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帝都王朝的大樓下,王治領著張向奎,直接走進了電梯,他自己懶得給張向奎解釋,干脆就找來了16號,領著他去逛了。【風云閱讀網.】
王治自己就去找了胡麗,結果胡麗今天不在王朝里,倒是服務生直接送上了一個寵物的項圈。
這是胡麗早就為他準備好的法器,名字叫清流,這是她專門給吞云選的一件法器,里面的空間彩云流動,沒有一絲別的塵垢,整個項圈拿在手里,更像是一個飄動的煙圈。
王治拿到清流的時候,送東西的服務員還轉告他:吞云是天生異獸,傳說來自云中城,只是云中城到底在哪里,甚至是不是真的存在,大家都不得而知,只希望他好好的對待吞云,別辜負了它。
王治拿著這個精美的項圈,心里突然生出一絲不安,這項圈明顯不簡單,用在別的異獸身上肯定不合適,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為吞云而準備的,他試探著問道:“這樣的項圈,你們還有多少?”
服務員咯咯的笑了笑道:“王爺說笑了,這清流可是我家主人專門給吞云打造的,天下只此一枚,別處想買都沒有賣的。”
王治心里卻怎么也沒辦法高興,他原本只是想找胡麗賒一點賬,好把開頭這點困難時期熬過去,沒想到胡麗卻給了自己這么大的幫助,問題是她憑什么這么幫助自己?
胡麗是個妖怪,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何況她還是做生意的人,不可能做虧本的買賣,這后面只怕還有什么情況,是王治根本不知道的吧。
他也沒辦法對一個服務生問這些問題,只能先收起了清流圈,去把張向奎給找到了。
張向奎已經快神志不清了,他迷迷糊糊的跟在16號身后,看那迷糊的樣子,就知道他其實已經聽不清16號在說什么了。
王治一把拉著他,直接就拖進了電梯,一直上了轎車,他的魂魄才稍微飄了回來,他傻傻的看著王治:“原來,原來你!”
王治也懶得跟他廢話,本來想直接回浣花嶺的,不過現在回去也沒什么事情可做,他便摸出繪聲石,問了問曹薇在哪里。
然后就讓司機直接開車過去了。
曹薇今天在上班,王治問武冬梅的時候,他們正開著車,要去南門尋找證人調查情況。
車子上,張向奎一直沉默不語,王治也沒興趣給他解釋,他發覺自己確實沒多少興趣跟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解釋,即便這人是自己的老鄉。
終于,張向奎首先忍不住了,盯著王治道:“王治,你得跟我說清楚!”
車子這時到地方了,王治打開車門先下了車道:“下來邊走邊說。”
張向奎趕緊跳下了車子,跟上了他。
王治看著稍遠處的一棟小區,小區的大門口就停著秦隊經常開的那輛捷達車,而曹薇他們已經不見了人影,只剩下武冬梅還在單元樓的門口守著。
王治其實不想去見曹薇,他已經確定了曹薇和自己的關系,正因為自己愛著她,所以他不能把曹薇卷進自己的生活來,只是,越是不想卷進來,他就越是想看看她,看著她作為一個刑警生活,普普通通,卻快樂。
張向奎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遠處,也不知道王治在看什么,只能跟在他身邊道:“老大,你,你總要跟我說一下嘛!”
武冬梅飄了過來,對他彎腰行禮:“王爺,你過來了。”
王治對她點了點頭,去旁邊的小賣部拿了兩瓶冰過的啤酒,來到一顆大樹下,丟給張向奎一瓶,喝了一口才不慌不忙的說道:“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你也是神仙?”張向奎哪有心思喝酒,忙不迭的把啤酒錢給了,躲在樹蔭下看著王治。
“神仙?”王治苦笑一聲:“我只怕還算不上,頂多就是比普通人厲害一點罷了。我今天讓你看這些,就是讓你自己選,不管你怎么選,以后都可以跟著我,只是結果肯定是不一樣的。”
“選什么?”
王治一口氣把啤酒都喝掉了,然后隨手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上,揮手讓武冬梅過去看看曹薇他們的情況,才對張向奎道:“選擇記住今天的事情,或者忘掉。”
“有什么講究嗎?”大太陽之下,張向奎明顯也很熱,他卻沒有喝酒的心情,相比起今天的震撼來,他絲毫都不覺得渴。
“若是你不想忘了今天的事情,你就會成為我的門仆,能擁有更多的錢,能力,甚至還有可能得到一些法寶丹藥,只不過這樣肯定會有很多的危險,你想都不敢想的危險,搞不好都活不到過年。”雖然料定張向奎沒辦法拒絕,他還是先把話給說明了,免得他后面了解到真相后,會受不了的。
“會有什么危險?”看來張老鄉還是挺在乎自己的小命的。
王治扭頭看著他,呵呵的笑著道:“還能有什么危險?不就是丟了小命嘛,所以這事要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讓人把你今天的記憶抹掉,那你還是我的幫工,舒舒服服的做安保隊長,甲方代表。”
這邊正說著話,單元樓里出來幾個人,正是曹薇和她的同時們,顯然他們并沒有抓什么逃犯,三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外走,看起來還算挺輕松的。
王治立刻轉身朝著奧的車走去,張向奎緊跟著他:“王治,王治,這事你必須跟我說得詳細點,不然我什么都不清楚,萬一哪天莫名其妙死了怎么辦?”
王治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他道:“我給你的選擇就是這兩個,想好了你直接去找范熏。”
張向奎沒想到王治會這么不客氣,還想努力的笑笑,以緩和氣氛:“王治,不管怎么說,我們也是老鄉!”
王治已經打開了車門道:“正因為是老鄉,我才給你選擇的權利,你自己趕車回去,我想一個人轉轉。”
王治真的沒有耐心和一個凡人糾纏個不停,因為大家早就不在一個層次上,早就失去了平等交流的條件,他把張向奎一個人留在了原地,就叫司機跟上曹薇他們的車子,他只是想就這樣靜靜的,遠遠的看看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說,即便她根本不知道,他也覺得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