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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六章溫柔鄉(xiāng)</br>
    “這件事也不敢有完全的把握。 .COM”纖慧不慌不忙地道:“但是即使不成,我也可以讓王爺有一批強(qiáng)援!”</br>
    “噢?”許嵐清看了纖慧一眼“纖慧姐得如此肯定,一定有您的道理了?不如出來大家探討一下。”</br>
    “呵呵,王爺不必著急,如果不是為了這個計(jì)劃,我也不會來麻煩王駕千歲的。”纖慧笑了笑“其實(shí),起這個計(jì)劃來,我還要感謝那個明月樓,使他們給了我一個靈感。”</br>
    “呵呵,纖慧姐這么一,我倒是更加好奇了。”許嵐清笑了笑“還請姐不吝賜教。”</br>
    “是這樣,王爺,你有沒有想過開一個青樓呢?”纖慧笑瞇瞇的道。</br>
    “青樓?”許嵐清一愣。</br>
    “沒錯,青樓,一個世上從來就沒有過的青樓!一個最好的青樓。”纖慧笑著道。</br>
    “青樓……”許嵐清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在密室里來回走了幾圈,然后停下來,看著纖慧道:“你是要開一間可以讓所有人都沉迷的煙花之地?”</br>
    “沒錯,王爺圣明。”纖慧了頭“俗話酒色蝕人心,溫柔鄉(xiāng)正是英雄冢。”</br>
    “這一本王爺明白。”許嵐清頭“但是這世上的青樓楚館不在少數(shù),你怎么敢保證你的這個青樓就比別家強(qiáng),就這蘭湖城里就有這么一家明月樓,樓里的兩位頭牌就號稱天下絕色。”</br>
    “王爺,我不否認(rèn),我沒有明月樓那樣有姿色的姑娘,但是,我們卻可以從別的地方下手,走他們沒有走過的路子。”纖慧的口氣充滿自信“我自有辦法,只需要王爺?shù)闹С帧!?lt;/br>
    “噢?纖惠姐看來是胸有成竹嘍?那么纖慧姐看,你的這個青樓究竟有什么不同?”許嵐清開始感興趣起來。</br>
    “我的計(jì)劃是這樣的……”纖慧把她的,不,應(yīng)該是那個**淫賊的計(jì)劃了一遍。</br>
    “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但是以前從來沒有人做過,不知道能不能成。”許嵐清了頭。</br>
    “成不成對于王爺來都有好處。”纖慧微微一笑“就不別的,這個計(jì)劃絕對有錢可賺,王爺?shù)拇髽I(yè)不也欠缺銀兩嗎?”</br>
    “嗯……”許嵐清想了一下,最后終于開口道:“要我如何幫你?”</br>
    “也沒有什么。”纖慧笑了笑“這件事情需要一筆銀子,但是我們南風(fēng)也薄有積蓄,不需要王爺破費(fèi),但是我們需要一塊地產(chǎn),一塊足夠大的地產(chǎn),這一,希望王爺支持。”</br>
    “地產(chǎn)?呵呵?”許嵐清一笑“纖慧姐來到我這就已經(jīng)看好地方了吧?”</br>
    “正是。”纖慧俏臉一紅,了頭“我想請王爺把四南山劃給我。”</br>
    “四南山!”許嵐清一愣“那倒不是不可以,那里是我的私產(chǎn),不過也是當(dāng)年為了好玩才買下來的,周圍也沒有什么良田,只是離泗洲很近,而且買的時候是用假名買的,沒有人會懷疑到我頭上,但是,那塊地方未免也太大了吧,方圓幾十里,你難道要用那整塊地方來開青樓?”</br>
    “王爺,越大才越有氣勢,這一次,就要打得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纖慧淡淡笑道:“而且那里山清水秀,是個好地方。”</br>
    許嵐清了頭“這樣的話,我就吩咐他們秘密把四南山的地契給你。”</br>
    “那我就謝謝王爺了。”纖慧微笑著了頭。</br>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已經(jīng)到了午時,幾個人也出了密室,來到了許嵐清的書房。</br>
    “纖慧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午時了。”許嵐清看了看天色“如果不嫌棄王的飯食粗陋的話,不如留下來用飯如何?”</br>
    “呵呵,王爺笑了。”纖慧笑著道,把手里的面紗重新戴到了臉上“如果王府的吃食還算粗陋的話,那這天下間還有什么樣的美食能夠入得了王爺?shù)姆ㄑ勰兀俊?lt;/br>
    “呵呵,這,還真有一家。”許嵐清苦笑了一下“就在這蘭湖城里。”</br>
    “那間明月樓?”纖慧問道。</br>
    許嵐清了頭。</br>
    “噢?早就聽那明月樓里的菜肴可是天下一絕,女子一直不信,現(xiàn)在連王爺也這么,那就由不得女子不信了。”纖慧笑道:“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去試試。”</br>
    “呵呵,我這王府里的菜肴雖然趕不上這明月樓,但是還是可以吃飽的,姐不留下來嘗嘗嗎?”許嵐清笑著問道。</br>
    “今天就不打攪王爺了。”纖慧搖了搖頭“萬事開頭難,既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了,女子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不敢打攪王爺千歲了,何況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這里人多眼雜的,多有不便。”</br>
    “也是。”許嵐清了頭“既然如此,王就不敢打攪?yán)w慧姐了,姐請,王就不送了。”</br>
    “王駕千歲請留步。”纖慧笑了笑,帶著李還霜跟著那個總管太監(jiān)揚(yáng)長而去。</br>
    許嵐清一直面帶笑容目送纖慧兩個人遠(yuǎn)去,這才輕輕的拍了拍手掌,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br>
    許嵐清也不回頭,輕聲問道:“剛才那個李姨的武功如何?”</br>
    “應(yīng)該不在那個桑永奇之下,具體多高,屬下拿捏不準(zhǔn)……”那個黑影回答道,聲音嘶啞難聽“而且,她似乎現(xiàn)了屬下的存在……”</br>
    “什么!”許嵐清驚訝得回過頭來“你不是你的隱身閉氣的功夫天下一絕嗎?連桑永奇那個老家伙都沒有現(xiàn)你!”</br>
    “這個,確實(shí)是這樣,一般來,除非高過屬下兩倍的功力才能現(xiàn)屬下,除非他修練過什么特殊的精神法門,能夠感覺到高手的存在。”那個黑影回答道。</br>
    “噢?有這種事情?她真地現(xiàn)你了?會不會是你看錯了?”許嵐清沉聲問道。</br>
    “不會,在王爺和那名叫做纖慧的女子談話的時候,那個李姨向我隱身的夾墻處笑了笑……”黑影回答道。</br>
    “這么,她果然現(xiàn)你了。”許嵐清低聲道。</br>
    “起碼有八成的把握。”</br>
    “好,你現(xiàn)在去召集幾個人,追上那兩個女子的馬車,試試那個李姨的功夫,不要傷到他們,差不多了就撤回來。”許嵐清低聲道。</br>
    “屬下明白!”就像出現(xiàn)的時候那樣,那個黑影又詭異的消失在原地。</br>
    “南風(fēng)……江湖……,這水,不好趟啊!”許嵐清看著院子里的假山,低聲道。</br>
    “纖慧姐,你表現(xiàn)得不錯。”李還霜對坐在一邊的纖慧道,她和纖慧兩個人坐在馬車?yán)铮彳浀腻\墊讓馬車的顛簸變得不是那么難受了。</br>
    纖慧看了她一眼,沒有什么。</br>
    “呵呵,宗主得不錯,你很有天賦,的確是一個修煉‘測心決’的好苗子。”李還霜看著纖慧似笑非笑地道。</br>
    “謝謝李長老了。”纖慧勉強(qiáng)笑了笑“只要你們的那個宗主,不要把我當(dāng)成玩物就好。”</br>
    “你錯了,魔門的女子從來沒有玩物。”李還霜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我們都掌握著自己的命運(yùn)。”</br>
    “掌握著自己的命運(yùn)?”纖慧冷笑了一聲“真的嗎?”</br>
    “當(dāng)然。”李還霜也笑了一下“在我們魔門,女子絕對有著和男人一樣的實(shí)力,一樣可以和男人分庭抗禮!在魔門,沒有人會承認(rèn)自己是弱者,每一個人都從心里肯定自己的實(shí)力,所以世間所謂三從四德在魔門完全是放屁,所有的一切都*我們自己爭取,決不會可憐兮兮的去祈求男人的施舍,所以,在我們魔門沒有玩物,因?yàn)樽愿袎櫬涑蔀橥嫖锏娜耍荒軙粺o情的淘汰!”</br>
    “哼!”纖慧冷哼了一聲“得好聽,那你們那位魔門的宗主為什么還在外面到處**?完全視我們女子為無物!”</br>
    “呵呵,我們宗主的所作所為對于你們來是喪心病狂,對于我們來則是理所當(dāng)然。”李還霜笑了笑“弱肉強(qiáng)食,本來就是我們的信條,你們所承受的一切,也許錯就錯在你們身上!”</br>
    “錯在我們身上!”纖慧勃然大怒“他辱了我們的清白,難道還是我們的錯?”</br>
    “哼!世間女子不知自愛,自強(qiáng),你們面對強(qiáng)勢的男人何曾抗拒過,何曾反對過?禮法禮法!就是這該死的禮法害了我們女子,偏偏你們卻還把它當(dāng)作信條,當(dāng)作信仰,殊不知就是這些條條框框把你們拘束在這男人的世界里,我們魔門女子從來不希罕男人的施舍,我們要的,我們就自己去爭取!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江湖女子也是這樣,你們只是把你們的虛弱隱藏在你們美麗的外表之下,你們的自傲,自尊只是因?yàn)槟銈兊娜菝玻銈兊募沂溃銈兒卧约嚎範(fàn)庍^?”</br>
    “那,那也沒有見你和你們的那個宗主爭搶過什么!”纖慧已經(jīng)有些理屈詞窮。</br>
    “呵呵,宗主不同,他是我們的信仰,是我們精神的依托!”李還霜笑道:“就好像你們信佛,那么給寺廟捐錢捐物,侍奉香火不也是自愿的嗎?”</br>
    “你!魔女!”纖慧最后擠出一句話來,氣哼哼的坐在那里不再出聲。</br>
    “呵呵,你得沒錯,我就是魔女,一個強(qiáng)大的魔女……”李還霜笑得很自豪,也很自信。</br>
    第三百二十七章魔術(shù)</br>
    晚了,晚了,不好意思,朋友過生日,折騰了幾天,正在努力,今天準(zhǔn)備再更新一章)</br>
    “魔女……”纖慧看著李還霜,眼睛里閃爍著名為恐懼的東西。</br>
    李還霜有些得意地看著面前的這名少女,對于她的反應(yīng)毫不奇怪,瘋狂的信仰和那種對于神的狂熱可以讓一些害怕,魔門也是如此,魔門信仰的是魔,還有自己,對于魔和自己力量的自豪與狂熱,也是魔門千百年來傳承的根本。</br>
    “不要緊張,美人……”李還霜輕柔的道,一只晶瑩的玉手輕輕撫摸著纖慧的臉龐,聲音充滿了誘惑和嫵媚“你也會成為一個魔女的,因?yàn)槟愕男闹杏?*,強(qiáng)烈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它,只要有**,那就是打開魔門的鑰匙,你的**越強(qiáng)烈,那把鑰匙就越好用。”</br>
    “我,我不想成為什么魔女……”纖慧渾身一抖,向后一躲,聲音顫的道。</br>
    “嘿嘿嘿,美人,你有一個很好的引路人,只要有他在,你會不會成為魔女就已經(jīng)不是你得算了。”李還霜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出了一陣嬌笑,而纖慧則滿臉紅潤的坐在那里,輕輕的喘息著。</br>
    突然,李還霜毫無征兆的一抖手,一條彩帶從她的袖口飛了出來,從馬車車門穿了出去,纖慧愣愣的看著李還霜的動作,渾然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些什么。</br>
    “啊!”一聲慘叫從車外穿了出來,接著,車子里的李還霜“咯咯”一聲嬌笑,整個身體就像是毫無重量一樣,被那條彩帶拉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車廂里,原本疾馳者的馬車也慢慢停了下來。</br>
    纖慧這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從馬車車廂里鉆了出來,正好看到李還霜面帶笑容的站在拉車的馬身上,而那匹馬則毫無所覺得輕輕的踢著自己的蹄子。李還霜袖子里的彩帶現(xiàn)在正一圈圈的纏繞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在彩帶的勁頭則系著一個鮮紅的相思結(jié)。</br>
    在馬車的前面則站立著幾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而在馬的側(cè)面,則蜷縮著另一個黑衣人,只是他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里,鮮血從他的胸口慢慢的滲了出來,在他的黑衣上浸出一個相思結(jié)的形狀,而原本這輛車的車夫,現(xiàn)在則面色青的倒在一邊,脖子上插著一根烏黑的毒針。</br>
    “幾位辛苦了,我們離開王府不久你們就跟了上來,這么遠(yuǎn)的路,一直跟著我們的車子跑,真是辛苦你們了。”李還霜淡淡地道,神情悠閑的就好像是在郊游一樣。</br>
    李還霜是碩果僅存的四位魔門長老之一,也是相對來武功最差的一個,但是,這僅僅是對于她的武功而言,并不包括她的媚術(shù),能夠在那場浩劫里幸存下來,本身就明了她的實(shí)力,無論她是用什么樣的方法。而且,李還霜當(dāng)年是魔門聲名遠(yuǎn)播的天才,雖然因?yàn)橐恍┰蜃屗膬?nèi)媚術(shù)無法達(dá)到大成,但是她其他的武功在這些年來卻得到了長足的進(jìn)步,因此,李還霜就算不用媚術(shù)也絕對有實(shí)力排進(jìn)絕高手的一群,如果用上媚術(shù),那么就連魔門剩下的三位長老也要忌憚她三分。</br>
    此時此刻的李還霜就像凌空而來的仙子,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馬背上,雖然她臉上還帶著面紗,但是周圍每一個人都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在笑,很清雅的那種笑,她的笑容一美若天仙,李還霜沒有動,就影響到周圍所有人的心境,這場勝負(fù)已分。</br>
    “哼!”終于,站在前面的幾個黑衣中的一個,冷冷的開口道:“沒有想到,你倒是機(jī)敏的很,竟然現(xiàn)了我們。”</br>
    “人在江湖,總要多加幾分心,能在江湖上掙扎下來的人,都有一自己的門道,老江湖只是一個傳而已,在這個大染缸里,每一個人都是毛頭子,隨時都有陰溝翻船的危險(xiǎn)。”</br>
    “哼,的倒是好聽。”那個黑衣人冷笑了一聲“但是江湖里得好聽,死得很慘的人多了。”</br>
    “死?這只是一個解脫吧?”李還霜淡淡地道:“對于很多江湖中人來,死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完這句話之后,李還霜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來,再抬起來的時候,一雙眼睛已經(jīng)變得陰冷而暴虐,一個淡雅的美人,轉(zhuǎn)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充滿殺氣的羅剎,澎湃的殺氣的向四周散開,魔門心法無孔不入的刺激著周圍所有人的心靈。</br>
    “嘿嘿……”李還霜一聲冷笑,身上的彩帶就好像突然間活過來一樣,在她身上慢慢蠕動起來,仿佛是一條怪蛇,這原本美麗的東西此刻充滿了危險(xiǎn)的感覺。</br>
    “上路吧,早死早投胎!”李還霜低聲了一句,彩帶端的相思結(jié)一顫,向著話的那個沖了過去。</br>
    “呀!”那個人大叫了一聲,措手不及之下,手中的鋼刀下意識的向那個充滿殺氣的相思結(jié)砍了過去,就在鋼刀剛要碰到那個相思結(jié)的時候,那條彩帶在空中詭異的擺動了起來,相思結(jié)靈巧的一擺,彩帶竟然將那把鋼刀纏了個結(jié)實(shí),也不知道那條彩帶是用什么材料,鋒利的鋼刀竟然無法把它斬?cái)啵采荒菞l彩帶停到了空中。</br>
    “嘿嘿嘿……”李還霜冷笑了一聲,那柄被停到空中的鋼刀竟然倒反過來,在黑衣人驚駭?shù)难酃庵袑⒆约褐魅说念^顱斬了下來。沒有了頭顱的身體直挺挺的栽倒在塵土中,斷頸處的鮮血狂噴而出,濺到了那在空中舞動的彩帶上,接著,所有人都現(xiàn),原本那鮮紅的血液,在濺到彩帶上之后,竟然開始慢慢的變淡,最后完全融入了彩帶那鮮艷的顏色之中,而彩帶原本就非常絢麗的顏色更加美艷了幾分,那條彩帶竟然在吸血。</br>
    “魔,魔女!”這駭人的氣氛剩下的那幾個黑衣人開始崩潰了,終于,有一個人大聲吼道,然后轉(zhuǎn)身向要向外面逃去。</br>
    “嘿嘿嘿,不要費(fèi)心思了,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李還霜的聲音仿佛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了過來,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接著,那些黑衣人駭異的現(xiàn),那吸血的彩帶已經(jīng)把他們圍在了中間,他們能夠移動的地方只剩下方圓一丈左右的距離了,也不知道李還霜到底是怎樣把這么長的彩帶帶在身上的。</br>
    “呵呵,各位,早些上路吧,大家一起走,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的。”李還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她的身體正踩在飄舞的彩帶上,隨著微風(fēng)上下漂浮,彩色的絲帶,妖嬈的身段,充滿誘惑的眼神,這一切的一切都美的讓人窒息,此時的李還霜就像是來自天外的仙子,可是,這仙子是嗜血的。</br>
    李還霜的左手攥著那飄舞的彩帶,在她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握住了一把巧的剪刀,這把剪刀大概只有巴掌長短,銀色的身體上還閃爍著金色的斑,就像是一件精巧的玩具,但是這間的玩具拿在李還霜的手里卻完全沒有那么簡單,似乎也閃爍著嗜血的光芒。</br>
    “彩舞相思陣……”李還霜低聲吟念道,整個人輕輕一躍,跳入了被彩帶圍住的人群之中,彩帶沖天而起,遮住了別人的視線,讓外面的人看不清在這彩帶環(huán)繞的地方究竟生了什么,只能聽見彩帶里充滿驚恐的慘叫聲,還有李還霜那攝人心魄的嬌笑,偶爾會有幾捧鮮血飛濺到那飛舞的彩帶上,然后慢慢被彩帶吸收。</br>
    許久之后,那沖天飛舞的彩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然后以極快的度開始收縮,最后縮回李還霜的袖子里,露出了被它圍住的那一片血腥的屠場。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都倒在那片方圓只有一丈的空地里,他們充滿驚恐的眼神告訴所有人,這些人死的絕對不很舒服。有幾個身上有相思結(jié)的印記,還有幾個被自己的鋼刀貫體而入,最后幾個則被剪斷了咽喉,鮮紅的血液正從那個口子里緩緩得流出來,一看就是那把剪刀的杰作。</br>
    “呵呵,讓纖慧姐見笑了。”李還霜又恢復(fù)了那種雍容華貴的態(tài)度,仿佛這一地的尸體并不是她做的一樣,微笑著向站在一邊的纖慧打著招呼。</br>
    “啊!”在李還霜的呼喚聲中,纖慧這才回過神來,接著,就像看見鬼一樣向后退一步,連嘴唇都駭?shù)糜行K白,身為南風(fēng)的領(lǐng),她并不是沒有見過殺人,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有壓迫力的殺人方式,這和殺手的一擊致命安全不同,這簡直是一出血腥的舞劇。</br>
    “不好意思,纖慧姐,本來也用不上這樣的場面。”李還霜笑了笑,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為了隱藏我的功夫,我只好用這樣極端的手段,也算這些人倒霉了。”</br>
    “我,我知道了。”纖慧勉強(qiáng)道,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冷汗浸濕了自己的內(nèi)杉。</br>
    “呵呵,纖慧姐,我們在這里耽誤的時間太長了,宗主恐怕都要等急了,我們還是快些上路吧。”李還霜笑道。</br>
    “啊,哦,我,我知道了。”纖慧機(jī)械的了頭,和李還霜登上了馬車。</br>
