小山坡上。
“喂,你想干什么,在上面飛來飛去的,兜風呢?”剛落下來,馬楚靈就抱怨起來。“哪有讓女孩子在這里等你半個多小時的,像你這樣以后誰還肯嫁給你?”
周宇坤苦笑:“沒什么,胡月月和黃忠的修煉計劃徹底結(jié)束,我這個當師父的,總得說幾句話吧。”
聽他這么一提,馬楚靈突然想起來:“啊,對了,聽那個臭老頭兒說,可能明天就要召集所有人集合,準備下山。”
“什么,這么快?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馬楚靈輕輕點了點頭,神色略顯復(fù)雜:“好像聽秦越和臭老頭說起過,吳蜀聯(lián)盟現(xiàn)在的處境有些危險,所以我們得趕緊去幫忙,不然大家可能都會有危險。”
周宇坤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低聲自語:“果然和之前的天罡市爆炸事件有關(guān)系嗎?”
“嗯?什么天罡爆炸事件?”
“呃,這個……”周宇坤這才想起來,由于大家都留在山里,所以根本不知道蜀國發(fā)生的事情。想來也不是什么重要機密,周宇坤便簡短的將大致情況告訴了她。
可誰知,聽完之后的馬楚靈神情大變,沒過多久眼淚便在眼眶中醞釀起來。漸漸地,她彎下身子,蹲在地上低聲啜泣起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
看著她一連串的變化,周宇坤頓時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那里說錯話,竟然一不小把馬楚靈說哭了?
他手足無措的抬起雙手,想要拍著她安慰一下,但又怕因此讓她更加反感:“呃……那、那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很對不起,不知什么地方把你惹哭了……”
可他話還沒說完,馬楚靈突然抬起頭來:“不,不怪你,都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才害的馬超哥哥一家變得如此落魄;都是因為我,連蜀國也走到如今的地步!”
周宇坤聞言一愣,看著馬楚靈滿是淚痕的面孔,他不禁有種莫名的心疼感。不得不說,如今這個神情低落、表情黯然的她,與周宇坤心中的印象差別太大。
平日里,馬楚靈總是如同一個開朗跳脫的頑皮小姑娘,似乎從來不知道悲傷的表情。可今天,周宇坤才知道,她心中卻有著一份化不開的郁結(jié)。
“楚靈,你在說什么,這怎么能怪你呢?”周宇坤的語氣溫和下來,一臉認真的注視著她。
可馬楚靈一邊流著淚,一邊悲傷的望向遠處:“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根本不了解我。如果沒有我,馬超哥哥一家絕對不會變成如今的局面,我就是一個被詛咒的人,任何在我身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馬楚靈!”
周宇坤突然大喝一聲,抬手握住她的肩膀:“你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這世界上沒有任何被詛咒的人。馬超一家所經(jīng)歷的處境,絕對不會是因為你一個人導(dǎo)致的……”
“你閉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資格評論我?”馬楚靈一把拍掉他的手臂,情緒顯得異常激動。
“既然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說出來,讓我知道你的全部!”
馬楚靈聽后,頓時面容一僵,苦澀中搖了搖頭:“不……我不能說,我害怕……害怕說了以后,連你也會離開我。”
“我不會的!”周宇坤下意識握住她的雙手:“不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在你身邊,絕對不會因此離開你!”
“真的?”
馬楚靈抬起眼睛,深深的注視著周宇坤,那一雙含著淚水的眼眸顯得楚楚動人,讓他不禁心神一顫。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無比認真的點點頭。
輕輕垂下腦袋,她依然保持著沉默,可周宇坤沒有催促她,只是這么安靜的等待著。
果然,沒過多久馬楚靈便突然滿臉羞紅的將手抽回來,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擦干。可周宇坤能感受到,她心內(nèi)深處那份愧疚與悲傷,是遠遠擦不干凈的。
“……你知道嗎,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算命先生,說我是一顆天煞星轉(zhuǎn)世。更推測出,我曾經(jīng)是他們上輩子的仇人,這輩子做他們的孩子,也是為了報仇,到時候他們必定會被我克死。”
聽到這么離譜的開頭,周宇坤不禁微微一愣。
馬楚靈自嘲的一笑,眼神中哀傷愈發(fā)濃郁:“聽起來是不是很可笑,有誰會相信這種離譜的算命?但是更可笑的是,我那兩個迷信的父母,最后居然真信了,便將僅有六歲的我丟到一個完全陌生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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