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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戲不佳,第一次,肛裂……
楚瑜那張軟嫩的嘴唇里每吐出一個(gè)詞,琴笙的妙目就冷一分,到后來簡直金光閃現(xiàn),冷戾陰沉如刀鋒一般。
他伸手捏住楚瑜的肩膀,梭然翻了身就把她粗暴地壓在身下,大約是因?yàn)閷?shí)在氣恨非常,竟然忘了他自己臉上兜帽未除,低頭惡狠狠地試圖封住楚瑜那張小嘴時(shí),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回事。
他僵了僵,楚瑜卻已經(jīng)樂不可支地笑得渾身亂顫。
“哈哈哈哈,爺怎么這般著急。”
說著,她忽然膝蓋一頂,雙手一撐就將他翻身壓在身下,抬手扯下他臉上的面罩,露出那張冰冷到有點(diǎn)扭曲的精致面孔。
“你……。”
琴笙瞇起陰沉沉的妙目,話音未落,就見楚瑜低頭忽然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他嘴唇一下。
軟膩的觸感,帶著點(diǎn)香甜的氣息,把他的話堵了回去。
“楚瑜……。”
楚瑜又瞇起大眼,繼續(xù)舔了舔他薄唇下的花瓣印記,笑得一臉惡劣:“我怎么了?”
琴笙沒有說話,琥珀眸里閃過晦暗的光,薄唇一張,吮住了她的唇,順便將那作惡的嫩舌給狠狠地吞進(jìn)了自己唇間,恣意地在她軟嫩的口腔里肆虐了起來。
“嗚……。”楚瑜倒是閉上大眼,任由他發(fā)泄似地吞噬自己的唇,仿佛要將她吞掉似的。
她不得不承認(rèn),以前總有些不能承受他的霸道,但此刻卻頗為享受和懷念這種感覺。
那種近乎窒息的感覺,混合著他身上的冷香蔓延上來,讓她自己都忍不住情動(dòng)起來。
直到感受自己身下一涼,楚瑜才回過神來,雖然身上酥軟,但是她還是相當(dāng)眼明手快地一把按住了他探入自己身下的玉骨手。
“不……不……行。”楚瑜俏臉嫣紅,輕喘著拒絕。
“不行?怎么,那只把自己打扮成個(gè)花瓶的野牛就行?”琴笙唇角微勾,只是再?zèng)]有了那種清冷的意味,聲音尖刻非常。
楚瑜一時(shí)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
“方才才在馬上與那頭野牛卿卿我我,比翼雙飛,如今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倒是薄情得很。”琴笙冷笑一聲,看著身上人兒眼含Chun水,嬌軟的模樣,心中簡直像是憋了一團(tuán)熾烈的火,恨不能將一切燒得燎原。
楚瑜看著面前之人,那謫仙一般的容顏仿佛都有些扭曲,也不知是因?yàn)?*勃發(fā),還是怒火高漲,或者兼而有之,總之他眼底的冰冷火焰簡直能將她做成一尾烤魚。
她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野牛這是……指隼摩爾?
楚瑜忽然很想笑,但是她覺得自己笑了,身下這明顯要炸毛的大仙兒,只怕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情來了。
她伸手輕輕戳了戳身下人的胸膛,懶洋洋地笑:“我不過是想要借用他手里的力量把你弄出來罷了,何況我也不知道他會忽然那么熱情,可別說我專斷獨(dú)行,你跟著隼欽寧走的時(shí)候,那么長的時(shí)間明知道我們在找你,你愣是一點(diǎn)口風(fēng)都不透,不是么?”
琴笙定定地看著她,目光莫測幽沉,忽然抬手就要將她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楚瑜早有防備,狡黠地一笑,翻身而起,雙腿卻忽然纏在他的腰肢上,一個(gè)剪刀腿,再次將他壓在身下,挑眉笑道:“爺,怎么惱羞成怒了,不是你故意你將我引來的么,好容易有機(jī)會和你一聚,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