    第三百二十八章獵場樂園</br>
    “李,李姨……”上了馬車之后,纖慧看著坐在身邊的李還霜,怯生生地道,剛才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幕,確實(shí)讓這個金枝玉葉受驚不淺。</br>
    “姐,有什么事情吩咐?”李還霜聲音平和安詳,連眼神也充滿了慈愛,和剛才的那個滿身殺氣的魔女完全不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br>
    “那個,李姨,我們的車夫已經(jīng)死了,我們怎么回去?我不會趕車。”纖慧聲道。</br>
    “噢,姐要是不,我還真就忘了,這是我的疏忽,姐放心,我自有辦法。”李還霜笑著道,一抖手,那只鮮紅的相思結(jié)友從她的袖子里飛了出來,看到這充滿血腥的物什,纖慧渾身一抖,下意識的向侯躲了躲。</br>
    李還霜微微一笑,那個相思結(jié)就從車廂里飛了出來,然后在拉車的馬**上輕輕的打了一下,那匹溫順的馬兒便邁開步子,從這沾滿鮮血的土地上慢慢的走了過去,留下了一串鮮紅的蹄印。</br>
    馬車慢慢的走遠(yuǎn),直到消失之后良久,一個影子從樹叢里鉆了出來,站在那遍布鮮血的土地上,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具尸體,輕輕嘆了一口氣,他是專門的探子,他的任務(wù)只有一個,就是監(jiān)視自己組織所有的行動,然后把行動的一切細(xì)節(jié)匯報(bào)給自己的上級,他需要做的就只是一動不動的躲在一邊,哪怕是自己的兄弟全部死光也不能出手,實(shí)際上,就算是他想幫忙也沒有什么辦法,像他這種探子除了輕功和隱藏的功夫出眾之外,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來的本事,出去幫忙的話也就是多添了一條性命而已,久而久之,生死之間的事情看得多了,他倒也練出了一幅鐵石心腸,即使如此,今天這一幕也讓他感到深深的震撼。</br>
    “各位,生死有命,幾位走好吧。”他站在那些尸體前面,默然道。</br>
    “放心,他們走得不遠(yuǎn),你還來得及追上他們。”一個悅耳的聲音在他身后響了起來,這個聲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的主人,就在他的面前,用充滿震撼力的手法創(chuàng)造出了倒在地上的這些尸體,從聽到這個聲音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要交待在這里了。但是,他沒有回頭,他知道回頭也沒有用處,這樣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他努力的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裝出要回頭的樣子,微微躬了一下身子,就在這一瞬間,從他腋下猛地打出一顆問心釘,直奔聲音出來的地方飛去,而他也利用這一瞬間的機(jī)會,向前直竄出去,受過專門訓(xùn)練的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逃生的機(jī)會,只要有一瞬間的猶豫,他就會成為倒在這地上的又一具尸體。</br>
    可惜,這專門的訓(xùn)練并沒有救他的命,他的腿剛邁出第一步,一條彩帶就無聲無息的纏住了他的脖子,在彩帶的盡頭是一只鮮紅的相思結(jié),在相思結(jié)上則插著一顆泛著青光的問心釘。</br>
    “呵呵,伸手不錯啊,兄弟,從剛才開始我就現(xiàn)你潛伏在附近,但是一直沒有確定你的位置,你也真的能夠沉得住氣,這么久才從老鼠洞里鉆了出來,可惜,正好踩到了我方的老鼠夾,現(xiàn)在,去陪你的兄弟吧,他們等的不耐煩了。”那個好聽的聲音在他的背后輕聲道。</br>
    接著,他看到了一把閃爍著金芒的剪刀,這是他最后看到的東西。</br>
    看著地上的尸體,李還霜微微一笑,輕輕一縱,飛快的離開了這個血腥的屠場。</br>
    “宗主,李長老傳回來消息了。”陰九幽站在我的臥室里,恭敬的對我到,在這里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女孩家的體香,而是淡淡的酒香。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在這個房間里,我的手邊就少不了一瓶女兒紅。</br>
    “事情怎么樣了?”我放下手里的酒杯,悠閑的問道。</br>
    “事情很順利。”陰九幽笑道:“這件事情本身就對那個許嵐清有好處,他自然不會反對,當(dāng)然是全力支持。”</br>
    “很好,還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嗎?”我笑道。</br>
    “宗主,李長老還傳回消息,您上次吩咐讓她找機(jī)會立威的事情也辦完了。”陰九幽笑道:“呵呵,本來她還一直在頭疼這件事情怎么辦,沒有想到就這么出來那么幾個倒霉蛋,糊里糊涂的就死的凄慘無比。”</br>
    “倒霉蛋?哪里來的?”我笑著問道。</br>
    “李長老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這些人訓(xùn)練有素,而且十分老到,不像是一般幫派能夠培養(yǎng)出來的。”陰九幽搖搖頭道。</br>
    “那么,這些倒霉蛋是在哪里出現(xiàn)的呢?”我問道。</br>
    “在她們離開那個賢王的行宮沒有多久就被跟上了。”陰九幽道。</br>
    “不定這些人就是那個賢王千歲派出來的。”</br>
    “很有可能,李長老是新面孔,不得要摸摸她的底細(xì)。”陰九幽了頭。</br>
    “好了,既然其他的事情都順利,那么這件事情就不要管它了。”我笑了笑“現(xiàn)在從‘七巧閣’,‘幻樓’,還有這‘明月樓’支派一些銀兩過去,讓他們照計(jì)劃行事。”</br>
    “是,宗主,我明白了。”陰九幽了頭,回答道。</br>
    了頭,拿起身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女兒紅,然后一飲而盡。當(dāng)我放下酒杯之后,看見了仍然站在房間里的陰九幽。</br>
    “陰長老,還有什么事情嗎?”我皺了皺眉頭,問道。</br>
    “這個……”陰九幽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br>
    “有什么話,陰長老你就吧。”我笑了笑,把手中的酒杯放回桌子上。</br>
    “這個……宗主,有些事情屬下知道不應(yīng)該多問,但是,屬下還是想請教一下宗主。”陰九幽吞吞吐吐的道:“如果有什么不妥之處,還請宗主恕罪。”</br>
    “呵呵,陰大長老”我笑著道:“你也是跟隨我很久的老人了,有什么話但無妨。”</br>
    “是,宗主,那屬下就放肆了。”陰九幽想了一下“宗主,我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包括明月樓,幻樓,七巧閣甚至還有朝廷布置下來的勢力,這已經(jīng)非常強(qiáng)大了,雖然在武力上和以前的魔門相比略有不足,但是我們的影響力和潛勢力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過了當(dāng)年的魔門,但是宗主至今也沒有什么動作,屬下是在是愚鈍,不知道宗主究竟所圖為何?”</br>
    “這件事啊?”我微微一笑“這件事情陰大長老是不是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br>
    “呵呵……”陰九幽尷尬的笑了一聲“不光是屬下,連屬下的弟弟和其他幾位長老都是心存疑惑,還請宗主為屬下解惑。”</br>
    “呵呵,陰大長老,我問你,當(dāng)初的魔門為什么會滅亡?”我笑了笑問道。</br>
    “宗主……”陰九幽臉色一暗,悠悠的道:“這個,當(dāng)初我魔門之所以會消散,是因?yàn)槟чT內(nèi)部紛爭不斷,而武林各大門派又對我們虎視眈眈,內(nèi)憂外患之下,我們魔門終于造此不測。”</br>
    “呵呵,這些事情只是一些表面現(xiàn)象,實(shí)際上我們魔門滅亡的真正原因你倒是沒有出來。”我笑了笑道。</br>
    “這個,屬下愚鈍,還請宗主示下。”陰九幽心地道。</br>
    “嗯,陰長老,我們魔門究竟是什么?”我笑著問道。</br>
    “魔門究竟是什么?”陰九幽一愣,喃喃沉吟道。</br>
    “實(shí)際上,我們魔門應(yīng)該是一個宗教,我們崇拜魔宗,崇尚強(qiáng)者,這讓我們無比強(qiáng)大,但是物極必反,我們魔門太過強(qiáng)大的話,就難免會讓人產(chǎn)生威脅感,從而千方百計(jì)的向要把我們置于死地。同時,又因?yàn)槲覀儚?qiáng)大,如果誰要掌握到我們魔門,那么也就可以獲得強(qiáng)大的力量,這也就造成了我們魔門紛爭不斷的根本原因,認(rèn)識有私欲的,而我們魔門又追求私欲。”我靜靜地道:“偏偏我們魔門又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我們冒冒失失的出現(xiàn)在江湖里,把自己的實(shí)力暴露在明處,看似威風(fēng)八面,實(shí)際上危機(jī)重重,這個世上沒有永遠(yuǎn)強(qiáng)大的東西,永遠(yuǎn)不出現(xiàn)在光亮之下,這就是魔的信條,也是自報(bào)的靈丹妙藥,要知道,強(qiáng)大并不等于自傲。”</br>
    “宗主高見,屬下受教了……”陰九幽愣了半天,終于嘆了一口氣,低聲道。</br>
    “這也是我至今所作所為的用意。”我笑了笑道:“我認(rèn)為這是我們魔門的生存之道,率性而為,縱橫天下,隱藏在暗處施展手段,這天下就是我的獵場,這江湖就是我們的樂園,真正的魔道,只有在黑暗中體驗(yàn)到!”</br>
    “真正的魔道,只有在黑暗中體驗(yàn)到。”陰九幽把我的話重復(fù)了一遍,眼睛一亮,抬起頭來,向我了“屬下明白了。”</br>
    “明白就好,欲生魔道,各自不同,這個中滋味,慢慢體會吧。”我了頭,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br>
    “那,屬下告退了……”陰九幽恭聲道,聲音前所未有的自信。</br>
    我目送著陰九幽退出我的房間,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酒瓶,輕輕了一句“這武林,可以大亂了!”然后將酒瓶中的女兒紅一飲而盡。</br>
    第三百二十九章相思冢</br>
    錢是好東西,雖然無數(shù)人對這紅白之物大加申斥,無數(shù)人對金銀財(cái)寶嗤之以鼻,不過其中有多少人表面上的大義凜然,背后卻來者不拒,這紅白之物從它出現(xiàn)的那天開始,就注定是這世間罪惡的根源之一,人總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組合,他們一次次的申斥自己的劣根性,又一次次的用自己的創(chuàng)造來誘惑自己,這**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br>
    在我手創(chuàng)的幾個組織龐大的財(cái)力支持下,四南山以奇跡般的度從一座荒山變?yōu)橐蛔鸬V,為我服務(wù)的金礦。一座史上最大的妓院在這里開張了,并在幻樓龐大的情報(bào)絡(luò)支持下,迅的傳遍大江南北,一時之間,“相思苑”的名字傳遍了大江南北,家喻戶曉,人盡皆知。</br>
    “相思苑”的總院就在四南山的腳下,這是一座不大的二層樓,雖然精致典雅,但是實(shí)在不像是能夠容納太多客人的樣子,事實(shí)上,這座總院只是為了招待客人而用,剩下的事情,都要在這座四南山上完成。</br>
    鐵金風(fēng)是慕名而來的客人,真正意義上的慕名而來,老鐵出生在關(guān)外,十一歲的時候就因?yàn)轳R賊洗劫了村子成了孤兒,外出流浪的他在外面和野狼混了五年,五年之后,正巧趕上關(guān)外鐵騎連追趕一伙馬賊,也不知怎的在草原上晃蕩的他就被鐵器連當(dāng)年的瓢把子看中,加入了鐵騎連,從卒開始做起,雖然不會什么武功,但是憑借著在草原上歷練出來的狠勁還有天生的悟性,在第一次剿滅馬賊的戰(zhàn)斗中就用血腥的手段干掉了三個馬賊,從此名聲傳遍了整個鐵騎連,關(guān)外漢子崇敬的就是好漢,天生就應(yīng)該做個好漢的他一步步爬上了鐵騎連瓢把子的位置,然后把這個原本由關(guān)外馬販子組成的一個組合,展成一個名震關(guān)外的大幫派,四十年的心血成就讓他威名遠(yuǎn)揚(yáng),也讓他享受了人間富貴,自負(fù)的他總是認(rèn)為,人間該享受的他都享受到了,就算是皇帝老兒也不見得有他日子過的舒服。不過,聽到這個相思苑的名頭之后,他卻是萬分的不忿,那些人把這間青樓傳的添上少有,地上絕無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來去還不是一間婊子樓嗎?正好閑得沒事,他就趕了上千里的路跑到這里看看,究竟這里有什么不同,反正鐵騎連不缺好馬,販馬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不會因?yàn)樯弦淮吻鄻蔷蛢A家蕩產(chǎn)。</br>
    此時此刻,他正站在相思苑的院子里,對這棟巧的閣樓挑三揀四,錦衣玉食的他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有住過這樣簡陋的房子里,當(dāng)然,所謂的簡陋只是相對而言,對于一般的老百姓來想要掙到這么一座房子,一輩子的時間投進(jìn)去都不夠用。</br>
    “奶的,這么個破樓子就敢稱天下第一的青樓?”鐵金風(fēng)罵罵咧咧的對著面前的這座木樓指手畫腳“就這么個破樓子,能有幾個娘們?我看江湖傳言就是放屁!虧得老子千里迢迢得過來嘗嘗新鮮。”</br>
    “老大得不錯,這么個破樓子,我們北邊的樓面都比它強(qiáng),看著就讓人窩心。”跟在鐵金風(fēng)后面的是鐵騎連的四當(dāng)家,金戈鐵馬武聯(lián),和鐵金風(fēng)一樣都是沒有念過幾天書的粗俗漢子。</br>
    “幾位大爺,這話可讓奴家好傷心,我們這相思苑的滋味,幾位大爺不嘗嘗哪里能知道呢?”正話間,從這座樓里走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的妙齡女子,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穿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一張不施粉脂的俏臉,帶著幾分少女的清新與羞澀,又帶著幾分少婦的嫵媚與妖嬈,那種含羞帶怯的嬌悄模樣,讓鐵金風(fēng)幾個豪爽漢子當(dāng)時就看呆了眼。</br>
    “嘿嘿嘿,妹子。”鐵金風(fēng)不愧是縱橫關(guān)外的一方大豪,第一個回過神來,事實(shí)上他的聰明才智總是隱藏在他粗狂的面孔之下,如果誰因?yàn)樗拇炙撞豢皩λ拇孑p視,那么就離死期不遠(yuǎn)了。“實(shí)話實(shí),剛才我還真對這相思苑瞧不上眼,不過妹子你一出來,我就對這相思苑的名聲信了幾分,呵呵,妹子,如果等一下是你這樣的來陪我們這些爺們,這相思苑到真的是名不虛傳。”</br>
    這些迎賓少女是李還霜花費(fèi)了大量時間和精力調(diào)教出來的,不但媚術(shù)有成就,而且一個個都練就了一幅見人人話,見鬼鬼話的好本事,聽了鐵金風(fēng)的話也不著惱,仍然是笑容滿面,不,是比剛才還要熱情“這位大爺,瞧您的,我這蒲柳之姿,我們掌柜的可不敢把我放出來陪客人,如果把客人嚇跑了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大爺盡管放心,我這相思苑里好玩的地方多得很,絕對讓爺滿意而歸。”</br>
    “噢?丫頭,聽你這么一我倒是有些躍躍欲試了。”鐵金風(fēng)哈哈大笑著道:“出來陪客人的都要比你還要亮麗幾分,這可是真的?大爺我這輩子也去過不少青樓了,就憑丫頭這份姿色,都能在別的青樓里當(dāng)個紅牌了,在這相思苑里竟然只是一個迎客丫頭,呵呵,要命要命!”</br>
    “大爺,我們這相思苑克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那名少女厥著嘴道,模樣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別的地方講的是姿色,我們這里講的可是風(fēng)情,女子姿色有余,可惜風(fēng)情不足,只能出來做這迎客丫頭的活計(jì)了。”</br>
    “噢?聽丫頭這么一,我倒是越加好奇了,風(fēng)情?嗯,一定要見識見識!”鐵金風(fēng)了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那座不起眼的樓。</br>
    “呵呵,絕對不會讓大爺失望的,請大爺隨女子這邊來。”那少女笑著用手一引,帶著鐵金風(fēng)一行走向身后的那座樓。</br>
    鐵金風(fēng)走在四南山的山路上,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少女,這少女和剛才迎客的少女年紀(jì)差不多,但是明顯不如剛才的少女老道,總是一幅含羞帶怯的樣子,時不時得抬起頭來看走在身后的鐵金風(fēng)一眼,然后由飛快的低下頭,掩飾臉上那一絲緋紅,鐵金風(fēng)不由得在心里感嘆這相思苑的本事,這等青澀女子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光是看看這少女就讓鐵金風(fēng)快要忍受不住了,想到這里,鐵金風(fēng)低頭看了一眼掛在腰上的一塊玉牌,心里更是期盼了幾分。</br>
    這玉牌大概只有半個巴掌大,用的是上好的美玉,光看玉質(zhì)和雕工就知道這塊玉牌價(jià)值不低,在玉牌的正中間,用標(biāo)準(zhǔn)的隸書雕了一個“來”字,聽那玉牌的人,這是什么《相思》詩中的一句(紅豆生南國,春來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鐵金風(fēng)也不知道這相思詩是什么來頭,他自知道,這個“來”字就是自己的信物,也是招待自己的地方。</br>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后,正當(dāng)鐵金風(fēng)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個走在前面的丫頭轉(zhuǎn)過身來,聲對他道:“這位爺,轉(zhuǎn)過前面的彎,我們就到地方了。”</br>
    鐵金風(fēng)了頭,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現(xiàn)這里的景色實(shí)在是不錯,周圍是一片桑樹,現(xiàn)在正是結(jié)果子的季節(jié),桑樹上面結(jié)了一層紫紅色的桑椹,鐵金風(fēng)隨手摘了一個放到嘴里,不錯,很甜,一陣清風(fēng)吹過來,他隱約聽到了流水的聲音,這讓鐵金風(fēng)渾身舒爽,他突然有了一種放開一切的想法,甚至想到如果帶著老婆孩子在這歸隱,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br>
    跟在那個丫頭后面,鐵金風(fēng)順著山路轉(zhuǎn)過了那個彎,接著,整個人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這里,呆呆得看著眼前的景色。</br>
    一個的瀑布從山上流了下來,飛濺在下面的一潭池水里,一條河從那潭池水里蜿蜒而出,直穿過不遠(yuǎn)處的桑樹林,在河的旁邊有一間屋子,一件很簡單的屋子,屋子是用木頭簡單搭建起來的,房上鋪著厚厚的稻草,屋子外面用籬笆圍出了一個院子,在院子開出幾塊菜地,菜地里的蘿卜長勢不錯,嫩綠的蘿卜櫻上還帶著基地清晨的露水。院子外面的草地上,零零散散的有幾只雞,正在東游西逛的找著蟲子,在水潭里還有幾只鴨子,一左一右的游得歡快,一條大黃狗則向這面跑了過來,拼命搖著尾巴向鐵金風(fēng)獻(xiàn)媚。</br>
    “吱呀!”一聲,那間屋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麻布衣服的清秀少婦從里面走了出來,這個少婦大概有二十三四歲的年紀(jì),盡管沒有抹什么胭脂水粉,卻天生麗質(zhì),一幅溫柔體貼的婦人模樣,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把她摟在懷里憐惜的**。</br>
