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入骨-軍閥的少妻 !
因為怕自己的行動被人看到,所以馮圓圓將那個熙熙指使殺害一飛的警衛叫到自己房間。那名警衛走進她房間的時候,有些膽戰心驚,一直站在門口不敢往里走,好像馮圓圓是洪水猛獸一般。
穿著睡著,只圍了一件睡袍的馮圓圓放下手中的紅酒,搖曳多姿地走到警衛面前,勾起性感的紅唇,嫵媚地笑問:“是你把楚一飛放了?”
“二太太……”警衛害怕地腿都快軟了。這馮圓圓的狠辣他非常清楚。她是不是來質問他的?唯恐遭受馮圓圓懲罰的警衛說話的聲音透著驚恐。
“怕什么?我又不會殺了你。”馮圓圓突然靠近警衛,伸手摸上他年輕的臉,一邊撫摸還一邊笑道,“長得倒是挺俊。”
“二……二太太……”警衛被馮圓圓誘惑,不斷吞著唾沫。
看到警衛的喉結在動,馮圓圓魅惑地勾唇:“我今天叫你來是為了什么,我想你心里應該很清楚。”
“二太太,我不該把楚一飛放了,讓他給您和馮小姐造成困擾。”警衛垂涎著馮圓圓的美色,目光露著邪惡的光芒。這馮圓圓雖然三十幾歲,可是身材*性感,一點兒不輸年輕人,而且她的容貌艷麗,又很懂得如何誘惑男人,所以年輕的警衛輕易就被她盅惑住心魂,把道德與正義全拋到腦后。他心癢難耐地看著馮圓圓的豐滿,想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怎么跟熙熙一樣?我叫你來不是為了責備你,是想謝謝你,還有……”馮圓圓突然勾住警衛的脖子,將大半個身子吊在他身上,“我想求你一件事。”
“二太太……盡管……說……”警衛這時已經頭腦發昏,只看得到馮圓圓艷麗的紅唇在眼前晃。
“翻供。”馮圓圓的唇離警衛只有一毫米的地方停住,“只要你否認熙熙命你殺楚一飛,我就是你的。”
“二太太說什么……就是什么……”警衛一把抱起馮圓圓,狂熱地朝大床走去。
當馮圓圓被他壓在床下時,馮圓圓擋住他的嘴:“你要跟我發誓。”
“我發誓。我會跟大太太說那都是小孩子胡說,馮小姐根本沒讓我殺他。可以了嗎?二太太?”警衛急切地問道。
馮圓圓松開手,嫵媚地勾住警衛的脖子,與他翻滾在大床上。這警衛長得還算英俊,她并不吃虧。她已經很久沒被顧霸天寵幸,寂寞太久,也需要男人。
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
……
“你說不是熙熙讓做掉一飛?”顧宸宇犀利的目光射過去,看著警衛差點露出馬腳。“那是誰?”
“宇少,您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說根本沒人讓我殺楚少爺。再說馮小姐怎么可能會讓我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都是我說話沒表達清楚,所以楚少爺誤會了。”警衛拼命替馮熙熙開脫。為了能跟馮圓圓偷情,要他說什么他都愿意。
“你說謊!”楚一飛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警衛質問,“是你說馮小姐要殺我,你還讓我等大奶奶在家的時候過來認親。你說謊!”
“楚少爺,殺人這種事您別隨口胡說,會害死人。馮小姐當時只是不相信穿得跟乞丐一樣的小骯孩會是少夫人的侄子,才會讓我把你趕走。要說馮小姐有錯,也只是不相信你是少夫人的侄子這件事。”警衛跟楚一飛辯駁完,又轉向顧宸宇,“宇少,您這么英明的人不會聽一個小孩子的信口胡言吧?”
“姑父,我說的是實話。”楚一飛很著急,不想自己被姑父誤會。“就是他告訴我說那個楚小姐要殺我,還讓我小心。”
顧宸宇用手示意一飛不要說話,然后冷眼看著警衛:“你覺得我是那種分不清是非的人嗎?”
