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福瑞以前也是窮苦過來的,平時跟伙計等人說話比較平和,也不端架子,這些人對他這個東家非常擁護。
這樣就造成了只要不是工作上的正事,這些人根本就不怕王福瑞,一個個的都腆著二皮臉裝作沒聽到,全然一副跟著在后面要聽八卦的表情。
王福瑞對這樣的事也見怪不怪,這些商行的人大部分都是王福瑞在北平帶過來的,對其平時管理又比較松散,本來就是易地而處,再苛責屬下,會讓人寒心導致把人心向外推,這些道理王福瑞哪能不懂!
王福瑞面上也不點破,這伙計也好掌柜的也好都是心腹平時走的比較近,這一眾人還是知道分寸的,留下一位伙計在大堂值班,沒有把工作扔下,全然不顧,而且時間也接近傍晚,往常的此段時間幾乎沒有生意,屬于盤賬的時間段,天色全黑下來也就該打烊了。
跟自覺的人相處,根本就不用王福瑞為這些小事操心,以小見大,從這些平時微不足道小事上,就能體現出,王自新當初讓他帶些機靈的人過來是多么明智的選擇。
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才會如此迅速的在重慶站穩腳跟,從平時點滴中的待人接物,到生意的談判,都活躍著這些人的身影,沒有這些人的輔佐,光街面上的地痞流氓,就得把王福瑞搞的焦頭爛額。
今天若不是這些人看氣勢來頭太大,此間的掌柜的確摸不準這些人來路,否則根本就不用把王福瑞喊過來,平時那些管事的和掌柜的就可以應付一般突發情況;
來到二樓的眾人,自來熟的自己找位置坐下,眾人很自覺的按照級別高低圍坐在王福瑞跟前。
王福瑞沒有跟這些人敘說實情,而是皺著眉,聽掌柜的和各個管事的把自己到來之前發生在商行內的事情敘說一遍。
掌柜的是一位上了些年紀的長者,如果王自新在的話,一定會認出此人,這人就是當初在北平王福瑞收購藥材時,看庫房的路有財。
這人跟王福瑞早就認識,為人忠誠老實,辦事精明老練,就是腳有些坡,走路姿勢有些怪異,看樣子是年輕時受過不輕的傷,沒有及時恢復,也可能是沒錢及時治療落下了病根;
王福瑞在北平收購藥材時,路有財就幫了他很大的忙,如果不是行動上不便,以路有財的能力,當初也不會淪落到受王福瑞雇傭,成為看管庫房的伙計。毣趣閱
此時路有財正眉飛色舞的跟王福瑞敘述事情經過,其余一眾人雖然大都經歷下午發生的一切,但也津津有味的聽其敘說,有時還附和補充兩句。
待說道魏胖子拍案而起時,更是繪聲繪色的學著其模樣,時不時的還挖苦幾句店內伙計誰誰,當時都嚇的要尿了的囧樣。
被說之人紅著臉狡辯著:“哪有,我那是看事不好就要抄家伙干他丫挺的!”
眾人:“哈哈哈哈!”
笑鬧過后,路有財繼續眉飛色舞的敘說道:
“讓他媽的警察局長給老子滾過來,怎么他媽的辦的事,老子親自打的電話,給老子的話當放屁了!”
王福瑞聽到路有財的敘述,又環顧下眾人的表情,微微的點點頭,暗道:“看眾人表情應該是原話,看魏胖子人畜無害的模樣,有這么大的來頭?敢對警察局長呼來喝去的?”
王福瑞面上不動聲色,聽著路有財繼續訴說,警察局長鄒紅虎來之后稱呼魏胖子“長官”,王福瑞心中的疑惑更加迷糊了。
鸚鵡學舌的路有財可不知道王福瑞心中所想,吐沫橫飛的繼續說魏胖子絲毫沒給鄒局長面子。
“這次叫你過來,就是通知你一聲,別說我監察處不給你警察局面子。”
“今后你們警察局的份子沒了,世面上那些臭魚爛蝦,你警察局管不了,我監察處管。”
待路有財學說完這兩句話后,屋內的氣氛達到了高潮,聽的一眾人都熱血沸騰,曾幾何時他們社會底層的這些苦哈哈能見到這樣神仙打架的場面。
這些人雖然不是當事人,但都是旁觀者,甚至可以說是參與者,因為魏胖子的行為就是給他們掙口袋。
這些人跟著王福瑞闖蕩重慶,開始來時熱血沸騰的想干一番大事業,由于人生地不熟的,被當地的各路袍哥,以及官方各部門的老爺們可給欺負慘了。
直到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幾個月前的某一天,警察局長鄒紅虎登門后暗地里打了招呼,這才穩住陣腳,勉強可以維持正常開支,可想而知這其中的艱辛,在坐的眾人深有體會。
就在路有財妙語連珠的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一位年輕的管事站了起來,只見此人黝黑的皮膚,渾濁的雙眼向眼眶內凹陷,干瘦干瘦的,咧著嘴露出滿口黃牙。
“唉!老路,老路,你歇會,這段我來,我來!”
干瘦管事的,說完話后也不管路掌柜,特意學著魏胖子的樣子以及神態,還舔著肚子,咋呼著手,吐沫橫飛,聲情并茂的敘說道:
“兩個月內,把那些個幫派,袍哥的場子都給我掃了,我倒要看看重慶的地界有幾條真龍。”
“一旦有證據表明這些人有勾結土匪的,哼,哼,都他娘的拉出去,給老子去斃了!。”
“媽了個巴子的,收保護費還他娘的收到老子頭上了!”
除了身態梯形,可以說把魏胖子的言談舉止學了個惟妙惟肖,尤其是神態語氣,待干瘦的管事話音剛落,屋內眾人的氣氛又達到了頂點。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不時的伸出大拇指,時不時的傳出哈哈大笑!
跟路有財親近的那個伙計,就是去喊王福瑞的那個,聽完眾人的敘說后,更是臉色潮紅,時不時的還低聲跟路掌柜的打聽個中細節。
跟伙計小聲解釋完的路有財,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環視屋內眾人,目光最后落在王福瑞身上,得意的一笑,那樣子好像是在說,關鍵時刻還得是咱老路,絕對沒給東家你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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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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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