    看到鐵金風(fēng),那婦人也不驚訝,只是向他微微一笑,柔聲道:“爺,您回來了?出去一天了,辛苦您了,快,進(jìn)屋歇歇腳,我去準(zhǔn)備晚飯,對了,今天我上山采了幾個野果子,您先嘗嘗鮮,衣服也脫下來吧,我?guī)湍聪矗瑩Q洗的衣服就在床頭的柜子里,您知道的。”</br>
    “噢金風(fēng)迷迷糊糊的回答道,然后慢慢的走進(jìn)了那間屋。</br>
    站在不遠(yuǎn)處的那名引路的少女看著鐵金風(fēng)的背影微微一笑,想起了李還霜的一句話“越是強(qiáng)勢的男人,就會越向往無憂無慮的生活,盡管他們不會甘于這種生活。”</br>
    第三百三十章開局</br>
    “相公,您先坐一下,奴家這就給您熱酒,還有奴家今天在山上采的一些新鮮蘑菇,還有,今天在水潭里打到了一條鮮魚,等一下就給相公做來下酒。”走進(jìn)屋子之后,那名少婦乖巧的為鐵金風(fēng)除去外套,然后走到后面的一個廚房里,沒有多久,一陣炊煙升起,香味從那間廚房里傳了出來。</br>
    鐵金風(fēng)茫然的被那名少婦擺弄著,自他從娘胎里生出來,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是如此美妙,讓他在心里覺得舒適和親切,直到那名少婦搖著豐滿的臀部走進(jìn)廚房之后,他才回過神來,開始四處打量周圍的擺設(shè),簡簡單單的房間,一張竹子的大床,上面鋪著繡著鴛鴦的錦被,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在門口還放著一幅漁具,雖然布置得簡簡單單,但是應(yīng)該有的生活用具一樣都不少。</br>
    鐵金風(fēng)在一張?zhí)珟熞紊献讼聛恚p輕摸了摸那張椅子的把手,這張椅子是半新的,坐起來恰到好處,非常的束縛,清風(fēng)帶著花香和水聲從窗戶飄了進(jìn)來,讓鐵金風(fēng)舒服的差呻吟起來,在這里,他完全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記了一切瑣事,沒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br>
    “相公,相公。”一陣輕聲地呼喚把他從睡夢中叫了起來,鐵金風(fēng)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那張溫柔婉約的俏臉,鐵金風(fēng)了頭,從太師椅上坐直了身子,一桌家常菜就擺在他的面前,一個雞燒蘑菇,一個紅燒鯉魚,一個醬拌苦菜,還有一碗湯,一壺酒還冒著熱氣。看到她醒過來,那名少婦臉上一喜,走到桌邊,拿起那個酒壺,給鐵金風(fēng)倒了一杯酒,恭恭敬敬的送到了他的手邊。</br>
    鐵金風(fēng)頭,接過了那杯熱酒,送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酒不是什么出名的好酒,只是平時農(nóng)家自釀的米酒,但是喝起來卻清香開胃,口齒留芳,那幾個菜肴也是炒得恰到好處,讓吃慣大魚大肉的鐵金風(fēng)大呼痛快,不知不覺中,天色就已經(jīng)暗了下來,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油燈影影綽綽,對面的美婦人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一絲紅潤,燈下看美人,別有一分情趣。</br>
    “相公,天色不早了,我們兩個安歇吧。”那名婦人低聲道,聲音羞澀動人,充滿了不出來的誘惑。</br>
    “是,是,安歇,安歇……”鐵金風(fēng)愣愣的道,眼中全是那婦人靚麗的身影。</br>
    屋的油燈被吹滅,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br>
    “宗主,這是相思苑這個月的賬目。”陰九幽雙手遞上一本帳本,對我道。</br>
    “很好。”我把相思苑的賬目拿過來,看了兩眼“還不錯,開業(yè)一個月,就有了這么多大人物光顧,這不但明了相思苑服務(wù)讓顧客滿意,而且明了我們幻樓的情報(bào)鋪得也很不錯。”</br>
    “宗主的是。”陰九幽笑道:“李長老爺傳來消息,那些老爺們對這相思苑滿意的不得了,各種各樣的花樣繁多,讓這些錦衣玉食的人物著實(shí)過了一把癮。”</br>
    “呵呵,那就好,我的布置總算沒有白費(fèi),我們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的計(jì)劃了。”我笑了笑道。</br>
    “下一步計(jì)劃?”陰九幽眼睛一亮“宗主,我們接下來做什么?”</br>
    “別的不,我想先讓這花折枝在江湖上好好露露臉。”我詭笑著道。</br>
    “呵呵,宗主……”陰九幽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弄出來的這些人物,哪一個都可以把江湖攪得稀爛,要命啊!”</br>
    “不亂還叫江湖嗎?”我冷笑了一聲“這個江湖從來少不了亂子,就算我不去添亂,總有人唯恐天下不亂。”</br>
    “得好。”陰九幽笑道:“那么宗主準(zhǔn)備從哪里下手呢?”</br>
    “呵呵,先從巖魂山莊開始。”我笑著道。</br>
    “巖魂山莊?”陰九幽一愣“宗主,巖魂山莊的那個莊丫頭不是早就已經(jīng)被宗主收復(fù)了嗎?怎么……”</br>
    “呵呵,收復(fù)?還沒!只收復(fù)了一半,這剩下的一半現(xiàn)在我就要拿到手。”我笑著道:“前一段時間太忙,我還沒有工夫奪了那丫頭的紅丸,現(xiàn)在正是時候。”</br>
    “噢!”陰九幽作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笑道:“那么屬下就預(yù)祝宗主盡興而歸了。”</br>
    “哈哈哈哈……”房間里傳出了我們兩個人放肆的笑聲。</br>
    蘭湖,巖魂山莊。</br>
    莊緋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現(xiàn)在雖然是秋天,但是秋老虎還是很讓人不舒服,莊緋的手里拿著一本《道德經(jīng)》,無聊的翻來翻去,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些什么。</br>
    緋輕輕呼了一口氣,合上手中的道德經(jīng),開始想起心事來,現(xiàn)在的巖魂山莊,在江南的名聲又有上漲的趨勢,前一段時間絞殺叛匪,鬧得這里人心惶惶,幾個名震江南的世家大族紛紛落馬,巖魂山莊借著那個人的幫助,動用大筆財(cái)力收羅高手,結(jié)交官府,反而把原本已經(jīng)開始有些衰落的家世弄得很有一些起色。不過,莊緋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那個人的手里,這些東西都沒有逃脫他的算計(jì),每每想到這里,莊緋就會覺得一陣陰寒,那個人的陰影無時無刻不在籠罩著巖魂山莊,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巖魂山莊從這個江湖上抹去,而且不留絲毫的痕跡。但是,那個人的所作所為又讓莊緋心存恐懼,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實(shí)力,誰也不知道他會有什么陰險(xiǎn)的詭計(jì),莊緋不敢反抗,也根本無心反抗。</br>
    “緋兒,在想些什么呢?”一個聲音從莊緋身后傳了過來,一只白凈的手搭上了莊緋的肩膀。</br>
    莊緋渾身一顫,猛地轉(zhuǎn)過身去,在她面前的是一張平凡的臉,如果把他扔進(jìn)人群,沒有人會記得他,但是,就是這個看似平凡的人,輕而易舉的把自己的巖魂山莊**在手里。</br>
    “呼……”莊緋吸了口氣“主人,你也是,總是這樣來嚇奴家。”莊緋低聲道,比起第一次叫“主人”這兩個字,莊緋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很多,心境也漸漸的從不滿,怨恨變成恐懼和信服,對于這個男人怎樣無聲無息的來到自己身邊,她一深究的意思都沒有,這巖魂山莊上下,究竟有多少人是這個男人布置下來的,莊緋自己都不知道。</br>
    “呵呵,緋兒,這也是一種樂趣,你受驚嚇的樣子很可愛。”我笑了笑,伸手摟住莊緋的纖腰,把她從座位上拉起來,自己做了下來,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柳無心的這張臉和莊緋的絕色湊在一起,讓人覺得分外的不協(xié)調(diào)。</br>
    “主人……”莊緋臉色通紅,盡管已經(jīng)成為這個人的侍女很長時間了,但是自己并沒有見到這個男人幾次,這種親密的舉動還是讓她分外害羞。</br>
    我伸手慢慢襲上了莊緋的豐胸,輕輕親了一下她的耳垂“緋兒,最近想我了沒有?”</br>
    “啊,有!”莊緋呻吟了一聲,一只手握住了我在她胸口肆虐的魔手,滿臉通紅“主,主人,您怎么有時間到奴家這里了?”</br>
    “當(dāng)然是來看看我的寶貝緋兒了。”我笑著慢慢移動著自己的魔手,催情魔氣透過衣衫在莊緋的身體里肆虐,莊緋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緋兒,我這次來是要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的,高興嗎?”</br>
    莊緋渾身一抖,深切略微有些黯然,無論如何,這一天終于到來了“主人,奴家……”</br>
    “呵呵,你放心,一切交給我好了。”我笑著道:“我會讓你舒服的。”</br>
    “請,請主人做主了……”莊緋有些無奈的道,體內(nèi)的**在我的刺激下一浪高過一浪,讓她已經(jīng)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br>
    “那我就做主了。”我笑了笑,把她攔腰抱起,向著她的閨房走去。</br>
    “主人。”**的莊緋壓在我的身上,眉眼如絲,臉上還帶著**過后的紅潤,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分外的嬌柔。</br>
    “什么事情?”我問道。</br>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莊緋聲問道。</br>
    “我是什么人?”我笑了笑“我當(dāng)然是奇巧閣主柳無心。”</br>
    “真的嗎?我總是覺得主人您絕對沒有這么簡單。”莊緋輕聲道:“你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讓人一都看不透。”</br>
    “緋兒,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就不應(yīng)該多問,這樣你會過得舒服一些。”我面帶笑容的兌莊緋道,一只手在莊緋的身體上慢慢撫摸著。</br>
    “我,我知道了。”莊緋低聲回答,雖然我話的聲音很輕柔,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絲陰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避開了我的目光。</br>
    “寶貝,你放心,如果你聽話的話,我保證你會過的很好,巖魂山莊在武林中的地位也會與日俱增。”我笑著道:“現(xiàn)在,我就有事情讓你去做。”</br>
    “請主人吩咐。”莊緋乖巧的回答道。</br>
    “嗯,過幾天,我會安排人受到你這里,還有一筆銀子,你的任務(wù)就是代表巖魂山莊,拉攏江南的中武林門派,不需要他們做出什么承諾,你只需要和他們搞好關(guān)系,在他們中間提高威信,明白了嗎?”我道:“到時候,我有大用。”</br>
    “奴家明白了。”莊緋了頭。</br>
    “那么,我們繼續(xù)……”我嘿嘿一笑,再次壓上了莊緋那完美的身體。</br>
    各位,誰能開個qq群,讓大家聚一聚?最近蝙蝠想找人聊天,但是我不是qq會員,兩個群名額都開了,誰有的話到我的信箱里,多謝了!還有,這個蝙蝠現(xiàn)在的更新一個星期一萬字左右,每章不少于3,和以前一樣啊,以前一章2,一個星期五章,如果大家欣賞這樣的,那我就變回去,5555555)</br>
    第三百三十一章落子</br>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一陣悠揚(yáng)的歌聲伴著琵琶聲從河面上的,淮河名妓譚湘云懷里抱著琵琶,看著外面緩緩流動的淮河水,幽幽的嘆了一口氣。</br>
    譚湘云是這淮河上的名妓,也是林中仙譜上的人物,她三年前成名,無論是琴棋書畫哪一樣自己都非常的精通,她可讓任何一個客人來到這里,都滿意而歸,她被人稱為“靈犀解語”,可惜,不論怎么,她對自己的身份還是很清楚地,名妓,名妓,還不過是一個妓女,無論外表看起來多么耀眼,也不過是一個為了生存,倚門賣笑的風(fēng)塵女子,而且,再有三天她就要十八歲了,也是一般青樓女子結(jié)束清倌人的日子,這淮河上兩家?guī)团傻墓佣季o緊地盯著她的身子,想要等到三天之后,成為自己一夜的夫君,她自己根本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不過,譚湘云倒是不很擔(dān)心,以自己名氣,盯上自己的人多了,這兩家雖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是最后能不能得逞,也是沒有譜的事。</br>
    “呼……這是命啊,我的命……”譚湘云輕輕嘆了一口氣,隨手撥弄了一下手里的琵琶,青樓女子的命從來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無論是誰,恐怕自己的身子,都無法留給自己的夫君,那這剩下的日子,就讓自己靜靜的渡過吧。</br>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樓昨夜又東風(fēng),故園不堪回明月中……”伴著月色,一陣的聲音從河面上傳了過來,傳進(jìn)了窗口,讓坐在船艙里的譚湘云皺起了眉頭,這聲音即不豪放,也不清遠(yuǎn),反而讓聽的人感覺到一陣輕浮和詭異,對聲音尤其敏感的譚云更是如此。</br>
    “喂!是那個不想活的半夜在這里喧鬧?今天晚上這畫舫不見客,趕快滾開,不要讓大爺給你難看!”一個聲音從甲板上傳了出去,譚云聽出來了,這個人是淮幫派來的,名義上是來保護(hù)她的安全,不過譚湘云心里清楚,他分明是來監(jiān)視金錢幫人手的,生怕對方率先動手,把她劫走。</br>
    “呵呵,這位大哥,我可沒有上畫舫的意思,你走你們的畫舫,我走我的水路,我們兩伙人井水不犯河水。”一個輕浮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里的滿不在乎讓人一聽就明白。</br>
    “不上畫舫?不上畫舫你怎么還向這里*過來!快快,回頭,給老子滾一邊去,老子可是淮幫的人,你不想在這淮河上變成水鬼,最好給我老實(shí)一!”甲板上的聲音大聲喊道。</br>
    “呵呵,早就聽淮幫的爆閻王王旬三句話都離不開囂張二字,今天一聽果然如此,還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的角色,這淮幫只有你這樣的人,早晚要從這個江湖上除名了!”那個聲音滿不在乎的道。</br>
    “格老子的!你什么!”那個甲板上的家伙大聲吼道,聽聲音好像就要沖出去動手。</br>
    “別,王老弟,少安毋躁,來者不善啊,先摸摸對頭的海底,看看情況再。”一個蒼老的聲音低聲道,譚湘云一聽就知道,這是金錢幫來的那個老頭,只聽他大聲喊道:“喂,對面的朋友,今天這艘船是淮幫和金錢邦兩家罩著的,朋友想要動什么,可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不要再*近了?”</br>
    “呵呵,老頭,你比剛才那個大個子會話多了,不愧是金錢幫的老狐貍,彪四爺,久仰了!”那個輕浮的聲音哈哈笑道:“實(shí)話,本來今天晚上我還不想惹什么麻煩,不過這艘船能讓這淮河上有名的兩家?guī)团梢黄鸨q{護(hù)航,我還真想看看這船上坐得究竟是什么人物!”</br>
    “嗨!我你個不知道從哪里混混,是不是腦袋撞了墻了頭腦不清了,竟然敢到這里撒野!有本事你就留個名號,等著我們兩家找上門,好好給你松松骨頭!”王旬有些氣急敗壞,大聲對著河面吼著。</br>
    “這位朋友,有些事情可要考慮清楚了,雖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來路,但是驟然惹上我們兩家,這后果可要考慮清楚!”彪四爺陰沉沉的道。</br>
    “嘿嘿嘿,實(shí)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害怕了。”那個聲音道:“可惜,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有晚了……”</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彪四爺?shù)穆曇舫錆M了狐疑,緊接著,譚湘云就聽到有重物倒在甲板上的聲音。</br>
    譚湘云放下手中的琵琶,站起身來,想要出去看看,誰知道剛走到船艙門口,門簾一挑,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br>
    這個人看年級大概有二十歲左右,長得非常英俊,英俊的甚至有些妖異,那張臉甚至讓女人看起來都有些嫉妒,只是這張英俊的臉上的微笑,讓人看起來非常的不舒服。</br>
    “這位,就是‘靈犀解語’譚湘云姐吧?”那個人走進(jìn)船艙之后,用一雙放肆的眼睛把譚湘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拱手道。</br>
    譚湘云充滿戒心的向后退了一步,在青樓混久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在那個人的眼里,譚湘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淫欲,何況,對方根本就沒有隱藏的意思。</br>
    雖然如此,但是在青樓里長久的歷練,讓譚湘云養(yǎng)成了一幅處亂不驚的性子,她微微一笑“這位公子眼生的很,湘云好像從來沒見過,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稱呼?”</br>
    “呵呵,湘云姐真不愧這靈犀解語的名字,還真是有那么一顆七竅玲瓏心,想要了解我的來歷,湘云姐就請直接問好了,不用拐彎抹角了。”我微微一笑,在這間閨房里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從自己的腰上解下酒壺,灌了一口女兒紅。</br>
    “十五年的女兒紅,先生還真是行家,這個年頭的女兒紅正是女兒紅中的極品。”譚湘云笑了笑,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br>
    “湘云姐真不愧為這淮河上出了名的解語花,難怪當(dāng)年有人千金只為和湘云姐聊上片刻,只要有那么片刻的時間,就能解開心結(jié)。”我嘆了一口氣“以后能有湘云姐陪在身邊,還真是我的福氣!”</br>
    “這位公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譚湘云皺了一下眉頭。</br>
    “實(shí)話吧,這一次本公子是久慕湘云姐的芳名,特地來想要一親芳澤的。”我笑著道,把手中的酒壺掛到了腰上。</br>
    “你到底是誰?”譚湘云冷冷得問道。</br>
    “對了,你瞧我這記性。”我輕輕的拍了一下額頭“我倒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姓花,名折枝,江湖上也有那么一個的名號……”</br>
    “折花公子!”譚湘云突然大聲道,同時柳眉倒豎,用凌厲的眼神看著我。</br>
    “對!就是這個!”我拍了一下桌子“沒有想到湘云姐還能知道我這個的名號,呵呵,折花公子花折枝見過湘云姐。”</br>
    “呵呵,沒有想到,我能在這的閨房見到名揚(yáng)天下的折花公子!女子還真是受寵若驚。”譚湘云的臉色沒有多久就平靜下來了,對我笑了笑,竟然向我坐近了一。</br>
    “噢?湘云姐不害怕?”我驚訝得問道:“想不到還有我的惡名嚇不住的女子?”</br>