“宇少英明。”警衛惶恐的看著顧宸宇。他沒想到顧宸宇這么不好對付。
“下次再要說謊拜托打好草稿。”顧宸宇說完,朝警衛擺擺手。示意對方下去。
警衛慌亂地退下,悄悄去找馮圓圓,把顧宸宇的反應告訴對方。馮圓圓知道顧宸宇根本沒相信警衛的話,仍然確定熙熙要害楚一飛。不過她也不怕顧宸宇,因為現在已經沒人作證,所以即使顧宸宇不相信警衛的話,也拿熙熙沒有辦法。雖然效果與她預期的不一樣,可結果一樣,她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所以之前犧牲色相誘惑這個小警衛也算沒白犧牲。
“二夫人,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替馮小姐說好話,您不會怪我辦事不得力吧?”警衛擔心的看著馮圓圓。他對馮圓圓已經著迷,很想繼續下去。
“你辦得很好,宸宇不相信不是你的錯,那是因為他太狡猾。”馮圓圓朝警衛嫵媚的笑了一下,在看到警衛露出想親近她的表情后,她翹起腳尖,給了對方一點甜頭,卻沒讓這個吻繼續,在警衛想深入時立刻抽身,“督軍府人多眼雜,你以后不要直接來找我,我們約外面。”
“好的,二太太。”警衛看著馮圓圓的美色,饑渴難耐,吃不到,只好猛吞唾沫。
“明天下午三點,裕安旅店。”馮圓圓魅惑的說道。
……
墨菡以為顧宸宇不相信一飛的話,在警衛離開后,跟顧宸宇解釋:“宸宇,一飛不會隨口胡說。”
“墨菡,我想宸宇沒有你以為的那么笨。剛剛肯定有人說謊,不過我們都知道說謊的人不是一飛。”一直旁觀的秦雅芝微笑著安撫墨菡。“你別著急。”
“媽真了解我。”顧宸宇笑了。他怎么會誤會一飛?馮熙熙的性格他非常了解,因為不能嫁入督軍府,那馮熙熙恨透墨菡,所以才會想對一飛下狠手。所幸那警衛還算圓滑,看清利害,沒聽馮熙熙的話。一飛這才有幸活著回來。
“因為你是我生的。”秦雅芝優雅地說道。對宸宇這個兒子,她除了滿意還有驕傲,宸宇甚至比霸天更適合當一個統帥。“宸宇,現在警衛反水,我們似乎拿馮熙熙沒有辦法了。你說現在怎么辦?就這么任由馮熙熙得意的逍遙?”
“先讓她逍遙逍遙。我們要找馮圓圓姑侄算的帳不只這一件。你們不用操心,總有一天,我會跟她們算總賬。”顧宸宇露出腹黑的冷笑,目光中似有些什么。
“算總賬?”墨菡聽到顧宸宇的話后,隱隱猜到他想說的是什么意思。馮圓圓姑侄沒少干壞事。公公的毒,杏紅的死,一飛被趕走差點被殺……這些可能全是馮圓圓跟馮熙熙指揮或策劃出來的。所以宸宇才會說要算總賬。
只要宸宇沒有聽信警衛的話,她就心安了。不然一飛心里的結會更解不開。
“是要算算總帳。不然你爸這毒被人下得不明不白。”秦雅芝說道。
管家聽到這里,悄悄退出,輕手輕腳地上樓,去報告馮圓圓。馮圓圓聽到管家的報告后,狂傲地大笑:“想找我算總帳?他能抓到我的把柄算他厲害。”
“二姨太,切不可輕敵。我們的對手不是督軍,而是足智多謀的宇少。”管家提醒著馮圓圓。
“我做過的事除了你知我知,還有誰知道?”馮圓圓將一個信封掏出來,遞到管家手中,“封住你的嘴。”
“是!我保證什么都不說。”管家看到信封里厚厚一疊錢,貪婪地笑起來。
馮圓圓看著他的表情,冷冷地勾唇。有些人,要用錢,有些人,要用色。她很清楚哪種人該用什么辦法。這顧管家對她來說,就是一張超級好用的護身符。
……
陳九婷給病人換好藥,剛走出病房,就看到范斯岑倚著護理站門口的墻壁,神色復雜地看著她。她低下頭,假裝沒看到他,若無其事地走過他。她還沒走進護理站,就被他抓住胳膊。
