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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厭惡地微微振袖,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便只能看著它拖著那潮濕的翅膀,一點點地爬過他的手背,再慢慢地鉆進皮膚里……帶來詭異的麻痹與瘙癢感,一路順著肌膚爬進了心臟。
琴笙轉回臉,垂下眸,丹田無聲無息地運氣,試圖將這種不可理喻的令人心慌煩躁的感覺平復下去。
卻無意間瞥見一抹粉嫩雪白——楚瑜的衣襟不知什么時候在挨挨蹭蹭間又敞開來了。
琴笙的目光瞬間定在那雪潤小桃之上,下意識地想要學著紅袖伸手幫著她把衣襟蓋回去。
誰知他抬手間,卻無意地觸到那片細膩的軟處,那一點軟熱瞬間就這么從他的指尖爬上來,暖了冰冷的血脈,也勾得那只爬進身體里的“蠱蟲”梭然膨脹,竟似有些瘋狂地在血脈里爬動,燃得他都有些難受地忍不住伸手扯了下自己脖子下的高領扣。
那種新奇的感受讓他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手,任由她那一方衣襟敞開著,明知非禮勿視,目光卻只定定地落在懷中少女的胸口,只覺得那一抹粉白一點點地徹底占據了自己整個視線。
似火星一般點了他身體某一處的火,開始慢慢燎燒,而懷里那些溫香軟玉和楚瑜壓抑的輕吟、甚至她的顫抖,都如細火添柴一般,燃了溫火開始煎熬著他的冷靜。
“嗯……。”他忍不住閉上眼,低低地輕喘了一聲。
……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若有所覺一般,梭然睜眼,徑自對上楚瑜清亮的秋水明眸。
她分明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正定定地看著他,眼里的神色帶著一種奇異復雜的審視和探詢。
琴笙瞬間一僵,瞬間別開臉,淡淡地道:“你……可大好了?”
她是什么時候清醒的,可看見自己方才的樣子了?
他下意識地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如今不正常的樣子,尤其是……他甚至不知自己怎么會忽然變成那般奇怪的模樣。
楚瑜慢慢地伸手扣好自己的衣襟,坐了起來,她看著琴笙看似淡漠卻掩不住一絲窘迫,強自鎮定的模樣,心里生出一點詭異的復雜來。
沒錯,她其實藥性已經散了好一會,何況這紅花醉也不是什么好藥,她神智雖然有些離散,卻還算清醒,自將琴笙所有的隱忍都看在了眼底。
他緊緊地抱著她,她自然也能感覺他身體的某些變化——
嗯,她的琴貓貓長大了,居然對著她都有了生理反應。
不過方才她那情形,也難怪他會那樣……
但很顯然,這只貓兒如今并不了解他的異常所代表的意義。
所以才會這般手足無措和窘迫。
那么以后,要怎么辦呢?
孩子大了,就要分床,不能抱著他睡了罷?
楚瑜暗自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惱,伸手取了被他扔在一邊水盆里的帕子,洗干凈了擰干,為他擦頭上浸出來的汗。
“別碰……我……。”琴笙身形微僵,下意識地想要抬手推開她的觸碰,但抬起的手卻在半空中頓了頓,最終轉手擱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楚瑜一愣,抬起臉看著琴笙,卻見他正垂著眸子看著她,幽幽瀲瀲的琥珀眸子里似閃過一絲水光,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他忽然低頭,有些笨拙地地在她唇上輕輕一觸,隨后伸出舌尖輕舔了下:“呼……呼……不疼了。”
唇間的溫柔觸感傳來,瞬間讓楚瑜一呆,梭然睜大了眼,愣愣地看著已經抬起臉來的琴笙:“你……。”
琴笙白玉似的臉頰上飛起一片精致的紅霞,輕哼一聲:“我什么我,昨晚本尊不是故意咬傷你的!”
說著他冷冷地盯著楚瑜的表情,只要對方有一絲嘲笑他這愚蠢行為的意味,他轉身出去就把小寶所有好吃的全扔湖里喂魚,順便讓廚房的胖嬸暴揍天天偷吃的那小賊一頓。
楚瑜見著他那別扭的模樣,忍不住爆笑起來:“你……又去找小寶了吧,哈哈哈哈?”
呼呼,還有舔舔傷口就不痛了的這種事情簡直……是大人哄小孩子的把戲嘛!
楚瑜肆無忌憚的笑聲讓琴笙瞬間冷了臉,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一把將她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轉身就要奔出門去。
卻不想才走了兩步,他便感覺自己的頭發猛地被人扯住了,頭皮傳來的痛感讓他梭然轉臉,陰戾地睨著楚瑜:“你居然敢扯本尊的頭發!”
“不是頭發,是你的尾巴。”楚瑜揶揄地笑著站在床上,手上抓著他光潔烏黑的長發發尾一用力,強行拽著他過來。
“魚,你找死么!”琴笙被拽得身形一個踉蹌,正要狠狠地抬手抓下楚瑜,但所有的動作和森寒的眸光都瞬間終結在一記落在他眼睛上的**輕吻上。
“白白那么乖,小姑姑不疼了,也不生你的氣兒。”楚瑜輕笑著抬起他的下巴,在他額頭上再次落下一記柔軟的吻。
琴笙微微睜大了精致的妙目,腦子里似一片空白,只見得面前少女溫柔笑顏如三月Chun風,伴隨著她溫柔與親昵的吻一點點掠過清冷淡漠的心田。
“白白,要吻額頭和眼睛,不可以去親女孩的嘴,明白嗎?”楚瑜笑瞇瞇地摸摸他的臉。
哎呀,傻掉的傲嬌貓兒,看起真是有趣。
“為什么不可以?”他忽然挑眉,淡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