    “唉,公子,我只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什么是青樓女子,青樓女子的身子,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公子風(fēng)流英俊,能夠得到公子的青瞇,也是湘云的福氣。”譚湘云羞澀的一笑,低下頭去。</br>
    “湘云姐真會話。”我嘆了一口氣“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了!”</br>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寒光突然出現(xiàn),直刺我的咽喉,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譚湘云的冷笑。</br>
    但是,譚湘云的笑容沒有留住多久,在下一刻就變成了驚懼,那道寒光就停在離我不遠(yuǎn)處的地方,被我的手擋住了,現(xiàn)出了它的原型,一把寒光閃爍的短劍。</br>
    “你!”譚湘云目瞪口呆看著我的手里,在我的手里握著一塊的牌子,上面寫著幾個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折花公子花折枝”,鋒利的短劍已經(jīng)刺穿了那塊牌子的外面包著銅殼,穿透了那塊牌子,一絲鮮血順著我的手心滿滿的流了下來。</br>
    “啊!”譚湘云一聲驚叫,手一抖,松開了握住寶劍的手,一條黑色的鎖鏈,正纏在她纖細(xì)的手腕上。</br>
    我翻過手來,從木牌中拔下了那把鋒利的寶劍,在手中輕輕掂了兩下“袖中劍,我一直在奇怪,湘云的姿色確實(shí)不俗,而且你的職業(yè)也算得上是江湖中人,不過,把你排進(jìn)這林中仙譜實(shí)在是有些勉強(qiáng),林中仙譜,這聽名字就知道是武林中排出來的東西,湘云姐怎么能夠排進(jìn)這個林中仙譜呢?”我看了一眼滿臉憤怒的譚湘云“沒有想到,流傳百多年的青流派的傳人,竟然就在我的面前。”</br>
    第三百三十二章密宮</br>
    “清流派里多死士,劍器舞動九州寒。”我把玩者手中的短劍,低聲念道:“這清流派是江湖中最隱秘的組織之一,從來都是在青樓之中傳承,也是一個全是女子的門派,清流派里多出刺客,使用袖中劍,不過,因?yàn)檫@清流派的刺客用袖中劍,近身刺殺為主,太過危險(xiǎn),以至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式微,我曾經(jīng)聽這清流派已經(jīng)不存在了,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看到它的弟子。”我晃了一下手中的寶劍“劍長一尺三寸,劍刃閃爍七色霞光,削鐵如泥,直刺可以刺穿抱著兩層銅殼的木牌,這把劍應(yīng)該就是清流派的鎮(zhèn)派之寶‘尺奪魂’吧?能夠拿著這把劍,湘云姐應(yīng)該就是清流派現(xiàn)在的掌門吧?”</br>
    “是又怎么樣?”譚湘云冷冷得看著我道,手腕上還纏著黑色的鎖鏈。</br>
    “呵呵,是啊,我又能怎樣?”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木牌“折花公子會做什么?”</br>
    “你敢!”譚湘云猛地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接著,她左右晃了兩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扶住自己的額頭有些虛弱得問道:“你,你,你做了些什么?”</br>
    我笑瞇瞇的從懷里的拿出一支鮮花,放到鼻子前面輕輕嗅了一下,向著癱坐在椅子上的譚湘云微微一笑“湘云,你應(yīng)該知道的,本公子行走江湖,講的就是一個‘藥’字,能夠用藥放倒的就絕對不動手,能夠用藥放倒兩個,就絕對不放倒一個,湘云姐,你這話問得有些多余了!”</br>
    “你,卑鄙!”譚湘云咬牙切齒地道。</br>
    “卑鄙?”我笑了笑“卑鄙是成為一個壞人最基本的兩項(xiàng)能力之一,我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卑鄙兩個字,我也很喜歡。”我把手里的那枝鮮花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把那塊沾著鮮血的牌子放了上去。</br>
    “好了,湘云姐,我們走吧……”我微微一笑,伸手過去,把譚湘云摟到懷里,走出了她的閨房,譚湘云只能無力的在我身上敲了兩下。</br>
    這艘畫舫很大,在畫舫上橫七豎八的倒著老老少少的丫環(huán)婆子。</br>
    “你,你把她們怎么了?”譚湘云依偎在我的懷里,無力的問道,像極了一個依偎在自己丈夫懷里的媳婦,就連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也有著一種類似溫柔的感覺。</br>
    “怎么了?沒怎么。”我笑了笑“我是一個淫賊,不是一個殺手,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殺人。”</br>
    “你這個畜生!”譚湘云無力的道,接著,她就看到了流淌在地上的那暗紅的河流。“這,這是什么!”</br>
    “血……”我笑著道:“就像你想得那樣。”</br>
    “你,你過你不殺人的。”譚湘云有些驚慌得問道。</br>
    “我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殺人。”我的笑容中有著不出來的味道。</br>
    “你,你不光是一個淫賊,還是一個兇手!”譚湘云的眼睛里滿是仇恨。</br>
    “呵呵,成為一個壞人的另一個條件,就是欺騙,高明的騙術(shù),是讓這個騙局怎么看都像是一個騙局。”我笑了笑,對著空氣喊道:“你們把這里收拾一下,照計(jì)劃行事。”</br>
    個聲音憑空響起,在這安靜的船艙里顯得異常突派,我清楚地感覺到,我懷里的譚湘云微微在微微的顫抖。</br>
    “放心,寶貝,你這畫舫上的人都沒有事情,出事情的只是你這畫舫里不該有的人。”我湊到了譚湘云的耳邊。</br>
    譚湘云微微一愣,問道:“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br>
    我笑了笑,沒有話,只是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在她一對豐胸上輕輕揉搓著。</br>
    “啊!”譚湘云輕叫了一聲,羞得滿臉通紅,不由自主地微微閉上眼睛,突然一陣涼風(fēng)吹過,讓她打了一個激靈,她睜開眼睛之后才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甲板上。</br>
    在甲板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譚湘云都見過,是淮河上的那兩個幫派派出來“保護(hù)”她的人手,一灘灘的鮮血匯聚到一起,組成了剛才譚湘云看到的那一條血色的河流,這些尸體里就有王旬和那個彪四爺,兩個人的眼睛都沒有合上,木楞楞的注視著天空,在他們的頸后,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和那條血河融合在一起。幾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搬運(yùn)著甲板上的尸體,把他們堆放在畫舫邊的一艘船上,同時擦拭著船上的血跡。</br>
    我對這一切無動于衷,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低聲道:“天色不早了,湘云,我們走。”完,縱身向河面躍去,落到了河面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一艘船上,接著夜色和微風(fēng),慢慢的消失在淮河上,身后留下了那艘有如鬼船一般的畫舫。</br>
    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br>
    船慢慢在淮河上游蕩,一直昏昏沉沉的譚湘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走了多遠(yuǎn),那只魔手一直在她全身上下肆虐,讓她全身上下都升騰著熊熊的火焰,那火焰幾乎要燃燒掉她的理智,連心智堅(jiān)強(qiáng)的她都要瘋狂了。</br>
    終于,一直晃晃悠悠行駛在淮河上的船終于駛進(jìn)了一個港灣,停*在蘆葦叢生的岸邊。</br>
    “湘云,你好象很著急啊。”我抱著譚湘云走上了河岸,笑著對蜷縮在我懷里的譚湘云道。</br>
    “呀!”譚湘云輕呼了一聲,她這才現(xiàn),自己竟然想八爪魚一樣纏在這個男人身上,現(xiàn)在根本不是那個男人在抱著她,而是她死命的摟住那個男人。這種情景讓她臉色通紅,可使自己燥熱的身體讓自己根本無法離開這個男人強(qiáng)壯的身體,就連剛才的那聲驚叫都是有氣無力的一聲。</br>
    “好了,湘云,我們到了,等一下,就是你最重要的時候了。”我笑瞇瞇的對她道,人雖然會思考,但是本能的力量卻不一定是理智可以壓抑住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些心智堅(jiān)強(qiáng)的人,但是一般人在本能面前都是會投降的。</br>
    譚湘云勉強(qiáng)抬起頭來,這里應(yīng)該是淮河里一個隱蔽的水灣,這淮河上溝連溝,灣連灣,究竟有多少這樣的地方,就連在淮河上打滾一輩子的老人都不知道。這灣非常的偏僻,河岸上長著非常高的蘆葦,在蘆葦叢中開出了一塊空地,空地上蓋著那么幾間簡陋的房間,住著幾戶在水上討生活的人家,夜深了,都息著燈。那個淫賊抱著她旁若無人的走向其中一間房子,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br>
    這是一間最標(biāo)準(zhǔn)的民間土房,門口擺著各種打魚的工具,屋子里散著一股淡淡的腥氣,一家三口睡在屋子里的床上,大概是白天忙得累了,看起來年紀(jì)最大的那個還出一陣陣的呼嚕聲。</br>
    他們進(jìn)房門的聲音不,可是屋子里的人不知道是睡得太死了還是怎么,竟然沒有人覺,譚湘云也不敢喊叫,生怕這個淫賊殺人滅口,不過,這個淫賊對這房間里的一切輕車熟路,走到屋子的角落,在地上用里的跺了三下,角落里的地板慢慢的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一條向下的樓梯。</br>
    我滿意地笑了笑,抱緊懷里的譚湘云,順著那樓梯走了下去。</br>
    樓梯之后是一條地道,地道做得很不錯,地面上鋪著一層地磚,周圍著火把,一都不陰暗,我抱著譚湘云順著地道向里走去,最后來到了最里面的一間房間。</br>
    譚湘云突然覺得眼前一亮,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房間,這房間十分巨大,比平常的臥房大上幾十倍,房間里布置得很不錯,該有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梳妝臺,桌子,衣柜等等,在房間的最中間,擺著一張大床,床的體積足可以躺下十幾個人,然而,這并不是這里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最讓人驚訝的地方是在在它的天花板,她的天花板竟然是用一塊巨大無比的水晶制成的,厚實(shí)的水晶擋住了河水,把這房間護(h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蔚藍(lán)色的湖水和游動的魚蝦,還有碧綠的水草,在這塊水晶外面游來蕩去,雖然天色還黑,但是這美妙的情景,譚湘云就連在夢里都沒有見到過。</br>
    “怎么樣,不錯吧,湘云,這里就是我的水晶宮。”我得意的一笑。</br>
    “水晶宮……”譚湘云還在愣愣的看著頭的景色,等到她察覺的時候,現(xiàn)她已經(jīng)被我放到了那張巨大的床上。</br>
    “湘云,**一刻值千金,我們抓緊時間吧!”我笑著對床上的譚湘云道,然后脫掉了她的衣服。</br>
    “不,不要!”譚湘云無力的抗拒著,可惜,她的身體剛才在路上就已經(jīng)受到了充分的挑逗,身體里的火焰一旦迸出來,并不是她能夠阻止得了的,很快,她就迷失在這**的感覺里,忘情的呻吟起來。</br>
    今夜,鮮花綻放……</br>
    第三百三十三章猜測</br>
    潤玉,金錢幫總部。</br>
    現(xiàn)在的金錢幫里面的空氣很沉悶,幾個堂主都坐在聚義廳里,聆聽他們幫主的訓(xùn)示。</br>
    錢守義陰沉著臉,坐在聚義廳正中的虎皮椅子上,金錢幫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白道幫會,從外表看起來,白白胖胖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幫派的腦,倒是像一個商人,不過,這錢守義也確實(shí)是一個商人,他的武功在這個江湖上也不過算得上三流,但是,他賺錢的本事在江湖上可絕對稱得上一流,在江南,能賺錢的生意金錢幫都插上了一手,保鏢,武館,飯莊,絲綢,甚至還偷偷摸摸的做一私鹽買賣,論財(cái)力,雖然錢守義的本事不高,但是金錢幫有錢,有錢就意味著可以雇用大批的高手,可以結(jié)交官府,可以擴(kuò)張勢力,因此,這金錢幫也是跺跺腳能讓江湖晃三晃的角色,不過,今天金錢幫的威信被挑戰(zhàn)了,淮河名妓譚湘云在金錢幫的地盤被人劫持了,這對金錢幫來,是一種很大的侮辱。</br>
    “你們,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錢守義陰沉的道,聲音足可以嚇得孩睡不著覺。</br>
    “幫主……”一個坐在下面的黑臉漢子咽了一口口水,低聲道:“這個,畫舫一直是順著水游來蕩去的,誰知道這人是在哪丟的?”</br>
    “屁話!”錢守義看了一眼那個漢子,是紅旗堂堂主周倫,雖然打架是一把好手,不過,要讓他想些什么,那簡直是要了他老命“這畫舫進(jìn)入我們地盤十幾里,沒人操舟順著水流才飄到岸邊,現(xiàn)在你不是在我們地盤出的事情,誰會相信?而且,我們金錢幫派到那艘畫舫上的十五個人,還有彪老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又怎么解釋?”</br>
    “幫主,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啊?”坐在錢守義左手邊的一個長相猥褻的老頭開口話了。</br>
    錢守義看了一眼,是金錢幫的左護(hù)法千年妖狐趙巖,這個老家伙在江湖上誰提起來誰都要頭疼一下,不但武功一流,而且詭計(jì)多端,陰險(xiǎn)下流,防不勝防,當(dāng)初為了請到他,金錢幫可是狠狠地破費(fèi)了一把,而且無論在什么地方,錢守義對他都非常恭敬,一看到是他老人家開口了,錢守義連忙恭敬地問道:“趙老,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br>
    “幫主,這次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趙巖嘿嘿一笑,問道。</br>
    “當(dāng)然是那個天殺的花折枝!”錢守義咬牙切齒地道:“竟然敢在我們金錢幫的地盤犯事情,如果讓老子抓到,一定把他碎尸萬段,剝皮天燈!”</br>
    看到錢守義的樣子,趙巖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這位幫助的德行誰不知道,是氣那個折花公子在金錢幫犯事,其實(shí)是心疼那個水靈靈的譚湘云,酒色財(cái)氣,這位幫主可是一件也不缺,什么是要幫自己的兒子包下那個丫頭,但是他那個傻兒子能干什么?有什么甜頭不是都讓這位幫主嘗了去,不過,譚湘云那個妞也確實(shí)不錯,每次一想到她,就連自己也有些躍躍欲試。</br>
    這些東西想歸想,可是絕對不能出來的,趙巖微微一笑,對錢守義道:“幫主,我們怎么知道這件事情是那個折花公子做的呢?”</br>
    “嗯……我們不是在畫舫上現(xiàn)了那‘折花公子’的信物嗎?這還有假?”錢守義道。</br>
    “信物就是那個什么刻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木牌嗎?”趙巖笑著問道。</br>
    “正是。”錢守義了頭,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這趙老頭到底在想些什么。</br>
    趙巖有些得意地看了一下四周那些迷惑的眼神,捋了捋自己半長不短的山羊胡“幫主,就憑那塊牌子就能確定這件事情就是那個花折枝做的嗎?”</br>
    “趙老的意思是,做這件事的另有其人?”錢守義一愣,馬上明白了趙巖的意思。</br>
    “正是!”趙巖了頭“一塊牌子而已,你可以做,我可以做,大家都可以做,只憑一塊牌子就確定這件事是折花公子做的,好像有些勉強(qiáng)吧?”</br>
    “可是,單憑這一猜測這件事情不是折花公子做的,也有些勉強(qiáng)。”錢守義搖了搖頭,道。</br>
    “呵呵,幫主,不僅僅如此。”趙巖笑著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證據(jù)就是那么一塊牌子,正是這塊牌子,遮住了很多人的眼睛,其實(shí),這件事情很不尋常,起碼和以前那個花折枝的手法不太一樣。”</br>
    “噢?趙老請繼續(xù),這件事情究竟有什么不尋常?”錢守義問道。</br>
    “呵呵,幫主,這折花公子以前也犯過不少案子,而且下手的都是這林中仙譜上的人物,然后留下一塊牌子,這驟然看起來,這次好像也是他做的,但是仔細(xì)一想,卻有很多破綻。”趙巖道:“先,這折花公的時候,多使用迷藥,很少傷人,下手的時機(jī)掌握得很好,讓人防不勝防,可是,這一次卻有些不同,第一,這艘畫舫正行駛在淮河上,如果使用迷藥,屬下也想不出會有什么方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迷倒一船的人,船艙里的還好,但是這甲板上的就不行了,各位很多都是在河面上討生活的,河面上風(fēng)大,沒有任何一種迷藥能夠在那上面施用,除非提前下藥,可是,這畫舫里里外外的人都吃的是自己做的飯,除非有內(nèi)鬼,不然的話很難放到甲板上的人。而且,那船屬下也去看過,雖然打掃得很干凈,不過夜黑風(fēng)高的難免有些疏忽,在一些角落里還殘留著血跡,這明,這甲板上有人出事了!突然間殺掉那么多的人,要不然有很多人一起出手,要不然就是有內(nèi)鬼在飲食中下藥!況且,甲板上沒有激烈搏斗的痕跡,所有人又離奇的消失,而且這折花公子通常獨(dú)來獨(dú)往,又從來不殺人,這就是屬下的蹊蹺之一。”</br>
    錢守義的臉色非常難看,不過他還是沉住氣,繼續(xù)問道:“趙老,那這第二呢?”</br>
    “第二還是這手法問題。”趙巖想了一下“這折花公子以前犯案的時候,從來沒有把人劫持的習(xí)慣,這受害人往往就出現(xiàn)在離出事地不遠(yuǎn)的地方,很快就能找到,但是這一次,這折花公子卻把人劫走了,我們搜查了這方圓百里的范圍,至今也沒有什么消息傳回來,這就是這件事的蹊蹺之二!”</br>
    “嗯,很有道理!”錢守義了頭“趙老的意思是,做這件事的另有其人?”</br>
    “很有可能。”趙巖頭“可能是有人垂涎譚湘云的美色,或者想要我們丟丟面子!”</br>
    “媽個的!”一邊的周倫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幫主,不用問了,一定是淮幫那幫王八羔子做的!然后讓我們難堪!”</br>
    錢守義沒有什么,只是皺著眉頭坐在那里。</br>
    “呵呵,不一定是淮幫做的,可能是其他人做的,然后想讓我們和淮幫之間結(jié)下梁子。”趙巖苦笑了一聲“可是,偏偏淮幫和我們還真可能因?yàn)檫@件事情鬧僵,淮幫和我們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他們需要一個借口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要護(hù)住自己的面子,這事情不太好辦啊!”</br>
    “沒錯,不管是不是淮幫干的,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避開這身麻煩,除非我們現(xiàn)在就找到做這件事的人,可是這談何容易啊!”錢守義頭,長嘆一聲,道。</br>
    “怕就怕淮幫也有人看出這其中不清道不明的事情,那這個做借口找我們的麻煩,這就更不清楚了!”趙巖道。</br>
