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一邊的幾個衙役,一看到我出來,急忙從后面竄出來,手中都端著條水火棍,一臉兇狠的模樣望著我問道。 .COM</br>
“幾位大人好。”我笑著向他們抱了抱拳,以他們的地位來,叫他們大人實在是勉強得很,不過,倒也極大的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據(jù)我的了解,這幾個人是言索專門花錢請出來押送他們的府衙里的高手,為的是保護他們父子的周全,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確實有些要命,惹了一地的仇人,當初自己在位的時候倒也無所謂,畢竟誅殺朝廷命官可不是一個罪名,沒幾個人敢冒這種風險,現(xiàn)在則不同了,自己父子倆人也成了階下囚,這個時候想要痛打落水狗,往井里扔石頭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現(xiàn)在,一看到我出來,言索就覺得情況不對頭,拉著兒子向那幾個身強力壯的衙役身后縮了縮。</br>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帶頭的那個衙役一順手里的水火棍,很威嚴的問道。</br>
“這位大人,草民這次來也不為別的,為的就是找大人身后這兩個人好好聊聊,還請大人行個方便。”我笑著道。</br>
“不行!”那個衙役斬釘截鐵的道:“他們是國家的欽犯,怎么可能讓你們隨便放肆?”</br>
我微微一笑,身形一晃,那個衙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我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側(cè),一只手輕輕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卻拉住了他的手。“大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請大人放心,我絕對不會害他們的性命,保管還一個完完整整的欽犯給你,絕對不會給大人為難!”</br>
那個衙役渾身一抖,驚恐的看著我,剛才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夢中一樣,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這個人的動作,只看見人應一閃,他就出現(xiàn)在自己旁邊,一只手已經(jīng)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自己不是沒練過武的人,自己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就算是自己這些兄弟加到一起,也不見得是這個人的對手。</br>
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握住自己的那只手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笑著向他了頭。他心的把手抽了回來,手心里已經(jīng)多了一張紙,竟然是一張銀票。</br>
衙役低頭看了一下,那張銀票上赫然寫著“二百兩”,我在他的耳邊聲地道“一意思,請大人和兄弟們喝杯茶。”二百兩銀子的茶水,這世上還真是少見。</br>
衙役心中一喜,又在心中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然后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們真的只是聊聊?”</br>
“當然,當然,我保證!”我笑著道。</br>
“也不傷害他們?”衙役又問道。</br>
“大傷絕對不會有,不會讓大人為難的!”我道。</br>
“那就好。”衙役了頭“最好快一,我們還要急著趕路!”這也是場面話,收了我的銀子,又見識了我的身手,就算我要留他們一整天,他也沒話可。</br>
“是是是,請大人放心!”我連連頭道。</br>
衙役頭,然后向后面使了個眼色,嘴里道:“這天氣太熱了,大家到旁邊的樹林里休息休息吧,等等再走!”完,向著一邊的林子大步走了過去。剩下的人心領神會,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窩蜂的走進那個樹林,開始分贓。</br>
“胡都頭,胡都頭!你這是做什么!快救我,救我啊!”言索雖然沒有聽到我們在什么,但是直覺上就沒有什么好事,后來看到那個衙役帶著人走向樹林,空空蕩蕩的大道上,只剩下我們幾個人之后,言索驚恐萬分,驚慌失措的向那幾個衙役喊道。</br>
“不用喊了,言大人!”我笑著道:“胡都頭他們因為趕路趕得太累,已經(jīng)休息去了,大概這個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吧?”</br>
“你,你到底是誰?我和你有什么冤仇?”言索上下嘴唇慘白,渾身抖成一片,問道。</br>
“言大人請放心。”我笑了笑“我跟你無緣無仇,所以我想聊天的對象可不是你。”</br>
“那你要做什么?”聽到這話,言索這才穩(wěn)了穩(wěn)情緒問道。</br>
“我只是和貴公子有過節(jié),所以,我想找他聊聊。”我笑著道。</br>
我這次來找言付,為的就是徐冰心的事情,實話,我從來沒有如此怨恨過一個人,就因為他冒犯了徐冰心。</br>
不知道為什么,無論怎樣都能保持冷靜地我,一遇到徐冰心的事情,思緒就會有一混亂,無論怎么樣強,怎么樣狡猾,我終究是一個男人,我在乎徐冰心的存在,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要想對她染指,任何人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那么,我就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br>
“你找我?你找我干什么?我不認識你!”言付有些害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br>
“沒錯,我和言公子素未謀面。”我笑道:“言公子當然不會認識我,不過,我想言公子會認識我的買賣吧?”</br>
“你的買賣?”言付疑惑的看著我“什么買賣?”</br>
“唉,來慚愧,我在這蘭湖城離開了一個的買賣,辦了一個的畫舫。”我笑著道,同時滿意的看著言付已經(jīng)開始有些慌恐的眼神。</br>
“什么畫舫?”言付幾乎本能的問道,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br>
“在下的畫舫,就叫做林藝!”我道。</br>
“你要做什么?”聽到我的話,言索言付兩個人亂成一團,驚慌失措的向后退,半天言索才得出話,指著我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弄得夠慘了,你還想做什么?”</br>
“放心,兩位。”我要了搖頭“我不會對兩位直接作出什么失禮的事情的。我只是做了別的事情。”</br>
言付咽了口口水,問道“你做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