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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鏟屎官,不,身為飼養員的她既不想因為拒絕幫貓兒洗澡,惹漂亮的貓兒不高興,也不想整日因為看刺激性美男躶體而爆鼻血早衰。
所以……
她只好采用盲人摸象的方式了。
好容易摸進內間里,楚瑜熟門熟路地從一邊墻壁上摸下一條毛巾,一邊轉身摸木桶,好容易摸到木桶邊,她立刻轉身將手里的毛巾放進水里揉搓浸水。
耳邊傳來琴笙清冷的聲音:“你做什么去了,若是以后再那么慢,就不必來伺候了。”
楚瑜一邊將那浸滿了水的毛巾順著聲音的方向小心地擦上琴笙的肩膀,一邊被手下無意觸到琴笙肌膚那種如包裹著炭火的絲絨般的細致而灼熱的觸感撩得心猿意馬,心不在焉地點頭:“嗯嗯……。”
水聲嘩嘩作響,煙霧蒸騰熏上眼鼻,她腦海里開始莫名地地浮現出早些日子無意撞見過琴笙出浴的畫面,愈發氣虛神短。
每次伺候琴貓貓沐浴,真乃是一種……修行!
楚瑜默默地想著。
卻不想,她這口氣兒還沒歇著,就覺得眼前一涼,隨后那綁在眼睛上的腰帶瞬間被琴笙給抽落在地。
“應承得那么順口,想來你是早已不想伺候本尊,那就滾出去罷。”琴笙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哎!”楚瑜還沒有來得及搶救自己的腰帶,就見眼前風景撩人——水氣繚繞間,有傲冷美人下完了驅逐令背過身去,煙霧之間,他寬肩窄腰,肌理精致,雪膚微光。
“噗……。”她呆了呆只感覺鼻間微熱,也不知道是那蒸汽熏得眼暈,還是面前Chun色如酒,蒸熏得她渾身發熱,再一抹自己的鼻間,就見血色殷紅。
她暈乎乎地晃了晃,身子像煮熟的面條一般軟趴趴地——化了。
失去一切意識前,她腦海里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傲嬌的貓兒難伺候,飼養員不好做。
……
“沒有什么大礙,大概是最近天寒地凍,這丫頭卻太頻繁地去后山抓魚,感染了風寒,有點發燒。”
“既無大礙便好,畢竟十日后就是第二局大比,楚瑜已經允了要應戰。”
“還有就是這丫頭太過脆弱了些,我見她肩膀、手臂、膝蓋都有些淤紫紅腫,想來是那日去接住墜下的主上時受的傷。”
“這樣么……。”
……
楚瑜昏昏沉沉之間,隱約地聽著自己耳邊有人在沉聲地商議著些什么。
她雖然想要細聽,卻奈何睜不開眼,只覺得倦極,在藥香沉沉里睡去。
待得她再醒來的時候,卻是被自己雙臂一陣陣難忍的刺痛痛醒的。
“唔……。”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剛想動一動,卻被人按住了肩膀。
“丫頭,不要妄動,待老夫為你疏通經絡。”一道蒼老熟悉的男音忽然在她的耳邊響起。
楚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不禁一愣:“老金?”
她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自己手臂,瞬間就清醒了,瞪大了眼兒看著那些密密麻麻扎滿了自己兩條手臂的銀針,瞬間渾身僵木:“啊啊啊——這是什么?!”
老金摸著自己的小胡子,輕哼一聲:“金針渡Xue,聽過么,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