    “那趙先生有什么好辦法?”錢守義連忙問道。</br>
    “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趙巖惡狠狠的道。</br>
    “趙老請講!”</br>
    “先下手為強(qiáng)!不管是不是他們干的!集中人馬,先找上門去!”趙巖咬牙切齒地道。</br>
    錢守義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大聲地道:“就這么辦了!周倫,集合人手,我們先找上門去!”</br>
    “遵命!”周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道,一雙眼睛閃爍著嗜血的光芒。</br>
    白天的陽光透過河水和那塊巨大的水晶,照到了我這座水晶宮里,讓這地下建筑絲毫不顯得昏暗,譚湘云慵懶的躺在我的懷里輕輕喘息著,剛剛的刺激讓她全身上下都罩上了一層緋紅,非常的可愛。我輕輕撫摸著她滑嫩的胸脯,邪笑著看著她在我懷里微微的掙扎,同時等著外面來的消息。</br>
    這間水晶的大門是用一塊石板封住了,想要出去,需要非常繁瑣的手段,做錯一都會徒勞無功,房間里掛著一船鈴鐺,如果有人走進(jìn)這迷道就會觸動機(jī)關(guān),讓這串鈴鐺響起來,這本來是魔門計(jì)劃中的一個秘密基地,但是因?yàn)槟чT的覆滅而沒有完成,后來我派人把完成的部分做了一些處理,把一個龐大的秘密基地,變成了一棟了許多的房子。</br>
    房間里的鈴鐺輕輕響了幾聲,沒有多久,石門外面響起了陰九幽的聲音“宗主,屬下有事稟報(bào)!”</br>
    第三百三十四章圍</br>
    這聲音驚動了我懷里的譚湘云,驚慌羞澀的她連忙把被子拉到身上,試圖離開我的懷抱,可是我微微向懷里一帶,已經(jīng)渾身酸軟的她只好無力的倒回我的懷里,她只好把臉埋在我的胸口,藏住自己通紅的俏臉。</br>
    “有什么事情,就在那里吧。”我對著門外道,因?yàn)樵O(shè)計(jì)巧妙,雖然隔著一道厚厚的石門,但是門里外的人彼此談話都會聽得很清楚。</br>
    “宗主,暗哨傳來消息,金錢幫盡起高手,去淮幫討法了,一切都沒有脫離宗主的掌握。”陰九幽畢恭畢敬地道。</br>
    “很好,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按照原來的計(jì)劃繼續(xù)進(jìn)行。”我微笑著撫摸著譚湘云的后背,淡淡地道。</br>
    “是,宗主。”陰九幽恭敬的回答道:“屬下這就去準(zhǔn)備。”</br>
    “嗯,你下去吧。”我對著門外的陰九幽道,然后,門外就響起了陰九幽離去的腳步聲。</br>
    我用一只手?jǐn)堊牙锏淖T湘云,另一只手從床邊的桌上拿起了一只酒壺,給自己到了一杯女兒紅,然后一飲而盡。然后輕輕拍了拍譚湘云的后背,湊到她美妙的耳朵邊,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一夜的風(fēng)流讓我現(xiàn),譚湘云的耳垂分外敏感,輕輕的觸動都可以讓她忘情的呻吟起來。</br>
    “湘云……”我輕聲道:“從今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這里景色很美不是嗎?”</br>
    譚湘云在我的魔手下輕輕的蠕動,喘息,根本沒有精神回答我的問題,我繼續(xù)道:“不過,你一個人在這里的話,未免有些寂寞了,不過,你不要著急,很快你就會有新的姐妹來陪你了……”</br>
    恒山,天下著名的尼姑庵,這是天底下女人的另一個極端,脫紅塵,恒山派就在這巍峨的山上,享受著世俗的供奉,過著自己脫俗生活。</br>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練武,誦經(jīng),恒山派每天的工作雖然簡單,但是卻沒有人敢輕視這么群女人,沒有必要的話,絕對沒有人愿意嘗試恒山派的利劍,也沒有人愿意惹上九大門派之一這么個大仇家。</br>
    不過,這恒山派也不是摸不得的老虎**,總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打它的主意,其中,就包括我一個。</br>
    恒山的尼姑庵造得很巧妙,它在懸崖上鑿洞,**木梁,寺的一部分建筑就建筑在這木梁上,另一部分則利用突出的巖石作為它的基礎(chǔ),遠(yuǎn)遠(yuǎn)看去,見不到木梁,只能看到一根根細(xì)木斜斜的支住寺廟,這一切讓人嘆為觀止。前任介紹它概括為:“面對恒山,背倚翠屏;上載危巖,下臨深谷;鑿石為基,就巖起屋;結(jié)構(gòu)驚險(xiǎn),造型奇特。”</br>
    險(xiǎn)要的地形讓恒山派易守難攻,只要守住寺院的大門,就幾乎沒有人能夠悄悄的潛入這座寺廟。我站在懸空寺對面的一棵樹的樹枝上,隨著夜風(fēng)上下起伏,皺著眉頭看著對面的寺廟,只有身臨其境才能現(xiàn)它的兇險(xiǎn)之處,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找到能夠偷偷潛入它的方法。不過,我不一定非要秘密潛入這座寺廟不可,我微微一笑,從樹上縱身而起,迅的消失在夜色里。</br>
    解清坐在佛堂的蒲團(tuán)上,一邊敲著木魚,一邊頌?zāi)钪?jīng)文,這是她每天必修的功課,雖然她在江湖上艷名遠(yuǎn)播,但是她對佛祖的虔誠是毋庸置疑的,她堅(jiān)信自己的殺伐與拯救都是秉承著佛祖的旨意,她相信一切的罪惡最終都會在正義的手里灰飛煙滅。</br>
    單調(diào)低沉的木魚聲在佛堂里回蕩,昏黃的油燈和淡淡的檀香味道讓解清分外的舒服,她相信,在這渾濁的紅塵之中,這里才是她的極樂凈土。</br>
    “嗒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佛堂外面響了起來,解清皺了一下眉頭,睜開眼睛,從蒲團(tuán)上站起身來,走到佛堂門口,打開了大門,站在外面的是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尼姑,俏麗的臉上現(xiàn)在滿是惶恐和焦急,微微顫著氣,看來是一路急跑過來的,看到解清打開房門,她的臉上才有了一絲喜色。</br>
    這個尼姑就是解清的師妹解塵,看到她的臉色,解清也知道出了大問題。</br>
    “師,師姐,師傅讓你快去一趟,北邊姚鎮(zhèn)的孫家出事了,派人到我們這里求援了!”解塵上氣不接下氣的道。</br>
    “我馬上去!”解清了頭,簡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袈裟,向恒山派的議事廳趕了過去。</br>
    姚鎮(zhèn)可以是恒山的外圍,處于交通樞紐位置的姚鎮(zhèn)也很富有,鎮(zhèn)上富戶的供奉也一直是恒山派的主要經(jīng)濟(jì)來源,孫家就是這姚鎮(zhèn)上的富,也是恒山派最大的資金支持者,如今孫家出事了,來到恒山派求援,于情于理,恒山派都沒有拒絕的理由,作為峨嵋派里武功最為高強(qiáng),處事最為冷靜的年輕弟子,這救援的隊(duì)伍絕對不可能少得了解清。</br>
    解清的佛堂離議事廳不遠(yuǎn),等到她來到這里的時候,議事廳里已經(jīng)坐了幾個人,解清的師傅,現(xiàn)任掌門絕心坐在正中的蒲團(tuán)上,其他幾個師叔坐在周圍。</br>
    “解清啊,你來了?”看到解清走進(jìn)議事廳,絕心向她了頭,示意她坐下。看到自己師傅的神情,解清也松了一口氣,看情形情況并不是很危機(jī),還沒有到刻不容緩的地步。</br>
    在絕心的對面,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解清認(rèn)識他,她就是孫家的長公子孫德龍,他的臉色紅潤,用力的喘息著,與其是坐在地上,倒不如是他癱倒在地上更恰當(dāng)一些,他的手腳還在微微顫抖,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從姚鎮(zhèn)跑到恒山,對于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來,實(shí)在是一件辛苦的體力活。</br>
    “孫少爺,你把你們家的情況再一遍。”絕心對坐在對面的孫德龍道。</br>
    孫德龍了頭,極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把事情從頭到尾又了一遍,原來在今天晚上,剛剛?cè)敫臅r候,天才剛黑不久,一伙歹徒就襲擊了姚縣的孫家,這伙歹人大概有八十多人,窮兇極惡,沖進(jìn)門之后,見人就殺,到處搶劫財(cái)物,孫家也養(yǎng)著幾個護(hù)院,因?yàn)楹闵脚傻脑颍サ拇蟾旁诮隙加卸鞯纳硎郑墒侨藬?shù)太少,雖然坎坎敵住那伙人,不過也很難支持太久,孫家家主就打開后門,讓自己的兒子孫德龍來恒山派求救。</br>
    完孫德龍的話,解清了頭,轉(zhuǎn)過頭來恭敬的對自己的師傅道:“師傅,那伙人人數(shù)不是太多,而且聽起來伸手有限,看起來好像是一般的強(qiáng)盜行兇,大概是看上了孫家的富足,想要搶些金錢,請讓我去吧。”</br>
    “好,你帶上五十名弟子去增援孫家吧,路上心一,有什么不對的時候,就馬上派人回來通報(bào)一聲。”絕心了頭,顯然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br>
    “是,師傅。”解清了頭“我會心的。”</br>
    沒有多久,解清和五十名恒山派弟子,打開山門,趕向姚鎮(zhèn)。</br>
    去姚鎮(zhèn)的路遠(yuǎn)不遠(yuǎn),近不近,走大6的話,大概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不過晚上路不好走,解清他們的度無論如何都快不起來,這一段路,怎么走都要近一個時辰。</br>
    這段路中間還要經(jīng)過一個樹林,這讓原本就很慢的度更加慢上了幾分。解清皺著眉頭看著盤根錯節(jié)的樹林,這些樹樹草草的,平時沒有人把它們當(dāng)回事,但是在這漆黑的夜里,卻非常得讓人討厭,不時地有弟子被樹枝劃到,或者被樹枝絆倒。</br>
    “各位,各位,這么晚了,大家不要走得太快,這樣很容易受傷,大家都是嬌滴滴的美人,萬一要是被劃破臉蛋,破了像,我可要心疼了。”一個輕佻的聲音突然在樹林里響了起來,在寂靜的黑夜里,顯得分外的詭異,讓匆匆趕路的恒山派弟子驚惶不已。</br>
    “什么人!”解清大聲問道,同時向后面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恒山派的弟子迅組成了幾個劍陣,警惕的看著四周。</br>
    “呵呵,各位,不要這么緊張,這里風(fēng)景不錯,我們正好可以在這里好好看看月亮。”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聲音飄飄乎乎,無論解清怎么聽,都無法確定他準(zhǔn)確的位置。</br>
    “哼,想你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裝神弄鬼,藏頭露尾,必然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角色。”解清冷笑了一聲道,一只手按住了劍柄,仔細(xì)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br>
    “呵呵,解清師傅,我一直就在這里,是你沒有找到我,怎么能是我藏頭露尾呢?”那個聲音又道,只不過這次沒有那種飄忽的感覺,聲音從解清上方傳了過來。</br>
    第三百三十五章失蹤</br>
    昨天范了一錯誤,今天修正過來了,解清是峨嵋的,絕對是峨嵋的,昨天是筆誤了一。)</br>
    解清猛地抬起頭來,向上看去,這才現(xiàn),在前方不遠(yuǎn)的一棵大樹樹枝上,一個人正盤腿坐在上面,隨著夜風(fēng)上下起伏。</br>
    “你是什么人!”謝清香后退了一步,退入了恒山派的劍陣?yán)铮种械拈L劍已經(jīng)出鞘,遙遙指著樹上的那個神秘的人物。</br>
    “嘿嘿!”那個人怪笑了一聲,慢慢抬起頭來,月色透過樹枝,勉強(qiáng)照到他的臉上,泛起一片慘白,可是卻沒有讓人看清他的臉,顯出幾分詭異與險(xiǎn)惡,充滿了危險(xiǎn)的味道。</br>
    “不要笑,你到底是什么人!”解清身邊的一名恒山派弟子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厲聲問道,解清皺了皺眉頭,這聲喊分明沒有什么底氣,讓這面的氣勢弱了幾分。</br>
    “我是什么人?我是一個惜香憐玉的人,妹妹,碰到我,是你的福氣,不過,今天我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你落選了。”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道。</br>
    解清留意了一下周圍,并沒有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對方似乎只有一個人,但是,這樣并沒有讓他松口氣,反而更加謹(jǐn)慎了,俗話,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對方敢一個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不是有驚人的武藝,就是有什么陰謀。</br>
    “這位施主,在下峨嵋派解清,在恒山派做客,不知道這位施主想要做些什么,我代表恒山峨嵋兩派接下來了。”解清冷冷得道。</br>
    “峨嵋派的解清啊……”那個人低聲重復(fù)了一遍“嗯,好像聽過,而且今天晚上,我就是沖著你來得……”</br>
    “沖著我來的?”解清皺了一下眉頭“施主這話是什么意思?”</br>
    那個人好像根本沒有聽見解清的話,而是從身邊的樹枝上,摘下來一片樹葉,隨手丟到空中,看著它在空中飄飄揚(yáng)揚(yáng)的從空中墜落,微微一笑“今夜掛的是南風(fēng)……”</br>
    “南風(fēng)?南風(fēng)又如何?”解清冷森的問道。</br>
    “刮南風(fēng),就明從南面來的……”那個人輕聲道。</br>
    “從南邊來?什么從南面來!”解清下意識的向南邊看過去,可是什么都沒有看到,當(dāng)她剛想問個清楚的時候,她突然問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讓她臉色一變“糟糕!煙!大家心。”</br>
    可惜,她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所有人都聞到了那股濃郁的煙味,只是,這煙味里竟然帶著一股古怪的清香,所有的恒山派弟子開始左搖右擺,站立不穩(wěn)起來,只是短短的一會兒,除了兩三個功力深厚的弟子之外,其余的恒山弟子都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人事不省。</br>
    “這可不是普通的煙那么簡單。”樹枝上的那個人慢條斯理的道:“這個煙拿到江湖上,怎么也值個百兩銀子,二十兩銀子一顆的三步倒,一下子就用了五顆,不過,能請到解清師太的話,這都值了。”</br>
    “你,你這個卑鄙人。”解清已經(jīng)中著,依*著手里的長劍才能夠勉強(qiáng)站立,沒有倒下來。</br>
    “卑鄙人?呵呵,很多人都這么稱呼我。”那個人笑著道:“卑鄙不要緊,只要把事情做到了就可以,如果能請到解清師太的話,哪怕再卑鄙一都值得。”</br>
    “你!”解清氣地不出話來,身體搖晃了一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縱身而起,手中的長劍劃出一道厲芒,直刺那個人的咽喉。</br>
    那個人笑了,笑得很淫邪,也很詭異,解清終于看到了他的長相,一張英俊的近乎妖異的面孔,那微笑讓解清不寒而栗,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個什么東西砸到了她的寶劍,巨大的力量將寶劍擊飛了出去,也把她身體里的最后一力氣耗光,她感到一陣從未感覺到過的虛弱,整個身體從空中直墜下去,在她昏迷的最后一刻,她感覺到一根什么東西纏住了她的腰,然后把她拉到那個神秘人的懷里……</br>
    我滿意的撫摸著懷里的解清,看著地上倒的大大的尼姑們,微微一笑,伸手到嘴里,打了一個唿哨,帶著內(nèi)力的呼哨聲傳出了很遠(yuǎn),沒有讓我等多久,一個個黑影幽靈一般從草叢里鉆出來,向我行了一個禮之后,從地上抱起一個尼姑,又消失在樹林里,沒有多久,地上已經(jīng)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了。</br>
    等到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我看著不遠(yuǎn)處的恒山微微一笑,抱起懷里的解清縱身而起,很快就消失在樹林里。</br>
    絕心坐在自己的禪房里,低聲念誦著經(jīng)文,已經(jīng)四更天了,她的徒弟還沒有什么消息傳回來,不過,她一都不擔(dān)心自己這個徒弟,雖然她有些缺乏經(jīng)驗(yàn),但是武功很好,而且遇事冷靜,絕心覺得峨嵋派一定會在她的手上揚(yáng)光大。這次的事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好像只是一般的土匪,而且離恒山派又不遠(yuǎn),會有什么問題呢?不過這件事情恐怕也是一些人借著恒山派掌門染病的時候,出來鬧事的。</br>
    恒山派的掌門絕遠(yuǎn)師太,是絕心的師姐,在九大門派里,恒山派和峨嵋派關(guān)系非同一般,其實(shí)兩家原本是一派,但是當(dāng)年出了兩個非常優(yōu)秀的弟子,其中一派繼承了峨嵋的衣缽,另一個則另立山頭,創(chuàng)辦了恒山派,但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非常好,并沒有因?yàn)檫@件事情鬧出什么別扭,而且互相約定,恒山峨嵋互為援助,兩派弟子一律以師姐妹論輩分。本來,這一次絕心只是來衡山做客的,正好遇到恒山派掌門絕遠(yuǎn)師太身染恙,委托她協(xié)助衡山的幾位長老代理恒山派事務(wù)而已。</br>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恒山派弟子在禪房外面輕聲道:“師叔,姚鎮(zhèn)孫家派人來人了。”</br>
    “噢,他們已經(jīng)平安了嗎?你解清師姐回來了嗎?”絕心隨口問道。</br>
    “回稟師叔,解師姐沒有回來。”那名弟子恭敬的回答道。</br>
    絕心皺了一下眉頭,還沒回來?難道是出了什么意外“等一下,我馬上過去。”著,絕心從蒲團(tuán)上站起身來,走出禪房。</br>
    孫家來的是幾個護(hù)院中的一個,這個人和恒山派有些淵源,一看到絕心走進(jìn)來,連忙向她行禮。</br>
    絕心向?qū)O家的這護(hù)院打了個稽,和顏悅色地問道:“不知道貴館的情況如何?”</br>
    “托師太的鴻福,我們已經(jīng)沒事了。”那個護(hù)院恭敬地道:“那伙匪徒實(shí)力有限,我們一直堅(jiān)持到三更左右,他們就逃走了,東家就讓我們來送信,家里沒有事情了,請我們家公子回去。”</br>
    “回去?”絕心一愣,連忙問道:“你你們公子一直都沒有回去?”</br>
    “公子一直沒有回去啊?他沒有在這里嗎?”那個護(hù)院一愣,連忙問道。</br>
    絕心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陰謀,絕對是一個陰謀,從一開始孫家遇襲的時候開始,這個陰謀就已經(jīng)開始。</br>
    “解塵!”絕心大聲喊道。</br>
    “師傅。”解塵恭敬的走過來,對絕心施了一個禮。</br>
    “快去請絕遠(yuǎn)師姐!”絕心急急得道:“還有,你再找?guī)酌闵降茏樱刂ヒ︽?zhèn)的幾條路找找看,有沒有你師姐她們蹤跡。”</br>
    塵打個稽道,快的走出了房間。</br>
    “師太,究竟是怎么回事?”護(hù)院心翼翼的問道。</br>
    “事情很復(fù)雜。”絕心嘆了一口氣“我們可能中計(jì)了,這次的事情可能是沖著恒山派來的,你們公子很早就和我們派的人手增援孫家了,你先回去和孫老爺回復(fù)一下,我們會全力搜索的。”</br>
    “是,師太,我這就回去回稟我們東家,這件事情還請師太多多費(fèi)心。”護(hù)院恭敬地道,然后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房間。</br>
