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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是有點氣得狠了,前腳有個皇帝陛下要她和離,后腳就就不斷地有人告訴她他前任多美、多了不得,又出了熱孝期,隨時隨地就等著要她家男人破鏡重圓,沒她什么事兒,簡直是——火大!
她最煩那種什么有誤會了,陰差陽錯的故事,這世間哪里來的那么多誤會,不過是雙方都有心“誤會”罷了,有什么話不能攤開來說。
她不當(dāng)面問他的過去,是因為往事太傷,所見一角,已經(jīng)是教她這個旁觀者都心窒難受,何苦逼著深愛之人再翻傷口,不若自己遇上了契機(jī)后去探詢,或等著機(jī)緣總有解開謎底的時候。
但這回不同,這“往事”眼看著就要蹬鼻子上臉了!
琴笙聽得楚瑜這久違的不著調(diào)又粗魯彪氣的罵人話,忍不住挑了挑眉,這丫頭是忘了他不喜歡她對著自己罵臟話受的教訓(xùn)了罷?
可她大吃飛醋,眼兒圓睜像一尾憤怒的魚兒從水里彈出來想要咬人的樣兒,卻讓琴笙從今早聽到金曜和她對飲坐談很不舒服的心情仿佛被風(fēng)吹散開來。
他轉(zhuǎn)身倒了一杯Nai露,慢條斯理地走到楚瑜身邊遞了過去:“小姑姑何必這般惱火?”
楚瑜一聽他這么叫自己,又溫聲幽柔的樣子,頓時就想起了仙仙溫柔乖巧地任自己搓圓搓扁的樣子,一時間火氣也散了點。
可她清楚,這人已經(jīng)‘長大’了,就算頂著和仙仙一樣的面孔,哪里還能是以前乖巧溫順的‘少年’!
但她還是接過Nai露牛飲一口,冷嗤一聲:“別,三爺這聲小姑姑我可擔(dān)不起。”
琴笙見狀,翹起唇角,用指尖擦掉她唇角的Nai漬:“小姑姑何必要為了一個笙兒都記不起的外人這般惱火?”
隨后,他將沾了她唇上Nai露的指尖放在自己腥紅的唇上輕輕地吮掉,動作自然又魅惑。
楚瑜見狀,瞬間臉上有點燥,但不可否認(rèn)他一句記不起的外人,沒來由就讓她氣消了一半。
楚瑜瞇起大眼,抬手推了他一把,琴笙順勢便坐在床上,也將她一把拉下來,讓她坐在自己長腿上。
楚瑜跪坐起來,戳戳他的胸口:“說清楚,當(dāng)年到底怎么回事。”
琴笙見她眼眸微瞇,瓊鼻嬌俏,豐唇微撅,那生氣的模樣又嬌又俏,日光下薄嫩臉兒粉嫩剔透,甚至還能看見細(xì)細(xì)的薄薄的絨毛,成婚這年余,她依然似不染任何人氣息和味道的小姑娘,被他養(yǎng)得又白又嫩,宛如晨曦間池間一朵從水中蔓出的含苞待放染了晨露的嬌蓮苞兒。
卻只讓人憐,讓人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捏碎了她這嬌嫩的花瓣,換了滿手青澀暗香的汁液。
她只知他身上有藥性的冷香惑人心智,又怎么知道他每每靠近她時就能聞見她身上那青澀嬌嫩如某種早晨生氣盎然的散發(fā)著香氣的植物般的氣息。
若是在懷里揉碎了她,見她淚光婉轉(zhuǎn),汁液四溢的時候,那青澀的香氣濃郁有如蝕骨罌粟毒。
他微微瞇起眼,看著她的嬌嫩的頸側(cè)肌膚——
她身上很不容易留下任何人的氣息和印記,就算當(dāng)日再用力,第二日晚上也多半就消散無蹤了。
太干凈了,讓人想要忍不住一再玷污,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避免被豺狼虎豹覬覦。
……
楚瑜見他幽邃的妙目里微微散出靡麗的金色來,再加上身下某種反應(yīng)讓她簡直有些無言以對,忍不住紅了臉,尷尬地推了他一把:“你想什么呢,給我正經(jīng)點!”
這大神仙是怎么回事,居然看著她就能來了反應(yīng),還是晨勃來得太遲?!
琴笙看著她慢條斯理地一笑,依然很正人君子的樣子:“坐下,小姑姑。”
楚瑜睨著他半晌,最后還是在他腿上靠外處坐下了:“行了罷,別想**我糊弄過去!”
琴笙看著半邊屁股都坐到他膝蓋上去一臉警惕的人兒,眸底閃過一絲詭笑,隨后淡淡地道:“蘇千城是公子羽的妻子,與本尊沒有任何關(guān)系,當(dāng)年南亭羽引我見她,倒也是打著讓她接近我的主意。”
“南亭羽打算讓蘇千城勾引你?”琴笙說的文雅,楚瑜卻直接聽出了里面的貓膩。
琴笙微微頷首,唇角彎起一點嘲謔的弧度:“亭羽那時候覺得他聰明人,自然要干點聰明事兒,我當(dāng)年亦同自詡聰明,看不得有人顯擺,便存心與他游戲一番,讓他將那塞過來的酸臭果子自己吞回去。”
酸臭果子?蘇家大小姐大約不會喜歡聽著這種詞兒來形容她罷。
楚瑜聞言,心中忍不住想要笑,卻還是板著臉兒問:“可公子羽為什么要給你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