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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呂家莊與往常一樣大門緊閉。角樓護(hù)院看到他們走近,遠(yuǎn)遠(yuǎn)看見大公子騎在馬上,忙報與下面門房知道:“燕王回來了。”
大門洞開,呂太公笑著迎了出來??吹奖唤壴隈R上的兒子渾身是血,氣息微弱不由大驚:“王爺,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太公真的不知?”朱棣面無表情地問道。
“王爺,我兒他……”
“意圖謀害本王。太公,咱們是一家人,明人不說暗話,本王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怎么可能?言兒怎么會謀害王爺?!請王爺明察!”呂太公跪了下來,以頭觸地,老淚縱橫,抬眼間看向兒子完全是一位父親的擔(dān)憂。
錦曦心里不忍,看情形呂太公并不知情,此間所為全是兒子一手控制。
朱棣嘆了口氣道:“呂大公子已簽了供狀了。太公,你說這怎生是好?”
呂太公只一味磕頭,不多會兒額頭已經(jīng)見血:“王爺開恩哪!老朽就這么一個兒子?!?br/>
朱棣跳下馬攙扶起他,往府中行去,隨即又押著呂大公子進(jìn)了府。
一進(jìn)府中,朱棣親自給呂大公子解了綁繩,吩咐扶他下去休息,只看得呂太公不知所措。他在花廳坐著悠然的喝了口茶,笑道:“太公,此間無外人,只我兩名親衛(wèi),隨大公子前往的人本王已處理掉了,除本王親衛(wèi),無人知曉是大公子所為。這是大公子的供狀還有百姓的訴狀,你一并收著,大公子不過擔(dān)心本王上奏天聽而已。你是太子岳父,和本王乃是一家人。本王毫發(fā)未損,此事就算了?!?br/>
呂太公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哭著跪地頓首道:“那個不肖子啊!怎么這么糊涂!”
“太公,年青人一時沖動也是有的。”朱棣伸手扶起呂太公好言勸慰。
錦曦聽到這句話就忍不住笑,使勁把臉轉(zhuǎn)過一邊,朱棣不過十七歲,呂家大公子看上去還比他大,他這老氣橫秋的模樣太可笑了。
“唉,太公,打斗之中沒認(rèn)出大公子,下屬難免出手重,大公子武功已被廢了,就當(dāng)是個教訓(xùn)吧?!?br/>
呂太公聽了狠狠地一跺腳:“孽障,死不足惜!王爺大量,這武功不要也罷!都是老朽教子無方啊!”
兩人相互一番謙虛恭維,仿佛侵吞災(zāi)民糧銀田地,刺殺親王的大罪不存在似的。錦曦看著朱棣,暗想,這朱棣城府之深,可見一斑,日后少打交道為妙。
當(dāng)晚,太公府收拾酒席,款待朱棣與燕衛(wèi)們。
錦曦記得朱棣說過,就算呂大公子行刺意圖謀害新王也掌握了他貪墨的證據(jù),但是拿了呂太公的兒子問罪,吐出米糧,也只是呂家莊一地。她笑著想,朱棣真詭,他是想要把讓所有受災(zāi)的百姓都能得到朝廷的賑濟。就是不知道能瞞過呂太公不。
“十七哥,王爺如此是不想打草驚蛇呢。”她對燕十七說道。
燕十七一笑:“已經(jīng)驚了,只好安撫一下,不知管不管用?!?br/>
錦曦聽了這話秀眉微微一展,越發(fā)覺得朱棣沒錯,燕十七真的不是普通的獵戶??粗鴿M院的燕衛(wèi)與侍衛(wèi)除非了值守之人全吃喝的高興,她心里隱隱就覺得不安,總覺得刺殺親王這等大事,真的就被朱棣與呂太公寒喧幾句消彌掉了?
晚上她多了個心眼兒,和衣上坑,瞟了眼燕十七,見他也是衣事不解,越發(fā)覺得燕十七神秘,也對自己的猜想多了幾分肯定。
半夜子時,果然喊殺聲四起,錦曦跳了起來,燕十七也跟著躍了出去。呂太公府四處火光點點,刀劍往來。一群黑壓壓的護(hù)院已沖進(jìn)了朱棣及燕衛(wèi)住的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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