“我有話要跟你談。”范斯岑冷酷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只帶著強勢。
“我們之間似乎沒什么好談。你走吧。”陳九婷努力掙脫開他的掌握,退后一步,灑脫地笑起來。
“你不想讓大家都聽到,就跟我走!”范斯岑冷冰冰地看著陳九婷,充滿威脅。他必須把昨夜的事解決好,不然陳九婷會一直困擾著他。而且,他不希望墨菡知道自己強了她朋友的事。
陳九婷被范斯岑的話威脅,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托盤,轉身跟在他身后,離開。
范斯岑帶陳九婷來到一個幽靜的西餐廳,因為是包廂,所以他們說的話不會被別人聽到。范斯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為他與陳九婷之間的事不能讓第三者知道,即使是加藤俊雄也不能。想起那個最近總以下犯上的屬下,他就瞇起鳳目。
陳九婷動都沒動面前的牛排,直直地看著范斯岑的眼睛:“你到底想說什么?趕緊點,我還要上班。”
“你是第一次。”范斯岑無情的鳳目微皺了一下。
聽到范斯岑的話,陳九婷略紅了眼眶,她甩甩頭,可愛的蘋果臉上努力擠出正常的笑:“那跟你沒關系。昨天的事你沒強迫我,我也沒喝醉酒。我不會拿這種你情我愿的事威脅你。”
聽到陳九婷的話,范斯岑的眉皺得更緊。如果陳九婷是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抓著初夜這件事要挾他、逼他負責任的女孩,他對她不會有一點兒內疚,還會產生劇烈的反感。偏偏陳九婷不這樣做,反而一副沒事不要來煩她的樣子,這讓他心里的負疚感益發強烈。他知道自己昨夜把陳九婷錯當成墨菡,已經深深傷害對方,他還強了對方的身體,罪孽又加了一重。他不知道要怎么補償她。錢,她不要。那他還有什么能給她?感情?那根本不可能!他心里至始至終只愛一個,那就是墨菡。
“一萬夠不夠?”范斯岑無奈之下,只能再使出金錢方式。他必須彌補自己對她的傷害,不然他會負疚一輩子。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從早上陳九婷離開,他的心情就很糟糕。對他來說,殺人都比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強。
“你就不能別扯上金錢?”陳九婷受傷地望著范斯岑,圓圓的大眼蘊滿淚水。對待墨菡,范斯岑是百般呵護,似乎唯恐她受傷。陳九婷心中有些吃味。看著范斯岑一副趕緊拿錢打發她的表情,她就有些嫉妒墨菡。如果昨夜與他上床的人是墨菡,他肯定不會是這種表情跟做法。一萬塊?他是想花錢買個心安理得。那她的感情算什么?
“可我只有錢。”范斯岑無波地鳳目淡漠地看著陳九婷。即使他對她感覺很抱歉,可是不代表他能對她產生感情。在他的心中,她只是墨菡最要好的同事。如果不是昨夜的事,他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多跟她說一句話。
“我會默許……是因為我愛你。你不能給我愛,那就遠離我。”陳九婷被范斯岑的無情傷害,幾近體無完膚。
她明白范斯岑愛的人是墨菡,她昨天就不該犯那個錯誤。
范斯岑突然瞇起鳳目,陰狠地質問:“你是想讓我對你念念不忘,達到繼續跟我糾纏不清的目的?”
陳九婷氣得揮起拳頭,掄向對方:“你無恥!”
他怎么可以如何誤解她?