    “師妹,出了什么事?”絕遠(yuǎn)在幾名弟子的攙扶下走了進(jìn)來。</br>
    “師姐,事情是這樣的。”絕心皺著眉頭把今天生的事情了一遍。</br>
    “師妹得對,這件事情很可能是一個圈套,現(xiàn)在我們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剛才解塵已經(jīng)帶著弟子下山了,我們急也沒有用,在這里等她們的消息吧。”絕遠(yuǎn)低聲道。</br>
    “師姐的是,師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絕心無奈的了頭。</br>
    很快,一個時辰無聲無息的過去了,在焦急地等待中,解塵和幾名弟子從外面回來了。</br>
    “師傅。”解塵的臉上寫滿了焦急,額頭還掛著來不及拭去的汗水“弟子無能,沒有找到師姐。”</br>
    絕心絕遠(yuǎn)嘆了一口氣,對這個結(jié)果多少有心理準(zhǔn)備“那么,有沒有什么線索?”絕遠(yuǎn)問道。</br>
    “師傅,在一片樹林里現(xiàn)了大量凌亂的腳印,而且還現(xiàn)了這個。”解塵一邊著,以便從懷里拿出了一塊灰色的布塊恭敬的遞給了絕遠(yuǎn)。</br>
    第三百三十六章偷渡</br>
    “沒錯,是恒山派的僧衣殘片。”絕遠(yuǎn)陰沉著臉看著手中的灰色布片“這種布匹是我們恒山派自己織造的,在別的地方很難找到。”</br>
    “這么,解清和那些弟子果然是被人劫持的?”絕心低聲道:“究竟是什么人干的?”</br>
    “這個暫時還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離她們被劫持的時間差不太遠(yuǎn),我們馬上動弟子去找找她們的蹤跡,就算是找不到,也要找線索。”絕遠(yuǎn)道。</br>
    “嗯,師姐的是。”絕心了頭“但是我們也要心,別中了敵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br>
    “師妹得沒錯。”絕遠(yuǎn)道:“不如這樣,恒山派剩下的弟子留下三成鎮(zhèn)守恒山,我也留下,剩下的弟子隨著師妹下山,幾人一個組開始在恒山周圍搜索她們的蹤跡,師妹看這樣如何?”</br>
    “這樣最為穩(wěn)妥了。”絕心了頭“以恒山的險(xiǎn)峻,留下的人手足夠了,何況還有師姐坐鎮(zhèn)。”</br>
    “那就這樣決定了,山下的事情,就拜托師妹了。”絕遠(yuǎn)道。</br>
    “請師姐放心,絕心一定竭盡全力。”絕心打了個稽,嚴(yán)肅地道。</br>
    恒山下,絕心把所有下山的恒山弟子分成幾人一組,攜帶告急煙花炮竹,如果現(xiàn)什么情況就馬上射,召集附近的恒山弟子支援,布置好了之后,就開始向恒山周圍搜索。</br>
    “師傅,我就是在這里現(xiàn)那塊僧袍的殘片,您看,這里還有凌亂的腳印。”解塵把絕心帶到了那條林間路上,恭敬的對絕心道。</br>
    心微微了頭,蹲下身子,仔細(xì)的檢查起地上的足跡。足跡很多也很凌亂,但是大致還是能夠分得出來有兩種不同的足跡,其中一種是柔軟薄底的僧鞋留下的,另一種則是江湖上比較常見的薄底快靴。</br>
    “果然是被人劫走的。”絕心看著地上的痕跡道,地上還有一些青草和樹枝被壓倒,壓斷,應(yīng)該是有人倒在上面造成的,而且還有一些離開的腳印比來的時候深了很多,應(yīng)該是帶了很重的東西離開,可能就是那些恒山弟子,不過,這周圍并沒有什么血跡,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做了什么,把這些恒山弟子劫持的,但是,這也是一個好跡象,起碼現(xiàn)在看起來,這些恒山弟子的生命應(yīng)該還沒有失去。</br>
    接著,絕心又仔細(xì)搜索了一遍樹林,但是因?yàn)橐安萸G棘叢生,再加上對方可能作過一些處理,因此決心再也沒有什么重大的現(xiàn)。</br>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怪異的響聲從東邊傳了過來,絕心抬起頭來,正好看到一道絢麗的焰火飛上天空,普通的焰火在白天的作用不大,但是恒山派的焰火有怪異的聲音出,因此還是比較顯眼的。</br>
    “有事情了!我們?nèi)タ纯础!苯^心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解塵,道。</br>
    “是,師傅。”解塵了頭,招了招手,帶著幾名恒山弟子,運(yùn)起輕功向著焰火飛起的地方跑去。</br>
    “什么事情?”焰火放出來的地方離絕心不遠(yuǎn),沒有多久,她就趕到了出事地。</br>
    “師叔。”在場的幾名恒山弟子看到絕心之后,先恭敬的向絕心行了一禮,其中一個年紀(jì)較長的站了出來,對絕心道:“師叔,我門剛剛現(xiàn)一名本派弟子,正是昨夜增援孫家的那群弟子中的一個。”</br>
    “什么?!”絕心一愣“在哪里?”</br>
    “就在這里,師叔。”那名弟子恭敬地道,然后向旁邊一讓,在她后面的草地上,倒著一名年輕的女尼。</br>
    絕心走到那名女尼旁邊,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端,還有呼吸,但是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別人擺弄著她的身體。</br>
    “沒有受到凌辱的跡象,也沒有傷痕,應(yīng)該是被藥物迷倒之后,被人放在這里的。”絕心翻動了一下那名恒山派弟子的眼皮,低聲道。</br>
    “迷藥?師傅,我這里有涼水。”解塵解下腰上的水袋,遞給了絕心,絕心倒從水袋里倒出了一涼水,拍在了那名暈倒的恒山弟子額頭上,等了許那名弟子一反應(yīng)都沒有。</br>
    “好厲害的迷藥!”絕心沉聲道:“這樣,你們先把這名弟子送回恒山,等她醒了之后,問問她究竟生了什么事情。”</br>
    “是,師叔。”幾名恒山弟子恭聲道,然后架起那名恒山弟子,向恒山趕去。</br>
    “嗖!”一聲尖銳的嘯聲又在天空中響了起來,又是一道焰火。</br>
    同樣是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尼,也沒有任何被人侮辱的跡象,身上的財(cái)物也分文不少。</br>
    絕心皺著眉頭看著幾名恒山弟子把那名女你送回恒山,自言自語地道:“做這事情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br>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又有幾處告急焰火在天空中炸開,一個又一個恒山弟子被找到,情況都是一模一樣,被迷藥迷倒,昏迷不醒。</br>
    一個個恒山弟子被送回恒山,但是辦這件事的人還是一消息都沒有。</br>
    恒山蜿蜒的山路上,兩名恒山派的女尼駕著一名昏迷的弟子向恒山派山門趕了過來。</br>
    “第二十七個。”絕染看著那幾個人低聲念道,她是恒山派輩分很高的一個長老,從第一個昏迷不醒的恒山派弟子被送回恒山的時候,她就帶著恒山弟子等在這里,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二十多個恒山弟子被送了回來,情況一模一樣,都是昏迷不醒,毫無知覺。從一開始的緊張,憤怒,到現(xiàn)在的麻木不仁,絕染已經(jīng)有些厭煩了這項(xiàng)單調(diào)的工作,恒山弟子回來得越來越多,事情卻沒有絲毫的進(jìn)展,到現(xiàn)在就連是什么人做得都不得而知,她只能無所事事的站在這里,看著這些昏迷不醒的弟子被人帶回恒山。</br>
    很快,那幾個人就來到了山門之前。</br>
    “師叔。”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尼對著絕染打了一個稽,剛要話,絕染擺了擺手“不要了,把人送到禪房,好好休息,醒了之后通知你們師傅。”</br>
    “是,師叔。”那名女尼了頭,和自己的伙伴抬著那名昏迷的弟子走進(jìn)了恒山派的大門。</br>
    決染隨意的看了一眼離去的兩人,然后又開始對著恒山山門前的山路呆。</br>
    絕染沒有現(xiàn)剛才進(jìn)去的那三個人,并沒有走向禪房,而是走向佛堂。</br>
    “宗主妙計(jì)啊,一切進(jìn)行的都非常順利。”駕著人的一名女尼突然開口道,聲音嘶啞難聽,分明就是一個男人。</br>
    “呵呵,陰大長老,這件事業(yè)*的是運(yùn)氣,再者恒山派也想不到我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這才讓我們得手的,再來一次的話,結(jié)局怎么樣就不好了。”剛才在山門和絕染話的那名女尼開口答道,聲音也不復(fù)剛才的清脆悅耳,充滿了淫邪的味道。</br>
    把恒山派弟子迷倒之后,然后放在恒山派方圓百里之內(nèi)的距離里,為的就是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混入恒山派,配合我的就是陰九幽,而我們兩個架著的,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恒山派弟子,正是那名林中仙譜中排名第七的“劍入寒梅”解清。</br>
    “事情進(jìn)行到現(xiàn)在還算順利,恒山派里的地形都已經(jīng)偵查好了嗎?”我低聲問站在一邊的陰九幽。</br>
    “回稟宗主,都偵查好了。”陰九幽回答道:“有一間佛堂很不錯,地方僻靜,而且不經(jīng)常有人走動。”</br>
    “很好,就去那里,帶路吧。”我了頭道。</br>
    “是,宗主這邊請。”陰九幽了頭,帶著我向恒山派里走去。</br>
    “嗯……”解清呻吟了一聲,從地上支起了身子,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這才觀察起周圍的環(huán)境。</br>
    “這里是……”等到她看清了周圍的物事之后,禁不住起呆來,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尊高大的雕像,慈善的笑容,還有縹縹緲緲的香燭以及那濃郁的檀香味,這里分明就是她熟悉的佛堂。</br>
    “難道這是一個夢?”她自言自語地道,她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帶著恒山弟子救援孫家,結(jié)果在半路上被人用迷藥迷倒,然后被人帶走,現(xiàn)在,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熟悉的佛堂里,那自己記憶里的一切,除了夢境,還有什么能夠解釋呢?</br>
    “呵呵,解清師太,這不是一個夢,這是一個完全真實(shí)的事情,怎么樣,這里的環(huán)境,美人你還滿意嗎?”一個淫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解清記得清清楚楚,正是劫持自己的那個人。</br>
    “你!”解清猛地轉(zhuǎn)過頭來,一個人面帶微笑的站在她的背后,直到這個時候,解清才真正看清這個人的面孔。一張俊秀的連女人都有些嫉妒的臉,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還有眼角眉梢**來的那淫邪的氣質(zhì),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絕非善類。</br>
    “你究竟是什么人!”解清沉聲問道。</br>
    “哦哦哦!你瞧我這個腦子!”那個人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竟然忘了向師太自我介紹一下,在下花折枝,江湖人稱‘折花公子’。”</br>
    第三百三十七章褻瀆</br>
    “花折枝!你是那個淫賊!”解清看著我厲聲問道,如果她身邊有把寶劍的話,我毫不懷疑她會把它刺進(jìn)我的身體,但是,實(shí)話,我很享受這種怨毒的眼神。</br>
    “解清師太,我可不是淫賊。”我笑著搖了搖頭。</br>
    “哼!辱人清白,不是淫賊是什么?”解清冷笑了一聲,忿忿然道。</br>
    “**!”我笑著道:“你應(yīng)該稱我為**,那低級下爛的淫賊二字,怎么能夠配得上我?”</br>
    “你!你無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簡直是畜生!”解清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喝斥道,可惜這里地處偏僻,再加上現(xiàn)在恒山派的人手不足,而且還有陰九幽在外面望風(fēng),縱然她喊破天去,也是沒人能夠聽到。</br>
    “呵呵,姑娘的意證言詞,看來是以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的一代女俠嘍?”我笑瞇瞇的找了一張蒲團(tuán),盤膝坐在她的對面。</br>
    “哼,起碼要比你這種江湖敗類高明得多!”解清冷笑一聲道。</br>
    “我看可是未必。”我搖了搖頭“這世間的人多有私欲,能夠大公無私的人卻也沒見過幾個,便是你身后的佛祖,恐怕也是欺世盜名之徒。”</br>
    聽到我的話,解清豁然變色,佛祖一直是她心中的支柱與寄托,什么時候聽到過如此的詆毀,當(dāng)下便再無一出家人的樣子,聲色俱厲的對我吼道:“你竟然敢侮辱佛祖!”</br>
    “侮辱佛祖?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我笑瞇瞇的道:“你這信佛是否為了成佛?”</br>
    “哼,低俗的見解,佛祖以解救蒼生脫離苦海為己任,他的胸懷你這個齷鹺之人怎么能夠明白!”解清冷笑了一聲道。</br>
    “我看可未必。”我笑了笑,聲音中已經(jīng)帶入了幾分?jǐn)z魂之術(shù),原本解清也是一個心智堅(jiān)定之人,但是在盛怒之下,卻未必會躲過我的暗算,雖然不能一舉控制她的心神,卻可以輕易擾亂她的思維。</br>
    “按佛家所,只要平日多修善事,以后就可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再受這輪回之苦了?”我頓了頓道:“我經(jīng)書讀得不多,大概是這個意思吧?”</br>
    “是又如何?”解清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我要些什么。</br>
    “那么西方極樂世界的苦難人多,還是這泛泛紅塵之中苦難人多呢?”我慢慢道。</br>
    “當(dāng)然是這泛泛紅塵之中苦難人多。”解清本能的答道。</br>
    “那我就不明白了。”我皺了一下眉頭“那佛祖以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那西方極樂世界沒有什么苦難之人,那佛祖待在那里做些什么?如果西方極樂世界的苦難人多,那多修善事為的是什么?為了去受苦嗎?那成佛之后更應(yīng)該對蕓蕓蒼生多加援手,為何要去那極樂世界享那清福?這修佛究竟為的是什么,真的是為了解救蒼生嗎?還是為了成佛,往生極樂世界?”</br>
    “這,這……”解清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我的攝魂之術(shù)加上狡辯弄得甚至不清,整個思維鉆進(jìn)了死胡同,呢喃著只是反復(fù)這一個單調(diào)的字。</br>
    我見時機(jī)已成,微微一笑,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解清身邊,輕輕撫摸上她豐滿的胸部。</br>
    胸部異常的刺激讓解清渾身一顫,神志略微有些恢復(fù),驚慌失措的攥住我的魔手,大聲問道:“你,你想干什么。”</br>
    雖然被解清捉住了手,但是此時此刻的她根本一力氣都沒有,那只柔軟的手反而讓我更加享受,我慢慢在她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揉動了兩下,開始輸入催情魔氣,如果是在平時,像解清這樣的侍佛之人,心智極為堅(jiān)定,催情魔氣的作用并不是很明顯,但是此時此刻,解清的心智已亂,對我的挑逗分外敏感,臉色已經(jīng)變得通紅,同時還在微微喘息著,可是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br>
    “呵呵,清兒,這茫茫紅塵中之人,先要學(xué)會自救,然后才能讓別人救他,如果塵世之人事事需要佛救,那任佛祖法力無邊也是無能為力,這紅濁塵世之人并不知道自救,這佛祖只好躲到西方極樂世界一躲了之,任你侍佛之心再勝,不知道這個‘救’字的真諦,也是無用。就如現(xiàn)在,虔誠如你,背后就是佛祖,你抵御不了這紅塵俗事的侵蝕,這佛祖也是不會救你的。”我一邊挑逗著這獨(dú)特的美人,一邊輕聲道。</br>
    “我,我能,我,我能!”解清一邊嬌喘,一邊強(qiáng)辯道。</br>
    “你能?怎么能?”我懷笑著道:“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在這**二字面前,尚且不能自救,如何能指望佛祖救你。”著,我另一只手也探入解清的敏感之處,加深對她身體和神志上的刺激,我的目的就是完全擊潰她的信仰,讓她放縱,讓她墮落,把一位世間的觀音變?yōu)楹诎抵械哪?lt;/br>
    “你,你放開我。”解清無力的呻吟道。</br>
    “呵呵,放開你?你舍得嗎?我看你倒是喜歡的居多,讓我放開只怕是違心之言,你的身體比你誠實(shí)的多。”我調(diào)笑道:“你看,你的佛祖就在你的背后看著你呢,看你的**,看你的丑態(tài),你的一切都落入佛祖的眼里,你怎么向佛祖交待呢?”</br>
    “我不要,不要!”聽了我的話,解清突然爆出極強(qiáng)的力量,甚至一度掙脫開我的魔掌,可惜,這也只是暫時的,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擺脫現(xiàn)在這個局面了。我猛地把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讓她面對自己的信仰,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來吧,就在這里,在你的信仰面前,把你自己心里最深處的想法展示給他看,讓他看看這渾濁的世間究竟還有沒有值得一救的人。”</br>
    甚至已經(jīng)有些不清的解清努力的掙扎著,但是卻無法擺脫我的掌握,終于,在她的信仰面前,她獻(xiàn)出了寶貴的第一次,一開始她還能略作隱忍,可惜在我的催情魔氣之下,也許還帶著一自暴自棄,她越來越放縱,開始主動的應(yīng)和著我的沖擊,我詭笑著看著放縱的她,我仿佛聽到一個信仰轟然倒塌的聲音。</br>
    良久之后,風(fēng)停雨住,解清摟著我的脖子,輕輕的喘息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茫然和彷徨,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靜靜的掛在我的身上。</br>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身體,把一名圣女從神壇上拉下來的感覺讓我非常陶醉,而且失去信仰的圣女又如此的狂野,讓我非常的滿意。我抱著解清從地上慢慢站起來,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對了,清兒,你的俗家名字是什么?”</br>
    解清仿佛夢游般呆板的回答道:“沈清……”聲音空洞無力,仿佛在這間佛堂里來回回蕩著。</br>
    “好極了,看來這清兒兩個字叫得正好。”我笑著親了親她冰冷的嘴唇“從今天起,解清就已經(jīng)死了,留下來的,就只有沈清了。”</br>
    原來的解清,現(xiàn)在的沈清沒有一句話,只是呆呆得看著我背后的那尊佛像,晶瑩的淚水流出眼眶,滴到了我**的肩膀上,佛堂的蒲團(tuán)上留下了幾滴鮮紅。</br>
    恒山派現(xiàn)在是外緊內(nèi)松,混出去的時候比混進(jìn)來輕松了許多,我和陰九幽帶著沈清作了一番打扮,趁著恒山派亂哄哄的時候,偷偷混了出來,快消失在恒山下的山道上。</br>
