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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沒有想到她這般直白,瞬間怔然,隨后見她目光清凌凌的看著他,他竟只覺得心頭一動,身子里又熱了起來:“嗯……。”
他垂眸輕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徑自邁了長腿坐進了溫泉里,掩去自己某處的勃動。
到底經(jīng)歷這些,又詢問過小桃紅,他也不會再以為自己血脈悸動沸騰是因為“中毒”。
楚瑜見他竟是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便在他身邊坐下,取了撕扯的衣衫做的帕子替他一點點地擦洗,也調(diào)笑道:“怎么了,記起以前了,便沒有了之前的放肆與大膽了?”
琴笙坐在水里,溫熱的水汽蒸騰上來,他舒服地瞇起眸,淡淡地看了楚瑜一眼,卻并沒有說話。
只是長潤的鴉羽半遮著他水勾墨描的妙目,一點魅色瑩光,在那霧氣之中,清冷與熾烈的交織,異常的惑人。
楚瑜看得有點心頭梭跳,她大眼珠子一轉(zhuǎn),在他身后,一邊抬手捏著帕子順著他精致的喉結(jié)慢慢地輕滑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似笑非笑地道:“也不知是誰將我按在墻壁上,說要冷靜一下。”
琴笙沒有動,但她卻能感覺指尖下的肌膚微僵。
楚瑜大眼一彎,閃過一絲促狹的光來,又半俯下身子,布巾順著他光潔的胸膛向小腹滑去,卻在他耳邊輕聲道:“還有個壞孩子纏著我教他什么是敦倫。”
楚瑜聲音放得軟糯,帶著點揶揄,還帶著點撩人的尾音。
琴笙耳邊本也是敏感之處,他微微一顫,抬手便握住她作怪的柔荑,轉(zhuǎn)了臉去看她,一雙琥珀眸里籠著淡淡的柔霧,卻難掩下面銳色與一點火光:“魚,你要做什么,若是我沒有記錯,有人說你這般行為可以稱之為……。”
“Tiao逗,或者誘惑。”楚瑜垂了眸卻看他,眸中含笑,抬手溫柔地將他垂落的發(fā)絲撫到發(fā)鬢之后:“你不是想學那件事么,小姑姑教你?”
雖然,她也沒什么經(jīng)驗,好歹上輩子活在那樣一個世界,她又是個混不吝的工科生,也算是閱遍各國‘Chun宮色’,就差實Cao了。
琴笙一愣,有些呆滯,隨后琥珀金眸里波瀾涌動:“你……。”
楚瑜看著他,眸光明麗而淡定:“你愿意娶我么?”
琴笙眸中霧氣散盡,一雙清冷如沉月的琥珀眸光落在楚瑜一身新娘紅妝上,瞬間似有暗黑寒意幽幽,又似一片無邊的執(zhí)念海:“這身紅衣雖然看著令本尊惡心,但你必定要與我一同再穿一回,小姑姑。”
他最后喚她的那三個字,冷硬如冰,帶著無邊戾氣。
楚瑜卻笑了,抬手捧著他的臉頰,輕聲道:“既然如此,再穿這一身衣衫的事遲些再說,咱們可以先圓房。”
她想過了,他對她的心意,毋庸置疑,她鐘情于他,為何不能全身心的托付。
她現(xiàn)在是沒法子脫換了這身紅衣,但是她不想此事在他心中成一根刺。
何況,她總覺得宮少宸這妖貨絕不是會輕易放棄之人,那人城府極深,手段非常,竟還會催眠術(shù),若是要做什么……
她不想再橫生枝節(jié),干脆先下手為強,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身后的圖,都交托給笙兒。
是她的決心,也算是一了百了。
而楚瑜一貫是個行動派,不明了自己心意也便罷了,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決定要做的事情,就不會拖泥帶水。
“你不想要小姑姑么?”楚瑜明麗的眼里似帶了一點惑人的笑,指尖輕勾上他的薄唇,學著他的樣子,微微刺進他唇間。
這是一個充滿暗示性的動作,她明白。
他也明白。
琴笙聞言,一貫清冷的眸中梭然燃起兩簇烈焰,他忽然瞇起眸子,輕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滑膩猩紅的舌尖掠過楚瑜指尖肌膚,她微微瞇起眸子,身子輕顫了一下。
他卻忽然一咬她纖細的手指,細微的疼讓她輕抽了一口氣,梭然抽回自己的手指。
但是下一刻,琴笙卻一抬手,也無謂自己手上有傷,徑自扣住楚瑜的后腦,抬首便吻了上去,深深地,似要將她的呼吸都掠奪。
這個吻,熾烈又冰冷,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卻讓人忍不住血脈沸騰。
彼此都還是有些生澀。
但是掠奪原就是男子的天性,何況不管是白白還是仙仙,本質(zhì)上的從來就是一個人,即使仙仙的溫柔乖巧面具下,霸道本質(zhì)也從未改變。
何況他是那樣聰明的人,不過片刻間便知道如何最大限度的采擷她唇間的溫柔軟嫩。
兩人廝磨糾纏起來,仿佛要吃了對方似的。