她從來沒想過要對他糾纏不清。
從很早的時候,也許是他剛住進醫院時,她就對他產生了異樣的情愫,只是后來他對墨菡的特殊照顧讓她明白自己的感情根本不會有結果,所以她便把對他的喜歡強壓在心底。要不是昨天的事,她連去看他一眼的念頭都不曾有過。他竟然會侮辱她的目的。
“你我之間,錢是最好的辦法。我希望能兩清。我們誰都不欠誰。”被陳九婷狠抽了一巴掌的范斯岑連眨都沒眨一下眼睛,仍然用冰冷無情的話勸道。
“好!你要用錢解決咱就用錢解決。可是我的感情沒那么廉價。”陳九婷倍受屈辱地看著范斯岑。
“你要多少?”見陳九婷要獅子大張口,范斯岑反而笑了。他就知道這世上的人沒有幾個不貪婪,女人又如何?一樣貪婪。
范斯岑覺得自己已經參透人性。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墨菡不一樣,是一朵不雜凡塵的白蓮花。
“一塊錢。”陳九婷恨恨地看著范斯岑。
如果他一定要用錢來擺平,那就讓他花。可她只會收一塊錢,因為她不是為錢而賣身的女人。如果不是愛他,一百萬她也不答應。
“一塊錢?”這一回,換范斯岑錯愕。
他沒想到陳九婷會這樣說。
一塊錢能買什么?
“不愿意?那好,再見。”陳九婷不想再看范斯岑無情的臉,起身就要回醫院。
范斯岑一把抓住她的手:“沒有人會不愛錢。如果你覺得一萬太少,我可以再漲。不要拿一塊錢來侮辱你我的智商。”
他不是傻瓜,所以根本不接受她一塊錢的說法。
“為什么你非要逼我拜金?”陳九婷憤怒地看了范斯岑一眼。
他們之間的關系就一定要用金錢分得清清楚楚嗎?
說完,她甩開范斯岑的手,一路小跑著離開西餐廳。
范斯岑無語地坐在椅子里,不知道該拿這個突然闖進他生命中的女人怎么辦。愛,他給不起,錢,她又不稀罕。
……
范斯岑回到焰幫,剛想進自己的房間休息,加藤俊雄就迎上來,告訴他:“主人在書房等您。”
“他怎么來了?”范斯岑不悅地皺了下眉。父親很少走出他那座日本武館,因為他只要坐在家中,就能知道所有事。為什么今天父親會親自跑到他的焰幫地盤上?難道他不怕被人識破他們之間的關系?
“少主失蹤一天一夜,主人格外關心。”加藤俊雄微低著頭,似乎非常恭謹。
“又是你?”范斯岑憤怒地瞪著加藤俊雄,一巴掌抽過去,“加藤俊雄,你再敢私自做主就不只是一巴掌!”
“智久!此事跟俊雄無關!進來!”中島英壽冷冰冰的聲音從書房傳來,伴隨的,是悠揚的琴聲。
范斯岑走進書房,看到父親正跪坐在塌塌米上,悠閑地彈奏著桌上的日本古箏,那怡然的表情讓人根本想像不到這個人其實不若他表面來得那么慈善,而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父親。”范斯岑跪到中島英壽面前,謙卑地低著頭,雙手扶住塌塌米地板,鞠了個躬。
“智久,你似乎已經忘記自己來中國的目的。”中島英壽彈完最后一個音后,抬起頭,目光如一把綿柔的刀,看似柔軟,卻能殺人于無形。
“斯岑沒忘。”范斯岑低著頭,始終沒有抬起來。
“如果你再只知道談情說愛,就給我混回日本!”中島英壽突然站起來,抽出旁邊墻上懸掛的武士刀,陰狠地直指范斯岑,“我們中島家族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我這就啟程去邢郡。”范斯岑作了個揖后,就立刻起身。
中島英壽將武士刀扔到范斯岑腳下,陰冷地說道:“你自己選擇。”
“嗨!”范斯岑彎下腰,嗨了一聲。他明白父親的意思,中島家族幾百年來一直忠心耿耿孝忠天皇,如果他完不成任務,就不需要再回來見父親,切腹了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