    絕心現(xiàn)在只能以焦頭爛額來形容,在恒山派周圍百里左右的范圍,昨天晚上失蹤的恒山派弟子一個接著一個出現(xiàn),忙的她不可開交,奇怪的是這些弟子都是被迷藥迷倒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除了偶爾有幾名弟子被樹枝劃傷之外,當(dāng)真是秋毫無犯,這讓闖蕩了一輩子絕心有些摸不著頭腦,想破了天也猜不出這伙歹人究竟想要做什么。</br>
    隨著搜索的結(jié)束,絕心的眉頭越皺越深,昨天出去增援孫家的恒山派弟子一個接著一個地被找到,就連那個孫家大少爺,也在一片草叢中被現(xiàn),也是一樣的昏迷不醒,沒有傷口,只是,最重要的一個人,自己的得意弟子解清卻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這讓絕心十分的擔(dān)心。</br>
    “解塵,我們找到多少人了?”絕心沉聲問道,這一路上,解塵一直負(fù)責(zé)記著找到恒山弟子的數(shù)目。</br>
    “師傅,已經(jīng)找到了八十三人了。”解塵恭敬地道:“如果加上孫家的少主,一共是八十四人。”</br>
    “那我們昨晚一共出動了多少人?”絕心問道。</br>
    “這個,師傅。”解塵想了一下答道:“加上解清師姐和那個孫家的少主,一共是八十五人。”</br>
    “八十五人?也就是除了解清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找到了。”絕心沉著臉問道。</br>
    “正是,師傅。”解塵恭聲答道。</br>
    “難道這些歹人的目標(biāo)就是解清!”絕心臉色一變,她知道這解清在江湖上無論是仇家還是仰慕者都是頗多,有人對她下手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為什么這樣大費(fèi)周章,絕心實(shí)在是有些想不通。</br>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告急煙花升到了空中,絕心臉色一喜,對站在身邊的解塵等人了一聲“去看看!”幾個人縱身而起,向那個位置快趕去。</br>
    第三百三十八章禍水</br>
    八十五個人已經(jīng)找到了八十四個,現(xiàn)在這個煙花的意義不言而喻,那就是有了第八十五個人,峨嵋最出色的弟子,絕心的愛徒解清的消息。</br>
    煙花出來的地方是姚鎮(zhèn)的鎮(zhèn)口,絕心趕到那里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一批的衡山弟子,看到她之后,所有人都向她躬身行了一禮。</br>
    絕心了頭,心思全然沒有放在這上面,只是大聲問道:“是誰放的煙花?生了什么事情。”</br>
    聽到她的話,那些恒山弟子向兩邊一讓,讓出了中間的一名中年女尼,那名女尼向絕心躬身行禮,道了一聲:“師叔,是弟子放的告急煙花,我和幾位師妹現(xiàn)了解清師姐的消息。”</br>
    “是嗎?她在哪里?”絕心問道。</br>
    “師叔,我們并沒有找到解清師姐,我們只是現(xiàn)了她的蹤跡。”那名恒山弟子恭敬地道。</br>
    “什么線索?”絕心問道。</br>
    “就在姚鎮(zhèn)的車馬行,剛才有人帶著一名婦人雇了一輛馬車,據(jù)那個車主形容,那名婦人用紗巾遮面,但是身材高挑,被人抬著,是得了急病,要送到河間府醫(yī)治。”那名弟子道:“我們還去過姚鎮(zhèn)的客棧,據(jù)他們,前天有人在客棧包下了一間客房,今天早晨就退房走了,據(jù)是他們中的一個女眷突然得了急病,要去別的地方診治,他們在這些人走后,在收拾房間的時候現(xiàn)了這個。”女尼一邊著,一邊從懷里拿出了一塊灰色的布帶,雙手遞給了絕心。</br>
    “是僧衣的殘片,雖然不一定是我們峨嵋派的僧衣,但是很可疑。”絕心擺弄了一下手里的灰色布片“那輛馬車是向河間府去的嗎?”</br>
    “師叔,我們問過那個車行的老板,他這車雇出去了,就要聽客人的吩咐,不過他那輛車向東去了。”那名弟子回答道。</br>
    “向東?”絕心想了一下“馬上集中所有弟子,向東搜索。”</br>
    圍的峨嵋弟子齊道。</br>
    在離姚鎮(zhèn)不遠(yuǎn)的地方,絕心現(xiàn)了那輛馬車,車夫已經(jīng)被人打暈了,馬車歪歪斜斜的倒在大道邊的一個樹林里,上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留下,連周圍的腳印也被打掃得非常干凈。</br>
    絕心皺著眉頭圍著這輛馬車轉(zhuǎn)了幾圈,然后低下頭去,從車輪下面撿起一樣?xùn)|西,那是一枚的徽章,赤銅做的,上面用金色畫著一對交叉的斧頭,畫得非常精致,似乎還在閃爍著寒光。</br>
    “銅牌會,一個斧頭領(lǐng)。”絕心拿著那枚的徽章,低聲道。</br>
    “銅牌會!”站在她身邊的解塵一驚,然后憤憤不平的道:“該死的!這個銅牌會一早就不安分,還和恒山結(jié)了怨,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的卑鄙!竟然對解清師姐下手!”</br>
    “事情沒那么簡單。”絕心搖了搖頭,把那塊銅牌收了起來“這一切太明顯了,我們幾乎沒有費(fèi)什么力氣就找到了我們要的蛛絲馬跡,不,絕對不是蛛絲馬跡那么簡單,這簡直就是鐵一般的證據(jù),可是,我不相信,招惹我們絕對不是一件輕松寫意的事情,事實(shí)上一開始這伙人做得確實(shí)不錯,但是到后來,作為一個老江湖,他們留下的破綻太多了,簡直是在明明白白得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懷疑,這是有人想要嫁禍給銅牌會,引開我們的思路。”</br>
    “師傅得不錯。”解塵了頭“只是,這件事情就算是他們想要嫁禍給銅牌會,那他們也可以做得漂亮一啊,為什么會留下如此多的破綻呢?”</br>
    “得對。”絕心緩緩地道:“這也是我一直搞不明白的地方。”</br>
    “那,師傅,我們接下來怎么辦?”解塵低聲問道。</br>
    “回姚鎮(zhèn)!我想找那個客棧掌柜和那個車馬行的老板談?wù)劇!苯^心一揮手,大聲道。</br>
    “事情順利嗎?”我摟著懷里的沈清,低聲問道,身體隨著馬車的上下顛簸一起一伏。從恒山一出來,我就搭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馬車,恒山周圍和恒山派有關(guān)系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不敢冒這個風(fēng)險(xiǎn)在周圍逗留太久。</br>
    “事情已經(jīng)辦得差不多了。”陰九幽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了進(jìn)來,在馬車窄的空間里回蕩“她們已經(jīng)追查到那輛馬車了,并且現(xiàn)了我們讓她們現(xiàn)的東西。”</br>
    “很好。”我微微一笑“接下來,事情就會越來越亂,越來越撲朔迷離,我們會隱藏的越來越深。”</br>
    “宗主的是。”陰九幽笑道:“我們安排的破綻很明顯,又似乎不太明顯,再加上我們幾乎就是游離于江湖之外的一個組織,這些人恐怕想破頭也不會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br>
    “呵呵,陰長老看起來心情不錯啊。”我笑著道。</br>
    “宗主,二十年前我們魔宗被這個江湖撲滅,而現(xiàn)在,我要親眼看著這個江湖開始進(jìn)入變亂,屬下當(dāng)然要高興。”陰九幽嘿嘿一笑,道。</br>
    “陰長老高興當(dāng)然沒什么問題,不過,剛才有句話,你得不對。”我道。</br>
    “噢?請宗主指教。”陰九幽問道。</br>
    “我們并不是一個游離于江湖之外的組織。”我輕輕撫弄著懷里的沈清,微微一笑,道:“只要踏入這個圈子,我們就已經(jīng)被江湖染黑了,無論是誰,都一樣。”</br>
    “請問老板,那伙人到這里入住,大概是什么時間?”絕心站在姚鎮(zhèn)的客棧里,在她對面站的是有些緊張的客棧老板。</br>
    “回稟這位師太,大概是前天下午來的。”老板有些畏縮的回答道,在恒山派的勢力范圍內(nèi),恒山的威名甚至比朝廷還要高上那么一兩分。</br>
    “他們有多少人?什么打扮?”絕心繼續(xù)問道。</br>
    “他們一共有二十多人,包下了整個后院,打扮得很普通,就像是一般的馬客,身上也沒見帶著什么兵器,只是帶著幾個大木箱,十分沉重,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那個老板回答道。</br>
    “那他們有沒有什么比較特別的特征?”絕心問道。</br>
    “這個,沒有注意。”老板搖了搖頭“那群人神神秘秘的到了這里,包了后院就住了進(jìn)去,師太你也知道我們這里現(xiàn)在是淡季,沒有什么馬客走禍,房間多得很,就這么讓他們住進(jìn)去了。”</br>
    “這位師太。”正話間,一個伙計(jì)從一邊湊了過來,先頭哈腰的向絕心行了個禮“這位師太,到前天那伙客人,的倒是知道一。”</br>
    “噢?”絕心眉毛一挑“來聽聽。”</br>
    “那伙客人別人的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特別的,但是有一個,大概三十多歲,兩只眼睛那叫一個亮,看人就和殺人似的,師太,的作跑堂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像這位客人眼睛這么亮的的還真沒見過幾個,的一看見他,就覺得……”伙計(jì)話有些啰嗦,起來沒完沒了。</br>
    “重!”解塵有些不滿,打斷了他的話。</br>
    “是是是。”店伙計(jì)連連頭,陪著笑臉道:“那是在前天晚飯后,他們是把酒菜叫到屋子里吃的,的前去收碗碟,結(jié)果一進(jìn)屋那屋子,正好看到幾位客人還在喝酒,就的剛才的那位,一只腳踩在凳子上,衣袖擄了起來,手里捧著一個大酒壇子,正在向肚子里灌酒,乖乖,那一壇子酒沒有個六七斤也差不了多少,那可是本店密制的英雄醉,出了名的烈!上次鎮(zhèn)東的老王……”</br>
    “咳!”絕心有些不耐煩地咳嗽了一聲。</br>
    “哦,哦,重,重。”店伙計(jì)干笑了一聲“我看到他擄起袖子來的左胳膊上有一塊碩大的胎記,罩住了整個胳膊肘,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胎記,所以記得特別清楚,記得上次看到的胎記還是鎮(zhèn)北老錢生孩子的時候,那時候……”</br>
    “胎記?”絕心一愣,一把攥住店伙計(jì)的胳膊,大聲問道:“那胎記長的什么樣子?”</br>
    “唉呦!唉呦!師太饒命!”店伙計(jì)被絕心抓得大聲求饒。絕心這才想起來,這沒練過武功的普通人怎么能夠經(jīng)得住自己這么一抓?連忙松開了手。</br>
    “對不起了,兄弟,這是賞你得。”絕心穩(wěn)了穩(wěn)神,從懷里掏出一些散碎銀兩送到了店伙計(jì)的手里“你告訴我,那塊胎記究竟是什么樣的?”</br>
    店伙計(jì)手里攥著那塊碎銀,臉上造就樂開了花,聽絕心問話,忙不迭的回答道:“回稟師太,那塊胎記罩住了整個胳膊肘,的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像只燕子一樣。”</br>
    “燕子!”絕心臉色一沉“你確定沒有看錯?”</br>
    “師太,的看起來就像個燕子,至于別人看起來象什么,的就不知道了。”看到絕心陰沉的臉色,店伙計(jì)有些心慌。</br>
    “嗯,沒你的事情了。”絕心了頭,揮手讓店二退了下去。</br>
    “師傅。”站在一邊的解塵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像燕子一樣的青色胎記,還長在胳膊肘上,莫非是……”</br>
    “青燕子,左柳……”絕心從嘴里吐出了這幾個字。</br>
    第三百三十九人</br>
    “沒有想到,這些家伙竟然追到恒山來,還惹出這么大的麻煩!”絕心嘆了一口氣。</br>
    “烏衣派的這些人,真是不折騰事情出來,他們就覺得不安分!”解塵咬著牙道:“在峨嵋給我們找麻煩也就算了,沒有想到竟然鬧到恒山來!”</br>
    “這也是難免的事情,烏衣派和我們峨嵋有沖突,是因?yàn)槲覀兊睦嬗兄徊妫锞褪沁@么回事,這里是爭斗最尖銳的地方。”絕心又嘆了口氣道。這烏衣派是峨嵋附近的一門派,是門派,其實(shí)就是一個幫派,不是像峨嵋那般有嫡傳的武功,而是搜羅了大批江湖人物組成的那么一個組織,掌門李軒外號烏血衣,是江湖上有名的一個高手,這個烏衣派和峨嵋一直有著沖突,互相誰看誰都不順眼,至于這個左柳,外號叫做青燕子,則是烏衣派里的高手,以詭計(jì)多端,武功毒辣著稱,一般烏衣派對外的武力行動,都由他參與策劃。</br>
    “可是這烏衣派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了!而且,早就聽他們?yōu)跻屡傻哪莻€什么少掌門對解清師姐一直不懷好意,現(xiàn)在解清師姐失蹤,他也脫不了干系!”解塵怒氣沖沖的道。</br>
    “沒有辦法,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jù),只是聽有這么一個人物,就這么找上門去,烏衣派一定不會認(rèn)帳。”絕心頓了頓,接著道:“而且這件事情疑太多,撲朔迷離,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實(shí)在是有些勉強(qiáng)。”</br>
    “師傅,這件事情還有什么好的!”解塵道:“一定是烏衣派的那些家伙搞的事!”</br>
    “就算如此,想要在恒山附近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沒有地頭蛇坐鎮(zhèn)也比較麻煩。”絕心道:“我覺得銅牌會也脫不了干系。”</br>
    “那么,那塊銅牌是真的了?”解塵問道。</br>
    “不知道。”絕心搖了搖頭“事情太復(fù)雜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現(xiàn)在還沒有理出頭緒來。”</br>
    “師傅,那我們究竟應(yīng)該怎么做?”解清問道。</br>
    “怎么做?我們現(xiàn)在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壓力一定要給!”絕心冷笑了一聲“先回恒山找你師叔,先拿著那塊銅牌去找銅牌會,把銅牌會也拉進(jìn)這灘渾水里,銅牌會一定矢口否認(rèn),然后會動用手里的力量去找線索……”</br>
    “哦……”解塵了頭“我明白了,然后他們一定會現(xiàn)烏衣派的蛛絲馬跡,這樣,銅牌會就會和我們困到了一起,這就輪到烏衣派有麻煩了!”</br>
    “沒錯!”絕心了頭“我們馬上回恒山!”</br>
    “一切掌握!”我懷里抱著沈清柔軟的身體,走在投向我水下宮殿的密道里,沈清的眼神還是迷茫空洞,充滿了自責(zé)和傷心。</br>
    我看了她一眼,笑著道:“這一下,恒山和你們峨嵋就有熱鬧看了!亂成一團(tuán)是一定的。”</br>
    沈清的原本毫無表情的面孔,此時卻動了一動,看來是峨嵋這兩個字讓她起了反映。</br>
    我笑了笑“不過,你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吧?什么峨嵋派,什么江湖俠義,對你來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吧?你在佛祖的面前做出那么羞恥的事情,想必佛祖已經(jīng)放棄你了吧?”</br>
    聽到我的話,沈清在我懷里劇烈的掙扎起來,但是她現(xiàn)在一身的武功已經(jīng)被我禁制起來,這劇烈的掙扎在我看來也只不過是無力的動了兩下。</br>
    “不要否認(rèn),清兒……”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的身體是最誠實(shí)的,你自己想必也知道,那個時候你的聲音有多大,如果不是那個佛堂很偏僻的話,整個恒山派恐怕都能聽到你的聲音,不過,別人沒有聽見,佛祖想必是聽見了!你,那佛祖看向你的眼神還會是慈悲的嗎?”</br>
    “嗚!”一直沒有動靜的沈清終于痛哭出來,哭聲絕望凄慘,就像是最關(guān)心的東西被人粉碎掉一樣。</br>
    我輕輕拍著沈清的后背,有些得意地道:“放心,我這里有一個地方,你可以在那里懺悔,或者……享受!”話間,我按了一下密道的開關(guān),一道石門在我面前豁然打開,陽光穿過藍(lán)色的湖水和巨大的水晶照進(jìn)這個房間,讓這個地方充滿了夢幻般的色彩,從來沒有來過的沈清,在這夢幻般的景色中也不知不覺地止住了哭聲,盯著那暗藍(lán)色的屋呆。</br>
    “怎么樣?不錯吧?”我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懷里的沈清“你在這里不會寂寞的,這里,還有一個你的姐妹,你們要互相關(guān)照才好,同時天涯淪落人嗎!”著,我開始在房間里尋找起譚湘云的身影。最后,我在屋子里的梳妝臺前現(xiàn)了一臉錯愕的譚湘云,她手里拿著一朵珠花,微張著可愛的嘴,正看著我懷里的沈清呆。</br>
    我微微一笑,把沈清的嬌軀向我的身上*了*,向譚香云走了過去。</br>
    “怎么?香云?為我打扮起來了?”我走到譚香云的身邊,伸手拿過她的珠花,似笑非笑地問道。</br>
    “你!”譚湘云杏眼圓睜,惡狠狠的盯著我。其實(shí)我也知道,這里雖然有些存書,但是只有譚湘云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太過無聊,她梳妝打扮也只不過是一種習(xí)慣中打時間的手段罷了,譚湘云本來也是煙花之地出來的女子,對于一些事情倒也不似一般女子那樣看不開。</br>
    “好了,湘云,我知道你無聊,不過,不用擔(dān)心,這不,我給你帶回來一位姐妹,怎么樣,我的眼光不錯吧?你這位新姐妹的姿色并不比你差上多少,這下我這里可以稱得上是爭奇斗艷了。”我笑著把臉上還帶著淚痕的沈清放到了一邊,沈清全身綿軟的攤倒在地上,輕輕抽泣著。</br>
    “這位姐姐是誰!”譚湘云緊走幾步,把沈清摟在懷里“你這個畜生是從哪里搶來的!”沈清現(xiàn)在早就被我換上一身便裝,不然的話,就憑她那身僧衣,倒也不難猜出她的身份。</br>
    “當(dāng)然是《林中仙譜》中的人物,不然哪里用得上我花非如此力氣。”我笑著坐到一邊的躺椅上,從躺椅上特制的一個斗上拿出了一瓶女兒紅,灌了一大口,輕輕撫摸著手里的酒瓶,大聲道:“朋友啊,朋友,我又見到你了!”</br>
    “淫賊!”譚湘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不禍害我們女子,難道你就會死嗎?”</br>
    “呵呵,湘云,這世上原本就是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誰禍害誰,任什么人也不清楚,你可以問問這位新來的姑娘,她的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她是否敢保證這些灑血之人都是罪有應(yīng)得的?這世上只要有人,就必然有勾心斗角,你爭我奪,現(xiàn)在,只是你們落在我的手里而已。就算我沒有出現(xiàn),湘云,你老實(shí),你敢保證得了你清白身子的,就一定是你得如意郎君?”</br>
    “你,你這是狡辯!”譚湘云大聲吼道。</br>
    “狡辯也好,真理也好,反正我就是做了!如果這世間真?zhèn)€是正義必勝的話,那老天爺便來懲罰我好了!這世間的英雄豪杰就來誅殺我好了!到底,他們也只不過比我多了一層仁義道德的皮,其實(shí)骨子里都是一些填不滿的私欲,就入這世間,能有幾個人真心實(shí)意想成為乞丐的?又有哪個人不幻想一夜暴富的,當(dāng)初在青樓里,有幾個男人看你的眼神不是充滿肉欲的?我只是比他們更進(jìn)了一步,他們只是想,我是做了而已。”</br>
    “你!你……”譚湘云被我氣的一句話也沒有,原本嫩白的皮膚,此刻也變成了粉紅色,看起來分外誘人。</br>
    “好了,好了,湘云,我現(xiàn)在可是不想談這些無聊的東西,人家剛剛才到,我應(yīng)該帶她去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地方去看看。”我放下了手中的酒壺,笑著走到了譚湘云的身邊,伸手把沈清摟進(jìn)懷里。</br>
    “你想做什么?什么為她準(zhǔn)備的房間!”譚湘云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焦急地問道。</br>
    “當(dāng)然要為她準(zhǔn)備房間,人家可是林中仙譜排名第七的人物,比你還要高上兩位,當(dāng)然要好好招待了。”我陰笑著道:“怎么?莫非我的湘云也想去看看?”</br>
    譚湘云渾身一抖,連忙放開了手,驚慌失措的搖著頭,她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那熟悉的東西,那里充滿了肉欲和淫邪的氣息!</br>
    “沒有關(guān)系。”我嘿嘿怪笑了一聲“我倒是不會嫌棄人多,如果你想去的話,就一起來吧!”話間,我伸出另一只手來,把譚湘云也摟進(jìn)了懷里。</br>
    “我不要,我不想去!你放下我!”譚湘云在我懷里激烈的掙扎著,用手用牙想給我造成一創(chuàng)傷,可惜她現(xiàn)在的力氣太,一切的努力都成為徒勞。最后,無奈的被我?guī)нM(jìn)了一間房間。</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計(jì)算失誤,舊愛可能要下一章出現(xiàn)!)</br>
    第三百四十章祝壽</br>
    “這,這里是!”一進(jìn)入這間房間,沈清馬上就停止了掙扎,有些目瞪口呆的打量著房間里的陳設(shè)。</br>
    這里,分明就是按照佛堂布置的一個房間,青燈,蒲團(tuán),香燭,木魚,還有一尊高大的古佛,只是,這古佛的面目并不如一般的佛像那般慈祥,而是另一副樣子,只見他面向前方,眼睛盯著這佛堂的正中央,怒目而視,一只手伸出來直指那里,仿佛這里生了什么讓佛祖都感到萬分憤怒的事情一樣,那憤怒的眼光,讓一直都只感受到佛祖慈愛一面的沈清感到不知所措,還有一些驚慌。</br>
    “我叫這里為怒佛堂。”我懷里抱著沈清,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看見佛祖的眼神了嗎?他看你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感慨,你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嗎?因?yàn)椋纫幌拢覀円盐覀冊诤闵脚勺龅氖虑椋谶@里再做一邊。”</br>
    聽到我的話,一路上麻木不仁的沈清,猛地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并且開始拼命掙扎起來,那一瞬間的力量,讓我有些懷疑我到底有沒有封住她的武功,她力量大的讓我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牢牢的控制在懷里,接著,她開始低聲抽泣起來。</br>
    “清兒,你做的事情讓佛祖生氣了。”我的聲音仿若魔咒般在沈清的耳邊響了起來“但是他生氣了又能怎么樣呢?佛會給你什么樣的懲罰呢?他只知道在西方極樂世界枯坐,怎么會知道這世間真正的**呢?他一個人所了解的苦難,難道就是天下人的苦難嗎?這世間人是有**的,只想到將**滅絕,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太平了嗎?人,不應(yīng)該是行尸走肉。你已經(jīng)背棄的佛祖,那么,為什么不放開自己,感受一下這世間的快樂呢?只要你快活,佛祖都無權(quán)阻止你。”佛與魔都可以歸納為一個信仰,如果佛的能力是勸誡的話,那么,魔的力量就是誘惑,把你帶入**的深淵。</br>
    沈清的眼神空洞迷茫,淚水已經(jīng)慢慢止住了,從眼神里透出的卻是絕望與迷茫的神色,趁這個機(jī)會,我慢慢的脫下了她的衣衫,同時開始使用催情魔氣挑逗她的神體。</br>
    漸漸的,沈清的眼神開始蒙上了一層水氣,她急促的喘息聲也開始在這間怒佛堂里回蕩。</br>
    事情很成功,我心滿意足的坐在這間水晶宮的大廳里,兩個**的美人就陪伴在我的身邊,被我摟在了懷里,坦誠相見的兩個人現(xiàn)在都閉著眼睛,出均勻的呼吸聲,都已經(jīng)睡著了,她們兩個的臉上都帶著**過后的紅潤。我輕輕的撫摸著她們兩個得粉背,開始考慮下一步的行動。</br>
    “冷奪命”唐靈,四川唐家新一代里最杰出的一個,也是四川唐家家主唐藏的心頭肉,唐藏一共有三個兒子,但是女兒只有一個,最的一個,就是這個唐靈,同時,唐靈也是《林中仙譜》中年紀(jì)最的一個,以十七歲的年紀(jì)能夠進(jìn)入《林中仙譜》這足以明她的容貌,不僅如此,唐靈還號稱是四川唐門近百年來屈一指的暗器天才,她不但暗器手法出類拔萃,而且還對四川唐門的暗器進(jìn)行了改良,制作出了一種新的暗器“冷牙”,她從十五歲開始闖蕩江湖,死在她冷牙下的江湖名人沒有一百也差不了多少,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從這種暗器下逃生,她也得了這么一個“冷奪命”的稱號。</br>
    唐靈現(xiàn)在就在南陽城里隨處閑逛,從十五歲開始,她就開始在這個江湖上晃蕩,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什么問題,唐藏對這個女兒十分寵愛,原本并不希望她這么早出來闖蕩江湖,但是又拗不過她的性子,無奈何只好把她放了出來,不過,這并不等于就讓唐靈在這個江湖上瞎闖,為了自己這個掌上明珠,他把唐鐮派了出來,唐鐮六十多歲了,是唐門外系弟子,論輩分比唐藏還要高出一輩,他的武功之高在唐門是出了名的,就連所謂的唐門第一高手唐藏也沒有把握,拿到江湖上,排不到前二十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這個老頭久走江湖,江湖門檻精得很,一般人想要算計(jì)他,純粹是多余,有他跟在唐靈身邊,唐藏也就放心了很多,此時此刻,他就顫顫巍巍的跟在唐靈的后面,乍一看,就如一個毫無危險(xiǎn)的老頭一樣。</br>
    唐靈身邊還有影衛(wèi),唐藏的貼身侍衛(wèi),唐家家主的秘密部隊(duì),一共只有十二個人,都是唐家秘密培養(yǎng)出來的,雖然單獨(dú)一個的實(shí)力在唐家算不上什么,但是這些人練有專門的合擊之術(shù),再加上唐門暗器,兩個人結(jié)合在一起爆出來的力量,足可以解決一個在江湖上享有盛名的一流高手,再加上他們十分善于隱藏和追蹤,可以,他們就是唐門培養(yǎng)出來的一群殺手。為了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唐藏一口氣就派出了四個影衛(wèi)。</br>
    可以,唐靈在江湖上能夠這樣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闖下這么大的名頭,唐靈本身的實(shí)力當(dāng)然不錯,這些護(hù)衛(wèi)在她身邊的唐門精英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br>
    這次來南陽城,是因?yàn)槭艿搅四详柟珜O家的邀請,公孫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非同可,在南陽本地跺跺腳地面也要顫三顫,之所以把這位唐靈唐大姐叫到這里,冠冕堂皇的法是公孫家的家主生日,邀請?zhí)拼蠼銋⒓樱菍?shí)際上的目的不言而喻,公孫家的長公子已經(jīng)到了適婚的年齡了。</br>
    唐家對這件事情也比較重視,唐藏雖然不愿意勉強(qiáng)自己這個女兒,但是唐家早有出四川,進(jìn)軍中原的意思,如果能和中原武林世家之一的公孫家結(jié)成親家,好處是不言而喻的。于是唐靈就來到了南陽,唐藏想要看看這兩對兒女,有沒有什么姻緣。</br>
    “鐮叔,爹為什么要讓我到這個地方來?”唐靈顯然對于唐藏的安排有些不滿“我本來還想去淮河看看呢,聽花折枝那個淫賊在那里出現(xiàn)了!”</br>
    “姐,這次可是老爺?shù)囊馑肌!碧歧牳谔旗`身后,笑瞇瞇的道,他是看著這個丫頭長大的,對她相當(dāng)?shù)奶蹛邸澳膊挥锰绷耍@一次是公孫老爺子做壽,老爺遠(yuǎn)在四川沒法過來,就把您派來了。”</br>
    “爹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場合。”唐靈不滿的道,面紗下的嘴都可以掛油瓶了“那些男人的眼睛色的要命,一看到他們我就想把他們眼珠子挖出來。”</br>
    “姐,只不過是一個平常的壽筵,我們在這南陽城也呆不了多久。”唐鐮的笑容一變化都沒有“姐要是不喜歡的話,意思意思就走好了,也不用耽誤太久,但是,老奴覺得那淮河還是不要去了吧?現(xiàn)在那里亂糟糟的,實(shí)在是沒什么意思。”實(shí)話,唐鐮真不希望自己家的姐到淮河去趟這渾水,先不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成一片,就那花折枝真的是那么好惹的?武林喊打喊殺這么久了,連這個花折枝究竟在哪里都沒有搞清楚,反而讓人家又擄走了幾個林中仙譜中的人物,能名列林中仙譜的,哪個不是背后有著強(qiáng)大的*山,又或者自己有著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就這樣人家還照下手不誤,這本身就明了那個折花公子的實(shí)力,這林中仙譜在人家手里倒成了**指南!自己家姐也是林中仙中人,自己防范都還覺得來不及呢,又怎么敢把她向危險(xiǎn)的地方送?</br>
    “哼!明天就是那個公孫老頭的壽筵!”唐靈不滿的道:“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住一晚上,明天參加完那個壽筵就走,決不在這個地方多待!”</br>
    “只要姐高興,怎樣都好。”唐鐮笑著道,他以前倒是來過這南陽城,對城里還算熟悉,帶著滿腹怨氣的唐家姐七拐八拐,就來到了公孫世家的門外。</br>
    公孫世家的府邸在這南陽城里也算是出名的,紅漆的大門比南陽城里的衙門口只了一而已,門前一對巨大的石獅子,再加上大門正上方的那塊寫有公孫兩字的金字招牌,處處顯示出了這里的不凡。</br>
    公孫家的大門外,站著一派臉上帶著笑容的公孫家下人,這些人穿著統(tǒng)一的服飾,做著差不多的揖,甚至還帶著差不多的笑容,做著迎來送往的工作,最近公孫家做壽,來祝壽的客人繁多,這才排出了這么大的架勢。</br>
    唐靈帶著唐鐮徑直走向公孫家的大門,立即有一位下人帶著笑容迎了上來,先向兩個人作了個揖,然后笑瞇瞇的問道:“兩位貴客是來祝壽的嗎?”</br>
    鐮了頭,老人家的笑容讓人看起來就覺得親切“我們是來祝壽的。”</br>
    “那兩位是否有請?zhí)俊蹦窍氯藛柕馈?lt;/br>
    “有鐮頭,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金色的請?zhí)f到了那個下人手里“在這里。”</br>
    瓶頸啊!瓶頸!這個詭計(jì)的大方向有了,具體實(shí)施起來還真是有難度,重寫了幾次,耽誤了一個星期,實(shí)在是對不住大家。)</br>
    第三百四十一章捉賊</br>
    單雪吟手里拿著一把劍,非常鋒利,劍身上閃爍著一種冷森的光芒,如果仔細(xì)看的話,可以現(xiàn)在劍韌上有一條細(xì)細(xì)的紅線,這條紅線并不是人工涂染上去的,而是在不知道吞咽了多少鮮血之后形成的,這柄劍是天山派的至寶,也是掌門的象征,“雪線”。</br>
    單雪吟靜靜的注視著這把劍,暗暗想到,如果這把劍刺穿那個淫賊的喉嚨之后,他的血會不會也留到這把劍的劍韌上,讓那條“血線”更加艷麗上幾分?想著想著,渾身上下就感覺到一股不出來的燥熱,連原本白凈的俏臉也變得紅艷艷的,連心跳都加快了幾分,這讓原本就艷麗無雙的她,更添了幾分風(fēng)采。</br>
    但是,站在她對面的那個人可不是這么想的。</br>
    “藍(lán)采荷”萬中青,這是個武林之中家喻戶曉的人物,也是這一帶淫賊中的尖人物,再由他出沒的地方,所有的大姑娘,媳婦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翼翼,偏偏還防不勝防。武林中的各大門派對于這個淫賊也有些頭疼,派人圍剿吧,偏偏萬中青的淫賊兩大必修絕技輕功和暗器都十分過硬,做事又心翼翼,沒有針對任何大門派的不軌行為,圍剿的話有些得不償失,不圍剿吧,萬中青的民怨極大,實(shí)在有些不過去。于是也真真假假的派出幾批人馬,裝模作樣的圍剿一下,最后不了了之。也因?yàn)檫@樣,萬中青這些年活得也算是滋潤,無驚無險(xiǎn)。</br>
    但是他的好日子到頭了,因?yàn)樵掠皝砹恕?lt;/br>
    這個江湖上為數(shù)不多的一個純女性組織,對于淫賊這個職業(yè)可是深惡痛絕中的深惡痛絕,這種憎恨來自于她們所受到的屈辱,來自于那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當(dāng)仁不讓的坐在江湖淫賊榜第一位的那個男人,江湖上名聲鵲起的“折花公子花折枝”,“有花堪折直需折,墨待無花空折枝”這一句原本很美的詩句,現(xiàn)在幾乎成為了江湖中名門閨秀的催命魔咒,一種可怕的忌諱,在有些地方已經(jīng)有一些可憐的讀書人,因?yàn)榕几锌堰@兩句念了出來,而被呼嘯而來的江湖中人打了個半身不遂。可惜,就算再怎么恨,再怎么防,這折花公子依然逍遙自在,江湖中的角色美女依然一個接一個的被他玷污,抓不到這位神出鬼沒的頭號淫賊,那些著淫賊名號的兄弟就被寫進(jìn)了月影的黑名單。</br>
    有月影在的地方,就沒有淫賊!甚至有些人的話更夸張,有月影在的地方,連偷情的都少了許多。無論你藏得多深,無論你有多狡猾,只要你是淫賊,月影一定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當(dāng)然是你死,她修。</br>
    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狡詐的計(jì)謀,這幾個女人簡直擁有了所有可怕的東西,已經(jīng)有無數(shù)倒霉的淫賊喪生于她們的劍下。</br>
    萬中青覺得自己恐怕就是下一個了。一切噩夢都是從前天下午開始的,在街上一邊閑逛,一邊尋找著獵物的萬中青,突然在街上看到了一輛馬車,馬車雖然不是世家大族的那種豪華坐車,但是也修得結(jié)實(shí)耐用,布置得典雅精致,當(dāng)它從萬中青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萬中青聞到了車中傳出來的一股淡淡的香味,根據(jù)萬中青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驗(yàn)來看,這無疑是一種女子的香粉氣味。而且用這種香粉的女子,一般來都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因?yàn)樗齻兲焐愘|(zhì),所以她們不需要用太重的粉脂來吸引別人的注意。帶著幾分好奇,幾分期待,萬中青暗中跟上了這輛車子,一直看到它進(jìn)到一間中等人家的院落為止。他才看到了那車?yán)锏募讶四乔嘻惸印?lt;/br>
    楊柳細(xì)腰,櫻桃嘴,回頭一百媚生。幾個詞就可以形容這位佳人的樣子,暗中觀察的萬中青慢慢咽了一口口水,從開始**以來,這娘子也算得上是一位一流的美人了。</br>
    經(jīng)過打聽之后,萬中青知道了這家姓賈,家境殷實(shí),上一代的賈老爺中過舉人,這一代的賈老爺還是個秀才,稱得上是書香門第了,他看到的那名少女據(jù)是賈老爺?shù)呐畠海恢痹谫Z老爺?shù)睦霞易≈模罱虐醽砗唾Z老爺同住。沒有什么太深的背景和勢力,這樣的人家是萬中青最滿意的地方。</br>
    可惜,他被騙了,那位佳人易過容,她之所以易容并不是因?yàn)樗螅且驗(yàn)樗溃娜菝步^對比現(xiàn)在這張臉要美上幾倍,如果讓萬中青看到她真正的樣子,他絕對不敢動手,因?yàn)檫@美人是江湖中家喻戶曉的人物,天山派現(xiàn)任掌門“天山雪女”單雪吟。</br>
    就在他潛入佳人的閨房想要一振雄風(fēng)的時候,這把帶著紅線的寶劍徹底粉碎了他的**,盡管萬中青反應(yīng)靈敏,避過了刺向要害的一劍,但是腿上卻不幸受了重傷,這讓他引以為榮的輕功大打折扣,無論他怎么逃都無法避開身后那個雪白的影子。單雪吟總是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她在享受游戲的樂趣。</br>
    后,萬中青終于忍無可忍,聽了下來,哪怕是毫無希望,他也要試上一試。</br>
    “單掌門!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么做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萬中青一邊喘息著,一邊惡狠狠的向身后的那個白影道。</br>
    “怎么不跑了,你的輕功不錯啊?”單雪吟微微一笑,月色下那動人的風(fēng)采讓萬中青一陣失神。</br>
    “哼,老子可沒有工夫跟你玩那貓捉耗子的把戲!”萬中青一咬牙“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樣?”</br>
    “怎么樣?”單雪吟笑了笑“淫賊落到我們月影的手里你會怎么樣?”</br>
    萬中青的瞳孔一縮,嘿嘿一陣?yán)湫Α皠e什么大話,天底下最大的一個淫賊都落到了你們月影的床上也沒見你們把他怎么樣,向我們這些角色稱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倒是去把那折了你這支鮮花的家伙繩之以法啊!”</br>
    “你在找死。”單雪吟的笑容依然沒變,聲音甚至還更加溫柔了幾分。</br>
    “老子就是要找死!怎么著了!橫豎都是一個死,老子豁出去了!”萬中青咆哮了一聲,手腕一抖,一股青色的煙氣帶著一片透骨釘打向了單雪吟。這煙氣雖然不是什么毒煙,卻是厲害的淫煙,春藥是很多淫賊必備的一樣?xùn)|西,萬中青把它和暗器一起扔了出去。</br>
    “雕蟲技。”單雪吟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雪線”閃爍著一片厲芒,把先飛過來的那些透骨釘一一擊落,然后一抖袖子,一股勁氣將那股青色的煙氣卷得無影無蹤。</br>
    “還有什么,使出來看看。”單雪吟單手將寶劍收到背后,笑著道。</br>
    但是站在她對面的萬中青卻一動不動,保持著釋放暗器的姿態(tài),就連臉上的猙獰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單雪吟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妥,這個武功還算不錯的淫賊,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人中了**道。</br>
    “誰!”單雪吟把手中的寶劍擺到胸前,做出了一個防御的姿勢,能在她毫無所覺得情況下了這個淫賊的**道,那這個人的武功非同可。</br>
    “嘿嘿嘿,單姐,你的警覺性還是差了一,直到現(xiàn)在才現(xiàn)我在這里。”一個嘶啞的聲音在單雪吟周圍響起,單雪吟無論怎樣仔細(xì)聽都找不到出聲音人的位置。</br>
    “你到底是誰!”單雪吟沉聲問道,同時一閃身,*到了一堵墻上,這是一個偏僻的胡同,周圍的有高高的院墻,但是卻沒有什么人家,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一個院落的一角,正是一個解決江湖紛爭,殺人滅口的好地方。</br>
    “嘿嘿嘿,我是誰?我是一個淫賊。”那個人的笑聲里有些得意“而且是一個品位很高的淫賊,早就聽單姐天姿國色,今天終于有機(jī)會一親芳澤了,起來,還真要感謝這位同行,如果不是有他,單姐怎么回落單呢?”</br>
    “哼!想當(dāng)淫賊,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單雪吟冷笑了一聲,道。</br>
    “花折枝有這個本事,我就有這個本事。”那個聲音怪笑著道:“這世上的便宜不能讓他一個人都占了!”</br>
    “哼,想要占便宜,那就出來試試!這么躲躲藏藏的能占到什么便宜!”單雪吟道。</br>
    “呦!”那個人打了一聲口哨“單姐不愧是過來人,這話得就是大膽,既然美女有請,我不出來的話,真的有些不過去了。”</br>
    話間,單雪吟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穿著一身黑衣,連面孔都用黑布包上的人,出現(xiàn)在固定不動的萬中青身邊。</br>

安雪棠墨云景 洪荒之天帝紀(jì)年 網(wǎng)游之修仙時代 鄉(xiāng)村首富 偶像,我來了! 冠冕唐皇 無論魏晉 巔峰方晟(方晟趙堯堯) 喜歡你時,世界好甜 頂流她又強(qiáng)又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